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納因斯』辦公室桌底下的打賭你怕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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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學年結束,迦文與納因斯等人升入七年級,具備了競選首席的的資格。 而九年級的塞維爾則直面畢業考核,為了不和自己的新晉男友異地戀,他選擇了繼續留校深造。 校內權力更迭,各院系首席紛紛大換血。 納因斯有志于競選魔武系首席,沒想到因為涉及違禁詞條被卡了魔藥課論文,以一分之差惜敗。 魔武系新任首席的位置落到了迦文頭上,一開學,迦文就從普通宿舍搬進了首席們住的鳶尾公館,并繼承了魔武系首席專用辦公室。 “干他女神老子的論文哪里有違禁詞條了?!狗屎,塞維爾那個混賬絕對是故意的!”納因斯超大聲罵罵咧咧。 塞維爾那家伙故意卡他論文和報告也不是一兩次了,他倆就是互看不順眼! “有可能他只是不想你把首席辦公室變成魔藥實驗室?!卞任睦涞亻_口,“讓開,你擋到光了?!?/br> 納因斯頓了頓,從窗臺上跳下來:“那我可以……”他確實饞首席辦公室很久了,迦文的就是他的! 迦文:“不可以?!?/br> 納因斯悻悻地閉上嘴,賭氣地又坐回窗臺上,刻意伸長腿擋住陽光不讓迦文看報告。 迦文不耐煩地翻過一頁紙:“沒事做就過來把這些文件看了?!?/br> 桌子上堆著厚厚一摞公文,全是首席要處理的事務,迦文最怕麻煩,有這時間他不如拿去睡覺。 說實話迦文都沒想到他能被選上首席,早知道這屆學生這么不能打,他就再多逃幾節課降平時分了。 納因斯左手搭著膝蓋,敲了敲食指,傲慢地說:“哦?那你求我啊?!?/br> 幫迦文寫了六年課業報告,他能不知道迦文拿這些東西沒轍? 迦文懶得看他,意思意思在手里報告上敷衍地畫個圈:“辦公室隨時有其他人進出,不可能讓你在這里做魔藥實驗?!?/br> 納因斯眼珠一轉,緊緊盯住迦文的側臉。 Alpha坐在寬厚的雪松書桌前,柔順的長發用一根草綠色發帶系在腦后。納因斯的視線在他挺拔的鼻梁與下方誘人親吻的薄唇間來回滑動,而對方神情專注,對外界的窺視似乎一無所知。 半晌后,納因斯不懷好意地輕笑一聲,慢悠悠跺到迦文身旁,俯身撐在首席座椅的扶手上,幫迦文把散落的碎發押回耳后:“魔藥實驗不能做,那做點別的總可以吧?” 迦文筆猛地頓住,抬眼瞥他:“你想在這里做?這是公共場合?!?/br> 自上而下的角度能讓納因斯看清情人那純白纖長的睫毛,陰影下的眼瞳仿佛沉淀著光,令人情不自禁想低頭親吻。 “就是這樣才有意思,”納因斯按捺著欲望,得意笑道,“你害怕了?” 迦文收回視線,在新的一份報告上打了把叉,沒有說話。 納因斯天性叛逆,越是說不能做的事,他就越是偏要和迦文對著干。 他把手貼在迦文的胸膛上,曖昧地一路下滑,仿佛能隔著那幾層厚實的布料撫摸Alpha勻稱緊實的肌rou。 