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不醉不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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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警衛員趕哪兒來呀!” 陳同正抱著一包糖葫蘆走在路上,忽然見上次那外院的下人,他連忙對人笑笑:“去,去給少爺買東西吃?!?/br> 那人一下笑開了:“少爺有個你這樣貼心的人在身邊,真真是好呀。一個月過去,我差點都忘了,見你才想起來,聽說,那天是你把少爺救出來的,陳警衛員,不是我要故意夸你,你是真的厲害呀!” 陳同有些尷尬的笑起來:“沒有,沒有?!?/br> 和人說完一席話,陳同生怕誤了時間,連忙加快速度往院里趕。 自那起火一事過去,已經有一個月了,一個月不僅意味著火樓一事逐漸被人淡忘,也意味著,一月一次的家宴再次來到。 少爺每次開家宴心情都不好,他是想少爺會好過些,所以買點少爺喜歡吃的, 一進房里,果然就見少爺在朝人發脾氣,十兩銀子一個的瓷杯被砸碎了十幾個。 見少爺舉起老爺送來的紫砂壺就要往下砸。他心一緊,連忙走過去,抓住少爺的衣袖:“少爺,這壺貴著呢!” 蔣良駿一看人就氣笑了:“嘿,爺正氣你呢,還湊上來,就想被打不是?” 陳同不明所以:“少爺,我,我錯哪里了?我,我改!” 蔣良駿慢慢把壺放下,在搖椅上躺下,把房里的下人都哄出去后,對人拍拍自己的腿:“你說爺氣什么!你剛哪兒去了?怎么找不著?” 陳同紅著一張臉,邁開腿,坐上了人的大腿,低著頭,道:“我,我去買葫蘆給少爺了?!?/br> 蔣良駿一聽樂了,這傻子到現在還以為他喜歡吃糖葫蘆吶,那玩意兒黏黏糊糊的,他煩來不及,怎么會喜歡。 他呀,是喜歡人吃糖葫蘆時,不時露出嘴的小紅舌頭,又紅又濕又sao,像在舔他jiba一樣,看得他心癢。 想到這里他一陣意動,開口給了人臺階。 “算你是個有心的,饒了你,東西在哪兒呢?” 陳同連忙從懷里掏出那個包裹,打開,赫然五根又大又紅的糖葫蘆。 蔣良見了那糖葫蘆木簽上刻上三個字,俊眉一挑:“月芙樓?這個月工錢沒了?” 陳同嘿嘿的笑了,沒說話。忽然他屁股就被人狠狠拍了一巴掌。 這一個月,他屁股就沒有好過,由于每夜晚間少爺沒完沒了的侵犯,幾乎每天都是紅腫的,乍一被拍,不由“啊”了一聲。 蔣良駿猛一抬腿,人就叫著爬在他胸膛上,臉也慢慢紅了。 “叫得怎么這么sao????”,他挺了下身,半硬的東西直頂人腿根:“爺罰罰這張小sao嘴,自己把糖葫蘆拆了吃,順便吃爺賞你的東西”。 “對了”,想到什么,他又邪笑了一下:“爺讓人給你找到的譜子,爺插一下,你唱一句!,說完那東西已經直接頂在人的臀心。 陳同徹底面紅耳赤,支支吾吾小聲道:“少爺,家宴要開始了,老爺怕是就要派人來喊了?!?/br> 蔣良駿一聽人提到老爺和家宴,面上當即就不快了。直接粗暴的扯下人褲子,guitou抵著那臀心揉了幾下,猛一下就沖了進去。 “唔,少爺”,陳同又疼又爽,抓著人胸膛的手一下收緊:“疼”。