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cao后的報復
“嗯啊...”江玉的思緒被強制打斷,體內yinjingcao到了不可思議的深度,碩大的guitou直直的戳著他的敏感點,預料到接下來即將發生什么,江玉整個人陷入無邊的慌亂中,沒骨氣的哀求道:“賀書煙...我錯了...啊...我知道錯了,你停下!?。。?!” 疼! 好疼! 江玉眼角不受控制的流下生理性的眼淚,大腿從賀書煙的肩頭滑落,身體像落入油鍋的蝦子似的拱起,屁股里的巨物又深了幾分。他瞪大眼睛,感覺自己要被cao死在床上。 ———— 翌日,晨光微熹,屋內的喘息聲方才稍歇,被子被扔在地上,旁邊散落著幾根繩子,上面沾染著不知名液體。 江玉被壓著翻來覆去cao了一夜,賀書煙幫他清理后xue的時候便沉沉睡去,身體還保持著敞開的姿態,后面被cao熟的roudong無法閉合,暴露在空氣中不安的收縮。 賀書眼面目表情的把他屁股里的jingye摳挖出來,偶爾碰到敏感地帶,身下人便小聲的嗚咽著,求饒的話條件反射的脫口而出:“嗯...不要...饒了我?!?/br> 看來是真的被cao狠了,剛開始江玉還有力氣罵人,后來xiele幾次之后便老實下來,yinjing每次頂到最深處,他就會從喉嚨里發出瀕死的尖叫,不安的抱住壓在他身上耕耘的男人,雙臂無意識的從賀書眼腋下穿過,全然一副依賴討好的樣子。 床單上滿是他們zuoai時候流下來的jingye和汗液,賀書煙先把濕漉漉的江玉放在沙發上,快速換了一套新被褥后才把他扔回床上。 江玉輕輕叫了一下,身體的困倦最終戰勝了意識,抱著被子進入了深眠。 賀書煙從江玉的外套里摸出手機,試了幾次密碼都沒有成功,又放了回去。 江玉一覺睡到了臨近中午,醒過來的時候他的大腦還處于宕機狀態,一夜交歡后酸麻的腰喚醒了他的記憶。賀書煙拿著兩份早餐剛剛走到門外,就聽見屋內噼里啪啦一陣響,夾雜著男人的怒吼。 大事不妙啊,看來江大少爺很生氣呢。 賀書煙壓下微翹的嘴角,很快換上一副膽怯順從的臉,推門走了進去。 剛一到內間,一個煙灰缸迎面砸了過來,賀書煙抬起頭,煙灰缸恰好打在他光潔的額角,留下一道深深的傷痕,鮮血瞬間噴涌而出。 江玉眼里冒著火,身下那處雖然沒有撕裂,卻依舊能感受到巨物在里面抽插后的空虛感,眼看著罪魁禍首出現,江玉一排牙齒咬的嘎吱作響,恨不得拿把刀把這個侵犯自己的男人捅死。 “你還敢回來!”江玉雙目眥裂,“賀書煙,你好大的膽子,知不知道你會是什么下場?” 濱城龍頭老大江家小少爺,現在居然在自家酒店里被一個低賤的侍應生給cao了,屁眼到現在都合不攏,江玉覺得自己受到了莫大的侮辱。 賀書煙沉默著把早餐拿出來,順手扯了一張紙巾擦了擦快流進眼睛里的血。 看到遞給他的早餐,江玉臉色變得有些扭曲,他瞪大眼睛看著賀書煙,“你他媽沒聽到老子說什么?誰要吃你買的早餐!”他憤怒的揮手,把那還冒著熱氣的豆漿掀翻,guntang的一杯全部倒在賀書煙的手背上,白皙的皮膚被燙出幾個水泡。 賀書煙低著頭,額前的碎發垂下來,遮擋住幾分眉眼,濃密睫毛下那雙漆黑如墨的眼睛,黑沉的令人摸不到邊際。 偏偏這副樣子,讓人縱使有無邊的怒火,也憋在胸口莫名發不出來。 江玉冷著臉靠在床上下逐客令:“我不想見到你,給我滾?!?/br> 賀書煙一直等著的就是這句話,低聲道:“江少,我昨晚已經為您清理過了,百度說應該不會發燒,桌上還有一份早餐,您多少吃一點?!?/br> 聽到客廳傳來關門的聲音,江玉怒不可揭的把床頭柜上唯一剩下的臺燈也揮到地上,咬牙切齒:“賀-書-煙?!?/br> —— 那晚之后,江玉好好在家養了兩天沒有出門,身上那些青紫痕跡隱隱有淡下去的趨勢,每次躲在衛生間涂藥的時候,看著鏡子布滿情愛痕跡的身體,江玉對賀書煙的恨意就更上一個臺階。 這幾天他過的很舒坦吧,沒有他找他麻煩,是不是以為這件事情就這么輕易的過去了? 