鞭下長聞泣幽咽(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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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漸深,軍政司的刑室內卻仍然回蕩著響亮的鞭打聲,這是軍牢手在給明天要上路的犯人“餞行”呢。 這“餞行”的第一道菜,就是“辣椒炒臀尖”。只見盧匡義被扒光了全身衣物,赤條條地大張著雙腿,蹲在地上,脖子和手則被木枷鎖住,不得動彈。盧匡義疼得渾身冒汗,健壯飽滿的肌rou上泛著油亮的水光,汗珠順著線條緊致的寬闊脊背一路滑落至腰間,又隨著身子的一陣顫動從腰窩滾落到臀瓣上,隨即就被漆黑的牛皮帶抽得粉碎。皮帶上抹了辣椒油,劇烈的灼痛隨著一輪又一輪的猛烈鞭笞滲入臀面上細小的裂傷。 “呃啊——”盧匡義痛呼一聲,奮力將身子向上抬起。奈何此時的他早已精疲力盡,項上的木枷又足有十五斤重,多番嘗試卻無法站起身來,終究只能重新蹲下。在承受皮帶鞭笞裸臀的痛苦時,還必須放松肛門,盡力吞吐固定在地上的驢rou。 “沒想到盧捕快的胃口還挺大,蹲在地上不到半個時辰,這驢貨居然已經被他吃進去大半了?!避娎问忠贿叧鲅哉{戲,一邊掄起皮帶飛快地照著盧匡義紫腫發亮的屁股蛋子猛抽上去。由于木枷重量的壓制,再加上盧匡義此時是蹲著的姿勢,要想轉個方向躲閃都十分困難,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身旁的兩人掄起厚皮帶,狠狠地抽打他早已不堪重負的光屁股。 對于軍牢手的調戲,盧匡義沒有絲毫還嘴的余地,此刻的他早已經不是奉命緝拿人犯的盧捕快,而是自己成為了階下之囚,在這燈火通明的刑室承受著專門為他準備的笞臀刑罰。這一切可不是軍牢手的一時興起,而是軍政司里一項不成文的規矩:每個犯人在被押解上路的前一晚,都要經受這一頓姿勢累人的打屁股,為的是讓犯人們徹底沒了力氣反抗,第二天的押解才能順利。須知被送來軍政司受審的皆是出身行伍者,即便沒有一身高強的武藝,作困獸之斗的一番蠻力自然還是有的。而像盧匡義這樣的犯人,更加需要“重點照顧”。 “聽說盧捕快在府衙門口挨屁股板子的時候,就被打射了好幾次,如今看他這吞吐驢rou的姿勢這么熟練,想必平時也沒少被男人cao吧?” 這泡過藥水的驢rou足有成人的手腕子那么粗,若不是盧匡義努力張開肛門緩慢吞吐,怎么經得起這般粗長的陽物在緊致嬌嫩的后xue里抽插??墒沁@樣無奈的表現到了軍牢手口中卻成了盧匡義生性yin蕩的證明,盧匡義難以忍受這樣的羞辱,咬牙切齒地說道:“請二位軍爺,嘴上積德……” 軍牢手聞言大怒:“好小子,敢說我們嘴上無德是吧?!” 盧匡義沒想到竟會激怒軍牢手,一時也為自己的沖動感到懊悔:“小人不敢!只是希望軍爺莫要再……” “噼啪!”狠辣的鞭打落在紫痕遍布的光屁股上,打斷了盧匡義的辯白,“還敢頂嘴!被皮帶抽著屁股還這么不懂規矩!”