蠱惑(哥哥教你,koujiaoplay)
一、 何鶩把溫亓言的尷尬盡收眼底,笑了一聲緩解氣氛,溫聲安慰他:“哥,我懂的?!?/br> 他的表情不帶任何揶揄,就仿佛這是一件再也普通不過的事。 溫亓言明明該松一口氣,卻開心不起來。 他不明白自己沮喪到谷底的心情因何而起,又為何在他心底揮之不去。但何鶩鎖骨上那個吻痕如同附骨之疽,讓他心底開始扭曲。 什么人可以在他的身上留下痕跡,結果自不言而喻。 但這個答案,足已讓溫亓言發狂。 他不愿看見任何“其他人”和何鶩做這種親密事…… 偏愛讓他迷住了雙眼,下意識把一切罪責退給了那個帶壞他弟弟的人。 溫亓言垂眸,沒有順著何鶩給的臺階下去。而是輕聲道:“你確實懂?!?/br> 這話陰陽怪氣的意味頗濃。 何鶩也不惱,樂呵呵點頭:“還好吧?!?/br> 溫亓言追問:“談戀愛了嗎?” 何鶩順著他的目光低頭看向自己裸露在外的皮膚,大咧咧道:“算不上?!?/br> 溫亓言“嗯”了一聲,一個瘋狂的念頭在他心中猛烈生長,壓也壓不住。他不動聲色地問:“小鶩,你對男女這些事……懂嗎?” 何鶩沒應聲。 片刻后,他問:“一定是男女嗎?” 溫亓言的身體已經逐漸貼近,“不一定?!彼曇魩еT,“那和你上床的人,是男是女?” 何鶩沒有回答他,反問道:“這種事懂怎樣?不懂……又怎么樣?” 他的五官凌厲,看上去有些不近人情,但得益于他這雙形狀姣好的眼睛,恍惚間會給人一往情深的錯覺。 但就像零碎的星星沒辦法點亮夜空,幻影褪去,剩下的還是一片漠然。 溫亓言拼命抑制住自己的顫抖:“不懂,我可以教你?!?/br> 二、 何鶩躺在床上,一雙黑沉沉的眼默默看著他。 溫亓言強壓內心的羞恥,深呼吸了一下,把唇輕輕覆在了何鶩身上。 他的體溫有點低。 溫亓言思維沸騰著,咬著何鶩的睡褲向下褪去,露出里面的一截黑色內褲。 半勃的性器與溫亓言的唇齒只隔著一層薄薄的布料,不用細看,粗大的形狀便完全得以窺見。 他耳后一片燥熱。溫亓言不敢看何鶩此刻望著他的眼神是怎樣的鄙夷輕視,但只要想到自己親吻的性器的主人是何鶩,他心底的滿足感就抑制不住。 姿勢的原因,溫亓言趴在何鶩下半身,他右手搭在何鶩的膝蓋上,另一只空著的手猶豫了一下,試著握住何鶩骨節分明的右手。 何鶩小指動了一下,并沒有抽出自己的手。 這無異于最強烈的催情劑。 咬著內褲往下脫,何鶩的性器就這樣彈了出來,在他鼻尖抽打了兩下。隨之而來的一股淡淡的腥味。 如果以前有人和溫亓言說,他以后會幫自己的親弟弟男人koujiao,他一定會覺得這人瘋了,在刻意羞辱他。 但此時此刻,面對著眼前的龐然大物,溫亓言沒感到任何反感,從身心傳出一陣酥麻的快感。 溫亓言舔了舔,用柔軟的口腔包住了它。 味道很淡,有點腥,點點涎水分泌出來,被溫亓言吃了干凈。 溫亓言窄小的口腔被何鶩的性器塞滿,但即便這樣,也只吞進了一小部分。 他難耐地“嗚咽”了一聲,眼角因為難受而泛起水光。 “嗚——”感到嗓子被性器戳中,溫亓急忙吐出口中的性器,干嘔起來。 他真卑鄙,溫亓言對自己嗤之以鼻,卻無法抗拒和何鶩親密接觸的機會。 被虛無縹緲的夢境折磨的日子早就快把他逼瘋了。 何鶩上半身衣衫整潔,表情也沒什么變化。