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向導有奶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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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 有“大尾巴”獎勵后,司安暮對向導知識燃起了極強烈的興趣,白天一醒來就拿著終端學習。祝天澤正好要出去確認KIN的蹤跡,教會他怎么使用后,翻窗出去。 臺風依舊在肆虐,雨點噼里啪啦的打在身上,空蕩蕩的大街上只有祝天澤一個活人。他回到之前遇到KIN的那處地方,仔細辨認著泥土中殘留的血液成分還有尸體的信息,發現一個意外情況。 根據他來海島前拿到的資料,死去的人大都是灰狼的下屬成員,哨兵居多,而且致死傷均為高溫灼燒,有很多哨兵甚至沒有做出任何反抗。 這有兩種可能。 第一、KIN能夠做到一瞬間控制如此數量的哨兵,讓他們失去反抗之心,引頸受戮。 第二、KIN失去了理智,這些人根本沒來得及作出反應,便被直接殺死。 雖然KIN是黑暗哨兵,比尋常哨兵失控的概率低很多,但考慮到KIN之前的奇怪表現,甚至說自己是地瓜(山芋震怒),祝天澤推測是第二種可能。 在灰狼的據點停留了幾個小時,把該收集的信息收集整理出來后,祝天澤火速奔回酒店。 司安暮的不定期發情像個炸彈,時刻懸在祝天澤的心中,在外面沒呆太久他就歸心似箭,要不是外面大風大雨,又可能偶遇最終boss,他絕對會把司安暮帶在身上再出來。 回到酒店后,司安暮留給祝天澤一個認真學習的背影,但綿長的呼吸和一頓一頓的頭暴露了他正坐在椅子上睡覺。 祝天澤嘆了口氣,輕手輕腳地準備把他抱起來放到床上時,他立馬驚醒,而后懊惱地敲了敲自己的頭,“我怎么又睡著了!” 祝天澤坐在床上,把他圈在懷里,“一起看吧。你太久沒有文字,需要習慣的時間?!?/br> 司安暮小聲嘟囔著,“要是白澤在就好了,它都能看懂,還會給我講……” 祝天澤以為他說的白澤是另外的向導朋友,沒有放在心上,在他臉上親了口,“有什么不明白的,我也可以給你講?!?/br> 兩人在床上膩歪了半天,司安暮終于忸忸怩怩地問,“我、我們今天還有考試嗎?” “當然有,每天都要鞏固學習知識點嘛?!?/br> 晚上一番瘋狂激烈的性愛后,司安暮如愿以償摸到了大尾巴。 接連幾日,兩人都是這樣平穩的度過。司安暮漸漸可以在祝天澤精神圖景里移動探索,祝天澤也發現了不少KIN在野外留下的痕跡。 不僅有大片被破壞的樹林,被掀開的土地,還有…… 看到地上亂丟的干脆面還有便利店的面包袋子,祝天澤沒由頭的想到這件事。 KIN,他付錢了嗎? —— 祝天澤已經可以確認KIN的移動軌跡路線,基本上是那條從據點到崖角的那條路。他幾乎快把每一寸土地都掀開了,祝天澤更加確定KIN的腦子大約出了點問題,活人能在土里嗎? 他徹底忘記自己曾把司安暮的項圈埋在地里這件事了。 翻窗回去后,司安暮終于能保持昏昏沉沉的狀態強撐著自己,活像一個不愛讀書的小學生,身體雖然坐在椅子上,rou體也維持著醒著的狀態,但靈魂早就和周公下棋了。 祝天澤忍不住笑了出來。 聽到他的聲音后,司安暮立馬和周公拜拜,精神飽滿地挪開位置,等祝天澤坐到他身邊,“今天怎么樣???找到那個壞家伙了嗎?” 祝天澤之前問過司安暮,但司安暮對這個叫KIN的男人沒有絲毫印象,即便看到KIN的照片,都毫無反應。祝天澤猜測他大概是在精神受到巨大傷害后,選擇性遺忘了些事情,便沒有多問。 “差不多能定位了,不過現在還不是動手的時機。等再過幾天,上面會派點增援來,我只需要配合圍剿行動就可以了?!?/br> 祝天澤去浴室沖了個戰斗澡,而后用毛巾隨意地擦拭身體。 