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工具人只想求反派別給他加戲
混亂的包廂里,柏宣帶著被灌下大量對身體溫性催情藥的馮裕叫了好幾個被調教得老老實實干凈的人進來。 柏宣打算直接來劑狠的,徹底撕碎馮裕的羞恥心和自尊心,引導馮裕墮落。他看得很明白,馮裕是個很驕傲的人,一旦奔潰以后不會想要讓別人看見自己的不堪,這就有利于他趁機把人調教得離不開他。 “嗯……好熱……”青年衣衫半褪滑落到肩膀處,背后露出的潔白肌膚上布滿了多年留下的疤痕,然而卻一點也不讓人覺得丑陋,反倒有種禁忌被打破的誘惑。就好像本該嚴肅正經的冰山被冒犯了一般,讓人興奮。 “不要著急,我的好阿裕?!卑匦忾_意識已經模糊趴在他身上緊緊抓著沙發喘息的人口扣子,當著那些進來以后不敢往這里看卻被青年的喘息誘惑得面紅耳赤的人的面,抓著已經被他有意思調教得身體十分敏感易高潮的青年那對豐滿的奶子揉動。 青年的乳尖還是很淺的粉色,青年忍不住挺動著胸部讓男人捏著他開始瘙癢的胸部。豐滿的乳rou多年來一直被隱藏著,格外的奶白,在男人指間溢出雪白的乳rou。那對皮膚嫩的過分的胸部上就留下了男人嫣紅的指痕?!鞍 冒W……吸……”青年被扣住背部,男人低頭埋在他胸前咬著那發紅充血的乳尖吮吸,發出嘖嘖的聲音,欲色得讓人臉直發燙。 柏宣的手漸漸往下滑,很快摸進了青年光滑的大腿,青年身上只套了件襯衫,什么都沒穿。男人握住青年已經勃起的jiba嫻熟的揉動,摩擦著敏感的guitou將青年馬眼滲透出的液體全部抹到了青年jiba上?!昂谩檬娣€要……嗚嗚……快一點……”青年帶著哭腔的呻吟回蕩在房間里,沒有人敢說話,哪里有人敢這樣對這位性癖古怪的柏先生說話?然而戰戰兢兢的眾人根本沒有等到柏宣發火,耳邊只纏繞著青年斷斷續續沙啞得讓人yuhuo焚身的泣吟和柏宣吸允的發出的聲音。 “啊??!”青年急促的叫了幾聲,渾身顫栗起來,在男人加快的手掌中射了出來。 青年跌倒在男人懷里喘氣,睜開的眼睛是失神的。柏宣勾唇將手掌上的白濁放到嘴邊,直接用舌頭卷進了口中咽了下去,他將手往高潮后還沒回過神來的青年jiba后摸去,摸到了濕漉漉的水?!傲髁撕枚嗨?,阿裕真sao?!卑匦麚荛_青年濕潤的rou瓣,對著跪在一旁大氣也不敢出的人隨意的喚道:“過來?!?/br> “啊~??!”青年神情既歡愉又好像難受,埋臉在他逼里的男人努力的用舌頭鉆進青年的秘xue里鉆動,有人在給青年打著手活吸允青年的奶子,而柏宣在給自己潤滑,潤滑好以后,他將爽到失神,甚至主動扭著胯部將逼往男人臉上送的青年腦袋微微掰向他,狠狠的吻上了已經失神,只知道跟隨本能行事的青年。 祝瞻闖進來的時候,看到的是混亂yin亂無比的一幕,頭發已經長長了些的青年一絲不掛臉色緋紅,眼睛呆滯空白的被柏宣以小兒把尿的姿勢抱在懷里。跪在馮裕掰開腿間的人用舌頭取悅著青年那個令人震驚和隱秘的花xue,柏宣此時已經騎乘過一次,抱著馮裕親吻著馮裕的后頸,捏著馮裕豐滿的雙乳把玩。 青年帶著哭腔呻吟哭泣,臉上是情動的神色,又好像難以忍受了,皺著眉直掉眼淚。祝瞻看到的時候,是呆滯的,他從不知曉青年身體的秘密,在柏宣看到他以后故意讓跪在的人讓開。祝瞻看到青年被舔得艷紅潺潺流水的部位,誘人的,帶著致命的誘惑和毀滅感。是的,毀滅,曾經的青年冷淡至極,即使沒有表現出什么,卻總是能讓人感受到,青年的驕傲和從容。如今的青年像是被崩壞摧毀掉徹底被拽進欲望泥潭的存在,帶著破碎毀滅感,卻越來越吸引人,想直直的拉著青年墮落。 “柏宣??!你毀掉了他!你知不知道你這樣做會對他造成什么樣的后果?!”祝瞻沖了過去,然后被隨后趕進來的保鏢壓制住了。此時柏宣已經把人裹得嚴嚴實實自己也穿好了衣服,他點了一支煙,將吐出的白霧吹在憤怒得出奇的祝瞻臉上?!拔耶斎恢懒?,他將會永遠墮落在我圈出的牢籠里,永遠屬于我。你這么生氣做什么,當初把他送給我的不是你嗎?”柏宣笑起來,一腳踢翻了跪在地上憤怒大叫起來的人,用皮鞋踩在祝瞻臉上:“我就是故意放你進來的,現在這么生氣做什么?早干嘛去了?哦對了,我不如再告訴你一件事情吧,當初救了你的人,不是你的好情人董展,是馮裕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柏宣將一條項鏈像丟垃圾一樣的丟在愣住了不敢相信的祝瞻臉上,對著神情絕望崩潰的祝瞻道:“你該慶幸 馮裕不知道當初那個人就是你,不然他得多恨你啊?!