潮熱
黃昏掌燈,院子里聚起了大大小小的水洼。菜二家的把竹簞裹在油布里,一跨進院子便驚一嚇:“清管事?您怎么跪在這里,下著雨呢!” 聞清膝蓋以下的布衫全濕透了,從容起身道:“鹿茸湯么?少爺睡了,給我吧?!?/br> “啊,是!”菜二家的不敢多問,揭開裹布,把湯壺連同托底擱在干燥的屋廊下,忙不迭地挎著竹籃跑了。 西廂的小主子是個不講理的,有清管事頂著,誰想招惹呢。 聞清取了湯壺置在外間小案上,余光掃了屏風一眼,被燙到似的不愿再看,回到雨中,規規矩矩地在搓衣板上跪好。 燭火把兩個人影投在屏風上,因著開門漏進的風,珠簾還在晃蕩,影子淺淺地起伏,勾勒出難耐的喘息。 “熱……”珍珠跪在榻上,被聞蘇壓在墻面上cao,這姿勢逼仄,面前是墻,背后是聞蘇,天地壓成這樣窄一方,進退不得。 燭光照透少年玉白的背肌,晶瑩的汗珠折射著微光。他指甲里摳進了墻灰,猶自不覺,浪蕩地擺臀吟哦。 聞蘇壞的很,教他一手撐墻,一手拿月事布掩住前xue。珍珠素來都是床上被伺候的主,何曾做過這樣重的力氣活兒,一陣云翻雨覆,早不知滑脫到哪兒去了。 干燥溫熱的大掌貼著他的腰,一路撫摸上去,捏住胸前小小的奶尖,把rutou掐陷進去。珍珠叫道:“疼!” 那奶尖底下有小小的鼓包,小荷初露,聞蘇把玩兩下,思量不急于這一時,便放了椒乳,從后捉緊他的手腕,扣在墻面上。 yinjing頂到尋常不可及的深度,珍珠仰頸喘息道:“慢點,痛,啊……” “叫哥?!蹦侨说统恋匾T他,珍珠果然急不可耐地叫了:“哥,輕點……” 聞蘇一雙眼眸里翻騰著黑沉的欲望,喉結滾了一下,猛掐住他的窄腰往下一按:“哥疼你?!?/br> 珍珠瀕死般仰起脖頸,仰靠進他的肩窩,眼角翻出淚花來。 聞蘇玉莖生的直,色淺而形狀好看,長足有八寸,教他又愛又怕。往常聞蘇疼他,從未全進去過,每回情事都無比體貼,又燙又硬的yinjing捅的他高潮不斷,他便浮浪地對這人言愛。 現在聞蘇執意罰他,將可怖的物事盡根插入,痛的他以為要腸穿肚爛了,竟生出畏懼來。 “哥……”珍珠眼里倒映出屋頂的斜梁,兩條細腿哆嗦著,“你要殺了我了……” 他毛茸茸的后腦磨蹭著聞蘇的鎖骨,五臟六腑要被撞碎了,還在無意識的撒嬌。聞蘇把他散亂的長發撥到胸前,一手禁錮著他的細腕,一手掐住腰,灼熱陽具抽出半截,再破開腸xue猛插到底,鼓脹著青筋的rou刃沉沉擦撞過精樞,疼痛中竟也得趣。 臀rou晃動著被擠向兩邊,sao熱腸壁得了甜頭,便熟練地絞纏上yinjing,蠕動著分泌出yin液來,讓jiba進出的更順暢。珍珠含著淚,不停地甩著頭:“太深了,要死了,要給你cao死了……” “哥說了,要疼你?!甭勌K探到他腿間,干燥的手掌握住硬熱勃起的小yinjing,有技巧地揉了兩把,珍珠吟哦一聲,抖動著射出一小股精柱,把墻壁射的白斑點點。 聞蘇撥開垂軟的yinjing,手指探向下方的花xue,摸到一手腥滑:“教你堵著呢?” “什么……?”