卻換來人生猛而迅速的頂:“啊,啊,啊,呃,少,少爺,疼,疼呢”。 突然,屁股被人狠狠一巴掌,臀心又一猛頂,“吃”。陳同意識到什么,連忙抓著糖葫蘆就往里塞。這猛才緩了些。 半個多小時后,蔣良駿正是干得酣暢淋漓之時,門突然被敲響了。 “少爺,家宴要開始了,老爺叫你吶?!?/br> 陳同一聽,渾身立即繃得緊緊的:“嘶,小sao貨輕點!”,他聽的耳熱,連忙放松身體。 “抱緊!”,一聽吩咐,他連忙雙手雙腳牢牢盤在人脖子和腰上。 蔣良駿滿意的掐著人的腰,坐起身,下了搖椅,竟然大膽無比的抱著人邊cao邊往外走,嘴里毫無顧忌的說道。 “老子就這樣抱著你去家宴,老爺會不會氣死????” 陳同正被cao得呃呃啊啊的,一聽這混不吝的話,哪受得住,見人已經走到門邊,手搭在門上,下一步就要推開,他頓時急得要哭出來:“少爺,少爺,別,別這樣,我,我就該去跳河了!” 蔣良駿輕哼一聲:“以后爺讓你脫就脫,爺想cao就cao,聽見沒有!” 見人嚇得緊緊抱著自己,紅著一雙眼,忙不迭的點頭,他才松了門上的手,對外面喊道:“等著!” 說完,不管門外那人的答話如何,他直接轉身抱著人走到搖椅邊,把人按在搖椅上仰面cao了個爽,才帶著人去參加家宴。 家宴是只有主子能吃東西的,像陳同這些則是安安靜靜站在一邊當擺設。連副官也不能免俗。 蔣老爺畢竟是最重規矩的。 一頓飯吃下來,許是蔣良駿已經在陳同身上發泄過了,氣氛還算和睦。到沒有往日那些爭端出現,破壞父子間僅剩的一點情分。 蔣老爺吃完最后一口,撂下筷子,對自己兒子淡淡開了口:“良駿,你如今二十五,是時候談婚論娶了?!?/br> 蔣老爺面上平平淡淡,好似這就是一件十分自然且順理成章的事。 站在廳內的陳同乍一聽這話,臉都白了一層,蔣家有個規矩。蔣老爺決定的事,沒有人能改變,就是少爺,也不能。 蔣良駿微微皺眉,副官一事再加上火樓一事,他有想過蔣老爺會出手,但萬萬沒想到會是這么一句。他跟著撂下筷子,道:“我還不急?!?/br> 蔣老爺像是沒有聽見:“依我看,廣校長的千金就不錯,等你去冶城回來,就成婚吧?!?/br> 蔣良駿終于忍不下去了,他一下站起來,語含嘲諷的對父親說道:“隨便你,你訂就行?!?/br> 陳同心一下沉到谷底,亂雜如麻,直接呆在了原地。耳邊都是少爺嘲諷的話,少爺要結婚了,他最怕的還是來了。 忽然就聽少爺不耐煩的喊聲:“陳同”,他連忙抬頭看去,少爺已經站在廳外,正滿眼不耐煩的看著他。 他連忙壓下心里難以呼吸的苦,慌慌張張急急忙忙朝人走去。 跟著人走離廳,走在前面的少爺突然回過頭來,沒等他解了惑,就聽少爺對里面穩坐不動,面色絲毫不改的蔣老爺說道:“反正我不娶,你年紀不大,我不介意再多一個后娘!” 他一下瞪直了眼,心里吵吵嚷嚷一段聲音,但是必須承認心底是有歡喜的。不過,接下來,這歡喜卻一下被摔在地上,再不復存了。 蔣老爺不怒自威的聲音淡淡的從里面傳來,飄進了陳同的耳朵:“火樓那晚上的一耳光還不夠?你自己拿好分寸!” 他心里炸了雷,雖然關系不睦,但老爺從不打少爺。唯一的可能,是自己和少爺的事被老爺知道了。也是,一個堂堂大少爺,怎么去救一個下人呢? 陳同正是又怕又懼之時。 “哭喪呢?”,蔣良駿回頭踢了一腳他的小腿,“站著干嘛?想被扇耳光?爺回屋賞你?!?,說完也不等人,邁步離開。 