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林思謙向黎赫伸出了手腕,嗚咽道,你抱抱我,求求你,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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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哥啊,恭喜你這么快就從警局里出來了啊~”謝楓翹著腿,靠在椅子上,漫不經心的講著電話。 黎赫沒有跟他廢話,“貨物我會追回來,你們謝家的損失我會彌補,在原有的利潤分配基礎上,我再讓出一成的利來,把林思歉放了?!?/br> “多一成?呵,你以為我謝楓是差這點錢么?本來嘛,跟你黎赫合作,也只不過是想弄點新鮮貨回來玩玩,可是誰知道,你居然連自己地盤上那幾個半人都管不明白,別到了最后把你自己都折進去,到時候若是東社易了主,我謝家豈不是用自己的錢養了別人家的狗,到時候再回來咬我一口,赫哥,你說,這事,換做是你,惡不惡心?” “那楓少說,怎么辦?”黎赫做出讓步。 “交易嘛,利潤再大也是有風險的,像昨晚那樣,很有可能一不留神就賠的血本無歸,既然如此,這次我們謝家出的錢,我們就不要了,我要你手里的固定資產,看得見摸得著的,弟弟我才踏實,”謝楓把腿放下來,向前傾身看向被綁在椅子上的林思謙,瞇了瞇眼,講出了自己的要求,“赫哥,用程氏地產在市中心的那塊地,來換你家的這位小朋友吧?!闭f罷,掛斷了電話。 黎赫手里握著手機,吩咐阿文聯系相關人士,進行轉移手續辦理,阿文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黎赫皺了下眉,“怎么了?” 阿文猶豫了一下,還是說了出來,“老大,我覺得,這謝少爺抓了林思謙,可能就只是心里不痛快,想欺負下你的枕邊人出出氣,用那塊地去換,是不是代價太大了?畢竟那可是程氏旗下最值錢的最有升值空間的地皮了?!?/br> 黎赫聽罷一手揉捏了下兩邊的太陽xue,露出了一點上位者難得一見的疲憊,“阿文,思謙是局外人,何況,若只是受了點傷還好,但是我不能讓他的人生廢在今天,阿文,他,跟咱們不一樣”,嘆了口氣,然后吩咐,“去辦吧?!?/br> 待電話再次響起來的時候,謝楓聽著電話里的內容勾起了嘴角,“赫哥怎么會這么想我呢,我不過是請小朋友過來喝了口茶,當然,我當然信得過赫哥,放心吧,人我已經放回去了,連根頭發絲都沒少~” 掛斷電話后,謝楓走到已經昏迷的林思謙的面前,“想不到你在黎赫那里還挺重要的,害得我都舍不得放你回去了?!比缓罂聪蛞贿叺闹x伊,吩咐道,“給他收拾好,扔回黎赫那里去?!?/br> …… “社長,這個孩子沒什么大礙,只是有點脫水,掛點水養一養就好了,這兩天注意飲食,多吃清淡易消化的食物就好?!崩韬盏募彝メt生是一位已經過了退休年紀的老先生,在檢查完林思謙的身體后,并沒有發現任何的傷痕,所以就先建議掛點水養一養身體。 黎赫點了點頭,一個小時前,林思謙從一輛黑色套牌車的車上被扔到了自家的別墅前的時候黎赫就得到了消息,驅車趕回來后,看到躺在床上的林思謙,確實是沒有什么傷,只是昏迷不醒,但還是不放心的把醫生叫來檢查了一遍,待得知確實沒有大礙,才放心的走出了房間,回書房跟阿文商量社里的下一步計劃。 “初步猜測,可能是李老或者是徐老的人,看樣子,他們瞞著社里,培養了一群自己的人?!卑⑽恼驹谧狼皡R報。 黎赫屈指點著桌面,“為什么沒有可能是兩個人一起呢?否則的話,單獨一方勢力,是做不成這個局面的?!?/br> “可是,李老和徐老,不是向來最不對付的么?” 黎赫冷笑了一下,“可若是對付我,我相信這兩個老不死的,還是愿意暫時摒棄前嫌的?!?/br> 緊接著下達命令,“阿文,放出消息去……既然已經到了這個局面,我們不如就……” 話還未說完,就聽到臥室的方向傳來了尖叫聲,剛剛兩人談話怕書房隔音太好而忽略了林思謙那邊的動靜,所以就暫時沒有關門,待聽到喊叫聲,黎赫立即從椅子上起來,快步走向了房間。 只見林思謙已經醒了過來,一手直接拔掉了插在手背上的針頭,導致血液順著手背已經滴落到了床單上,而此刻的林思謙仿佛什么都感知不到一樣,抱著自己的膝蓋窩在床頭的一腳,無知無覺的掉著眼淚。 黎赫一看到林思謙這個狀態就知道不對勁,吩咐阿文再去查,這到底經歷了什么?! “別怕”,黎赫走上前去,把林思謙整個的抱在懷里。 “別怕”,黎赫從林思謙手中奪走了輸液針,丟在了一邊。 “別怕,回來了”,邊說邊順著林思謙的脊背,把他的頭挨著自己心臟最近的地方,輕輕拍著他。 林思謙漸漸的穩定了下來,待看清身前抱著自己的黎赫的時候,淚水又不禁奪眶而出,林思謙向黎赫伸出了手腕,嗚咽道,“你抱抱我,求求你,抱我……” 黎赫想到,他因為缺乏信任,在床上向來都是把床伴雙手捆起來的,而這一刻,看到林思謙如此的求歡,那一瞬間,仿佛自己的心同時也被撕裂了,痛感那么鮮明,他以前一直以為自己已經鐵石心腸的感受不到心跳了。 黎赫順勢把林思謙的手放在自己的肩上,讓他可以抱著自己,接著褪盡衣物,兩人rou體相貼,異物貫穿到體內,沒有留下任何緩沖的機會。 甬道強勢的擴張到了要撕裂的程度,穿透的感覺如此的銳利,就像在流血的傷口上毫不留情的抹鹽一樣,痛的強烈,痛的痛快。 林思謙哭的凄慘,黎赫俯下身去吻去淚水,從淚水中嘗到了苦澀的味道,此時,兩個人都痛,一個人是身體痛,一個人是心里痛,都是痛苦不堪,苦不堪言,黎赫把他的頭撐起來放在了自己的頸邊,問他,“疼么?疼就咬我”。 林思謙用力咬出了血,然后崩潰的大哭出聲,痛楚中有著脹滿了似的充實感, 如此痛楚的一場性愛,林思謙卻感受到了無法解釋的安全感和歸屬感。在謝家的地下室里忍住的尖叫、崩潰、恐懼,一股腦的全都哭了出來,哭累了,哭暈了,睡過去了。 別墅里彈性十足的高級床墊,也在二人的沖擊下仿佛不堪重負一樣發出吱吱的聲音…… 黎赫幫林思謙清理過后,把他放在大床上,看著這個剛剛崩潰了一次的少年疲憊的睡了過去,就連剛剛的清洗都沒有醒來半分。 黎赫幫林思謙蓋好被子,執起了他的手,把剛剛被拔掉的針重新小心翼翼的扎了進去,然后要了一針帶有安眠鎮定成分的藥,慢慢的注入了吊瓶中,讓林思謙能夠好好睡一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