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祠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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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蔣老爺的院子里還是燈火通明。 屋子里站了兩個人,一個正襟危坐,一個筆直站著。兩人有些分庭抗禮的意思。 突然,“啪”,一聲清脆的響打破了這個局面。 蔣良駿被那看似平常實際又狠又穩的一掌打得重重偏過頭去。 他舔了一口牙,什么話沒說,重新轉過臉來,冷冷看著蔣老爺。 “荒唐!”,蔣老爺不怒自威的聲音在安靜的房內驟然響起:“你敢單槍匹馬的去殺蘭枝異!” 蔣良駿平靜而冷的給出了自己的理由:“他用他女兒的信和香帕作引子,那香味徹底方便北軍跟蹤我們,好在我們歇息時,扮做山匪,殺我兄弟,搶我軍火!” 蔣老爺抬眼盯著自己臉頰紅腫的兒子,沒有說話,只是狠狠的在那紅腫處再添了一巴掌。 蔣良駿終于嘗到那日車禍時,陳同受他那一巴掌的滋味。 他嘴角流出血,耳邊嗡嗡直響。心說,這蠢貨真真是個傻子,還敢給自己說聽得見,就不怕爺再賞一巴掌?打不死他! 眼見自己兒子嘴角流血,蔣老爺面色動都沒動過一絲。 “你以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心思!不過一個下人,玩玩就算了,還敢搬上臺面來了!”。 見人猛的一下狠狠盯過來,蔣老爺狠力給了人一腳:“你身為一軍之主,為了一個下人,單槍匹馬闖冶城去殺蘭枝異,拋下軍隊孤身尋人!你不配為軍之主!” 蔣良駿慢慢從地上爬起來,他覺得那一腳再重幾分,自己起碼要斷兩根肋骨。 他諷刺一笑,朝人呸了一聲,咬牙切齒道:“你他媽有什么資格說老子,你才是下人,你不僅下流,你還是個薄情寡義!我媽剛被人砍了頭,你他媽轉頭就和那個賤人上了床!” 他臉上陰郁又憤怒,氣到極點,聲音都啞了:“你是個薄情!你生的兒子也是個薄情!全部,全部,拜你所賜!” 出乎意料的,向來以威面心狠,脾氣暴戾為稱的蔣老爺竟沒有對大逆不道的兒子下手。 他面上一派威嚴,忽然起身,直接繞過自己已經歇斯底里,雙眼恨得通紅的兒子,冷冷扔下一句。 “你大了,不干不凈的東西早該扔了,你和廣小姐的婚事,我十幾日前已經和廣校長訂下,十日后,你就和廣小姐成婚?!?/br> 說完,他推門,剛要離開,后面傳來凍了冰的一句,“父親,你為什么這么自私?我說了,我不介意多個小娘,你怕副官不開心么?所以犧牲我么?” 接著那薄了冰的沙啞聲音繼續道:“那你想錯了,我偏就不讓你們如意!我死了也不成這個婚!” 蔣老爺背著人的臉上沉得滴水:“來人,把少爺關進祠堂,直到其同意成婚為止!” 說完,蔣老爺直接離去,留得蔣良駿一個人獨獨站在房里,心都恨扭了! 第二天,少爺被關進祠堂的消息幾乎傳遍了府內。 “啊呦,你還說呢!那天我男人一起去壓的,回來給我說,少爺的臉都打壞了!” “啊呀,那可怎么好!我們少爺那張臉打著燈籠都找不著的呀!” “現在臉還重要個什么呀!這都幾天了,少爺不肯低頭,老爺不讓少爺吃飯,少爺滴水沒進!” “少爺到底怎么惹的老爺?受了怎么大火氣!老爺這可是第一次對少爺這么大火吶!” “我,我好像聽說,你們可別傳出去??!好像是軍火丟了!” “??!這可是大事!怪不得少爺被罰!” 幾個婦人正在屋檐下閑來做些散談,聽到這里,大家紛紛厲了臉,噓了聲。幾人沒發現,在他們身后不遠處一個角落里,早有一個人站在那里。 陳同就是那個唯一不知道的人,一是蔣良駿吩咐,二是他今天才康復醒來。 乍一醒來,就聽見這個消息,他面上當即一變,直接楞在了檐下,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就連忙急急的往祠堂去了。 祠堂外守了兩個人,不多,但守得住。 兩個人根本打不過蔣良駿,這是父子倆在較勁吶。如果蔣良駿扛不住先出來了,自然沒人攔得住。 但那就意味著,蔣良駿十日后,就要老老實實穿上黑西裝和廣小姐步入蔣老爺和廣校長聯手準備的婚姻宴席里。 所以人雖不多,卻是真真的把蔣良駿在里面關了許多天。 