弊U芭踔菞l他詢問起來時,董展總是說不小心丟了的項鏈泣不成聲。他一開始選擇讓董展留在自己身邊,就是因為董展告訴他,他就是那個那晚他被綁架的時候在隔壁沒有說話陪了他一夜的人。他一直以為是董展救了他,即使曾經他送出去的這條項鏈丟了,董展能說出細節,監控確實拍到了董展,所以他對此深信不疑。 “行了,你們出去吧,既然你來找我,那我們不如打一架好了。輸了你就帶著你這條臟東西給我滾,不要再出現在我面前?!痹捯魟偮?,紅了眼的祝瞻就沖開保鏢的束縛沖過去一拳砸在了柏宣臉上。包廂里尖叫聲此起彼伏,柏宣摸了失去知覺很快紅了的臉側,笑起來,臉色有點興奮和癲狂??吹媚切┖芸彀讶酥谱〉谋gS都有點發寒,他們老板每次露出這種表情,都讓人覺得害怕?!鞍阉麄兌寂鋈?,把包廂關上?!卑匦愿劳?,直接和祝廝打起來,包廂里被弄得亂七八糟。 保鏢很有職業素養,很快帶著那幾個被嚇到的人出去了,把門也帶上了。除了剛剛開始的時候祝瞻打了柏宣一拳,之后幾乎直接是單方面被壓著打。那條項鏈也摔了出去落到了地上,柏宣笑盈盈的摁著祝瞻,將腳踩在了項鏈上。祝瞻瞪大了眼睛,失去了理智,掏出了早已經準備好的刀。然而他并不是柏宣的對手,連著被打了幾拳跌倒在一旁砸過去帶倒了不少東西,那把匕首也摔了出去。 “你也配?”柏宣笑盈盈的拍著朝他啐口水的祝瞻臉,狠狠扇了祝瞻一巴掌。沒有人注意到,一直躺在沙發的馮裕藥效散了以后已經漸漸清醒,然而卻根本沒有什么反應的看著廝打的他們,回想起之前的事情,馮裕不斷的搓著自己身上的皮膚,眼神呆滯而麻木。直到看到了那把刀,近在咫尺,馮裕呆了一下,伸出手撿了起來。 刀嗑在茶幾上發出的哐當聲吸引了二人,隨即便是二人絕望而不敢相信重疊的呼喊:“不!阿裕??!”青年閉著眼睛,長長的睫毛顫抖著,毫不猶豫的抹了自己的脖子,帶血的匕首跌落在地上砸出沉悶的響聲。 青年睜開有些迷茫的眼睛,捂著滲血的脖子,倒在了撲過去的柏宣懷里。柏宣神情癲狂不敢相信的瘋狂的用手捂著青年好像血流個不停的脖子,手都在發抖,掏出手機撥通了120。祝瞻呆呆的看著奄奄一息的青年,看著柏宣抱著人狂奔。 “馮裕我不逼你了,我不逼你了,不要死,求你不要死!”柏宣語無倫次,不知道自己在說些什么,他只知道為什么這么多血?為什么捂都捂不???青年艱難的看了他一眼,像是不愿意再見到他,瞌上了眸子,然后再也沒有醒來。 墓園里,面容冷淡的青年眼神平靜,像是在拿鏡頭的人要求下看過去,然而那眼神卻好像在看向什么特別遙遠的地方。曾經的彩色照片已經變成了如今的黑白照片,青年被葬在了一座風景優美的山上,從這里能看到很遠很遠的地方,就好像,青年擁有了曾經的自由。 柏宣沒有死,即使是在祝瞻幾乎是帶著同歸于盡在殺了董展之后來找他,柏宣也沒有死。祝瞻在失敗后自殺了,柏宣還是好好的活著,活得形銷骨立,活得所有人都說他轉性禁欲。 柏宣親吻著冰冷的墓碑,照片上的青年依舊風姿綽約冷淡平靜的看著他。柏宣用已經瘦得只剩皮包骨的手摸著墓碑,看著這片他親自給青年挑的地方。他不是不想陪青年一起死,可是他死了,他的仇家那么多,他的勢力不復存在了,青年最后的安寧怎么辦?青年的墓怎么辦?誰在每年來祭奠青年?誰又來記得青年?如果青年還沒投胎轉世,若是無人祭掃讓青年在另一個世界餓著凍著怎么辦?如果青年的墓被破壞了怎么辦?所以他必須要活著,守著青年的墓。祝瞻已經死了,如果祝瞻不死,那自然有人護著??墒撬妥U靶睦锒记宄?,祝瞻活不了,即使柏宣不動手,祝瞻也永遠記得那把匕首是他帶去的。 馮裕死了,祝瞻死了。曾經想要把馮裕從他手里救出去的祝老爺子氣得暈倒,之后即使救了回來 卻一夜之間好像老了十歲,垂垂老矣。祝老爺子心灰意冷的把勢力交給大兒子,永遠離開了這片傷心地。走之前給柏宣添了不少麻煩,曾經睚眥必報的柏宣不僅沒有挽救,也沒有再之后去找祝家麻煩,甚至在背后照看了祝老爺子一番。所有人都覺得柏宣是瘋了,只有柏宣知道,他還沒瘋,而且還很清醒,不然怎么會這么痛苦。 柏宣戴上了帽子,親了親墓碑上青年照片上的臉,蒼白消瘦的下巴有些尖銳,他勾出一抹慘淡的笑容來,輕輕道:“對不起,我又來擾了你的安寧?!卑匦谋秤皾u漸消失在墓園,孤獨而有種慘烈感。柏宣曾經覺得,喜歡什么,那就奪過來好了。包括人,他以前看上的那些人。 后來柏宣才知道,人不能那樣,而即使能,人也不能一概而論。有的人特別,且失去了,永遠都不會再回來??上?,他知道得太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