最后那只手落在對方大腿根部,旁若無人地揉捏迦文腿間那團即使蟄伏也體積可觀的軟rou。 納因斯湊在對方耳邊說:“放心,我又不脫你衣服,只要你忍得住,別讓人看出來就行了。來,往后退一點,腿打開?!?/br> 迦文看了他一眼,把沉重的座椅朝后推開許些,露出腿與書桌的空隙來。 黑發法師動作利索地“哧溜”一下就鉆進了桌子底下,然后探出上半身,趴在迦文腿間,仰頭沖他挑眉:“我們來比比誰堅持得久,你贏了的話以后的工作我幫你處理,如果我贏了嘛……辦公室使用權歸我。怎么樣,敢賭嗎?” 這個賭約顯然對納因斯更有利,但迦文只是意味不明地“哦”了聲:“是嗎?” 納因斯對自己的口技還是有信心的,再者他其實不擔心中途會有人闖進來。 別的首席辦公室人來人往熱鬧得像菜市場,唯有這屆魔武系首席這邊門可羅雀。 因為迦文左臉寫著“生人勿近”,右臉寫著“沒事快滾”,但凡長了眼睛的家伙不到萬不得已都不敢輕易上門麻煩首席閣下,不然也不至于開學到現在迦文連個標配的助理都沒有。 退一萬步講,就算真的來人了,納因斯也不怕,他倒是期待迦文在外人面前一邊緊張一邊忍耐的模樣。 納因斯怎么想都是自己贏,于是勝券在握:“當然,本大爺說話算話?!?/br> 迦文不置可否,把椅子往前提了提,恢復正常距離。 首席用的書桌很氣派,連帶底下的空間也很充裕,饒是納因斯這么大個Alpha鉆進去不也會覺得逼仄,甚至還有活動的余地。 他趴在迦文腿上,解開對方腰帶扒下褲頭,Alpha包在內褲里鼓鼓囊囊的性器近在眼前,隔著布料都能感受到來自上面的熱度。 納因斯抬起頭偷瞟,迦文視線落在文件上,沒搭理他。 看上去挺一本正經的。 嘖。 納因斯湊上去在胯間的鼓起上舔了幾口,把那層顏色呆板無聊的薄棉布舔得濕漉漉的,隱約透出性器的顏色。 他越舔越起勁,很快就不滿足于此。 生殖器是除了腺體以外信息素最濃的地方,但迦文身上的味道向來淺淡,不脫褲子根本就聞不到信息素。 納因斯干脆用食指向下拉開彈性褲腰,里面的rou根失去束縛滑落出來,飽滿粗長的莖身橫呈在迦文微微岔開的雙腿間,刺激著Alpha的視覺。 納因斯鼻尖貼近卷曲的白色短毛間嗅了嗅,聞到熟悉的銀砂香才滿意地退開,把躺在褲子外面的yinjing捋直。 迦文的yinjing還處于沉睡狀態,完全沒有因為剛剛被舔了兩口就給面子的硬起來?,F在它軟綿綿地睡在皮革上,長出座椅一截的頭部甚至從邊緣沉沉地垂下去。 納因斯見過它這模樣太多次,還沒醒來就已經擁有如此雄偉的尺寸,它勃起后的傲人資本足以讓任何一個體驗過的幸運兒記憶深刻。 Alpha總是喜歡大的東西,只要能夠塞得進去,那就越大越爽。被勾起回憶的納因斯不由得伸手揉了揉自己開始發硬的下體。 這時,他聽見頭頂迦文嘆了口氣,敏感的神經頓時警覺起來:“你什么意思?” “沒什么,”迦文說,“你繼續?!?/br> 納因斯總有種被看扁了的微妙不爽感,可事實的確是他盯著迦文的yinjing發了會兒呆。 嘀咕了幾句,納因斯跪在地毯上,張口把碩大的guitou含進嘴里。 他吮吸了兩下,擠壓還沒有什么精神的馬眼,用舌尖在柔軟的尿道口里反復戳弄。細細的甬道里很快就分泌出一絲淡淡的屬于迦文的味道,納因斯仔細地把它一寸寸舔嘗干凈,放開喉嚨慢慢把綿軟的yinjing吞進去。 