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內she,干進zigong
柔嫩濕滑的軟rou緊緊裹住闖入體內的粗大,宛若深喉時的緊致擠壓,賀知州爽得瞬間失去理智,沒再給謝辭適應的時間,速度極快地動了起來。 “嗚……慢一點……”謝辭眼角帶淚,楚楚可憐地看著跪在他雙腿之間的男人,委屈巴巴地說,“還是疼……” 賀知州猛動幾下解了饞,稍稍冷靜一些,抬手擦去他臉上的淚水,俯身趴在他身上,親吻著他的耳垂,柔聲哄:“乖,一會兒就不疼了?!?/br> 謝辭通紅的雙眼里充滿緊張與欲望,無所適從地咬了咬唇,欲言又止,欲語還休,欲拒還迎。 賀知州眼底一暗,恨不得當場把他干死。 然而,感受著身下小sao貨緊繃的身體,他沒放任內心的野獸作祟,而是緩慢地抽動著埋在他xue里的yinjing,抽出三分之一,又緩緩地送回去,溫柔地摩擦著敏感的內壁。 謝辭的身體比普通人yin蕩得多,如此幾次之后,疼痛感漸漸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種難以言喻的酥麻。 “嗯……”他嚶嚀一聲,扭動身子,抬起修長白嫩的腿去蹭賀知州的腰,渴求地望著他。 賀知州忍得夠辛苦了,收起逗弄他的心思,削薄的雙唇吻在他唇角,驟然加重力道,干得謝辭忍不住叫出聲:“啊——太深了……” “深一點才舒服?!辟R知州直起身子,將他的兩條大長腿折在胸前,垂眸看著自己在他嫩xue里進進出出的場景。 謝辭生得白凈,毛發稀疏,私處幾乎沒有陰毛,這使得粉嫩的女xue越發明顯。 賀知州的陽物又長又粗,硬度喜人,每一次進入,都能看到那條細細的縫被撐大,艱難地容納他。 抽出時,青筋環繞的大jiba會帶出一點點粉色的xuerou,像是saoxue深處派出來挽留他的使者,讓人舍不得離去。 賀知州被刺激得血熱,擰了一把他挺立的乳尖:“嘴上說著疼,saoxue卻恨不得我永遠留在里面,口是心非的小sao貨?!?/br> 謝辭沉淪在欲海里,只覺那根guntang的roubang帶他進入了極樂世界,神思早已被征服,聞言竟是附和道:“我是小sao貨……哈啊……用力……要、要大jiba……” 賀知州身邊不是沒有sao浪的人,但第一次就浪成這樣的,他倒是沒見過。 聞言,他抽出jiba,動作蠻橫地將謝辭翻了個身,讓他跪趴在床上,掐著他纖細的腰,從身后干了進去。 這個體位遠比正面進得深,謝辭不自覺揚起線條漂亮的脖子,分不清是爽還是疼:“啊……好深……” 賀知州挺動腰身,腰臀裝了馬達似的,速度奇快,不帶停頓地干了幾十下,沁著情欲的嗓音分外沙?。骸靶ao貨,我干得你爽不爽?嗯?” 謝辭微微張著嘴,面色潮紅,眼神迷離,又乖又魅地回答:“爽……大jiba好會干,嗯……又干到了……那里……” “哪里?”賀知州手指捻著他的rutou,明知故問,“想要我干哪里?” “那里……唔……用力……”謝辭有點兒說不出口,便自己找角度,晃動著圓潤的屁股去追尋令他神魂顛倒的大jiba。 賀知州故意使壞,在他湊上來時退開,就是不干他最癢的地方,引誘著他說出更羞恥的話:“sao寶貝別害羞,想要什么?告訴我?!?/br> 謝辭抿著唇瓣,扭過頭來,哀怨地瞪他一眼,那又媚又sao的模樣,險些讓賀知州引以為傲的自制力土崩瓦解。 