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就是想讓你疼,怎么辦
“先去把自己洗干凈,”畢竟已經不是當年那個少年了,莫夜雨很快調整好了情緒,聲音也恢復了冷靜,“怎么洗,需要我教你嗎?” “謝謝主人,奴隸知道怎么洗?!鄙蚯锍氐穆曇粢埠芷届o。如果不是耳根發燙,自己其實掩飾得還不錯,他想。作為一個彎了多年的壯年男人,他當然知道該怎么做,只是,他從沒想過,自己需要如此cao作。而現在,好吧,新的嘗試,很好。 沒有過多的猶豫,他選擇了爬行,甚至,沒有取下之前被放在臀上的皮帶。奴隸嘛,他畢竟還是有研究過的,只是自己這個奴隸比較不一樣而已。 爬進浴室,顯然,浴室的主人并沒有準備沖洗用具。當然,這難不倒沈秋池。他干脆的將蓮蓬頭擰掉,然后……好吧,水管的尺寸也稍微有點不可言說,不過,既然別無他法,那就…… 于是,專心和沖淋頭作斗爭的沈秋池沒有注意到,莫夜雨不知什么時候走到了浴室門口。此刻,他面對的就是這樣一副場景:高聳的臀部,充實而豐滿,沾滿浴液的手指在花蕊中抽插旋轉,不時有白色的液體滑落,呼吸聲開始加重,然后,略顯粗大的水管插了進去,稍作停頓,大概始作俑者需要適應一下,再然后,那雙手用了些力氣,然后水龍頭打開了。悶哼聲傳來,顯然,聲音的主人并不舒適,但扶住水龍頭的手卻很穩,仿佛悶哼的,是別人。 臉上的顏色變了又變,莫夜雨咬了咬牙,轉頭離開了。他起反應了,他的胯下有些硬得難受?!皨尩?,cao?!钡偷偷闹淞R,卻不知道罵的是誰。 莫夜雨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么,他覺得好像過了很久,又好像并沒有多久,直到一個聲音響起,“主人,奴隸清洗干凈了,請您檢查?!甭曇粲行┨撊?,卻很清晰。 回過神來,莫夜雨才發現,那人已經再次跪在了自己面前。雖然是跪著,雙腿也打得很開,他的背卻挺得很直,手上還高舉著自己的皮帶。莫夜雨沒有說話,卻有些近乎貪婪的認真審視著眼前的人。他的臉色有些蒼白,應該是沒有經歷過這樣的清洗,還是有些難受的。頭發上,不時有水珠落下,估計也是沒有顧上擦干。眼睛微斂著,看不出情緒。他的皮膚還是那么白,前幾天皮鞭抽過的傷,都好得差不多了,只有幾處最重的地方,還沒有完全脫痂。眼睛再往下,小腹很結實,肌rou線條稍顯柔和卻并沒有贅rou,看來也是有堅持運動。再下來……莫夜雨笑了,“奴隸,發情了嗎?” 被那樣一雙眼睛赤裸裸的盯著,天知道,自己是用了多大的定力,才能保持好姿勢。沈秋池用力抿著嘴,卻在聽到這句話的瞬間熱血上涌。他知道自己,現在的樣子有些狼狽。是的,他發情了,他竟然被硬生生的看硬了。只有死死的咬著嘴唇,才能不發出更多羞愧的聲音。 “說話?!甭曇艉芾浜芾?,“回答我,你是不是發情了,不要讓我再重復?!?/br> “是的,主人,”聲音有些不受控制的顫抖,“對不起,請您懲罰?!?/br> “隨便發情的奴隸,是應該受到懲罰?!蹦褂晟焓帜闷鹌?,“啪,”重重的一下,甩上了那光滑的脊背,“趴下,我們一樣一樣,慢慢算賬?!?/br> “是?!边@回回答得很快,沈秋池迅速俯身,他需要疼痛來洗掉羞恥,盡管,那意味著更多的羞恥。 “嗯~”一根手指,沒有任何征兆的插入后xue,一聲悶哼響起,又很快被咽下。那根手指在后xue中肆虐了一會兒,很快抽了出來。 “洗得還算干凈,有賞?!薄芭九九九九尽?,連續五下擊打,落在同一個位置,背上迅速浮出一道紅腫,皮帶下移,再五下,又是一道紅腫。一直到落滿六道紅腫,鞭打才停了下來。 死死的壓住痛呼,沈秋池讓自己保持著一動不動的姿勢,不躲不讓。直到鞭打結束,才沙啞著說了一聲“奴隸,謝主人賞?!毙睦镉行└拐u,這小孩,變壞了。賞就是三十下,那罰,又該是怎樣? “奴隸,是沒有權利擅自發情的?!币恢荒_擠進了雙腿之間,踩下,又好似不經意的擰了幾下。 鞭打就算了,最脆弱的地方,卻從來沒有經歷過這樣的苦難。身體不自覺的蜷縮,“痛……主人……”一聲痛呼,下意識的脫口而出。 “痛?”皮帶抵住了下巴,沈秋池不禁抬起來頭。眼前那雙眼,泛著紅意,這是他從來沒有見過的小雨。微微有些訝異,那雙眼卻閃著殘虐的光,耳邊響起陰冷的話語,“我就是想讓你疼,怎么辦?” 定定的看著那雙眼,沈秋池的心絞痛了一下,“是,您別生氣。奴隸錯了,請您重罰?!比绻?,自己的疼痛能讓他好受一些,那就讓疼痛,來得更猛烈一些吧。垂下眼,沈秋池努力把雙腿分得再開一下,這樣,他的小雨會更方便一些。 “這樣才乖,主人會好好罰你的,畢竟,不乖的奴隸,就需要被調教?!蹦_上又加了幾分力,莫夜雨咬牙切齒,擰得更起勁了些。 冷汗已經如雨般流下,雙腿不自覺的抽搐痙攣,快要趴不住了。這回,沈秋池沒有再叫痛,他只是用力的蜷起腳趾,牙齒在嘴唇上,咬了又咬。 好痛,大概快要廢掉了吧,沈秋池努力忽略那刻骨的痛,讓思緒放飛。還好,現在的醫療足夠發達,即使壞掉了,也能補救得回來。如果,小雨真想廢了他,不給他醫治,也不是不行,做0的壞,壞掉了,也行。 終于,在瀕臨崩潰前,那只腳總算離開了。一口氣松掉,沈秋池也終于放棄了對自己身體的控制,干脆的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