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如果我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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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洗澡的過程中,司安暮竭力放松身體,讓自己看起來自然些,但祝天澤還是察覺到了。他裸露在外的手臂頓了頓,攙扶著司安暮的手松開,背在了身后。 “沒、沒事了吧……我就想先幫你清理一下。那我先出去,你有什么需要幫忙的,叫我一聲?!?/br> 祝天澤這么說了兩句,低著頭快速的退出了浴室。 司安暮軟軟的靠在墻壁上,烏黑的眼眸定定地注視著瓷白地磚。血液被稀釋后,幾縷微紅的顏色在水流中拉長飄散,流入地漏中,在地磚的對比下顯得格外清晰醒目。 不是我的,是他的血。 他受傷了。 我只是一個沒有任何攻擊力的向導而已,為什么他會受傷? ——為與本能對抗。 可明明喚醒他本能的是我,他只需要遵從欲望便可…… ——凡他所欲,皆為愛人、治人、愈人。 狹小浴室中,淺淡的影子現出,溫和潔凈,仿佛環繞在一輪明火輝映的祥瑞光暈之中。那影子出現了短短幾秒鐘,便消失不見。 司安暮的頭埋進花灑噴出的水流中,沉默不語,眼睛緩緩地閉上。 恍惚中,他似乎看到一雙雙寫滿欲望的金黃色獸瞳鎖定著他的身體,目光中流露出不加掩飾的性欲和凌虐欲望,他被占有,被剝奪,被侵略,濃濁的液體宣泄在他體內,哨兵的精神霧霾污染著他的精神。 他的精神世界像一條寬闊澄澈的河流,被太多的人傾倒了無數垃圾,開始還能靠自身的實力維持基本的干凈,但到了后面,碧綠的河流上飄滿了油污綠藻,下方沉淀著大型垃圾,變得骯臟不堪。他也疲于應付,累的想要休息。 可在幾分鐘前,他感覺自己的河面上,出現了一只勤勞可愛的大貓,用爪子拿著小網漏,費力的清掃著。 浴室門外,趴在床上迷迷糊糊快要睡著的山芋突然豎起了耳朵,爪子焦慮地抓了幾下床單,跳下床就要扒浴室的門。 祝天澤一把抓住它的長尾巴,把它倒著提到面前,臉上黑沉沉的,全是不悅。 山芋嗷的喊了一嗓子,扭頭想咬自己的主人??吹阶L鞚傻谋砬楹?,瞬間老實下來,也不掙扎著把自己的大尾巴解救出來,先用大爪子遮住眼睛,雪白毛絨的屁股對著祝天澤裝死。 祝天澤狠狠的在那個屁股上拍了兩下,壓低聲音說:“你他媽再這樣,我騸了你!” 山芋委屈的喵嗚一聲,爪子指著浴室。 “你覺得你這理由合理嗎?!司安暮會那么說是體質問題,他得病了,現在在發情期你懂嗎?你他媽發情了?嗯?!別找借口了,我不會給你打掩護的,等會兒看人家怎么收拾你。以后司安暮不想見你,你就老實點藏起來,別給人添堵,懂不?” 山芋嗚嗚喊了兩聲,前爪垂了下去。 —— 司安暮洗好出來后,看到的就是被布條束縛在酒店小椅子上動彈不得、垂頭喪氣的山芋,和一臉嚴肅的祝天澤。 “嗯?你怎么把山芋……” “我先為剛剛發生的事情說句對不起,你聽完后再決定原不原諒這個兔崽子?!弊L鞚纱驍嗔怂?,“不管你原諒與否,我都會帶你離開這個島,辦理注冊向導身份證明,你不用擔心?!?/br> 司安暮驚訝的瞪大了眼睛,“不是……你胳膊的傷……” “不礙事,這不是什么大問題?!弊L鞚刹辉谝獾膿P了揚手臂,“剛剛的事情你可能不知道,我來說一下,簡而言之就是山芋,還有我一起強暴了你?!?/br> “不不、不能算強……”司安暮慌亂的擺擺手否認,“這是我要求的,是我不好,你沒有什么不對的……” 祝天澤表情繃得更緊,“向導處于發情的狀態下,哨兵原則上是不允許與向導呆在同一個密閉空間的,這一點我已經做錯了,更別提山芋,也就是我,還會經常觸碰你,誘發你的發情狀態。和你要求不要求沒什么關系,你在那個狀態下的許可并不能代表你的本人意志。沒有人想和畜生zuoai的?!?/br> 司安暮手指交纏在一起,有點羞窘的小聲說:“如、如果,是我的本人意志呢?我……很喜歡山芋……而且那樣做、其實…”他捂著臉,借著手掌的阻擋,剩下的話從指縫中傾瀉出來,“其實我們剛剛建立鏈接了,我已經觸碰到你精神圖景的外圍了?!?/br> 祝天澤呆愣住,一時間無法理解司安暮說的話。在他的設想里,司安暮絕對不會接受這種事,他會生氣憤怒,甚至會對山芋的行為惡心作嘔,所以他必須誠懇的道歉,然后離開這個房間,給司安暮獨處的空間。等待風暴期結束后,再帶著“罪貓”回塔里接受懲罰。 可司安暮說什么? 是本人意志? 建立了鏈接?意思是司安暮不僅可以接受,他還發自內心的覺得很爽,甚至有意愿和他進行更深層次的結合。 祝天澤沒有收到預想中的懲罰,大腦一片混亂,說話變得斷斷續續,再也不像剛才那般流暢,開始胡言亂語。 “我、那我的精神圖景是什么樣的?” 司安暮仔細回想了下,“呃,一片純白,像是在雪原之上,不過不冷?!?/br> “哦……” 祝天澤完全不知道該說什么了。他在司安暮洗澡的期間,對司安暮的反應做了預期假設,不管司安暮如何憤怒,他認為自己都有對應的方法?,F在司安暮沒按照他的劇本來,他就像拿錯劇本的演員,被猝不及防的放在了舞臺正中,不知如何是好。 室內一片寂靜,但并不沉悶,隱約有股輕飄飄的感覺在流淌,時間變得扭曲,像是輕柔的音樂,像是跳躍的音符一樣,纏繞在兩人身邊。兩個人都沒察覺到時間在沉默中流逝。 直到—— 被布條綁在椅子上的山芋愉快的喵嗚大叫了聲,它用牙齒將繩結咬開,炫耀般揚起頭給祝天澤展示了下,而后跳到了司安暮的身上,大腦袋埋進司安暮的乳rou中,亂蹭起來。 司安暮接住它,揉了揉它的頭頂,“剛剛揪痛你了嗎?我不是故意的,對不……” “不用道歉??!完全不疼!一點事兒都沒!” 祝天澤大喊了聲,手忙腳亂的去收拾床鋪了。 司安暮耳朵紅的要滴血,他抬手摸了摸,想要用冰涼的手指降降溫,卻沒有任何效果,只好頂著紅彤彤的耳朵站在窗口,假裝欣賞窗外的風景。 天邊烏黑一片,雨點噼里啪啦的打在窗戶上,風聲在窗外呼嘯,卷起地面的垃圾,吹到路邊行人的身上。 臺風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