他報復似的用力擰謝辭的奶頭,后者不耐疼地低吟:“唔……別捏了,疼……” “只是疼嗎?”賀知州勃發的rou棍被夾了一下,聲音愈發性感,“小sao貨,我一捏,你下面就緊緊地咬著我,明明是爽得找不著北?!?/br> 謝辭被揭穿,羞赧地垂下眸子,細細地罵:“壞蛋?!?/br> 那嬌嗔的小模樣,簡直是在懇求他再壞一點。 賀知州低笑,手指變本加厲地把玩他的rutou,時而夾在兩指之間擠壓,時而揪住頂端拉扯,直弄得謝辭軟了腰身,可憐巴巴地祈求:“另一邊也要?!?/br> “怎么這么sao?”賀知州滿足他,手上的動作色情老辣,身下的動作卻緩了下來。 謝辭渾身的yin蟲都被激活,一邊沉醉于他的褻玩,一邊又空虛難耐,腰線幾乎要扭成一朵花,就想讓大jiba狠狠干他的sao癢處。 賀知州心知肚明,卻像是對那對小奶子上癮了似的,甚至想抽出jiba,專心把玩。 謝辭察覺出他的意圖,著急地伸手往后抓,摸到他鼓囊囊的睪丸,神志不清似的往xiaoxue里塞,哭唧唧地道,“別走,我要……cao我……” 男人的睪丸是極為敏感的,冷不防被抓一把,賀知州渾身的肌rou本能地緊繃,咬牙罵了句:“cao!” 謝辭以為他生氣,頓時不敢動,只扭著身子,用一雙濕漉漉的小鹿眼看著他,像是撒嬌討饒,又像是賣乖求歡。 賀知州鮮少遇見又純又欲到這般程度的,血液沸騰,一把拉開他的手,野獸似的沖進他體內,大開大合,撞得謝辭挺翹的屁股啪啪作響。 “sao貨,浪逼!干死你!這么迫不及待,是不是就想要我干你的sao心?嗯?插爛你的sao逼!爽不爽?sao逼舒不舒服?” 熱燙的guitou一次次擦過xue心,重重碾壓,rou柱又安撫一般大力蹭過,謝辭舒爽得渾身發抖,yin詞浪語一句比一句露骨,再找不到一點嬌羞的樣子。 “啊……好舒服……那里,太爽了……sao逼好滿,唔……太大了,好深……用力……” “大jiba……啊啊——要被大jiba插死了……慢一點……” “插不死的,你這么sao,只會越插越浪,以后就變成yin蕩的小母狗,每天張著腿等我干你,插爆你的saoxue,把jingye灌滿你的zigong?!?/br> 不堪入耳的話從賀知州嘴里說出來,落在謝辭耳朵里,不僅不下流,反而多了一股誘惑的意味。 他越來越有感覺,在賀知州說到最后一句的時候,身體猛地抽搐起來,聲音變了調:“不行——啊……要來了……不要……” 話音未落,熱熱的yin汁從xue心深處噴涌而出,淋淋漓漓地灑在賀知州的guitou上,激得他身子一抖。 高潮后的嫩xue劇烈收縮,曲折濕熱的甬道蠕動著箍住堅硬如鐵的roubang,不知是要它留下還是離開。 “嘶——小sao貨,別夾!”賀知州腰眼發麻,大jiba抖動幾下,射精的欲望直沖大腦。 他本想拔出來,等謝辭緩過高潮的勁頭再繼續干,奈何那xiaoxue實在收縮得厲害,他沒忍住,收縮著臀rou射在了謝辭體內。 謝辭尚在高潮的余韻里,jingye打在內壁,xuerou又忍不住更歡快地收縮,他受不住似的呻吟:“啊……好燙……別射了……sao逼裝不下了……” “sao逼那么貪吃,射多少都裝得下?!辟R知州沒盡興,射完也不拔出去,就這么壓著他趴到床上,有些氣惱地啃他后脖頸。 “我一說zigong就高潮了,小sao貨,你該不會真的有zigong吧?” 謝辭此刻宛如一條擱淺的魚,累得手腳酸軟,身上還被壓了大石頭,動彈不得,偏偏他在這個時候清醒了一些,知曉壓在身上的是金主,不敢輕易叫他起開。 