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04
季元cao完許方舟后其實沒走,他站在一樓樓梯間的夾角處吞煙吐霧。 尼古丁的味道讓他神志暫時有些恍惚,不知怎么地突然想起了母親。 大概是在小學四年級的時候吧,母親過生日,季元把自己做成禮物藏在臥室的一個紙箱子里,等到快睡著的時候母親回來了。他捂嘴偷笑想象著母親發現后的神情,掌心沁出一層汗。 紙箱子蠻顯眼的,就在衣櫥旁邊,季元還貼心的在箱子上貼上了便利貼——李君曼女士,請打開箱子! ?!?/br> 奇怪的聲音,季元屏住呼吸沒敢動。 啊……嗯…… 有一點像母親的聲音,但又太奇怪。 他慢慢的扒拉開箱子,只露出眼睛,正巧對著床,母親和一個陌生男人只差內褲沒脫就赤身裸體了。 白花花的rou體貼在一起難舍難分,支離破碎的呻吟聲同畫面一起沖擊著他的大腦。 男人褪下內褲,扶著胯下之物進入了母親的體內有節奏的抽送,季元瞪著眼睛看的清清楚楚。 曾經哺育過他的rufang此刻被男人含在嘴里吮吸,覆在手里揉捏變換出各種形狀;曾經和父親恩愛的母親此刻躺在一個男人的身下yin蕩的賣弄,張著嘴巴,涎液從嘴角流出。 惡心。 這是季元看過的最惡心的畫面,比學校的廁所還要惡心。 他受不了了,猛地站了起來,箱子被頂開,發出“喀啦”一聲響,床上抽動的兩具rou體一同停下動作,被嚇的不輕。 母親不可思議的看著季元,震驚,不知所措,羞憤。她開口喊著兒子的名字,忙慌的推開男人找被子遮羞。 季元踢破箱子頭也不回的跑出了家,蹲在公園樹林的石頭旁整整一晚,直到第二天被季學仁找到。 隨后季元就發燒了,一直待在奶奶家,意識混沌,他也記不清事情的過程是怎樣的,只知道最后爸媽離婚了,自己判給了父親。 從那以后,他再也沒有見過母親,大抵是那個女人愧于面對他吧。 季元吐掉煙嘴,用鞋尖碾滅火星,騰騰的煙霧漸次消散。他背抵著墻壁,閉上了眼睛。 他笑了一下。 許方舟…… 許方舟…… 許方舟真的很喜歡季學仁,喜歡的小心翼翼,像個保姆似的有事沒事圍在季學仁身邊。 他cao了許方舟就好像是cao了季學仁的小老婆。季元覺得心里有一道鐵鏈松動了,連帶著其他的鐵鏈發出“嘩啦啦”的沉悶聲響。 他在報復一個已經早就消失在他的世界中的人,毫無意義,只有扭曲的快感。 單元門被推開,光從門縫中傾射進來打在他的臉上。有人進來了奇怪的看了他一眼,季元面無表情的起身,一腳蹬開還未關嚴的門走了出去。 視線大亮,季元低頭瞧見了褲縫上沾覆的血跡,他抬頭深吸了口氣,跨上變速車,離開了。 下手太重了,他想。 十分鐘后,季元騎著車子又回來了,手里提了個袋子,他三步并作兩步的上了樓,“哐當”一腳踢在了許方舟的家門上。 過了半天沒人理,他冷笑一聲掏出了手機,把幾張照片發給了許方舟。 過了五分鐘,門開了,許方舟面色蒼白,臉上蘊含著怒氣瞪著他。 季元咧著嘴笑,一手關門,一手把許方舟扛到了肩上。 “還沒混夠???!季元!放我下來!”屁股太疼,隨便一動就能扯到xue口,許方舟不敢掙扎,只一個勁的罵,聲音抖成篩糠,無比可憐。 季元把他往沙發上一扔,屁股撞到靠背上疼得他蜷著身子發抖,眼淚簌簌往下落。 好容易穿上的褲子又被扒下來,許方舟泣不成聲:“季元,算我求你了,別再搞我了……我到底哪點惹到你了……” 季元低頭舔掉了他的淚珠,聲音蠱惑:“就是看你不順眼罷了,什么時候看順眼了就什么時候放過你?!?/br> 他從袋子里拿出一管藥膏擠在了后xue,冰涼的膏體激得許方舟抽了一下。他伸手暈開膏體在xue口打磨,藥物迅速滲透滋潤著傷口,許方舟的抽泣聲漸小,趴在沙發上閉著眼睛。 