沒有勃起的yinjing還不具備插入的攻擊性,納因斯只能通過蠕動喉管做出吞咽的動作,來把迦文那根一點點塞進食道里。 雖未蘇醒但分量尤在的莖身將窄細的喉管填得滿滿當當,好在納因斯早已習慣被全狀態的雄器深喉抽插,柔軟的性器反而帶來一種溫柔的滿足感。 比起異物入侵的干嘔,Alpha的生殖器卡在里面不上不下的位置,讓納因斯迫切地想吞得更深些,最好能把它整根吃進肚子里。 不過這顯然是做不到的。 桌底下的Alpha喉結滾動,慢慢地含到了yinjing根部。趁著舌頭還能自由活動,納因斯抓緊時間舔弄被包裹在海綿體里還不明顯的尿索道。 等迦文硬起來,這根藏在莖身腹部的rou管就會凸顯出來,柔韌又充滿力量地壓得他舌頭動彈不得。 兩枚yinnang還被勒在內褲里,納因斯繼續往下扒迦文褲頭,把它們從里面放出來,用手捏玩。 迦文的精囊又大又硬,一看就儲滿了jingye,握在手里都讓人覺得發漲。它們不像常人那樣休息的時候皮rou松弛,睪丸可以在里面滑來滑去甚至偶爾會縮進體內,等到情欲來了才開始工作。 如此看來,迦文每次能射那么多也不足為奇。 想到上次迦文射精就能把他喂飽,納因斯忍不住剝開自己的褲子,掏出半硬的性器用力揉搓yinnang。 很快納因斯就來了感覺,睪丸發漲yinjing翹起,精神振奮地進入備戰狀態。 他用手套著勃發的yinjing來回擼動,動作充斥著原始的欲望,對自己一點也不溫柔。桌子底下全是Alpha發情的味道,信息素濃得像酒窖。 在同伴的刺激下,迦文遲鈍的性器也終于有了反應,在Alpha溫暖的口腔與喉管里慢慢抬頭。 察覺到變化的納因斯更加興奮,沒有什么比知道自身對求偶對象具備吸引力更讓人激動的了,他一邊更賣力地拿出技巧來擠壓挑逗嘴里的yinjing,雙手控制不住去摸迦文的精囊。 飽滿的rou球捏在手里分外舒服,像在里面塞了兩枚梆硬的跳蛋,稍稍用力擠一擠就能讓嘴里的陽具變得更硬。 納因斯玩得愛不釋手,可自己的下體在情潮中也急需撫慰,一雙手根本不夠用。 在摸迦文還是摸自己上糾結了一番,最終納因斯還是更想占迦文的便宜。 他干脆把褲子再往下褪了一截,然后跪坐在地上,張開腿讓寂寞的yinjing與yinnang貼著地毯摩擦。 這時迦文已經徹底勃起,粗長硬挺的性器連向上彎翹的弧度都格外有力,辦公室里彌散開銀砂味的信息素。 納因斯雙手撐在地上,努力張嘴含住那根規格超凡的roubang,不緊不慢地前后吞吐,讓它撐開喉嚨深入食道盡頭,又刮著敏感的rou壁從口腔退出。 每次被那枚圓潤碩大的guitou插開喉嚨時,納因斯都覺得心尖癢癢,想做更多卻又沒有門路。 他饑渴地舔舐rou柱頂端溢出的清液,嘬吸guitou下部張開的尿道口,從冠狀溝一路舔到yinnang根部,渴望對方給他更多。 Alpha的味道讓他yuhuo焚身,摩擦地毯的yinjing不斷分泌yin液,把干爽的軟毛打濕成一綹一綹。 欲望從前向后蔓延,納因斯模擬性交吞咽著搭檔的性器,插入的熟悉感讓他肛部周圍也開始隱隱發癢,腸道像正在被cao弄的喉管一樣緊縮起來。 納因斯把手從下面繞到后方,悄悄用手指按壓瘙癢的部位,卻只是飲鴆止渴。