聽他問話,他怯怯地說:“我、我不知道?!?/br> “不知道?”賀知州挑眉,嘴角溢出一抹壞笑,“那我幫你找找?!?/br> 說話間,體內的roubang再次硬起來,謝辭大驚:“你剛剛不是才射了嗎?” 他還累著呢,手指頭都不想動。 “你該不會以為,我做一次就夠了吧?”賀知州低笑,撈起他的身子,就著此前的jingye和yin水,毫不費力地抽動。 他速度不快,卻干得極深,整根抽出再盡數沒入,大jiba破開層層軟rou,進到了不可思議的深度。 謝辭有種要被干死的錯覺:“別再深了……好大……啊……sao心、sao心好癢……唔……干到了……舒服,大jiba太硬了……” 賀知州握著他的脖子將他的身子掰起來,咬著他后肩問:“干到你的zigong了嗎?” 謝辭搖頭:“我不知道,我沒有zigong,啊——” 話說到一半,謝辭突然驚叫,嫩xue深處驟然刺痛,同時,賀知州感覺guitou碰到了一點阻礙,像是一道用軟rou堆積起來的屏障,阻止他往更深的地方去。 賀知州一喜,扭過謝辭的腦袋親一口他嘴唇,欣喜地說:“寶貝兒,我干到你的宮頸口了?!?/br> 這就說明他有zigong,賀知州越發用力地沖撞那處窄小的入口,謝辭哭哭啼啼地出聲:“嗚嗚……疼……” 賀知州細碎的吻落在他臉上、后背,耐心極好地安撫:“寶貝兒乖,讓我進去,干zigong更爽,你會愛上這種滋味的?!?/br> 謝辭也想更快活,但身體不受他控制一般,自保著拒絕賀知州,他擰眉:“好酸……要被cao壞了,別干那里了……哈啊……” 臨門一腳了,賀知州哪里會放棄,壓下他的身子,又重又狠地往那處撞,數十下之后,終于越過障礙,cao進了意料之外的zigong里。 “啊——”謝辭攥緊床單,在賀知州問他還疼不疼的時候,他失神地道,“好舒服……怎么會這么爽……” “唔……sao逼要大jiba……用力干小sao貨……大jiba用力……干小sao貨的zigong……啊……” 賀知州知道他這是適應了,勾唇一笑:“sao逼別急,大jiba這就插死你?!?/br> cao干zigong給予彼此的快感遠甚于yindao,賀知州不知疲累,謝辭淪為欲望的俘虜,房間里的粗喘與呻吟此起彼伏,久久不歇。 不知干了幾百下,賀知州的速度突然前所未有地快,額上汗水滴落,青筋暴起,嘴里道:“射給你,都射給你,小sao貨,接好我的jingye!” nongnong的jingye噴進zigong,將謝辭送上不知第幾次高潮,他雙目無神地躺在床上,脫水般大口喘氣。 賀知州在他不斷收縮的嫩xue里待了好一會兒才拔出來,sao逼沒了東西堵著,jingye混著yin水一股腦地涌出來,尿了似的浸濕床單。 “水做的么,這么多sao水?!辟R知州伸手撥弄了一下被干得外翻的xuerou,看著自己的jingye從xue口汩汩流出,roubang又不甘寂寞地想站起來。 但是,才破處的謝辭禁不起他的再一次凌虐,賀知州疼惜他腫脹的xiaoxue,終是沒再來一次。 他本想問問謝辭要不要洗澡,抬眸一看,這只被吃得渣都不剩的小兔子已經睡著了。 賀知州沉默片刻,在走人與叫人送謝辭走之間猶豫幾分鐘,最后躺在他旁邊,將被他干得過于慘烈的小家伙摟進懷里,一夜好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