季元這才仔細的觀察許方舟的身體。身材偏纖細,屁股小但較為圓潤,沒有因為常年坐著而留下疙瘩印記,反而光滑白凈,名副其實的白花花的屁股。 他的恥毛稀疏,xue口周圍干干凈凈,大都在yinjing前側。 季元撩起他的襯衫,露出了脊骨分明的背部,許方舟立刻睜開了眼睛往后瞪去。 “你還想干嘛?” 季元一笑:“干嘛?cao都cao了,你還想立什么牌坊?反正為你的季學長守身如玉是不可能了,在我身下承歡倒是每天都行?!?/br> 許方舟的臉青了白,白了又白,索性把臉埋在沙發墊上不去看他。 季元順著脊椎細細的撫摸,許方舟的身材適合后入,背部線條流暢好看,cao起來賞心悅目。他想了想,魚比目式也適合,上乘位也適合…… 好像都挺合適,他又覺得氣血上涌,不對,是涌向一處,跨間玉莖已經熱氣騰騰了。 他手指順著脊椎滑到尾椎,滑入臀縫,兩根手指順著藥膏的潤滑擠進了玉門里。 許方舟悶哼一聲,想要掙扎又被摁住。 季元:“別動,上藥!” 許方舟:“我自己來,不用你了!” 季元:“你自己好意思插進去抹藥?” 許方舟:“……” 季元抽送手指,屈起關節刺激腸壁,手指在凸點處扣弄,剮蹭著前列腺。 “啊……唔……混蛋……” 心里生氣厭惡可是生理反應帶來的快感一波波的沖擊著許方舟,他噙著淚水恨恨的看向季元,后者神色專注的盯著他的后xue呼吸呼吸粗重。 白色濃稠的液體從xue口流出,季元嘖了一聲道:“我的子孫還沒給你排出來?!闭f完輕笑。 許方舟難過的想去死,突然屁股碰上一個guntang的東西,他愣了一下回頭去看,季元正扶著yinjing想要再次插進來。 他想都沒想的翻身反抗,結果被季元順著姿勢抬起了雙腿壓在了兩側,有了藥物和jingye的滋潤,這次的插入沒多少阻礙。 季元懸著身子淺淺的choucha了幾次,看著xue口吞吐著yinjing,心里通通直跳,大腦被興奮充斥。他壓下了身子和許方舟緊密貼合在一起,yinjing也順勢全根沒入。 還是有些脹痛,許方舟悶哼一聲調整呼吸承受著撞擊。 兩人的體溫相通,季元不知怎么的低頭吻住了許方舟。舌尖靈活的鉆進口腔,與他的舌頭攪在一起,涎液淅淅瀝瀝的從嘴角漏出。 許方舟的身子一瞬間的僵硬,阻止已是來不及,只能任由季元攪弄他的腔壁,兩人的涎液混在一起被他吞入腹中。 甜的,香的,季元饑渴如狼,瘋狂地啃咬著許方舟,玉莖因著情緒的波動愈發的腫脹發硬,頂的許方舟覺得肚子要被捅破了。 “嗯……嗯啊……慢,慢一點……”許方舟的聲音被撞的支離破碎,季元現在就是發情的公狗停不下來,下體就像打樁機一般機械的抽插,yinnang撞擊著臀瓣,漾出波紋,玉莖撐開xue口,帶出yin液。 最初的疼痛被快感代替,許方舟的雙手不自覺的攀上了季元的脖頸,仰著頭斷斷續續的呻吟。細滑的舌面舔過鎖骨,流下蜜汁,季元含住他的蜜豆在嘴里吮吸。 “啊……哈……嗯唔……”腹部痙攣,xue口一抽一抽的收縮,許方舟哭著抵達了高潮,被夾在中間的yinjing把jingye射在了他的胸前。 “怎么這么快?”季元調侃,下體還在抽送,剛才xue口收緊差一點讓他繳械投降,他拍了一下許方舟的屁股,稱贊道:“你這逼太緊了,真他媽的好cao,你天生就該被男人cao,不然多暴殄天物!” 高潮的余韻包裹著許方舟,下身被塞滿充滿著異樣的感覺,他撇開臉無聲的哭泣。季元繼續抽送著yinjing,他掰過許方舟的臉,舔去他的淚水,在許方舟茫然的眼神中吻住了他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