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熊熊的yuhu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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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熊熊的yuhuo 又是奶汁又是yin水,陳兵吸得心滿意足,這回總算恢復了少許活力。 但大量的體液流失,讓希澤也開始體力不支,他無法再像來時那樣輕松地抱著陳兵,而是扶著小東西慢慢往回走。 可當他們終于回到營地時,眼前空無一人的景象,卻讓他倆傻了眼! “珀西!紐特!”希澤抬起眼,望著茫茫沙海,視界中搜尋不到那兩人的身影。 “他們居然走了?!就這樣拋下我們自己走了?”陳兵不敢置信地癱坐在地,語氣里透著nongnong的埋怨。生死關頭,這倆家伙也太不講義氣了吧! “不會,”希澤堅定地說,“別人怎么樣我不確定,但紐特少尉一定不會不告而別。對于蟲族人來說,背叛同族就等于親手切斷精神臍帶。那些雄蟲如果不是中了毒,也絕不會說出傷人的話來?!?/br> “那珀西呢?那小子之前還說過,要把你的手剁下來按發射鈕呢!”雖然燒得迷迷糊糊,可誰威脅過小希,陳兵可是把仇記得一清二楚。 希澤蹲下去查看四周的沙地,一邊搖頭道:“珀西絕不會做逃兵。如果他提前離開,一定是因為發現了什么……” 希澤將一捧黃沙抓在掌心里查看,慢慢皺起了眉頭。 如果都沒走的話,陳兵想起了另一個恐怖的可能性:“該不會……他們被什么東西拖到沙子底下去了吧?” “快走!”希澤揚掉沙粒,牽起陳兵的手快速奔跑起來,“這里的沙子不對勁!粗細程度和剛才我們埋人的地方不一樣,我懷疑腳下的沙子悄悄移動過了!” “什么?!”陳兵的腦子還沒反應過來,兩腿就被希澤的節奏帶動,兩人一起“嗒、嗒、嗒”在沙地上踩出一串旋風。 陳兵驢喘一般大喊著,才跑幾步就感覺頭暈目眩:“我們要跑到哪里才算是頭???我跑不動了啊?!?/br> “不知道,但最起碼跑到遠離它為止!”希澤一指遠處那片沙丘。 就是那座一直被他們當做固定參照物的隆起,原以為只要追著它,就能安全走回營地。誰知道此刻,沙丘竟然如同活物一樣移動了起來,像是拱起在沙地上的鯊魚背鰭,底下埋著什么樣巨大的惡意,陳兵壓根不敢想…… 如此狂跑一陣,總算把游動的沙丘甩在了后面。 正當兩人想停下來喘口氣之時,希澤腳下的沙子竟然松動了——就像有什么東西埋伏在沙地里,又突然被腳步的接觸給激活,造成了沙層的中空下陷! “小希!”陳兵感到身體一輕,他像一朵蒲公英一樣飛離沙面。 是希澤敏銳的保護意識,在危險來臨的第一時間,奮力甩臂將他推了出去。蟲族驚人的臂力,讓陳兵遠離了接下來猝不及防的攻擊。 只見流沙中猝然升起一圈機械的荊棘,“咔噠”一聲變換了棘刺的方向,朝希澤刺去! 希澤一甩靴下的機關,后腳跟處伸出一片鋼刃,抬腳一踩,堪堪站穩在了尖銳的荊棘之上! 此時假如他稍微偏失重心,便會摔在緊接著升起的另一圈荊棘鋼刺上。但他沒有! “咔!嚓!咔!嚓!”密密麻麻的荊棘陷阱升起來,將希澤圍困在中間。正當他如立薄冰之時,那頭傳來驚慌的呼喊:“啊——!” 一根和先前類似的觸手條,像狡猾的蛇一樣立在沙面上,觸手高度與陳兵的視線平齊。它沒有急著攻擊,而是左右伸縮試探,像蟒蛇在示威吐信,伺機觀察手握馬桶搋的陳兵…… “別亂動!”如果中毒的陳兵再有任何閃失,希澤將無法原諒自己。 趁機械荊棘變換了陣勢、從另一個角度猛戳過來,希澤旋身起跳,在空中抓住雙頭刃的刀柄,一分為二。 側身落地之時,他將左刃精準地卡在荊棘縫里,作為踏板,踏出一個漂亮的鵝翼式后空翻! 當他再度落地時,正好跨坐在攻擊陳兵的觸手上方,刀隨手落,寒光一閃,右刃將胯下的觸手條,劈斷成兩段! “啊啊啊——啊啊啊——”陳兵還沉浸在被攻擊的恐懼余波中,盡管已經安全了,但為了防止觸手復活,他按開了馬桶搋前頭的攪拌鋒刃,大叫著拼命湊上去! 金屬長管被切搗得稀爛,暗紫色的黏液,飛得到處都是,散發著刺鼻的惡心氣味。 如此高頻的音波,極有可能把沙蟲引來。希澤對潛藏的危險心知肚明,但他還是給了陳兵,足夠的時間發泄。 “好了,走吧,陳兵。沒事了……”希澤收回僅剩的右刃,望了望被陷阱卡住的左刃,摟住陳兵的肩膀,拍了拍。 可沒想到小奶狗直接坐到了地上,不爭氣的淚水撲簌簌往下掉,半泄氣半賭氣道:“我不走了!嗚嗚嗚……誰知道這沙子底下還能冒出來什么鬼東西,走到哪兒能保證安全???再說了,那什么琴亨中將,他在哪兒呢?