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會時勃起被陛下發現了
赫萊·霍特尼斯前二十年的人生里從來沒有遇到過這樣的窘況。 作為圣格南帝國皇家騎士團的首席,佩洛茲陛下最信任的騎士,年僅二十歲的世襲侯爵,他名字前的榮譽頭銜多到讓人側目,可這一切都無法解釋現在的情況,他,赫萊·霍特尼斯,在帝國最莊嚴肅穆的殿前會議上勃起了。 耳邊傳來陛下同財政大臣討論救濟院支出的聲音,放在以往赫萊一定會一絲不茍地聆聽這些談話,并在陛下需要時主動地解決麻煩,但他現在實在是顧不上這些了,酥麻的癢意從小腹處一路向外蔓延,在皮膚上蒸騰出磨人的guntang,勃起的下體長久未能得到撫慰,開始一跳一跳地往外吐水,把貼身的棉內褲打濕成一團。 真是糟透了。 “……那么餞行宴就定在三日后,你覺得如何,霍特尼斯卿?” “霍特尼斯卿!” “抱歉,陛下,我走神了?!笔煜さ穆曇舭押杖R的理智暫時拉離了情欲。 “我饒恕你的錯誤,霍特尼斯卿?!弊谕踝系目∶滥腥藢⒛抗饽郎剿尿T士長身上,那種犀利又帶點興味的打量讓赫萊忍不住產生出被看穿的錯覺,“準備神圣遠征想必也十分勞累,你的臉色變得不好,要宣醫生來看看嗎?” “只是對遠征有些憂慮罷了,不必勞煩醫生?!焙杖R不想承認,他的身體在注視下變得更興奮了。 怎么可以!他怎么可以在陛下面前露出這樣的丑態!那可是他最最崇敬的陛下啊,是親手將他從泥沼中拉出來的恩人,是他發誓用生命追隨的信仰,赫萊,你這個不知廉恥的家伙!羞憤感在他心中熊熊燃燒,難以遏制的情欲又往上添了一把火,臊得他不自覺地蜷縮起腳趾。 “無礙便好,三日后我們會為你舉辦遠征的餞行宴,霍特尼斯卿,我衷心地希望你能把神明的火種從惡龍手中取來?!?/br> “我將恪守騎士的誓言,為圣格南獻上一切?!焙杖R將右手搭到左邊心臟砰砰跳動的位置上,虔誠地單膝跪地,他看起來像是這個國家最高尚也最令人崇拜的完美騎士,如果忽略這身盔甲下在摩擦中越發不堪的鼓起。 “好了,散會吧,霍特尼斯卿留下,我這里有一些關于遠征的資料,或許會對你有些幫助?!?/br> 赫萊跟隨皇帝陛下穿過宮殿里長長的回廊,像是往常一樣保持著落后半步的距離,他原以為陛下會帶他前往藏書閣之類的地方,沒想到最后卻停在陛下的寢宮門前——想必等下閱覽的是十分珍惜的資料。 門被打開,這是赫萊第一次見識到陛下的寢宮,他有限的審美很難形容這種古典的華美,只覺得床柱上紅絲絨的帷幔是美的,墻壁上色調瑰麗的油畫是美的,連腳下踩著的又軟又厚的地毯,都勾勒著復雜曼妙的圖紋,沒有人會覺得這一切的美麗庸俗到喧囂,它們與房屋的主人是那樣般配,淪為襯托他的昂貴的點綴。 是的,佩洛茲·夏希德,圣格南帝國年輕的統治者,神明偏愛地將世間一切美好都加諸于他。佩洛茲強大、聰慧、手腕過人、天賦超群,自十六歲登基時起就輕而易舉地從虎視眈眈的貴族們手中收攏起帝國的權柄,然后開創出百年來帝國最輝煌的十年繁榮,百姓們歌頌著他的功績,同時也歌頌著他近乎非人的美貌,后者甚至遠比前者狂熱。 赫萊至今還記得第一次在救濟院中見到佩洛茲陛下時的情形,那時的他幾乎以為面前人是陽光里走出來的神只,耀眼到讓人無法注目。