沒有任何潤滑的肛門自發變得柔軟起來,竭盡全力讓自己看上去適合被插入。 但納因斯不愿意真的把手指插進去紓解欲望,輕易妥協只會讓身體愈發貪婪,他還記得和迦文的打賭,哪有主動把自己插射的道理。 在迦文射之前他都不能射,否則輸了賭約,不僅要幫迦文處理工作,而且恐怕以后迦文都不會同意和他在辦公室亂搞了。 想到這里,納因斯痛苦地忍耐下想自慰的沖動,努力把注意力全部轉移到上面,加快深喉的頻率刺激嘴里那根脹到極限的yinjing,迫切希望迦文率先射出來。 沖到一半,辦公室門突然被敲響,門外傳來兩人均是熟悉的聲音:“迦文,你在里面嗎?” 是塞維爾?。?! 納因斯呼吸驟停,下意識往桌底下縮了縮,拼命把自己存在感降到最低,恨不得把釋放出去的信息素全部收回來。 他千算萬算沒想到塞維爾居然還會回來,那家伙明明畢業了,應該自覺地滾回去繼承家業或者隨便去騎士團還是冒險行會哪兒都行,留下來是腦袋被門夾了嗎?! 這學校是有金子嗎值得他賴著不走??? 納因斯不介意讓別人看到他和迦文在首席辦公室亂搞,但這個“別人”里不包括塞維爾。 被塞維爾發現他躲在桌子下面給別的Alphakoujiao,那混賬能笑話他三十年,想想就血壓升高。 要他在死對頭面前丟臉不如一刀殺了他! 迦文低頭往下看了一眼,納因斯黑絨絨的腦袋上每一根頭發絲都寫滿抗拒,拼命打手勢警告他不要暴露。 迦文放下筆。銀砂氣息逐漸濃郁,蓋過書桌附近烈酒味的信息素。 “門沒鎖,進來吧?!?/br> 塞維爾抱著一疊文件推開門,屋中屬于另一名Alpha的信息素撲面而來,他從未聞到過如此濃郁的銀砂香。 年輕的前任首席一個激靈,飛快用文件蓋住下體。 塞維爾意識到他來得不是時候,他應該等屋子里迦文的信息素沒那么濃的時候再來,或者干脆明天再來。 換作別人,或許只會對主人在領地中留下的強烈信息素感到不適,忍忍也就過去了。 但塞維爾不行,他平時在外面都不敢離迦文太近,明明是情侶卻還要謹慎地保持安全距離,怕的就是自己聞到迦文的味道忍不住在大眾廣庭之下豎旗。 現在滿屋子都是迦文的信息素,塞維爾不想給迦文留下一個自己很隨便并且毫無自制力的印象。 你不能進去,應該下次再來。 塞維爾一邊對自己這樣說,一邊環顧走廊,確認無人后鬼使神差地邁進屋里,并順手關上門。 “有事嗎?”迦文注視他。 “唔,嗯,關于首席要處理的事務還沒有交接完,他們送到了我這里,所以我給你拿過來?!比S爾回答,把懷里的文件放到寬厚的辦公桌上。 滿屋的銀砂香熏得他有些飄飄然,除此之外再也嗅不到別的味道。 迦文沉默地看了眼那堆文件,眉毛擰起來:“好,謝謝?!?/br> 塞維爾站在桌前沒動,似乎還有別的話想說。迦文看向他:“還有別的事嗎?” 聽起來可真夠生疏的,不過在外面他倆一直都采取這種陌生人模式,塞維爾已經習慣了。就算要他主動靠近迦文他也不敢,他太害怕自己身體耍流氓。 但是這里目前只有迦文和他兩個人,稍微做點別的事也沒關系吧? 塞維爾回憶起晚上一起回宿舍后戀人的親昵態度,偷偷紅了臉,對仍在等待他回答的迦文勾勾手指:“嗯,還有一個秘密要告訴你,你靠近一點?!?/br> 由于此刻yinjing還塞在納因斯嘴里,躲在底下的Alpha也沒有松口的意思,迦文不方便站起身,只好保持坐在椅子上的姿勢,稍稍前傾上半身:“什么事?” 