珍珠茫茫然望著墻面上斑駁的精痕,意識稍微回籠了一些:“帶子,啊,帶子掉了!” “教你拿著,你卻弄掉了,真是不聽話?!甭勌K捏著他的下巴掰過來,蜻蜓點水似的落下一個吻,溫熱的鼻息撲在他臉頰,“得罰?!?/br> 珍珠被吻的情熱,剛射過的yinjing又有一點抬頭:“罰……罰什么……” 身后窸窣一陣,不知在做什么,突然花xue被塞了一團東西,軟的,吸了經血便漲開。珍珠夾了一下花xue,感覺形狀不太規則,有點硌著:“唔,哥,你把什么放進來了?” “是我的帕子?!甭勌K兩指纏著一條絲帛素帕,緩緩推進血濡的女xue,“干凈的,早上熏蒸了還未用過,給你堵著血?!?/br> 經期的雌戶較平時燙熱許多,急不可耐地咬合住他的手指吮吸,修長指節擦過入口小巧的陰蒂,蚌rou敏感地蜷縮進去,兩片肥厚yinchun夾的手指周圍一絲縫隙都沒有。珍珠難耐地喘出熱氣,扭頭去咬他的唇:“怎么想到的,假和尚,唔嗯……花樣還挺多……” “叫哥?!甭勌K威脅地曲起指節,隔著薄薄一層黏膜壓迫陰蒂,珍珠被拿捏住要害,頭皮酥麻,乖順地服軟道:“哥,唔,吻我……” 聞蘇獎給他一個深吻,手指將帕子推的更深。指節擦過敏感點,花xue一陣收縮翻攪,將異物往外推,男人沉聲命令:“夾緊?!?/br> 說罷抽出兩指,血和yin水渾濁地交織漏下,被帕子盡數吸飽。沒了手指填充,花xue慌亂地合攏夾緊,空虛不已。 絲帕吸了血變的潤滑,被xuerou推擠著往下墜,珍珠哀聲道:“不行了,要掉了……” “夾緊了?!甭勌K重復了一遍,將指節沾染的血水涂抹在珍珠平坦的小腹上,五指些微用力,綿白的肚皮凹陷下去,“你哥是出家人,見不得血光?!?/br> 小腹遭受擠壓,zigong不可遏制地潮涌出一股經血,被帕子堵在花xue深處,排不出來,菊xue又被jiba塞滿,漲的他要噴:“夾……夾不住啊,哥,你幫幫我?” 一絲血線順著兩腿間的罅隙蜿蜒流淌下來,雙膝內側的床單染上一小片醒目的桃紅。 “好,我幫你?!甭勌K并指再次刺入前xue,游蛇似的靈活攪動,把滑脫的帕子推擠的更深,埋在后xue里的yinjing也抽弄起來。 前后兩xue的敏感點同時被照拂到,珍珠咬唇吟哦,腳趾蜷曲,被情欲滋養的身體愈發敞開,汗珠順著背肌滾滾滑落。 雨打窗格,水汽聚在屋子里,被身體燙熱,人像泡在水里,顫抖著吸進更多潮濕,生出溺水感來。 悶窒將身體的敏感放大十倍,每一絲顫栗都是直白的邀請,似鬼怪傳說中惑弄人心的妖物,對不守戒律的yin僧呢喃道: 來呀,來同我交歡…… 來呀,與我共赴一夕之好…… 來赴這水月鏡像,似幻非真,誰曉得天明以后是什么光景呢…… 急遽夜雨聲中,被妖魅勾引的僧人嘆息了一聲,珍珠不見他眼里的悲意,只覺得體內rou刃進出的愈發兇狠。 精樞一次又一次酸麻著攀上高潮,玉莖射不出任何東西,失禁般流淌出透明稀薄的腺液,干性高潮教他兩眼翻白,隱藏在體內的睪丸抽痛起來,前xue卻被更大的空虛席卷。 