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擼(蛋兩寧一余年齡cao作的3p下)
余恨在浴室里腦子都快炸了,他匆匆將淋浴噴頭調到了冷水,洗了把臉,盯著瓷磚拖延,半點不想出門。 可現在已經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了。 “你到底在里面干嘛???背著我偷偷讀書是不是?下次月考你要考七百分是嗎?我們的感情就到此為止了嗎?” 浴室門“唰”地拉開,余恨表情不虞,抱著自己的衣服向陽臺洗衣機走去。 “考七百分,我復讀個一百年我也考不到七百分?!?/br> 寧嗔看著他碎碎念地離開,又看著他經過自己目不斜視地進了廚房,腳步微頓,也跟了進去。 抽油煙機打開之后會嗡嗡響,蔬菜倒進鍋里,余恨很熟悉地晃動鍋鏟,加調味料。 他的圍裙顯然是超市買東西送的,上面還印著方便面的品牌和圖案,廚房悶熱,剛換的衣服很快被汗水洇出一道深色的痕,寧嗔緩緩抬手,撥弄一下他身后圍裙的系帶,無聲輕笑。 狹窄潮熱的一方陰影里,余恨的背脊是語文作文里傳情達意的那個題眼,讓他想得魂不守舍,如果時間就在此刻定格,他會懷揣一捧熱烈的夏日戀情,永遠徘徊在自己的十八歲里。 徘徊在余恨后脊的紅塵情苦里。 寧嗔在思春,余恨卻只覺得他和自己呆在一塊兒連呼吸都在礙事,炒完一盤菜將盤子塞進他手里:“有完沒完?沒見過人炒菜做飯?” “沒見過?!?/br> 他端著那盤剛出鍋的酸辣土豆絲,很老實地搖頭,余恨沉默的看了他片刻,還是揮手把他趕出去:“里面很熱,兩個人貼在一起更熱?!?/br> “熱了會不會流奶的?” 睡衣袖口寬松,寧嗔指尖輕易探進去撥了一下他的奶尖,余恨手背上青筋暴起,猛地回頭:“我再給你三分鐘時間,再不走我今天一定讓我家的灶臺沾血?!?/br> …… 因為廚房里的逗弄,余恨一整頓飯的時間都沒理寧嗔,社交全靠余皎皎,一大一小兩個人坐在飯桌上聊的熱火朝天,余恨坐在一邊悶聲吃飯,實則暗暗翻白眼。 飯后余皎皎還十分親密地帶著寧嗔去把碗洗了,余恨坐在書桌旁邊把今天試卷上的錯題整理了。 他的成績在校內排名能達到前三十,能穩上一本,可是即便如此他也不能松懈。 酒吧的工作過一段時間就要辭,他要在兩百天倒數之前攢夠自己和meimei兩個人一年的生活費,他沒有退路,只有這一次機會,只要上了大學,前途就還能看得清。 余恨的視線落在角落里生灰的畫架,過了半晌,才輕輕顫了一下睫毛。 有些東西注定與自己背道而馳,多想都是癡妄,不必再自討苦吃。 “還是錢重要啊……” “是嗎?那你會為錢出賣自己嗎?” 寧嗔不知道什么時候悄無聲息地進來,搭上他的肩:“和我在一起,少奮斗二十年,你怎么想?” 凳子腿與地板摩擦,余恨從書桌前站起身,睨他:“一晚三十萬我就同意?!?/br> “這么貴?”他咂舌,牽著余恨的手腕帶他上床:“那我一年嫖不了你五次?!?/br> 一回生二回熟,余恨哪怕捂著眼睛也擺脫不掉那種被舔舐的奇妙感覺。 奶柱一股股淌進寧嗔嘴里,他舔的嘖嘖作響,偶爾還要抬起頭來詢問一番:“今天吸得痛不痛?不會破皮吧?” 淺色的乳暈被他整個磋磨成艷色,rutou濕淋淋地反光,余恨這種時候從來不愿意吭聲,權當自己沒聽見,寧嗔卻戳了戳他的奶包:“我最近在網上學了一手,要不要感受一下?” 他說話向來混不吝,余恨從自己指縫里探出視線:“什么網,你該不會看了片吧?” “什么東西?我發現你一個未成年人心思倒是很齷齪啊,”寧嗔翻身下床在自己包里掏了個瓶子:“專門上網查了一些手法,都是mama們準備給寶寶斷奶回乳用的按摩技巧?!?/br> “瓶子是什么?” “潤滑劑?!?/br> 寧嗔拍拍床板讓他躺好,余恨半信半疑地躺下,裝死一般用自己的枕巾將臉整個蒙住,只有看不見,才會讓他產生安全感。 潤滑劑冰涼黏稠,落在guntang的肌膚上自然算不得舒服,余恨渾身肌rou都不自覺繃緊,被寧嗔揉了兩下之后繃得更厲害。 雙手相圈,揉過他綿軟的胸乳,幾乎捏著根部向上揉搓,卻全然不肯碰最敏感的rutou,這樣也就算了,余恨分明感受到自己的奶孔微張,正源源不斷地向外淌奶。 “你這到底是催乳的還是回乳的按摩手法???” 他忍不住掀了自己臉上蓋著的枕巾,看著自己被奶水和潤滑液糊的亂七八糟的胸口,紅著臉質問。 “別急,不要催我?!?/br> 寧嗔語氣發緊,他又不是圣人,還可以坐懷不亂,捏著這對奶子就已經可以讓他連續做一星期的春夢,何況還有這樣有沖擊力的畫面。 都是男生,身體上那點變化誰也騙不了誰,寧嗔手部動作微停,有些詫異:“這么爽?硬了???” 回應他的,是余恨越并越緊的雙腿,和他腿間不容忽視的挺立。 指尖不小心蹭過腫脹的rutou,余恨腰部猛地一顫,腹部一陣痙攣,拼命捂著嘴也藏不住的喘息。 褲腰被人拽開,余恨驚慌失措地抬手截住寧嗔手腕:“你干什么?” “幫幫你唄,”寧嗔的掌心濕漉漉的,貼上他的guitou,笑得莫名其妙,在余恨眼里看上去簡直充滿惡意:“怕什么,不吃虧的?!?/br> 沾了潤滑劑的手掌飛快地在他馬眼處摩擦,余恨悶哼一聲,寧嗔卻沒想著放過他,另一手擰著他的rutou極盡褻玩。 無人造訪過的yinjing汩汩吐著水,余恨每一次不自覺地想挺腰搖胯,又會被寧嗔毫不留情地摁回床上,只能被迫忍受guitou被摩擦的巨大快感。 “寧嗔……”他眼底不自覺泛了淚光,咬著自己的指尖用氣音哀哀地求他:“不要這樣,寧嗔,太爽了,受不了……” 寧嗔閉眼,深吸了一口氣:“你不要帶著哭腔叫我的名字,我也硬了,靠?!?/br> 余恨好后悔,他就該剛剛讓面前這個犢子血濺廚房。 射精的那一刻,余恨連眼淚都流不出,整個人陷入高潮過后的不應期,他本該就這么躺著發呆,可這個房間里還有另一個麻煩精不讓他安生。 “cao受不了了,jiba炸了,借你床坐一下等我自己打個炮?!?/br> 心情是此生從未有過的荒蕪,余恨盯著自己天花板上的燈,緩緩闔眼。 自己該不會下半輩子被這個人搞得終生不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