隨著他的靠近,塞維爾臉色越來越紅,卻還是說:“再近一點?!?/br> 迦文繼續前傾身體拉近距離,他已經跨越了桌面的一半,這個間距用來談話綽綽有余。就在這時,塞維爾猛地勾住他脖子把人拽過去,捧住他的頭就彎腰吻下來。 猝不及防下,迦文被拖著在座椅上滑出去一大截,肋骨撞到桌沿。 跪在桌子底下的納因斯更是毫無防備,被嘴里的巨物突然一下貫穿喉嚨,捅得差點窒息,腦袋直接撞到底板上,發出“咚”的一聲。 震動很輕微,然而塞維爾還是察覺到了。 他放開迦文,有些警覺:“什么聲音?” 房間驟然一靜,納因斯嚇得牙齒沒收住,磕到嘴里的大寶貝上。 迦文“嘶”了聲:“……膝蓋撞到桌子了?!?/br> 塞維爾頓時滿臉歉疚,緊張地問:“抱歉,我不是故意的,是不是很疼?讓我看看撞到哪兒了?!?/br> 說著,他就要繞過桌子走過來。 納因斯全身寒毛倒豎,瘋狂扒拉迦文的褲腿,讓他趕緊把人攆走。 不痛!快滾?。?! 塞維爾你到底什么毛病,撞到腿而已看個毛線的傷啊,說話能不能不要這么惡心,對著Alpha同性當你媽的中央空調呢?信不信待會兒迦文把腦漿子都給你擰出來?! 迦文反手按住金發青年的手臂把人扣在原地:“沒必要。你不是還有事要說?” “啊,那個……”塞維爾停下來,不好意思地偷瞟對方剛剛親過的唇瓣,意識到上面還殘留著自己的津液,他的臉再度燒起來。 迦文沒有反對,意思就是還可以再親一次? 他猶猶豫豫地俯身貼近。 迦文抬著頭,或許猜到了他的心思,沒有退開。見狀,塞維爾這才放心地低頭重新吻上去,當然,沒忘記放輕動作。 他不希望再讓自己的魯莽傷到迦文。 這個溫柔的吻持續了很久,塞維爾抱緊愛人的頭,手指沒入對方帶著體溫的柔軟發絲內。他仔仔細細舔舐過迦文口腔的每一個角落,怎么品嘗都不夠。 他想掠奪對方的一切,恨不得把那根舌頭都一并打包卷回自己這邊。這是Alpha充滿占有欲的天性,經受文明教化的人類應當與野獸有所區別,所以塞維爾只能竭力克制。 他克制自己發硬的下體,克制自己用信息素籠罩這間房屋,克制自己不在光天化日之下越過那條文明的界線。 最后吻到喘不上氣,塞維爾才戀戀不舍地放開,廝磨著愛人柔軟的紅唇,用小到幾乎聽不見的聲音說:“迦文,我喜歡你?!?/br> 這就是那個秘密。 迦文頓了下,略微疑惑地點頭:“嗯,我知道?!彼浀眠@句話塞維爾說過好幾次。 彼此貼著唇說話的時候,呼吸拍打過來,落在唇上,如火焰一般燎人。 塞維爾觸電般飛快縮回手,抄起剛剛放下的文件擋住急于表現自己小塞維爾,“噔噔噔”倒退好幾步,耳垂鮮紅欲滴:“那、那、那我就那個,先走了?有什么不懂……有需要幫忙的地方盡管來找我,我隨時都有空!” 迦文說好,留意到他從臉紅到脖子根,正想問是不是很熱,金發青年就抱著自己專程送過來的文件又急匆匆跑了出去,臨走前還不忘記帶上門。 急促的腳步聲逐漸遠去消失在走廊盡頭,迦文疑惑地眨了眨眼,緩緩坐直身體垂眸看向好一會兒都沒動靜的桌底。 黑發法師一副被插太狠的模樣,猩紅的雙眼蒙著一層水霧,瞳孔完全失去了焦距。 迦文捏著他的下頜,把自己從溫暖緊致的嘴里緩緩抽出來。納因斯條件反射性蠕動喉頭,肌rou摩擦擠壓著咽喉里的性器,涎水控制不住地順著嘴角兩側涌出。 “你熱嗎?”迦文問,打量黑發法師的狀態。 納因斯的臉也很紅,額頭還有汗,打濕的劉海一綹綹粘在臉上。 看來房間溫度的確有點高。迦文想,隨手拿起旁邊的法杖,先對納因斯甩了幾個清潔咒,然后降低了室內溫度。 納因斯扶住他的手臂咳嗽了幾聲,嗓子因為受到過于激烈的使用,一時半會兒啞得說不出話來。 “還能說話嗎?”迦文又問,目光落在對方修長的脖頸上,微微皺起眉。 納因斯停止咳嗽。 塞維爾一走,警報解除,無法無天的黑法師立刻又恢復了本性,甚至敢于挑釁面前的Alpha:“剛剛來人了以后,你好像反應很激烈嘛,迦文?!?/br> 納因斯刻意撫摸自己的喉嚨,勾起嘴角,儼然忘記剛剛誰才是反應最激烈的那個:“在我嘴里漲大了一圈,堵得我都快喘不上氣來了。這可不像你,就那么害怕被別人發現嗎,嗯?之前還威脅說要在外面cao我,原來只是在虛張聲勢?” 迦文面無表情,抬腳踩上黑法師貼著地毯的yinjing,還碾了兩下。 雄根充滿彈性的觸感好極了。 納因斯低喘了聲,猛地弓起背。一股尖銳的快意撕裂脊骨竄上他的頭皮,剎那間他大腦空白,所有意志土崩瓦解。 納因斯感受到自己身體不可遏制地激烈顫抖起來,一種沖動讓他情不自禁向加害者張開大腿,仿佛是在主動邀請。 或許的確是。 他不僅很沒出息地在搭檔靴子底下xiele出來,一邊射還一邊抱著迦文踩住自己的那條腿,意猶未盡地在靴底磨蹭。 粗糙的鞋底毫不留情地摩擦著渾圓敏感的guitou,快感帶來的紅潮從黑發法師的脖頸一路蔓延進衣領下的胸膛,臣服于欲望的Alpha難得顯露出幾分脆弱。 過了好半晌,納因斯的顫栗逐漸平復下來,冷淡的聲音從他頭頂傳來:“我贏了?!?/br> 納因斯轉過頭,瞥到迦文在空氣里精神抖擻展現自我的小兄弟。 的確是迦文贏了。 他舔了舔唇,視線離開那根充滿雄性魅力的yinjing,向上看去。 白發法師垂著眼睫俯視,好像他和他被晾在冷風里的生殖器是兩個生物:“怎么,你想踩回來?” “你讓我踩嗎?”納因斯沙啞地笑著問,不由自主因為這份聯想略微興奮起來。 黑法師沒那么溫柔,如果有這個機會,他肯定會比迦文剛才踩得更用力,讓獵物臉上的歡愉被痛苦覆蓋,因疼痛而露出恐懼。 迦文嗤笑一聲挪開腳,他似乎看穿了對方的想法,并對搭檔的白日做夢報以嘲諷:“行了,納因斯,起來工作?!?/br> “我知道,愿賭服輸?!痹谶@一點上,納因斯有著Alpha最基本的自尊心,不會輕易出爾反爾。 但是在站起來前,他趴在迦文的膝蓋上,用左手握住那根熾熱guntang的rou柱,帶著它貼到自己臉上,對其主人投以曖昧的暗示:“要我幫忙用舌頭解決一下麻煩嗎,脹痛的感覺很不舒服吧?” 說話的時候,他的食指便沿著guitou火熱的表皮畫圈,一會兒又把指尖按進張開的矢狀尿口里,在不斷分泌出的透明粘液里攪動輕拍,發出黏膩的水聲。 熟悉的聲音與熱度讓納因斯口干舌燥起來,他疲軟的yinjing還躺在一片狼藉的地毯上,帶著興許被磨破皮的抽痛。 但這些絲毫不妨礙他繼續對迦文產生性沖動,無論是來自同性私密處的味道還是從掌心感受到的令人嘆服的尺寸,都讓納因斯內心蠢蠢欲動。 