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忙用嘴吸奶
寧嗔守在診室門口,百無聊賴地盯著腳面地磚的縫。 他手里捻著吃干凈的棒棒糖小棍兒,心思飛到了里面的同桌身上,覺得余恨是他見過的最擰巴的一個人了。 明明平常擺著一副拽逼的臉,遇上事兒的時候又哭得那么可憐,好像誰欺負了他一樣。 門“唰”地打開,余恨低著頭出來,沒等他發問就拽著他的胳膊離開。 “怎么了?沒事兒吧?” 他腕上的紅繩綴著銀鈴,隨著動作輕晃,寧嗔撥了撥他手上的鈴鐺,一陣清脆的響:“醫生怎么說?” 口罩被他磨磨蹭蹭地往下摘,余恨張嘴,卻說不出話,臉紅的快要燒起來。 “醫生說沒大問題……” 他說的扭扭捏捏吞吞吐吐,寧嗔恨不得捋直了他的舌頭好好說清楚:“然后呢?漲奶怎么辦?” 距離太近,余恨嗅到他嘴里的葡萄香,不知道怎么想的,抬手攥住了寧嗔衣袖。 “你可不可以幫幫我?” ...... 余恨帶著寧嗔回了自己家。 老式的筒子樓,大門處的鐵鎖早就被撬開了,隔壁是一家小飯店,后廚整個油膩膩的,空調外機呼呼向外吹著熱風。 寧嗔第一次來這種地方,油煙和熱氣兜頭糊了他一臉,可他覺得,比起一會兒要發生的事情,這些都不算什么。 二人邁著同樣沉痛的腳步,如同喪葬現場,一路無言地到了余恨家門口。 過年時貼的對聯是手寫的,已經被社區疏通和緊急開鎖的電話號碼遮住了祝語,寧嗔聽著鑰匙開門的聲音抬頭,看著一整面墻上的獎狀,愣了愣神。 那些獎狀有的已經貼了許久,微微褪色,各種各樣的獎狀整齊貼在一起,獎狀的主人卻不止余恨,還有余皎皎。 整個房子里只有兄妹兩個人的生活痕跡,樸素又干凈。 余恨替他找了一雙干凈的拖鞋,二人無意間對視,又不約而同地飛快轉移視線。 屋內愁云慘淡,余恨找了個借口去洗澡,寧嗔聽著浴室的水聲覺得更頭痛了。 他不怕給余恨吸奶,他只怕自己吸的時候會硬。 余恨的臥室燈是橘色的,將屋內擺設染成銹色,寧嗔看著余恨房間里的合照,一家四口整整齊齊,只是那照片上的兩個孩子都還小。 臥室門被輕輕推開,余恨穿著寬松的睡衣進來,望著寧嗔,又低下頭去。 這里明明是他的臥室,卻像是來到一個陌生的巢xue,令他緊張又不安。 “過來?!?/br> 寧嗔沖他招手,余恨磨蹭著過去,屁股只挨到一點床沿,衣擺就被人掀開。 他渾身的營養都長在了胸上,鼓脹而軟綿的兩團,除了這里,身上的其他地方都還沒長全,他像一桿翠竹,筆直挺立地成長。 “躺下吧,一會兒坐不住怎么辦?!?/br> 寧嗔脫了外套,看余恨渾身僵硬地躺下去,他思索了一下,曲膝上了床,勾著余恨的腰,讓他側對著自己將rutou送上來。 余恨緊張的時候渾身都是緊繃的,又被捏著奶子舔松軟,他眼里都含著點兒淚花,咬著自己的指節不肯叫。 他抬起一臂遮住雙眼,不敢多看寧嗔一眼,直到現在他還覺得像是做夢,自己的同班同學正在給自己吸奶。 太色情了。 乳rou被掌心輕輕搓揉,余恨能感覺到自己的胸口即將有東西流出來,他輕輕將手臂向下移了一點:“等下吐出來...” 話還沒說完,就被用力一吸,余恨失聲喘了一下,又快速捂住嘴,可更令他感到震驚的是寧嗔喉結滾動的聲音。 “你怎么吞下去了?” 余恨的眼睛被他自己的淚水潤的亮晶晶,寧嗔抿抿嘴,辨不清眼里情緒:“你是被爽哭的嗎?” 寧嗔只沒頭沒尾地問了一句,也不需要回答,就躺下繼續捏他的奶包。 胸口的悶脹感緩慢的減少,身下的床單被余恨捏亂了,他的呼吸逐漸變得急促甜膩,腿也越并越緊,腰部向后縮,只有胸部挺著往人嘴里送。 他閉著眼混混沌沌的,沒有時間觀念,只感覺到自己的rutou被一遍遍舔弄,又被牙床輕磕,狎昵的玩法。 乳尖腫脹,白皙的嫩乳上布滿了他的指印,靠近乳暈的地方有他細碎的齒痕,寧嗔抬手扣住余恨的后腰,推開他眼前擋著的手臂,表情不是很好看。 “余恨,我硬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