軍牢手繞到盧匡義身前,抬腳碰了碰他勃起流水的jiba,又斥罵道:“你自己看看,你這jiba都濕成什么樣子了,yin水流得到處都是,把爺的鞋子都給弄臟了!趕緊給爺舔干凈!” 另一名軍牢手一腳踩在盧匡義的背上,迫使他俯下身子,木枷觸地。 盧匡義無奈之下只得伸出舌頭賣力地舔著軍牢手的鞋尖,也不管是否真的沾上了yin液,只求別再惹怒二人,招致更多加罰。另一方面,盧匡義多少有幾分慶幸,當他俯下身子的時候,固定在地上的驢rou也從他的肛門里退出了大半,倒是叫他輕松了不少。 另一名軍牢手也不肯閑著,看到盧匡義舔得這么賣力,心中的yin虐欲望熊熊燃燒,繼續用皮帶鞭打他的雙臀。深紫的鞭痕從臀峰蔓延至兩側,那傷痕累累的兩座rou丘高高隆起,即使上藥處理過,也依然是瘀腫得厲害,只輕輕一碰便能帶起火燒火燎的痛楚。 隨著皮帶的一下下責打,盧匡義本能地夾緊了臀rou,這固然加劇了屁股上的鈍痛,可更要命的是他剛剛吐出驢rou的肛門,竟然隨著皮帶狠厲的抽擊有規律地收縮夾緊。 “控制不了啊……肛門把那么粗的驢rou排出去之后,就忍不住想要收縮……”盧匡義心里這樣想著,靠著意志力與身體本能的反應對抗,嘴上的動作停了下來。 “快舔啊,怎么停下了?!?/br> 站在盧匡義身后的軍牢手看出了端倪,皮帶揮舞得愈發兇狠,“原來是驢rou從屁眼里滑出來了,這賤貨的saoxue就忍不住了!”說罷,那人一腳踩著彎曲的驢rou,送入了盧匡義的后xue深處。盧匡義大叫一聲,軍牢手的皮帶卻是越抽越快,令他再也忍不住用力收緊肛門口,濕熱松軟的腸壁也緊緊絞住了碩大的陽物。 盧匡義想要大喊住手,卻已經來不及了,jiba抖個不停,甩了一地的jingye。 “真是管不住jiba的sao貨,不給你點教訓是不行了?!避娎问痔吡颂弑R匡義的jiba,隨即牽著他脖頸上的繩索,讓他直起身子,將rou莖與卵蛋向前挺出。 盧匡義只覺胯間一沉,囊袋仿佛要被重物拉扯撕裂,讓他不禁痛嚎起來,雙腿更是不停打顫。由于木枷阻擋了視線,他看不見也不必看見軍牢手用了何種刑具,只需知道是某樣重物掛在了他的卵蛋上,隨著他的身子每一次輕微的晃動,向下拉扯著。同樣的酷刑很快如法炮制,被施加在他的guitou上,盧匡義呻吟不斷,且很快就壓抑不住哭喊了起來,原來是軍牢手換了竹板,重重地拷打他腫爛的臀瓣。 無論掙扎或是不掙扎,等待盧匡義的都只有難以承受的痛苦。這“餞行”的第二道是“竹筍烤rou”,二尺多長的竹板輕薄狹長,顯然軍牢手的目的并不是要將他拷打得皮開rou綻,而是要慢慢施刑,一點點消磨掉他的精神和氣力。 只要身體微微晃動,下身便傳來仿佛要被撕裂的巨大痛楚,盧匡義想到,緩解的唯一辦法,就是把身子蹲得更低,讓掛在卵蛋與guitou上的重物垂到地面??墒沁@樣做就意味著要用肛門完全吃下粗長的驢rou。后xue已經被塞滿了,盧匡義甚至能感覺得到,驢rou的前端正頂在自己肛門深處的花心,隨時做好了一舉攻入的準備。 軍牢手雖沒有用足全力,可盧匡義的屁股蛋子早已經不住板子的責打:紫腫的臀瓣脹得臀皮幾乎透明,簡直到了“吹彈可破”的地步,屁股蛋子各處都布滿瘀傷,輕輕用手一按都足夠讓他叫喚半天。 