沙漠這么大,能遇到才怪!” “陳兵……”希澤有些失望地看著他,但也不忍心責備。畢竟陳兵是跟隨自己而來。 陳兵就趁機撒起了嬌,踢著兩腳道:“反正我現在又累又熱又渴,一步也走不動了!我還中了毒,隨時可能像那些士兵一樣,發瘋攻擊你。小希,要不你還是自己走吧,我不想拖累你,好不好……” 雖然嘴上是這樣說,但那水靈靈“奶狗求疼愛”的眼神,哪里像是做好了準備想被扔下?提在空中求抱的腳丫子,意思很明顯了,他就是想方設法,要挨近小希正在發情的身體…… 希澤二話不說,將陳兵背了起來,邁開堅毅的步伐,繼續前進。 在剛才的戰斗中,希澤受傷的腳踝,淌下一絲絲新鮮的血,掩在褲管中,陳兵并不知情。 烈日渲染著金色的地平線,在這片看似美麗的沙海之上,不知道埋葬了多少的絕望,潛伏著多少的危機。 當小奶狗的嘴,湊到了解開的三角領子邊上,嗅著誘人氣息的香汗,在玉白色的頸膚上掛起的露珠…… 陳兵蕩漾在希澤雌性荷爾蒙的馨香里,暫時忘卻了死亡和殺戮,受高燒煽動起來的欲望,形成鼓脹的硬度,漸漸地攏向下體…… 這是真正艱苦卓絕的困境。 沒有地圖,沒有目標,沒有可供追尋的蛛絲馬跡。 沒有食物,沒有飲水,沒有可供補給的營養藥劑。 沒有力氣,沒有援兵,一起登陸的隊友,不是陣亡就是生死未卜。 腳下有危險,肩上有傷兵,體內有一股激烈涌動的情潮,身后還有一根勃起來蠢蠢欲動、想要插些什么的原始小人類roubang。 一位孤立無援的雌蟲上校,和他無論如何都不想舍棄的小奶狗,在覆滿黃沙的地獄里艱難求生。而希澤還要不斷地將他所剩無幾的水分,無私地渡讓給背上那個小東西。 “嗯,口渴……”陳兵邊說著,邊將不安分的手朝著希澤的奶莖摸去。 按理說剛喝完那么多“水”,不該這么快又到口渴難耐的時候。希澤知道,陳兵只是在尋找借口,想逗玩他的roubang而已,以打發背在肩上、無需自己行走的無聊時光——真的任性。 希澤總算明白了毒液的運作原理:它會無限放大人心中的欲望,使人失去自制能力。 那些蟲族士兵,從理性上講,當然是忠誠于自己的。但是彈劾蟲皇不是小事,猜疑的裂縫,總埋在他們的心里,受毒液一激發,全爆發了出來。 但陳兵對希澤沒有猜疑,他心中只有單純的性渴望,強烈到可以不顧環境的危險…… 希澤趕忙按住陳兵賊兮兮向下摸的手:“現在不行,別任性?!?/br> 盡管發情的身體也在渴望著陳兵,但如果縱容陳兵把手伸進自己的褲子里,邊走邊被擼弄、一直玩到射奶、噴yin水,那只會浪費更多的水分,讓兩人活著找到琴亨的幾率,降低為零。 “嗚嗚,可是我渴嘛……唔、唔嗯……”算是替代,或是安撫,希澤主動地把唇湊上去,與陳兵的粉舌相接,交纏中將津液渡過去,讓陳兵快樂地吸。 腦海里回想起陳兵的話:“插那里只是交配,親這里才是愛你……” 患難之際的相濡以沫,讓先前對原始人類的示愛方式、滿心疑惑的希澤,對陳兵所說的“愛”,多了一些領悟。 正當兩人都閉眼吻得專注之時,從黃沙里伸出一條觸管,悄無聲息地豎起到希澤的頸側動脈處,越來越靠近…… 陳兵不經意地一睜眼,看到近在咫尺的觸手,大驚失色! 他本能地抓起掛在腰后的馬桶搋,連擊出的路線都沒看清,就揮了出去——他只想救小希,可沒想到觸手的彈力,反作用到武器上,等于親手給希澤頸后,重拍了一記悶棍! 與此同時,陳兵被卷土重來的觸手從肩膀上擄走!如同老樹起根,沙底一下子涌出來好多條觸手,把他結結實實地捆起來。 他像被裹在繭里的蠶蛹,不得動彈! “陳,兵……”希澤眼前發暈,就像是連接著視網膜的顯示器,忽然松開了插線。他直直地倒下去,幸好身下是軟沙,后腦殼不會撞裂。 直到失去意識的前一瞬,希澤的意識還在苦苦掙扎著,遲遲不甘閉上眼睛。 他的手無力地伸向陳兵,心里吶喊著:如果我還能站起來,再保護你一次就好了…… * 短暫的昏厥過后,希澤從悲痛和焦急中醒來,卻發現陳兵安然無恙地坐在他面前,而自己已經被扒得赤身裸體,一絲不掛地躺在沙面上,四肢被地下伸出的觸手,綁了個嚴嚴實實! “陳兵……怎、怎么會?”希澤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 但陳兵低下頭俯視希澤的眼里,除了熊熊的yuhuo之外,并沒有打算解答疑惑的耐心。 (待續。下章是他們真正的第一次zuoai。) 希澤暈過去到醒過來的這段時間里,到底發生了什么?那是以他倆的視角都看不到的、故事的另外一面,所以放在番外里:陳兵露出了他的真面目,揭示了身份,大顯身手。這一段見愛發電番外,到愛發電的網頁或APP搜索“碼字的流氓”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