不過,不同于祠堂外嚴陣以待的兩個小兵。里面的蔣良駿可是毫無章法。 面對各位蔣家的老祖老宗,他大不敬的翹著個二郎腿,直接斜斜坐在那蔣老爺蔣家主人才能坐的高背木椅上。不時還要哼幾個小調子以解無聊。 忽然,他聽見外面傳來幾聲狗叫。他腿上動作一頓,隨即一下立起身來,走到窗邊,那聲音更清晰了。 “汪汪,汪汪!” 那聲音又急又怕又壓著聲,還有點啞,聽的蔣良駿心里直癢。 他直接打開窗戶,一看,一個男人正滿臉著急的躲在下面墻根處吶。他眼一彎,笑了:“好了?” 那人連忙點頭:“我,我好了!少爺!你,你一定,餓壞了,我,我給你帶吃的來了!”,說到最后,竟然是要哭了似的。 蔣良駿心莫名一軟,伸下手去,把人拉了進來。 蔣老爺不準人出去,但也沒說不等人進來不是?蔣良駿從小慣會鉆些空子使。 一進祠堂里,陳同就緊張的往緊閉的大門看了一眼,見門外兩人無甚動靜,他松了一口氣。隨即連忙將懷里揣著的還冒著熱氣的一裹豬rou包子取出來。 “少爺,少爺,你小心燙”,他一臉著急和心疼的把燙乎乎的包子遞給人:“快,快吃吧,少爺?!?/br> 他只買得這些個小物,還是用得自己辛苦存下來的錢。少爺從不多給他錢。他的工錢幾乎是別人的四分之一,還不到。 蔣良駿接過那裹包子,卻沒有吃,而是直接放在了一邊的供桌上。 接著,他一把抓過人的手,見那張滿是老繭的手已經被燙的青紅后,又抓著人的手臂將人一把拽過來,直接抓著人的衣領粗暴拉開,就見人的胸膛上已經起了一層泡。 他臉一沉,生氣了:“你發什么蠢????” 陳同被這罵聲嚇得連忙上去捂住少爺的嘴,同時著急的看向門外,好在沒有什么動靜。 忽然,他的手心一抹濕熱,少爺舔了他的手,意識到這里,陳同臉一下紅了,急忙收回手。卻被人一把抓住腕子,動彈不得。 “少,少爺,你?!?/br> 蔣良駿沒登等陳同說完,硬是把人的手拉到嘴邊,狠狠咬了一口。接著,他兩手一把摟住人的腰,緊緊把人抱進懷里,就著人敞開的衣襟,避開那片水泡地帶,在人鎖骨和脖頸一轉迅速舔了起來。 介于外面兩人以及少爺的威壓,陳同不敢反抗,只嘴里急急小聲對人勸道:“少爺,外面還有人吶,被老爺發現了,可怎么好?” 蔣良駿是個天不怕的,一聽這兒,反而更興奮了:“讓他們給老子在外面聽洞房正好!別躲,快讓爺好好捅捅,這些天,可想死老子了!” 陳同又急又羞又擔心:“可是,這是,這是祠堂,而且,少爺,你還沒吃吶,你沒吃怎么有力氣呀!”,他急得口不擇言,一時說錯了話。 果然,蔣良駿面上一黑:“你還嫌老子沒有勁兒?好,老子今天就好好教訓教訓你!” 說完,蔣良駿一把拉下人的褲子,沒給人一點準備,粗暴的一下猛插了進去。 同時,就著背后摟著人腰的姿勢,兇狠挺腰撞著人臀部,強迫人邁著兩條軟成面條的腿往前走往大門處。 陳同被人這大膽的動作嚇得臉都變了,死死咬著牙,不敢發出聲音,可后面屁股被人狠狠撞上的悶響,在安靜的祠堂里還是響得厲害。 “嘭”。 大門上的一聲響驚動了兩人:“少爺!少爺!你沒事吧!” 門內蔣良駿長長的呼出一口氣,人被他猛的壓在門上,狠狠一挺就換來人又驚又恐的一夾,他爽的直通天靈蓋,舒服極了。 他是爽了,可差點把陳同嚇死,尤其當聽見兩人發問后,他直接嚇得面無人色。 聽見兩人的話,蔣良駿面上倒是一絲緊張也無,他湊到人耳邊低低說了句什么。就見人的脖子和肩膀一下熟透。 見此,他無聲笑了一下,一聲提醒也無,壞心的開始挺腰。 門外兩人叫了幾聲,沒聽到回復,以為少爺出事了,連忙要推門,手剛摸上,忽然聽見門內傳來一聲顫抖的狗叫。 兩人一愣,停下動作:“少爺?” 蔣良駿臉上笑得更滿,繼續挺腰,對外漫不經心的說道:“怎么?” 兩人終于聽見聲音,連忙問道:“少爺,里面沒事吧!” “嗯?”,蔣良駿拍了人顫抖不動的屁股一掌,示意人繼續動,然后對外面道:“剛才閑來無趣,找了只小狗來玩?!?/br> 說著,他狠挺了腰,插得陳同渾身劇烈一抖,連忙對外強壓聲音的顫抖叫了一聲:“汪?!?/br> 兩人放了心:“少爺,你沒事就好”,說完,回到大門兩邊站守去了。 于是這天夜里,兩人就守在門邊,聽了一夜的狗叫,最后那叫已經沒有什么力了,就像要斷了氣似的。 兩人不禁搖頭,以前只以為少爺脾氣爆,下手狠,哪知道,少爺還有這么可怕的一面,連只狗都不放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