陳同連忙搖頭,緊緊跟上離開的人。 第二天一早,蔣良駿就帶著軍隊離開了南城,直往冶城而去。 “少爺,少爺,前面就到冶城了?!?/br> 蔣良駿嗯了一聲,算是回了車窗飄進來的聲音??孔隈R車凳子上緊緊抱著人,舒舒服服的cao,就是不停。 出兵從來離不了馬的蔣少將軍,竟然有一天也會點馬車,還一路從出城坐到了入城。誰能想到其并不是為了舒服,而是為了cao自己警衛員呢。 聽見外面人聲漸響,陳同有些慌了:“少爺,別,別弄我了,已經進城了?!?/br> “嘖”,蔣良駿不耐煩的捂住人的嘴:“閉嘴,再煩,老子把你cao爛!” 陳同被吼得一抖,兩手緊緊摟著少爺脖子,不敢出聲了。 等到了蘭將軍為蔣良駿準備的公寓時,天已經黑了。 蔣良駿抱著軟成一攤泥的陳同下了馬車,將人送進公寓臥室里,轉頭往蘭將軍置辦的酒席去了。 “哎呀,真真是好??!還高,太高了!” “是呀,我剛剛偷偷在門外看了一眼,星目薄唇,又高又白,氣質好呀!那肌rou,一看就是有力的!” “哎哎哎,人來了,別說,別說了,快躲起來!” 一進門就聽見幾聲小小的驚呼,蔣良駿聽慣了這種聲音,里面的內容千篇一律,他面色不改,腳都沒停一下的就往里走。 “哎呀,蔣小將軍終于來了,我蘭某可是等候多時了?!?/br> 蔣良駿一聽爽朗大笑:“蘭將軍可真是高看小侄了,今日,我們不醉不歸!” “好??!好??!來!開席!” 一通酒喝到一半,蘭將軍突然故作神秘的一笑:“蔣小將軍,先停下酒杯,來看看誰來了!” 蔣良駿捧場的放下那杯酒:“哦?我倒想看看蘭將軍賣的什么關子!” 蘭將軍聽了,哈哈大笑,輕輕拍了拍手。 隨著那掌聲的節奏,大廳的一個不起眼的屏風里,慢慢走出來一個柳葉眉,睡鳳眼,小翹鼻,櫻桃口的白膚美人。 美人身穿一襲碎花洋裙,走到桌前,對蘭將軍嬌滴滴道:“爹”。 這下蔣良駿還有什么不明白,和著這就是蘭將軍的小女兒。他看著那兩頰微紅的臉,是有些疑惑了,從前聽聞女大十八變,今日一見果然如此。 從前小時來蔣府就追著他到處跑的黑瘦小干柴,竟然變成這么一個小美人了么? 蘭將軍見人盯著自己的女兒,不由自豪的笑了起來,這些年從南城傳來的消息,說蔣家獨子從不進花樓,女色不沾,如那唐僧一般。今日看來,還不是拜倒在自己女兒石榴裙下! “來,還不快給蔣小將軍倒酒?” 美人一段玉藕似的小臂在蔣良駿眼前晃過,一杯酒隨著一陣香風就到了他身前。 他接過那杯酒,心里想的卻是其他,心不在焉的一杯仰盡。 這可高興壞了蘭將軍,只道蔣良駿已經被他女兒迷得丟了魂。 “哈哈哈哈,再來,再來喝!不醉不歸!” 蔣良駿心里癢得厲害,隨意應付道:“好!不醉不歸!” 兩人吃了十幾壇好酒,這場酒席才算結束,最后,蘭將軍已經醉得不省人事,蔣良駿亦是有些微微搖晃。 他站起來,謝絕了蘭小姐頰帶微紅委婉提出的的留宿后,走到門邊,接過下人遞過來的軍裝外套穿上,對蘭小姐微微一笑,隨后,忽視了蘭小姐乍然通紅的臉,推開門走了出去。 今夜的天有些黑,蔣良駿來時沒有帶車,大晚上只好和身邊隨侍的一個小兵一起走路回去。 不過,隨著他腦子里的想法運轉,他心里越發的癢,越癢他就走得越發的快,最后竟然是小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