一直沒有得到安撫的肛部與腸道再次泛起瘙癢,納因斯忍耐去磨蹭它們的欲望,側過臉伸出舌頭去舔貼在嘴角邊的rou柱莖身。 迦文終于動了:“不用?!?/br> 他從座椅上起身,拽著搭檔胳膊把人從地上拉起來,然后翻轉半圈面朝書桌。 “今天之內把這上面的文件都處理完,能做到吧?” “……”納因斯懵了片刻,盯著桌子上一摞摞的文件,從牙縫里擠出聲音,“能?!?/br> 迦文硬著個幾把,想往哪里走? 納因斯回過頭,不爽地問:“你去哪兒?” “哪里都不去,就在這里監督你?!卞任恼驹谒砗?,把羽毛吸飽墨水的筆塞進他手里,“快干活?!?/br> 納因斯心想這還差不多,就是沒系腰帶所以褲子掉下去了,讓他下面涼颼颼的:“等等,你先讓我把褲子穿……” 納因斯的話戛然而止,喉結不自在地滾動。 “從現在就開始了,”迦文把小巧的時鐘擺到納因斯容易看到的地方,他從后面環著人,說話時幾乎是貼在對方耳邊吐息,“看面前,注意力集中,工作的時候別分心?!?/br> 然而納因斯沒法不分心,一根guntang的硬物抵在他屁股上,緩慢地擠開兩瓣臀rou向里面插入。 納因斯神經質一抖,后背就撞進一面堅硬溫熱的胸膛。迦文箝住他的雙腿,不疾不徐地逼迫他向兩側打開。 烙鐵一般guntang的guitou貼在肛口處,戳刺著試探性插入,高溫撫慰了私密處不知饜足的瘙癢,爽得納因斯頭皮發麻,快感直沖天靈蓋。 他雙腿發著抖,軟得一塌糊涂的括約肌輕輕松松把那根被他舔得水亮的巨根放進家門,腸道貪婪地接納入侵者,溫馴得讓納因斯感到羞恥。 “看文件,別發呆,”迦文在耳邊提醒他,“別讓墨水弄臟紙。另外,腿再打開一點?!?/br> 納因斯下意識攥緊筆,手往旁邊挪了幾寸,避免筆尖在紙面停留太久留下墨滴。 他腦子里亂糟糟一團,即使竭力去面前的文件,上面的詞語也鉆不進腦海里。 能鉆進他身體里的是迦文胯下尺寸驚人的yinjing,那東西被他舔過,他的口腔和喉嚨記得它的雄偉。 納因斯咽了咽口水,被塞進腸道的roubang脹得喘不上氣,胸膛像上了岸的魚一樣急促起伏。 粗礪的硬物渾然不覺地摩擦著脆弱黏膜,巨大的快感甚至激發了身體自我保護的本能。納因斯臀rou向兩側凹陷,試圖絞緊體內的yinjing阻止它繼續深入。 肛門的括約肌理應是生殖系統中最有力的部位,但此時納因斯絲毫使不上力,填充的滿足感超過了他能承受的極限。 他雙腿發軟地被迦文從背后托住,放任來自另一個Alpha的雄性象征在腸rou里來回抽插,與那不適合作為性器官的部位激烈交合。 肛交的快感要比koujiao強烈得多,尤其是那膨大的卵頭擠壓擦刮過體內某處凸起時,電流一樣的刺激會陡然從后面傳到膀胱,再擴散到全身。 只cao了十來下納因斯就受不住了,他幾乎懷疑自己要死在迦文身上。 快感讓納因斯無法保持清醒,無論對方在他耳邊提醒多少遍要注意力集中,他都只記得迦文有多粗有多長,插得他小腹發脹、性器硬痛。 “嗚……迦文!迦文!慢一點,我要射了,慢一點?!奔{因斯努力伸直顫抖的手臂撐住上半身,像撐住自己在與同性交鋒時落于下風的尊嚴。 黑發法師眼角發紅,俊美的臉上布滿汗珠,胯骨在身后Alpha的壓制中一下下撞擊著桌沿。 他硬挺的性器被帶動甩擊在辦公桌的抽屜上,這成為它唯一的紓解途徑,暴力讓Alpha本就猙獰的yinjing愈發充血漲大起來。 