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無處可藏
明明是大中午,烈日當空,某個寢室里卻是幽暗一片。 微弱的光線從沈聽雨的床頭燈里散發蔓延。沈聽雨有些耳鳴,腦袋昏昏沉沉間聽到了毛球的抓撓聲。 “等等,啊啊,等…” 陸君夜完全不理會沈聽雨在說什么,他扶著自己的硬物破開了沈聽雨閉合的軟rou,一頂到底。 寢室的床堪堪只容一人的大小,陸君夜擠上來只讓窄小的壞境更加密閉。簾子一拉,寢室幾乎沒有什么光線,當視覺被蒙蔽,觸覺就被無線放大。 陸君夜心中生出一種偷情的詭異快感,他俯下腦袋去看沈聽雨,發現他用手捂著嘴,雙眼無神。 他移開沈聽雨的手,故意頂胯用力的往其敏感點上cao。沈聽雨控制不住發出了一聲變調的呻吟,意識到危險后,他又再度捂上了嘴。 寢室的隔音效果不好。 陸君夜笑了,他的眼睛笑著彎成一道月牙,嘴角勾起的弧度傳達出了他愉悅的心情。 “怕嗎?”陸君夜疾風驟雨般的抽插進出,每次都會劃過讓沈聽雨崩潰的地方。 身體開始灼燒起來,沈聽雨敵不過生理帶給他的快感,逐漸變媚的喘息時不時從指縫漏出。 毛球撓紙箱的聲音停了下來,取而代之的是軟糯的喵叫。 “你還真把貓帶學校來了?!?/br> 經年使用的單人床在劇烈的搖晃下發出“吱呀”聲,沈聽雨的雙腿被陸君夜cao控著環在他腰上,陸君夜最喜歡這個姿勢,這樣進得深。還可以很好的控制住沈聽雨,讓他無法動彈,只能接受自己的cao干。 陸君夜動作緩下,沈聽雨的氣息跟著平穩了一些。 “叫出來,這么怕?”陸君夜在他胸前輕嗅,像猛獸巡視自己的領地。 乳尖突然被陸君夜叼入口中,對方的舌頭繞著他平緩胸口的一點凸打轉,熟稔的舔吸動作,不知道是在多少人身上練出來的。 是了,像他這種人,身邊肯定不乏主動送上床的。 胸口被他吃得又濕又癢,沈聽雨寧愿他趕緊cao完趕緊走,而不是這樣像尋求他的反應一樣的細細玩弄。 門忽然被敲響了。 沈聽雨瞳孔一震,后xue猛地夾緊,背后驚得冒出冷汗。陸君夜被他這么一個緊縮,激出“嘶”的一聲悶哼。 “你他媽…” 沈聽雨用手捂住陸君夜開合的雙唇,低聲求他,“你先別說話…” 外面不知道是誰。但是門是從里面反鎖的,站在外面的人肯定知道寢室里面有人。 沈聽雨面色看起來真的很緊張,而且他的心跳加速了。陸君夜惡劣的因子又被挑了出來,他伸出舌頭在沈聽雨的掌心舔了口。 “別作聲,求求你了?!鄙蚵犛陮⒙曇魤旱阶畹?。 陸君夜聽他的話,沒有做聲。但是埋在沈聽雨身體里的rou刃動了起來,一下一下,撞著他的股rou。 “沈聽雨??開門啊?!遍T外的人說話了,是白恕。 他今天中午去打球真是倒了大霉,被人潑了一身水,害的他不得不回來換衣服。 “沈聽雨?!” 白恕敲門沒人應,寢室門緊緊的關著,一條縫隙也沒有,但是他知道里面肯定有人。 “沈聽雨?!喂!你睡著了嗎??” 陸君夜聽著白恕的聲音就來火,他一口咬向沈聽雨的手,簡直就是沒由來的報復。 敲門聲愈發大,有破門的趨勢。 沈聽雨忍著手掌傳來的痛意,朝外面的人喊,“等等,白恕,你先等等?!?/br> “你起來…”沈聽雨對陸君夜說,但壓著他的人沒有一點起身的意味。 “你先起來好不好?!鄙蚵犛旰芘?。 陸君夜的臉隱逸在朦朧的昏暗一方里,看不清表情。