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koujiao深喉/奶頭磨b/騎乘(宿舍的悄咪咪play!)
17 郁魚是在半夢半醒間被身下的特殊溫熱驚醒的。 她的腦子尚有一半與周公糾纏,下意識低喘了一聲,微睜開眼看去。 清透的月色從陽臺窗戶而來,隱隱穿過她的蚊帳床簾,將伏低在她腿中胯下的美人身姿影影綽綽打在簾面上,那美人從烏云一樣的發中半抬起頭,渾身不著寸縷,玲瓏的身姿只被月色描繪了一個輪廓,郁魚睡意朦朧,恍惚間還以為是山野間的精怪跑來作樂。 美麗的精怪柔柔媚媚地展顏一笑,伸出舌尖舔去了她roubang鈴口上泌出的液體,露出了回味沉迷的神情。 郁魚“……”完全清醒。 草,云以詩怎么過來的? ? 她們宿舍是上床下桌四人式的,她和云以詩正好在右邊的這兩個床位,對面封晚汐今晚沒回,只有大小姐淺淺的呼吸聲傳來。 在這種情況下,她的另一個舍友還悄無聲息地爬上了她的床,正捧著jiba舔地如癡如醉。 ——馬的,下次就把她這喜歡踢被子、不愛穿睡褲的毛病給改了。 ? “你……”郁魚被一個深喉逼得悶哼一聲,但又不敢太大聲吵醒榮璃,只好憋著呻吟勉強出聲,“……你、你在干嘛嗯……” 云以詩這段時間很忙,已經有些時候沒做了,乍一嘗到熟悉的味道,不舍得松口,聽見郁魚的話沒有回答,反而將jiba更深地往喉嚨里吞去,像是一條貪婪無厭的巨蟒,用口腔一寸一寸檢視著自己的領地。 咽喉窄小濕熱,喉管反射性的痙攣刺激得郁魚一下子后背發麻,弓起背喘了口氣,“呃啊…哈、松…口……啊啊……” 云以詩的臉上似痛苦又似極大的歡愉,用喉嚨絞了幾下,才迫不得已放開,由于吸得太緊,guitou和嘴唇的連接處分開時還發出了細微的‘?!?,羞地郁魚耳根染紅。 她的roubang水淋淋地又長又粗一根,正處于快要發泄的邊緣,令她不由自主蹭著云以詩,女xue已經慢慢地流出yin液,叫囂著被吵醒的不滿,“哈啊……想、想要……” 云以詩也早就有感覺了,xuerou一縮一縮地想要熟悉的jiba進來狠狠捅一番,但她只是輕柔地用手握住了roubang,在兩顆渾圓卵蛋上打著圈,著迷地看著郁魚臉上急躁迷亂的表情。 明明是身處下位,還是如此yin蕩不堪的姿勢,但在這一刻,她才是這場性事中的主導者,掌控著獵物的喜怒哀樂。 郁魚只聽見她幽幽的聲音,玩著roubang的動作時重時輕,像是得到了想要已久的玩具,有種孩童般的天真和殘酷。 “小魚,你這幾天和別人走得太近了……我好嫉妒呢?!?/br> 美麗的少女似憂愁地蹙起眉,將臉頰貼在roubang上緩緩蹭著,棒身上帶著腥味的液體被她一滴不落地卷進嘴中——這像是調情一樣的話語和動作,絲毫看不出來當她刷到那個帖子、看到那張電動車上榮璃親密地抱著郁魚的腰的照片時,是有多暴怒嫉恨,如潮的妒意像密密麻麻的螞蟻在啃嚙著她的心。 ……好不容易封晚汐走了,為什么、為什么又有人過來,想要分走她的小魚? 她的心里轉著惡毒的想法,面上仍是一片美人哀愁的憂郁,以來引起郁魚的憐惜。 ? 郁魚一點都沒覺得憐惜,倒不如說,她被yuhuo折磨得腦子有些混沌,只想要進入一個地方好好發泄——這具身體敏感至極,一旦有了性欲就有如摧枯拉朽之勢,像熊熊烈焰點燃她稻草一樣遇火即焚的、為數不多的理性。 所以她反應了好一會兒,才明白云以詩說的那個‘別人’,指的是大小姐。 郁魚咬著唇,又把自己的roubang往前送了送,滿腦子只想著發泄,隨意敷衍道,“誰叫你那么忙嘛,不然我肯定找你啊……嗯快、快給我含含……” 云以詩一顫,滿腔的嫉恨怒意,就這樣被輕飄飄一句話打散了,化為甜膩的洶涌愛意。 她頗有些不知所措地想著,小魚這話是下意識說出來的,所以在小魚心中……依賴的第一人選還是她么……其他人,只不過是臨時的替身而已…… 腦補了真愛替身文學的美人雙頰羞紅,心甘情愿地重新含住了眼前的roubang,終于得到撫慰的郁魚舒爽地想要大聲呻吟,但對社死的恐懼提醒她顧及著對面還在沉睡的舍友,只能又憋了回去——幸好云以詩很了解她,大口地上下吞吐著yinjing,令郁魚不再那么急躁。 “哈啊……”郁魚抬起腿架在身下人的肩膀上,露出自己濕漉漉的女xue,直白又蠻橫的性欲毫不掩飾地顯現,“這里、哈……這里也想要……” 云以詩沉迷地舔著roubang,一張桃花面柔情蜜意。她微微直起身子,嘴上動作不停,一邊用手握著自己的奶子,往身前散著熱氣的女xue送去。 郁魚很喜歡她的雙乳,形狀不大不小,雪白滑嫩,手勁只要稍大一點就會留下紅痕,但那對rutou卻無論經過多久的玩弄,都是如貞潔處子般的羞澀粉紅,顫巍巍、挺翹翹地立著,每次都惹得郁魚非要湊上去吮吸舔咬、甚至一整夜都含在嘴里才肯罷休。 此刻這對鴿乳,就像是下定決心遠嫁和親的公主似的,頭也不回地投身于幽暗潮濕的森林洞xue之中。 “啊……”郁魚仰起頭,身上布了一層密密的細汗,控制不住地抓著云以詩的頭發,腿長得更大了。 云以詩像以往無數次的手指caoxue一樣,用自己硬挺的奶頭重重碾磨著郁魚的陰蒂、尿道,用手將雙乳合攏,挺翹的rutou并在一起,如某種情色利劍向不住收縮的女xue里搗去——這種感覺很奇妙,和相互磨逼有點相似,一樣的軟嫩觸感,但又有著不同的趣味。 郁魚被她用奶頭淺淺地抽插,水流得更歡了,xuerou像是得不到滿足的一張張小嘴往外咬著那對奶頭,收效甚微,使它的主人忍耐不住,抓著頭發的手指往上提了提,“夠、夠了……嗯、坐上來……” 她的陽具guitou怒張,硬地發疼,但始終得不到真正的釋放,從云以詩嘴里出來后還在空中晃了晃,場面像什么色情服務中的嫖客正要求小姐履行義務一樣。 花容月貌的小姐不由得夾了夾xue,跪立在床上擺好姿勢,從xue里流出的yin水滴落到下方正對著的roubang上,黏絲絲地形成一條銀線。 她不錯眼地盯著嫖客被欲望折磨的表情,身體一點點地沉下去,早已饑渴的xuerou被挺立的jiba破開,一瞬間她仿佛聽見了破瓜時‘噗嗤’的一聲。 兩人都低低地發出得償所愿的呻吟。 ? 夜空靜謐,普通的女生宿舍內,躺在一邊床上高傲的大小姐舍友正酣然入睡,時不時發出幾句模糊囈語,準備第二天繼續折騰她新收的小跟班。 另一邊的床鋪輕微地晃動,微不可聞的吱呀聲持久不斷地響著,月光透過簾子,映出兩張同樣迷亂潮紅的臉來。平日里乖巧靦腆的小跟班正緊緊扣著身上人的大腿,將她搖晃的身體牢牢固定在胯上,長而粗的roubang像是拋錨時的定點一樣,無論錨飛得多高,最后都只能又快又重地坐回原地。 “哈…啊啊……小、小魚呃啊……” 云以詩狂亂地揉著自己的雙乳,被roubang上下顛著,她的奶子上除了紅色的手指淤痕外,還覆著一層亮晶晶的水色,都是先前磨xue時粘上的,粉嫩的rutou脹腫大了幾圈,乳暈發紅,在空中情色地翹著,隨著身體的晃動搖出一片情色的乳波。 她們的身下盡是流出來的滑膩yin液,從兩人結合的下身噗嗤噗嗤地濺出,自郁魚的胸前、腹部到云以詩的腿根,都滿是她們的腥水,將床墊都浸濕了,被褥被胡亂地踢到一邊,由一層床簾建立起的、小小的隱私空間內,充滿著她們的味道。 郁魚已經射了一波了,正換著插云以詩的菊xue,享受著被溫度更高的腸道包圍住的快感,云以詩則身體反著朝后坐,沒力氣地趴在郁魚身上被一下一下地cao著,一邊用手指捅進郁魚的女xue中抽插,引得女xue興奮地抽搐,陷入了潮吹中。 又一次滅頂高潮。 “呼……” 郁魚喘著氣,精神還陷在高潮帶來的巨大快樂里,但仍嫌不夠,像是一個挑剔的客人那樣小聲埋怨著,“哈、你這樣……叫我明天怎么起床嘛,還要洗床單嗚……” 云以詩兩張xue都被cao得媚rou外翻,大腿直顫,roubang一離開她就軟軟地倒在了床上,急促地呼吸著。 盡職盡責的服務員應付著客人的難纏,撐起身子用綿軟的奶子蹭了蹭,“好啦……明天我給你洗……” 客人拔吊無情推開了她,拿起手機看了眼時間,再次下達指令,“明天我有課還要早起,你快回自己床上吧?!庇趾笾笥X、做賊心虛地撩起床簾看了一眼,松了口氣,催促道,“快走呀?!?/br> “……” 云以詩嗔怒地橫她一眼,只能不甘不愿地拖著酸軟的身軀下去了。 她赤身裸體,扶著腰,在郁魚的目光下回到床上。 ? 有種被白嫖的不爽感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