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大貓用舌頭cao向導的xiaox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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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cao!山芋那個兔崽子,絕對又去舔司安暮的胸了,它平時就愛偷摸著鉆到司安暮的衣擺下面,摸一下舔兩口。這下沒有衣服擋著,它豈不是想怎么舔就怎么舔? 就它那股勁兒,司安暮的胸都能被它舔破皮。 祝天澤以為自己的想象夠yin蕩了,可實際上,浴室內的情況更加糟糕。 山芋看不到自己假正經的主人后,徹底放飛了自我。它被司安暮抱進浴室后,先找了個還算干爽的落腳處站定,而后毛絨絨的腦袋朝著司安暮的方向拱了拱。但它離的距離有點遠,這個動作沒能讓他夠到向導,反而腳下一滑,摔在了地上。 浴室的地磚上全是水,山芋落地的一瞬間毛發上被沾了些,它立馬炸起半身的毛,嗚嗚的低吼了兩聲。 司安暮覺得它這個樣子實在可愛,主動伸手,在它的頭頂揉了揉。 “你都跟著我進來了,還怕沾水?” 司安暮看到山芋還是很在意自己濕答答的毛發,便笑著把水潑到它身上,將它整個淋濕。 山芋呆呆傻傻地看著他,似乎不知道該做什么反應,不過它炸起的毛乖順下來,任憑司安暮將自己全身弄濕。 水汽在浴室里蒸騰開,溫度也在不斷升高。 司安暮看著山芋翡翠般漂亮的眼睛,不知為何,突然想起祝天澤曾說過的話。 ——我和山芋是一樣的。 他下意識的抬起手臂,用胳膊擋在自己的胸乳上,臉皮也飛起薄薄的紅意。一股強烈的沖動從靈魂深處冒出,有一個被他藏起來的大家伙迫不及待地想現出身形,想和這只大貓嬉鬧玩耍。 不行,你不能出來……被看到就糟糕了…… 他壓抑住沖動,轉身背對著山芋把花灑的水流擰大了些。 但司安暮不知道,對于大型野生猛獸來說,獵物的后背是最具有誘惑力的,這代表著它可以隨時發起攻擊而不被獵物發覺。 山芋也具有這樣的本能。 它伏地身體,后足發力輕輕一蹬,撲在了司安暮的后腰上。它的目標很明確,是那處散發著甜香的地方,故而沒有跳起趴在司安暮的背上,用體重壓制獵物。它的吻部對著司安暮的股縫,濕熱的舌頭探出,在那隱蔽的地方重重一舔。 “唔……山芋!你怎么能這樣!”司安暮腰上一軟,幾乎要滑倒在地上,用手扶在墻上才穩住了身體。忍過那股酥麻后,他抓住山芋的后頸提起它,低聲指責。 山芋可憐兮兮的看著他,圓圓的眼睛里面盛的全是坦誠和無辜。 司安暮被它看的反而不好意思起來,湊在它的耳邊問:“你、你是想要給我療傷嗎?” 山芋眨眨眼,思考了一下才點了點頭。 司安暮為難的抿了抿嘴角。 他大概知道自己下面的那個器官里有傷,但具體傷口有多少,是什么模樣,他完全不清楚。他在清醒時,連碰都不想碰那個器官,更別提掰開自己的雙腿察看那處到底如何。 他唯一知道的,就是有幾個cao過他的哨兵,說那里看著很惡心。 到底是哪樣的惡心…… 祝天澤會不會也覺得惡心? 司安暮第一次對自己那個地方有了點好奇心。 可讓他當著山芋,也就是祝天澤的面分開雙腿看自己的女xue現在是什么樣子,他還是感覺很突破底線。 雖然他的底線已經被很多人踐踏過了,但祝天澤不一樣,祝天澤愿意把他好生捧著,他就無端端的又生出了點羞恥心。 山芋不知道他在猶豫什么,喵嗚了一聲。 司安暮嘆了口氣,心里安慰自己,山芋只不過是想療傷而已,沒必要攔著它。而且,這個畸形的地方,要是能更快的愈合,看著會不會…… 好一點? 他松開了抓著山芋的手,有些羞恥的閉上了眼睛。他先是聽到山芋的大爪子落在地上,激起輕微的水聲,而后他感覺山芋的爪子搭在了他的膝蓋上,溫熱的氣息噴吐在他兩腿之間。下一秒,表面帶著倒刺的粗糙舌頭擠進他的腿縫中,覆蓋在他的那個器官上。 “唔嗯……” 司安暮死死咬住嘴唇,但敏感的那處傳來電流般的快感還是讓他的呻吟溢出嘴角。他把花灑的開關擰到了最大,想要借著水流聲音蓋住自己的聲音。 不過他的姿勢實在有點不妙。他的兩條腿近乎緊閉著,山芋的舌頭舔過來時,只能舔到外面的那部分。糟糕的地方就在于,他十幾分鐘前才被cao干過,陰蒂略微腫大,探出了rou縫。 所以山芋每一次舔弄,舌尖都會重重地擦過那個最敏感的地方。 “嗯……” 司安暮支撐不住綿軟的身體,后背靠在浴室的墻壁上,兩條長腿不易察覺的分開很小的一點空隙。 山芋似乎察覺到他羞于言說的意圖,自己用爪子打開了他的膝蓋。 沒有任何的抵抗,那處就徹底的敞開,絲毫不做防備了。 rou花被cao的稍稍紅腫,xue口還無法閉合,是一個小小的圓洞,隨著呼吸向外吐著白濁。 山芋一點不嫌棄“自己”的東西,反而興奮不已。它用鼻子對著那處腫大的rou蒂戳了戳,感受到司安暮的xiaoxue微微收縮后,再用舌頭覆蓋在整個花xue上賣力的舔弄。 “唔啊…慢、慢點……” 司安暮無力的仰起頭喘息,山芋的動作對他來說還是有點刺激,只好一只手抓著山芋的圓耳朵向后輕輕拉扯,另一只手扶著墻撐住身體。 山芋放慢了速度,但舌頭卷了起來,偷偷朝著無法合攏的xue口內部輕舔。松軟的xiaoxue條件反射般夾緊了外來的異物,里面涌出一股飽含向導素的sao水。山芋滿足極了,它剛剛就想吃這些,結果被自己的主人強行打斷,現在終于嘗到了,欣喜若狂,用舌尖小幅度的cao干起rouxue來。 “嗯啊……山、山芋……哈…里面也……” 司安暮并沒有懷疑山芋的目的,他只是很羞恥的想,自己這是連里面都爛了嗎? 那…那豈不是看著惡心,干著也很惡心嗎? 山芋哼哧哼哧的吃了好一會兒,直到它聽見門外響起主人警告意味明顯的咳嗽聲,才戀戀不舍的撤回了舌頭,假裝治療結束。 司安暮大口的喘著粗氣,幾乎快坐在了地上,用了幾分鐘才緩過神來,撐著綿軟的雙腿沖洗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