折斷的棉簽扔進垃圾桶,江玉套上衣服走出去,隨手拿了一片面包咬在嘴里出了門。 他要去找賀書煙,讓他付出代價。 睚眥不報非君子。 還是熟悉的酒吧包廂,這次氣氛有些不一樣。 聽說江少爺設局,濱城的紈绔子弟哪能不捧場,紛紛而至。 江玉沉著臉坐在沙發上,面前煙灰缸里滿是煙頭,他坐在煙霧繚繞里,讓人分不清喜怒。 門再次被推開,付銘臣西裝革履的走進來,笑道:“聽說這里有局,我沒來晚吧?” 他看向頹廢的江玉,目光一閃:“阿玉,你請客怎么也不通知我,這么多年的兄弟還怕我坑你不成?” 江玉沒有像以前那樣打趣回去,瞇著眼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一個長得不錯的富二代湊上來:“聽說江少爺前兩天生病了,兄弟們可是很擔心,也沒敢隨便打擾您?!?/br> 江玉摩挲著煙屁股,黑沉的眸子斜了他一眼。 哪壺不開提哪壺。 付銘臣喝下一杯酒,看著江玉在燈光下完美無暇的側顏,眸色漸深。 那晚發生了什么,旁人不清楚,他卻是心里明鏡似的。至于為什么一夜激情過后,賀書煙第二天就回到酒吧工作,而江玉閉門不出,對外稱病,就有些耐人尋味了。 賀書煙被人推進包廂,頭上急出一層冷汗,在門關上的瞬間,包廂里的說話聲突然消失了,一片沉寂。 江玉勾唇一笑:“好久不見,小家伙?!?/br> 賀書煙試著推門卻巋然不動,顯然是有人在外面堵著門不讓他出去。 他攥著拳頭,眼眶微紅:“江少爺,我只是一個小小的侍應生,勉強養家糊口,您何必對我趕盡殺絕?” 江玉嗤笑出聲,仿佛聽到了這世界上最離譜的笑話,笑意不及眼底:“哦?你覺得是我在為難你?” “難道不是嗎?”賀書煙身上有著豁出去的架勢,“從我第一次見到您,您就對我意圖不軌,之后更是以各種理由威逼利誘,將我騙到酒店,難道一樁樁一件件不是江少爺您親自所為嗎?” 江玉安靜的和他對視,突然啞口無言。 賀書煙說的沒有一句假話。 可是那有怎么樣,就算是他做的又怎么樣? 江家家大業大,在濱城呼風喚雨,說一不二,作為江家獨苗,他江玉剛生出來就是全家的掌中寶,一人之下萬人之上,賀書煙不過是個沒錢被背景的窮光蛋,別說要他這個人,就算他派人將賀書煙先jian后殺,從此世界上沒有這個人,又有誰能奈何的了他? 若是讓江家家主知道自家心肝寶貝似的兒子被人強jian,恐怕賀書煙現在早就是一具尸體了。 思及此,江玉徹底卸下心里的負罪感,拿起手機發了個消息。 門外的人推門而入,四個膀大腰圓的漢子走進來,恭敬的朝江玉頷首:“江少好!” 賀書煙心里有種不祥的預感,余光看見門沒有合上,第一反應就是逃跑。付銘臣一只注視著他,把他的反應盡收眼底,在賀書煙邁出第一步的時候,門外的人察覺到他逃跑的念頭,猛地將門磕上,賀書煙身子微微一頓,腦子飛快旋轉,順著慣性將手伸出去卡在門和門框間。 隨著咔嚓一聲,賀書煙面色一白,身子無力的癱倒在地,額頭上滿是因為疼痛冒出來的冷汗,他的手軟塌塌的垂在身側,顯然是指骨斷了。 江玉瞳孔一縮,屁股立馬離開沙發,嘴里那聲賀書煙就要脫口而出,肩膀上卻搭上來一只手,把他起身的動作按了回去,付銘臣戲謔的聲音傳來:“江少,你這個情人不行啊,太不乖了,要不要我替你調教調教?” 付銘臣和江玉一直是這群富二代里的主心骨,付銘臣又和江玉交好,連他都發話了,不就變相的代表了江少爺的態度嗎? 能和江玉混在一起的紈绔可不是貪圖享樂沒腦子的蠢物,立刻附和道:“就是,沒見過這么不守規矩的寵物,江少就是太心軟,要我說,就應該把這里的那些手段都讓他嘗嘗,保準比狗還聽話?!?/br> “江少,您發個話,只要您點頭,我立馬幫您安排,您就看著享受就好,體力活我們來!” 一群上流子弟興致勃勃的討論著如何處置不聽話的禁臠,沒人注意到角落里的賀書煙,也沒人關心他斷掉的手指,仿佛他只是一個玩物,壞了扔了就好,還會有下一個玩物出現。 這世間最不缺的就是人,尤其是卑賤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