佩洛茲繼承了夏希德家族標志性的金發,打理柔順的長直發瀑布一樣披散到男人寬闊的脊背上,被那張雕塑似的面孔壓得不見一絲女氣,他很白,皮膚在陽光下幾乎是沒有血色的透明,于是所有注視著他的人都忍不住被那雙藍灰色的眼睛所吸引——那是閃閃發光的佩洛茲身上唯一沉郁不變的色彩,像是一場永遠下不完的陰雨。 “……你那里不難受嗎,霍特尼斯卿?!泵髅魇菃柧鋮s是肯定的語氣,佩洛茲脫了華麗繁復的外袍坐到天鵝絨的沙發上,饒有興致地打量著從進門起就開始走神的騎士長。 “??!陛下,我……” “你有什么要解釋的嗎,霍特尼斯卿?哈,竟然在殿前會議上勃起,我可不記得騎士守則里有這樣的規矩,唔……那里不會還在流水吧,我yin蕩的騎士長閣下?!迸迓迤澲е掳?,似笑非笑地看著面前紅了臉的赫萊,慢吞吞地拖長了語調,“讓我想想該怎么好、好、懲、罰、你、呢?!?/br> “陛下,我真的控制不住,不知道為什么身體好奇怪,對不起,陛下,求求您原諒我,明明昨天晚上……”赫萊像是只尾巴被踩到的貓兒,慌慌張張又不知所措,他踉蹌了幾步跪倒在佩洛茲身前,想要伸出手去拽他的褲腿又猶豫地縮回來,此刻的赫萊甚至無暇思考其他人是否像陛下一樣發現了他的難堪,事情暴露的剎那,害怕被拋棄的恐懼幾乎本能地攫取住他的心臟。 “明明昨天晚上什么?說實話,好孩子?!迸迓迤澼p輕地撫上赫萊的臉頰,那里蜜色的肌膚泛出紅暈,從相貼的部位蔓延出無窮的熱量,佩洛茲第一次見到他正直嚴肅的騎士長臉紅,倒是比平常穿了盔甲公事公辦的樣子可愛上許多。 修長的手指安撫性地掠過青年高挺的眉眼,毋庸置疑,赫萊是好看的。兩年前,為昭顯皇恩浩蕩,佩洛茲親自前往救濟院挑選了一位出身貧民窟的騎士,他一眼就相中赫萊,因為這孩子卓越的劍術,也因為他藍寶石一樣剔透明亮的眼睛。而現在,這雙漂亮的眼睛被沸騰的情欲燒成兩汪幽藍的泉水,柔軟到好像只要佩洛茲輕輕一碰,里面的水就要漫出來,打濕眼尾那抹狹長的緋色。 赫萊咬了咬嘴唇,終于還是小聲地囁嚅道:“昨天晚上……明明就已經……已經用手、紓解過……兩次了……” “身體變得情欲高漲嗎?”佩洛茲若有所思,“把衣服脫了,赫萊?!?/br> 騎士長瞪大了眼睛,到底還是在對方不可質疑的目光下沉默地站起身來,僵硬地脫起身上的衣物。作為臣子的霍特尼斯卿可以反駁陛下無理的命令,但作為騎士的赫萊,自授劍儀式完成的那日起,他的身體乃至靈魂,都將成為佩洛茲·夏希德的私有財產,從今往后,佩洛茲就是他的信仰、他的人生、他的安息之地。 盔甲落在長絨地毯上發出沉悶的撞擊聲,然后又被貼身的汗衫所覆蓋,長期的騎士訓練給了赫萊一副好身材,首先映入佩洛茲眼簾的是寬闊有力的臂膀,往下是發達到有些夸張的胸肌,比常人稍大些的rutou呈現出淺淺的嫣紅,再往下是不用力也很明顯的八塊腹肌,一路收束到勁窄的腰臀,再然后,褲子被脫下,怒漲的jiba幾乎是迫不及待地從里面彈出來,晃蕩中吐出幾點yin液,赫萊尷尬地挪動了一下身子,他的腿筆直而修長,形狀漂亮的肌rou乖順地貼附在勻亭的骨骼上,繃緊時有流暢的線條。 佩洛茲下意識地舔了舔后槽牙。 “你看起來需要發泄,赫萊,摸摸它,像你昨天晚上做的那樣?!?/br> 或許這恰合了他心中叫囂已久的訴求,快過腦子思考的,赫萊用右手摸上高昂的欲望,狠狠地taonong了兩下?!