他摸了摸溫亓言的頭:“哥,你還好吧?” 溫亓言搖了搖頭,沒說話,用鼻尖蹭了蹭勃起的性器。 何鶩仰頭靠在床頭,輕笑:“沒事就好?!?/br> 三、 溫亓言和溫全敏的外貌并不像。 如果非要說,他的長相和他那位雍容大方的母親更相似——不管是舉止,還是五官,都能看出是一對母子。 何鶩攥住溫亓言柔軟的頭發,不顧他額頭沁出的冷汗,往自己身下按去。 可憐巴巴,眼角泛淚的溫亓言只能進一步激起他的凌虐欲望,讓他想起曾經的蠢笨的自己。 那個全身心信任溫亓言的自己。 快感如浪潮般襲來,何鶩的表情卻毫無變化。他看著身下凌亂不堪的男人,并沒有進一步脫掉衣服艸他的打算。 這輩子,玩玩就算了。 四、 書房里。 溫父坐在椅子上,睥睨地看著何鶩,“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嘛?”他問,“你個小雜種,我好心好意把你帶回來養,你就這么報答我嗎?!” 何鶩背脊挺得筆直,抿抿嘴沒有說話。 他很想質問學校的老師為什么要騙他。書本里那種無畏的父愛根本就不存在。 小時候的何鶩也幻想過,自己的父親究竟是什么樣子。但他那個整日沉迷搓麻的母親,每天除了渾渾噩噩,剩下為數不多清醒的日子都是在給他灌輸“父親是個混蛋,拋棄他們母子”的觀念。 這個被生活磋磨的女人早就沒了年輕時的風彩,一舉一動透露著市井氣。 何鶩很愛她,但從不反駁她。 他有自己的是非觀觀,自認為不會受到影響。 再后來何鶩長大了,在何母的葬禮上,溫全敏和他第一次見面。 哦,原來就是他。 何鶩看著眼前這個英俊,但從頭到尾流露著虛偽至極的中年男人。 很失望。 看著渾身透露出不服氣的何鶩,溫全敏可笑地看了他一眼,扔出一份文件,“你自己看吧?!?/br> “小言以前有一個弟弟……如果不出意外,應該和你一樣大了?!?/br> “血型這東西真是奇妙。家里人找遍了都找不到血緣,誰能想到我另一個兒子正好配對呢?!?/br> 他毫不在意臉色大變的何鶩,繼續補刀:“他不懂事可以,因為他姓溫。但你不行,知道嗎?!?/br> 白紙黑字,揭露著這個荒謬的謊言。 很久以后。 何鶩從文件夾里抬頭,表情有些呆滯:“我、”他頓了一下,才發現嗓子早就啞的不成樣子。 “這個人……什么時候去世的?” 去世?溫全敏皺皺眉,也不太確定地報了個日期,“差不多就那幾天吧……” 何鶩知道溫全敏沒理由騙他。 因為這個時候,他早就和溫亓言在一起了。 四、 事了。 溫亓言拿過床頭柜上的紙巾,耐心地把何鶩下半身擦拭干凈,“要去洗澡嗎?” 何鶩懶洋洋打了個哈欠:“不要?!?/br> 溫亓言點點頭,毫無異議。 他嗓子眼被戳的有點疼,明天可能會啞。溫亓言暗想,等明天吃點藥吧。 這么想著,溫亓言有些渙散的視線不可避免地看向何鶩的嘴唇。 身體本就沒有滿足,心里更是在看見何鶩嘴唇后起了歹念。他放在何鶩手中的右手顫抖了一下,緊接著溫亓言仰起頭,腦袋緩慢貼近何鶩…… 嘴唇即將相觸的一刻,何鶩伸手點住溫亓言嘴角。 他說:“哥,我累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