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你也想跑?
書迷正在閱讀:恐怖綜藝求生錄、[蟲族/np]從黑戶開始的蟲族生活、同良、天王巨星挨cao記(雙rou1V1高H)、被綁定了孝子系統之后、黑池、強制沉淪、不知道起啥、小美人求艸合集(短片rou香)、交配日常
裴家二少爺的一聲“岳哥”卡在嗓子里叫不出來,江易安一遍遍喊他們家三少“主人”,嗓子卻叫破了音。 哪怕裴鋮已經是把話挑明來說了,關于林疏逃跑的事,裴煬回家還是半句都沒再問過江易安。 他說在這件事上給予易安足夠的信任,哪怕到了這一刻,也還是沒食言。 只是在床上做得特別兇。 他給易安用了點藥,帶有催情成分的藥膏涂在男人失去毛發遮擋的乖順性器上,隨著他一下下兇狠地朝前列腺頂弄研磨的動作,青筋凸顯堅硬guntang的性器迫不及待地想解放,可是他不許易安碰,他將易安的腿折到胸前,讓始終抿唇隱忍的人自己抱住大腿朝兩邊分開,易安的手離那渴望被撫慰的地方太近了,幾次想伸手又被勝于無多的理智強行壓了回來,硬生生被逼的眼圈都紅了…… 可是裴煬還是不滿意。 他將性器深深埋進男人體內,手掌握住了那硬熱的東西,緩慢地擼動,輕柔地在頂端打圈兒,卻在每一次即將釋放的時候,突然的松手,或者干脆堵住可憐的出口。 強烈的情欲幾乎要將易安逼瘋了。 從回來到現在,男人已經在他后面內射了一次,后xue被不斷頂弄抽插的水聲越來越yin靡,大量分泌的腸液混著jingye隨著動作沿臀縫流下來,他屁股連著身下的床單都羞恥地濕了一片,裴煬一手掌控著他的欲望,一手緊緊扣著他的腰,卻始終不肯讓他解脫。 “主人……主人??!啊不——”裴煬的欲望整根抽出在猛地兇狠頂入,撞在他已經酸脹敏感到再經不起一點觸碰的那個點上,他猛地打了個哆嗦,想要求饒的聲音隱沒在一聲來不及克制的尖叫里,他猛地打了個哆嗦,可是欲望的出口還是被裴煬堵著,他腦子一片空白,那個霎間本能地想躲開桎梏,他可憐徒勞地試圖往后退,剛一動卻被裴煬抓著性器硬生生地止住了。 裴煬臉上沁透了情欲的潮紅,額前碎發都被汗液打濕了,年輕的臉上看上去有著熱切而執拗的顏色,“你也想跑?” “不,我……”裴煬攥著他下身的手用力勁兒,太疼了,欲望稍退,江易安勉強找回理智,他眼睛無神地看著天花板,胡亂地搖搖頭,深深淺淺的喘息中,聲音顯得格外脆弱,“……我沒……我不敢?!?/br> “我最近發現一個很有意思的事?!迸釤瑩Q了個姿勢,他示意江易安放下腿,性器從男人體內退出來,側躺在他身邊,示意他翹起屁股,就著兩個人相擁側躺的體位又將欲望深埋了進去,他在易安的背后,強行打開男人想要縮成一團的身體,一手從下面環過他的身子隨手把玩撥弄著早已挺立的rutou,一手隨意地玩弄著男人的性器,懷里的人抖得不成樣子,他卻親昵地湊到江易安的耳邊,將灼熱的氣息吹進男人敏感的耳朵里,沉溺的聲音曖昧地接著說道:“在學校那會兒,你雖然對我冷鼻子冷臉,但至少表里如一?,F在卻不是那樣,你每天都在對我說‘是’、‘沒有’或者‘不敢’,每天都笑臉相迎,連點小脾氣都不敢發,表面馴順臣服任我怎么折騰你都聽話接受,可實際上,你還是你,你心里對我的看法,跟當初在學校時一樣,也并沒有改變,對吧?” 