沈聽雨的聲音在耳邊哀求,但他生不出一絲同情。 寢室內的門栓有些掉漆,估計有些年頭了。長時間的等待讓白恕逐漸失去耐心,他的長腿屈膝抬起一踹,門就開了。 大片陽光從門前撒進,讓所有黑暗無處遁形。沈聽雨嚇得趕緊雙手環住陸君夜的脖頸,一邊將人往自己的懷里按,一邊抖開被子給還連在一起的兩人遮羞。 白恕逆著光走了進來。 “大白天怎么把簾子全拉上了?”他走到公用收納柜旁,在里面找換洗的衣服。 還是太暗了,看不太清,白恕打開了寢室的燈。 白熾燈的映照下,黑暗里的骯臟顯現出來。這下是真的看得一清二楚了,刺眼,除了白光還是白光,沈聽雨腦子也一片白光。懵神過后最先想到的是,自己為什么沒有給床安一個床簾。 陸君夜當然不會任沈聽雨按著不動,他從被中探出腦袋,十分不屑的望向一旁看呆了的白恕。 不過就算陸君夜藏在被子里也沒用,起伏那么大的弧度,有眼力的都會看出些不同尋常。 沈聽雨尷尬又羞愧的偏頭躲,但是無處可藏。 鴉鵲無聲間,白恕的第一反應是去關寢室門,他之前一直好奇沈聽雨身上的痕跡,今天算是弄清楚了,但是親眼所見心里卻堵得慌。 被子因重力原因從陸君夜的肩頭向下滑,到其腰腹為止,交疊的兩人都是一絲不掛。 陸君夜的眉宇輪廓隱約還有些得意,他一點也不知羞的與白恕對視,見白恕面色變得復雜,沉聲。 “看夠了嗎?看夠了轉過去,我們要穿衣服!” 白恕欲言又止,一口氣哽在喉頭,轉過了身。 沈聽雨再也受不了了,酸澀感涌了上來,眼眶開始有了濕意。他終于推開了陸君夜,撿起扔在一旁的衣物奔去衛生間。 “哐”的一聲巨響,衛生間的門被關上。 陸君夜慢里斯條的穿衣服,白恕看了過來,氣得牙癢癢道,“誰準你在寢室里干這種事的!” 沈聽雨雖然不在場,但是從衛生間可以將這里的聲音聽得清楚。 陸君夜的褲子才剛穿好,上半身健美的腰身還裸露在空氣中,他撈起床上的白襯穿上,修長的手指從下往上扣衣扣,仍是慢悠悠的模樣。 “我愿意在哪干他就在哪!你有什么資格管我們!”陸君夜的手扣完最后一顆紐扣,一臉張狂的挑眉看向白恕。 “你??!”所以說白恕討厭他,這個家伙說話總是這么不可一世。 陸君夜手指一伸,用力的點了點白恕的領口,挑釁的反問他,“你這么激動,是不是對他有想法?!” 后半句陸君夜是吼出來的,失了智,語氣怒不可遏。 “你他媽有病嗎?”白恕也來火了,“你以為誰都和你一樣齷齪,在寢室里干這種事情!” “哦。你說對了,沈聽雨就是愿意我在寢室里上他!”陸君夜面無表情。 這話一出,白恕憋著心里的氣,忽然不知該如何反駁。 “我奉勸你!”陸君夜逼近白恕,字字咄咄逼人“離沈聽雨遠點!不然別怪我不客氣!” 白恕不肯退讓的上前一步,突然給了陸君夜一拳,打在他的臉上?!翱蜌饽銒?!我他媽早想打你了!” 從來沒有人敢和陸君夜正面硬剛,這一拳下去不輕,陸君夜嘴角見淤。他抹了抹受傷的地方,猙獰著臉撲上去和白恕扭打在一起。 學過散打和常年練球的兩人,打起來就是針尖對麥芒,誰也落不到好處。 不算寬敞的寢室在兩人的摧毀下,東西被撞擊掉落在地。沈聽雨的桌子也不免災,貓在桌底的窩里嚇得發出尖銳的嚎叫。 “你們夠了!”沈聽雨拖著疲憊的軀體從衛生間里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