肮 菹隆笔嫠泥皣@聲通過鼻腔的震動不自覺地溢出,等他反應過來自己做了什么,羞恥感幾乎是瞬間把腦袋炸成了一片空白,全身上下都像是被火燒著似的,泛起一層薄薄的紅,赫萊停下動作,睜著因快感而失去焦距的藍眼睛,可憐又隱忍地看向他的陛下。 這就是神明降下“色欲”的原因嗎?佩洛茲注視著面前這張臉,無辜的,正直的,yin蕩的,讓人想要蹂躪的,目光永遠追隨于他的,胯間蟄伏的巨物早已在不知不覺間撐出鼓鼓囊囊的一團,他喉嚨發緊:“繼續做,這是對赫萊的懲罰,再停下來的話就讓赫萊到明天的殿前會議上自己玩自己,讓大家都看看我們的騎士長閣下是怎么當眾發sao的?!?/br> 赫萊只好繼續擼動自己的jiba,他自慰的手法看起來還有幾分生澀,只上下taonong著柱身,偶爾用帶繭的拇指揉搓過前端的馬眼,兩個鼓鼓的囊袋都被冷落在一旁,可即便如此,憋了許久的欲望得到釋放,快感依舊一波一波地累積在小腹里,然后沖擊到每一寸神經末梢,赫萊爽得弓起脊背,身上的每一塊肌rou都隨著呼吸的節奏微微起伏,馬眼歡快地向外吐出腥臊的液體,把他骨節分明的手指浸得水光透亮,又在手掌和jiba的縫隙里摩擦成粘膩的白沫。 “……啊……哈啊、唔……要去了……”高潮的快感滅頂而來,比以往任何一次自瀆都要強烈,赫萊控制不住地喘息出聲,咽不下的口水都順著嘴角滑落到赤裸的胸膛上,他的眼前被一片恍恍惚惚的白所占據,唯一的感覺是jiba在掌心劇烈地跳動了兩下,然后開始一股一股地向外噴出濃稠的jingye,足足過了十幾秒才停下。體力隨著釋放抽身而去,赫萊一下子軟了腿,跌坐到柔軟的地毯上——這張在進門時被他贊美過的長絨地毯已經被他的jingye弄得一團亂了。 “爬過來?!鄙嘲l上的男人神色不明,嗓音卻明顯地低啞了下去。 情欲得到緩解,赫萊的大腦頓時清醒了不少,他乖順地向皇帝陛下爬去,但因為手軟腳軟,幾步路的距離竟然爬得歪七扭八,看上去倒像是小狗朝著主人搖尾撒嬌。佩洛茲靜靜地注視著這一切,從他的視角里,可以一覽無余地欣賞到青年背后的風光,最惹人注目的無疑是那兩瓣堅實飽滿的翹臀,看起來就手感極佳,豐厚的臀rou把股縫里的景致遮得嚴嚴實實,讓人忍不住想扒開來看看里面的小屄是否像主人一樣可愛yin蕩。目光留連到腰間處忽然停下,赫萊左邊的腰窩里,淺紅色的紋路蛇一樣相互糾纏,勾勒出一朵妖異的含苞的花。 原來在這里,“色欲”的圣紋。 “陛下,懲罰結束了,我可以穿上衣服了嗎?”赫萊爬到佩洛茲膝前,“畢竟還要準備遠征的事宜?!?/br> “神圣遠征啊,確實需要好好計劃一下呢……”漂亮的男人挑了挑眉,“不過在那以前我還有更重要的事要做?!?/br> 他俯下身去,金色的發拂過赫萊的臉頰,帶來一絲細微的癢意,這個距離顯得他們像情人耳語,佩洛茲guntang的呼吸全數打在赫萊敏感的側頸上。與耳鬢廝磨的曖昧相比,身下卻是截然不同的光景,赫萊的左手被強硬地拽著,按到某個熾熱的東西上,他幾乎瞬間意識到了那是什么,掙扎著想要縮回手,卻被更有力的手掌牢牢地箍在原地,被動地感受著布料后的東西蹭著他的掌心,然后變得越來越大、越來越燙。 “怎么辦好呢?我好像被赫萊,勾引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