江易安根本不想說話。 他根本完全無法思考,腦子一片空白,耳朵嗡嗡作響,身體隨著裴煬每一個微小的促狹挑逗而戰栗,熱汗冷汗混在一起沁透了床單,可是哪怕到了這份兒上,他也不敢完全失去理智。 他害怕裴煬趁著現在問他跟林疏有關的事情,他怕露了端倪。 他這輩子逆來順受,從沒想過反抗,也從沒想過要幫誰反抗??墒橇质枘茼樌艿?,的確有他在中間出力。 他們是師兄弟,哪怕裴家嚴禁家臣私交,他們之間也有能來往的渠道——根本不需要什么特別的機會,就當天晚宴第一次見的時候,他跟林疏的一個照面,彼此一個再微小不過是手勢,就已經把助林疏逃跑的時定了下來。 但是林疏的跑,跟裴家兄弟的定義不一樣。 林疏給江易安的承諾是,他去辦事情,事情辦完了,一定會回來——趕在裴鋮找到他之前回來。 林疏是個寧折不彎的性子,是個守信重諾的人,江易安信他。 所以咬緊了牙,拼著激怒裴煬裴鋮兄弟兩個的風險,還是把這事兒擔了下來。 他不敢反抗,可是卻羨慕能反抗的人。哪怕是在這種環境里,林疏還是活出了自己的樣子,沒勇氣追求自己人生的江易安,忍不住就想替林疏守一守。 裴煬說的話太危險了,他怕不小心被帶進陷阱里,顫抖著嘴唇不敢回答,幾近破碎的聲音里夾雜著說不出的疲憊和渴望,“主人……求您,求您饒了我……” “可我還沒玩夠呢?!泵髅鳉庀⒆茻嶙藙萦H密,可裴煬的回答還是那么冷酷無情,他說著再易安體內快速而沉重地激烈撞擊起來,易安被他cao弄得瞳孔已經失焦了,裴煬終于進行地在他身體里第二次射了出來。 “易安,”他從江易安體內退出來,抬起易安的下顎,迫使他仰起頭,低頭在他側頸那一塊軟rou狠狠嘬了一口,見手下的身體抖得更厲害了,有點遺憾又有點饜足地在他耳邊低聲說:“你真可口,每次用你的感覺都不一樣,但你每次都能把我伺候得很爽?!?/br> “主人……”什么爽不爽,他只想讓裴煬把堵住他欲望的手拿下里,不要再繼續折騰他了,真的受不了,快崩潰了。 裴煬舔掉了他而后落下的一顆汗珠,“我不喜歡你心口不一的樣子。聽說長時間的禁欲后,身體本能會對給他帶來快感的人產生情不自禁的依戀感?易安,我們來試試?!?/br> 被徹底掌控的男人嚇了一跳,胡亂地搖頭,“不……不要,主人我錯了,別這么對我……” “你哪里錯了?” “我……” 江易安卡住了,回答不上來,作為懲罰,他聽到了殘忍的命令:“以后你自己不能碰你這根東西——聽說鎖陽環傷身體?我不鎖著你,你要自己忍好了?!?/br> 這命令對此刻不斷徘徊在高潮邊緣又被不斷拉回深淵的江易安來說,實在太難捱了,他實在說不出“是”,壓抑才喘息抽氣中,裴煬卻又親昵地在他耳垂上咬了一口,“聽見沒有?” 背對著裴煬,雙眼緊閉的江易安眼角有淚痕滑落,他已經分不清究竟這到底是被生理性難受激出的眼淚還是心理上憋悶到極致的結果,片刻后,裴煬松開手,他咬破了舌尖借著瞬間的激痛才在即將高潮的瞬間將自己又生生拉了回來,他下意識地追著裴煬的手向前做了個挺腰的動作,失去撫慰的欲望并不容易冷靜,他渾身都因此空虛起來,卻還是在壓抑的低喘中痛苦地回應了他的主人,“……是?!?/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