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向導再次發情,哭著求c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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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能,當然能?!弊L鞚裳劬粗匕?,心臟砰砰的亂跳。司安暮那副無助的模樣直接戳中他靈魂中最柔軟的部分。 祝天澤是三十多年前那場大戰的遺孤,他的父母,一對相濡以沫伉儷情深的哨向組合,在戰爭中失去了性命。他很小的時候就有哨兵潛質,便被部隊收養,在軍隊大院長大。祝天澤一直受著部隊的教育,又有父母作為榜樣,自小向往著成為一名拯救他人于水火之中的英雄,并以此為目標勤于鍛煉身體,努力學習知識。十三歲覺醒成哨兵后,他更是堅定了自己內心的光榮使命,迫不及待的報名參軍,小小年紀就在哨兵培訓基地里常住,剛成年便入了伍。 他的血液中流淌著一種本能般的英雄主義,天性渴望著成為別人的依靠、支柱、保護傘,對于弱小可憐的生物沒有絲毫的抵抗能力。 雖然他過去曾看走眼,養大一條白眼狼,還暗生情愫,傾心于那人,但他所有的付出都被視作理所當然,他所有的愛意都沒得到回應。那只溫柔又敏感的大貓遍體鱗傷,自那件事之后便躲了起來,不再主動出現。他也變成了膽小鬼,不想做什么英雄好漢,只想著在余下的生命里做點有用的事。 或許是時間過了太久,他的心傷痊愈了不少,或許是司安暮看起來像個溫和無害的小兔子,他身為向導也沒有什么殺傷力,亦或許是人天生具備的求生欲望,那只藏起來許久的大貓在這個向導面前小心翼翼的冒出了頭。 祝天澤的內心也跟著躁動了起來,離火燒過的荒蕪平原下,又冒出了幾根小小的綠芽。 “哨向互助條例里規定了哨兵要盡可能的對有困難的向導提供幫助,你有什么需要都可以提,只要不涉及原則上的問題,我都可以幫你的?!?/br> 祝天澤邊說邊朝司安暮懷里的大貓使眼色。 ——山芋!大哥!我求你安生點! 祝天澤讓自己的表情盡量放松自然些,但大貓卻罔顧他的意思,興奮的扯開司安暮的衣領,親密地貼了上去。 司安暮摸摸它的頭,語氣中透出些許落寞,“你救我、幫我……只是因為這個什么互助條例嗎?” “那肯定b……當然,如果路過的哨兵對身處困境的向導視而不見,向導事后舉報到塔里,我們哨兵得寫檢查的?!弊L鞚上敕裾J,卻在開口的瞬間發現自己不太好說明現在的情況。他總不能直接說因為想和你處對象試試。那未免也太唐突了,像個貪欲的急色鬼,只能作出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樣。 山芋不屑的從鼻子里噴出一口氣,仰頭在司安暮柔軟的胸脯上蹭來蹭去。 司安暮隱約感覺體內有燥熱的氣息在涌動蔓延,動作有些不自在的推開山芋,“……那種程度,也包含在互助條例里嗎?” 問出這句話時,他低垂的眸子抬起,清澈的眼神定定的注視著祝天澤,似乎要看到他內心的深處。那雙狹長漂亮的眼睛黑亮圓潤,專注的看著一個人時,仿佛有無盡的愛意難以言說。 祝天澤有點扛不住,含糊其辭,“差不多吧,視情況而定?!?/br> 然而內心瘋狂大喊:救命!為什么向導這種生物在還不喜歡別人的時候能用這種含情脈脈的眼神看人?要死了!也太犯規了! 祝天澤很確定司安暮對他并沒有多余的想法。 原因很簡單。 精神體是本人意志的投現,喜歡某個人時,精神體會主動出現,甚至會像他的那個蠢家伙一樣不顧主人的意愿偷偷的搞小動作。當厭惡某人時,即便精神體出現在這片空間中,那個人也無法看到精神體的模樣,捕捉到精神體的位置。 而他一直沒有見到司安暮的精神體。雖然這不能直接說明司安暮不喜歡他或者厭惡他,但也足夠讓他不敢輕舉妄動了。 一廂情愿的喜歡上一個不喜歡自己的人,后果是什么他知道的太清楚了。 —— 兩人雖然都知道會出事,但沒想到會這么快。 晚上兩人吃過飯,祝天澤打開酒店的電視正看著新聞,突然一股熟悉的甜蜜馥郁香氣彌漫開來,以鋪天蓋地、勢不可擋的架勢襲擊了他。 而且兩人做過初步的結合,這股向導素的味道竟是更加的難以抵抗,瞬間侵吞了祝天澤的理智。 他只來得及罵一句:“山芋你他媽的又不老實……” 整個人就餓狼撲食般抱住了司安暮。 司安暮比他還難受。似乎是壓抑過后的反彈,味道散開之前,他便性癮發作,下面癢的難以忍受,像有成千上萬只小蟲子在啃咬,他瞄了祝天澤一眼,發現祝天澤看新聞看的很認真,便偷偷打開腿根,動作輕微的蹭了蹭床單,用被單的褶皺摩擦花xue上敏感的小sao豆。喘息聲被他強行咽了下去,但他的動作沒能瞞過一直暗中觀察他的山芋,山芋自告奮勇的湊上前,鼻間對著司安暮的腿根輕輕拱了下。 “嗯哈……” 頓時,一大股yin液從司安暮的花xue中涌出,氣味也隨之擴散開來。 祝天澤還有那么一丟丟的理智殘存,他喘著粗氣,竭力回想上次和司安暮淺層次結合的步驟是什么。 “不不……制服、要穿制服……”他赤紅著眼睛,在房屋內四下尋找著那件被他換下的襯衣。在他找到襯衣之前,一雙細白的手臂攀在了他的肩上。 司安暮眼里全是水霧,臉上蒙著一層薄薄的潮紅,嘴唇紅艷欲滴,微微張開,沙啞的聲音中全是情欲。 “cao我……插進來…哈……忍不住了……” 祝天澤喉嚨滾動著,克制不住的想銜著那張嘴唇親吻舔咬,但僅剩的理智告訴他這樣不行。 “山芋!你他媽別看了!趕緊找襯衣過來!” 山芋比他還狼狽。 精神體更加遵從本能,它已經在焦慮的扒拉著司安暮的褲子,牙齒都用上了。眼看著就要撕開向導唯一的一條褲子,露出向導渾圓的小屁股,祝天澤忙踹開它,整個人壓在司安暮的身上,防止山芋偷偷做什么。 不過現在這樣他也沒法去找什么襯衣表演一下制服py,只能跳過前面的步驟,給司安暮口一次。 脫下司安暮褲子的一瞬間,向導素的味道將他的氣味接收器全部捕捉,祝天澤已經聞不到任何其他的氣味,大腦里唯一存在的,便是司安暮身上那股成熟水果般的清甜香氣。 司安暮的yinjing已經完全勃起,份量不小的大家伙張牙舞爪的彰顯著自己的存在感,上面溢出的一股股yin液和柱身突起盤結的青筋可以說明這個大家伙的主人現在是多么的渴望性愛。 祝天澤也顧不上什么循序漸進,握著司安暮的根部,上來便是個深喉。飽滿的guitou撐開了他的口腔喉管,他的鼻間抵在司安暮的下腹上,唇邊是yinjing根部的粗硬毛發,帶著股潮濕黏腥的氣息。他控制著自己的喉嚨收縮,擠壓著里面的guitou。 “嗯??!” 司安暮爽的悶哼一聲,白皙細長的手指抓住祝天澤的頭發,使勁拉扯著,拽的祝天澤頭皮微微發痛,也喚回了他的少許意識。 祝天澤一只手向下,找到司安暮rou縫中的小sao粒,借著yin水的潤滑轉著圈摁壓,將那粒小sao豆從rou縫中撥出來,而后用手指輕輕捻弄。 “啊啊……cao我……下面好空……別、cao下面……”司安暮尖叫了一聲,夾住祝天澤的頭,屁股向上拱起亂扭,空虛的xue口一翕一張,貪婪的想要吃點什么東西進去。 祝天澤忍得頭頂都在冒汗,還得注意不能讓牙齒磕到司安暮的柱身,為了安撫一下司安暮,便把兩根手指伸進rouxue里淺淺的抽插。 “嗯哈……不、太細了……要大jiba…求你了祝天澤、cao我……”司安暮的rouxue吃下兩根手指,沒得到絲毫滿足,帶著哭腔祈求祝天澤。 山芋在旁邊刨著床單,喵嗚喵嗚的亂叫,兩腿間的性器已經探出體外,明顯做好了取而代之的準備。 祝天澤騰出只手趕它,山芋絲毫不動,眼睛死死的盯著司安暮的屁股,爪子向前挪了兩下。 司安暮眼神瞥到了山芋,一只手朝它那里夠了下,拉住了山芋的大爪子。 “山芋……cao我、cao我的sao逼……好癢……” 祝天澤頭皮發麻,趕忙吐出口中的yinjing,脫下褲子,急哄哄的插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