他為了自己那幾件為數不多的衣服,也為了方便自己獸化,這幾天都是近乎全裸著在大街上奔跑,還好他對視線和監控的敏感程度極高,不然百分百會被拍下什么奇怪的照片視頻。 ——臺風天氣里,竟有人當街裸奔?! “你不參與戰斗嗎?”司安暮的視線落在祝天澤精瘦的身體上,看到胯下那根還未勃起的大家伙,有點心猿意馬,忙轉移自己的注意力。 “要神級哨兵,普通哨兵數量再多都是塞牙縫,還會增大傷亡。我的已經完成使命了,接下來的就要交給其他人了?!?/br> 祝天澤把身上的水擦干后,騰地跳到床上,抱著司安暮磨蹭下身,“開考了開考了。剛剛是不是偷看我了?” 他手臂橫過司安暮的胸脯,將那兩對肥碩的大奶壓在手臂下,擠成一個扁扁的形狀,嘴巴熱烘烘的朝司安暮的臉上親。 “疼!……” 司安暮痛呼出聲,一只手推開他,一只手虛虛地蓋在胸乳上,眉毛緊緊擰著,臉上都冒出了點冷汗,顯然已經疼得厲害。 祝天澤直起身體,擔憂的問:“怎么了?是受傷了?山芋!過來看看?!?/br> 司安暮的那兩團乳rou能承受什么程度的撫摸刺激,他再清楚不過。這種程度的按壓,按理說不該有任何問題??伤弁吹哪佑植凰谱骷?,酒店房間里也不曾有任何人進入,出了什么事情嗎? 祝天澤拉開司安暮的手臂,把衣領向下輕輕拉了拉,讓那兩團肥白綿軟的乳rou暴露出來。 樣子和形狀并沒有什么異常,只不過左邊的乳rou上略微發紅,奶粒也腫大挺立著,像是被狠狠愛撫過一般,右邊的小奶粒依舊那副嬌軟的模樣。 “哪邊疼?是哪種疼痛?”祝天澤有點拿不準,也不敢碰,先問了問司安暮。 “沒事?!?/br> 但司安暮卻咬著下唇,別開視線不想多說,一副隱瞞著什么的樣子。 “你知道是怎么回事?那就好,這樣也有個方向了?!弊L鞚伤闪丝跉?,“怎么樣能讓你舒服點,是只要不觸碰就會好,還是說需要做點什么?” 司安暮眼里蒙起一層水霧,嘴唇都開始顫抖,“你別管我了,我能處理好的……” 山芋在旁邊坐著,疑惑地歪著腦袋,鼻子抽動了幾下,像是在辨認著什么。等它最終確認后,兩只大爪子猛地用力在左邊那團奶rou上一踩! “啊啊啊??!” 司安暮慘叫一聲,捂著自己的胸乳蜷縮起來。 祝天澤聽得頭皮發麻,一腳把山芋踹飛,恨不得把這個畜生剝了皮。 “沒事吧!” 司安暮眼角發紅,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般順著臉頰滑下,下唇上留著一個深深的牙印。即便疼到這種地步,他依舊死死遮擋著自己的胸乳,不讓祝天澤看。 但祝天澤作為哨兵,嗅覺即便比不上山芋,也要比司安暮強一百倍,他很快嗅聞到空氣中散發的一股蘊含著向導素的甜美奶香。 ——是奶水的味道!司安暮產奶了! 他內心瞬間掀起驚濤駭浪,表面依舊保持著平靜的模樣。 “是泌乳了嗎?別緊張,這很正常,只要身體內的雌激素、孕激素水平高,男人也會產奶的。讓我看看到底怎么了,憋著對身體不好?!?/br> 司安暮將信將疑地抬頭看了眼祝天澤,收到一個包容體貼的視線后,委屈又羞窘的拿開了手。 左邊奶rou那顆紅腫不堪的奶粒頂端,正掛著一大滴乳白色的液體,顫巍巍地向下緩慢流動。 “我、我以為這個毛病好了…之前明明都沒有了……只要用力擠出來就好了,我、我…不會影響什么的……” 司安暮不安的解釋。 乳白色的奶水從大奶頭上流下,在乳暈處積成小小一灘,向外散發著濃郁的奶香,誘惑著所有人品嘗。 祝天澤大腦轟然炸開,視線里全是那大滴的奶水,連司安暮的解釋都像從云霧之上傳來的一般,無法真正的理解句子的含義。他又進入了那種意識迷離的狀態中,只剩下對司安暮的渴望和欲求。 ——好想嘗一嘗…… 祝天澤意識離開身體的瞬間,一個帶著斑點的毛絨身影飛撲上來,在那顆大奶頭上用力一吮。 嗯?沒了???! “山芋?。?!你他媽的??!搶老子的東西??!”祝天澤暴怒。 司安暮愣住,心想,搶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