竹板的拷打越來越密集,仿佛也在催促盧匡義立刻決斷。盧匡義難以忍受胯下的劇痛,雙腿更是已經到了耐力的極限,終于重心不穩向后跌了下去。粗長的驢rou徹底沒入肛門,花心更是被狠狠洞穿。雖然卵蛋和guitou得到了稍許的解脫,可同時被打光屁股和cao后xue的羞恥感還是讓盧匡義忍不住落下熱淚。 “喂,你還想休息到什么時候?”軍牢手踢了踢盧匡義的屁股,接著毫無憐憫地一把將他從地上拽了起來。驢rou瞬間被抽出了肛門,guitou和卵蛋雖然還被重物拉扯著,jiba卻還是不免因為后xue里的巨大刺激而充血脹大,馬眼里甚至又汩汩地冒出濃稠的yin液。 軍牢手很快又想到了新的花樣,他們給盧匡義戴上乳夾,鏈子的另一頭栓在guitou上,短小的鐵鏈令盧匡義直不起身,他立刻意識到,如此彎腰撅臀,竟又是一個要打屁股的姿勢。 后面的軍牢手揮舞著藤棍,另一人則用一桿小馬鞭抽打盧匡義的guitou。前后夾攻的酷刑讓盧匡義叫苦不迭,然而他身體的一舉一動都牽系著周身的刑罰,令他無從解脫。 “軍爺饒了小人吧……小人實在是受不住了?!眊uitou上的撕扯讓盧匡義的jiba癱軟回縮,這反而加劇了guitou被拉扯的疼痛。接連落在屁股上的藤棍深深地咬在脆弱的皮rou上,幾次讓盧匡義疼得想跳起來。 “你只要讓jiba硬起來,不就能緩解guitou上的拉扯了么。如此羞恥地被人打光屁股,還不夠讓你這sao貨硬起來嗎?”馬鞭前端的細皮帶拍打著guitou,卻未得到預期的反應。 軍牢手索性褪下了褲子,將濕漉漉的大jiba送到了盧匡義嘴邊,“看來我們的盧捕快還需要點幫助,jiba才會硬啊?!?/br> 帶著雄麝香氣的大roubang令盧匡義一時神智迷離,可幾乎在一瞬間,他就意識到這是多么屈辱的妥協,忍不住露出嫌惡的表情,引起了軍牢手的不滿。 “你可別不識抬舉!給你個爭取寬待的機會還不要?難道還想被打屁股嗎?!” 盧匡義聽到“打屁股”這三個字,忍不住打了個哆嗦,隨即不假思索地舔舐起roubang上氣味濃郁的yin液。 “把嘴張開,好好地含進去!”軍牢手抓著盧匡義的頭發,粗暴地將堅挺guntang的rou棍頂入了他的喉嚨。 “嘿嘿嘿,既然這樣的話,后面的洞可就歸我享用了?!绷硪晃卉娎问秩拥籼俟?,也褪下褲子,對著垂涎已久的rouxue 一鼓作氣地挺身刺入,隨即抓著他的臀瓣,猛烈地cao干起來。 這又是另一種前后夾攻的酷刑,盧匡義卻感覺自己的jiba真的脹大起來,對于打屁股的懼怕讓他暫時忘掉了羞恥,全心全意地用身前身后的兩個xue服侍roubang。他簡直不敢相信,自己明明有一身武藝,卻被打屁股這種懲罰小孩子的手段徹底折服,淪為了軍牢手的泄欲玩物。 “你要記住,你已經不是嶺陽府的捕快了,你現在的價值,就只有服侍jiba。不管是嘴也好,肛門也好,都是侍奉大jiba的rouxue!”軍牢手發出陣陣嘶吼,加快了cao干的速度,二人一同達到了高潮,濃稠的白濁從盧匡義的鼻腔里溢出,肛門里也被灌滿了guntang的jingy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