聞蘇整根抽出,怒張的傘蓋勾出一截腸rou,又無情地抵進深處。珍珠不知道淌了多少汗,像從水里撈上來,滑的撐不住墻,脫力往一邊歪倒。聞蘇把他圈在懷里顛動,低頭撕咬他的后頸,珍珠化成了一灘水,汗水順著脊背中間的凹陷匯入股縫,蜷曲的陰毛吸漲了水,像雨后濕滑的苔蘚,啪啪拍打rou臀。 他嗓子已經哭啞了,可憐地叫喊道:“哥,做不動了,真不行了……” 聞蘇眼神晦暗,癡迷地舔咬后頸凸起的骨節,蒼白的肌膚上紅起一片細密的吻痕,癢且痛。他像最耐心的狩獵者,銜著獵物脆弱的脖頸,卻不急于咬斷,而是沉迷馴養的過程,直到獵物翻出肚皮求饒的這一刻,才低啞地審問:“為什么偷人,是哥疼你疼的還不夠嗎?” 珍珠驟然睜大眼睛。他的后xue又被粗碩的刑具貫穿了,飽受摧殘的精樞一陣鈍痛,牽連著腸道又痛又木,yinjing軟耷耷的,一滴都淌不出來了。 他的意識縹緲在無窮高遠處,聽不清聞蘇說了什么,只知道那人咬破他的后頸不夠,還要去咬瘦削的肩胛,那蝴蝶骨朝下一點的位置最是令他著迷,尖尖的犬齒反復流連那處,似乎要將他吞拆入腹。 珍珠胸口幾乎貼著墻面,兩個尖尖的rutou蹭到墻上未干的jingye,很快被汗水沖散了。他再支撐不住,就這樣貼著墻滑倒下去,股間的花xue溢出一縷血水,與此同時,吸飽了血的絲帕滑脫出來,混著yin水落在榻上。 聞蘇把人撈進懷里,軟的像三月的云一樣。珍珠面上潮紅,鴉羽也似的睫毛覆蓋住眼睛,不知是睡著了還是昏迷了。 雨漸漸小了,天際泛起一線魚白。聞清還跪在階下,燈籠早滅了,這人也跟燈籠似的被遺忘了。 聞蘇抱著珍珠側躺在榻上,眼前是一截刀削玉琢似的細白頸項,仿佛一只手便能扼斷。 “你這兒有個胎記,領回來的時候便有?!甭勌K拇指撫過他右側蝴蝶骨下方,紅成一片的吻痕中間,有一個很小很小的紅痣,淺淡的幾乎辨認不出來。 “你被父親帶回來的時候,還不會說話,”聞蘇摩挲著那顆小小的紅痣,聲音里有他自己都不知道的柔和,“瘦瘦小小的,咬人比什么都狠。我和阿苕帶你玩,每回都被你咬出血,那么兇?!?/br> “一轉眼,快有十年了吧?!?/br> 燭火燃盡了最后一節,倏然滅了。聞蘇握住少年的細頸,掌心之下脈搏汩汩跳動,是令他朝思暮想的體溫。 “十年了,還是養不熟?!?/br> 五指驟然發力扣緊。珍珠呼吸不暢,在昏睡中嘶啞地嗆咳起來,聞蘇松了力道,珍珠咳的倒氣,可憐極了,眼皮卻似鉛塊沉沉墜著,掙脫不出這一場夢魘。 聞蘇又溫柔了起來,一遍遍地撫摸少年柔滑的臉頰,撫遍他的瘦頸、削肩、凹陷的腰弧與圓潤的臀,無限貪戀而遺憾地嘆道:“養不熟這點,像個貓兒,怎的愛偷腥這點,也學了貓兒呢?” 珍珠漸漸喘勻了,呼吸變的平緩而深長,不知聽見了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