迦文俯下身,似乎在看什么。過了會兒,他開口,冷靜得不像是這場性交中的參與者:“這么久了,一個詞都還沒寫,你今天真的能把工作做完嗎,納因斯?” 納因斯瞳孔顫抖,迦文該不會打算在這里cao他一整天吧?! 恐懼推動著法師達到高潮,他仰頭發出嘶啞的呻吟,被插得yin亂不堪的下體劇烈抽搐兩下,液體劃出弧線噴灑在地毯上。 迦文慢慢停下來,給予足夠的時間讓搭檔享受高潮后的余韻。他動了動耳朵,聽液體濺落在地毯上的輕微聲響,對懷里的人說:“你弄臟地毯了?!?/br> 事實上這還不是納因斯第一次弄臟地毯,剛剛他被迦文踩在腳底下的時候也射了一次,還射得不少。 兩次高潮幾乎把模樣年輕的Alpha掏空,至少今天之內,性能力只在普通人水平的納因斯硬不起來第三次。 他虛軟地靠在搭檔懷里,身體得到了滿足,精神上總覺得還缺少什么。尤其在停下來后,那種折磨人的空虛達到了無法忍耐的巔峰。 因此聽見迦文的話,他也只是沒精打采地撩起眼皮:“知道了,等會兒走之前我會把地毯帶回去清洗干凈?!?/br> 迦文側頭看了他一眼,不做聲地從他體內退出來。熱騰騰的漲紅yinjing仍舊充滿力量,離開時還從撐松的xue口里帶出一小截深紅色嫩rou。 納因斯還沒反應過來,就被重新翻過去背對雪松書桌。失去迦文的支撐,他沒有力氣的雙腿滑跪到地上,依靠身后的書桌才沒完全躺下去。 用清潔咒清理干凈的yinjing遞到唇邊,炙熱中帶著濃烈的他最喜歡的那種味道。 納因斯下意識就張開口,大如卵蛋的guitou擠進他嘴里,在塞滿他的口腔后進一步深入,撐開狹窄的咽喉朝里推送。 納因斯瞇起眼,被噎得哽了兩下,慢慢插入食道盡頭的yinjing硬是把他的咳嗽都壓了下去。 通常一個花樣迦文是懶得在同場性愛里玩兩次的,特別是koujiao后肛交再繼續koujiao這種順序,幾乎不會出現在迦文的選項里——這意味著雙倍的清潔咒使用次數。 實在太麻煩了。 而迦文討厭麻煩。 因此納因斯挑抬眼,不解地向上望去,試圖看清迦文哪根筋搭錯了。 如此露骨的眼神堪稱冒犯,迦文臉上卻沒有被挑釁的怒意。他扶著搭檔的頭,在全根沒入后淺淺抽插了幾下,說:“你剛剛不是想吃嗎?” 深入食道盡頭的roubang跳動起來,納因斯感到一股暖流拍擊他的胸腔,然后向胃部涌去。 迦文射精了。 納因斯的舌頭被粗壯的莖身壓得無法動彈,yinjing腹部的尿索道就抵在舌面上,微微收張。他仿佛能感受到里面激烈洶涌的液體,順著這根長長的管子,從迦文體內流到他的體內。 龐大的射精量撐得納因斯有些飽腹,不過他還是在喉管里的yinjing慢慢變軟時,伸手去捏玩對方根部兩側的yinnang。 射完精的yinnang已經不再飽滿,與射精前的漲硬完全是兩種手感,軟軟的像兩團棉花。 迦文拿開他的手,從他嘴里拔出來:“別捏,沒有了,全都喂給你了?!?/br> 誰他媽想吃了!說得他好像是以jingye為食的魅魔一樣。 他只是單純的喜歡捏著玩而已?。?!別人求他摸還沒這個榮幸呢。 納因斯惡狠狠地往上瞪了一眼,悻悻地縮回手,趕在迦文全部拔出去前含住端頭用力吮吸幾口,把里面殘留的jingye榨得一滴不剩,然后又將其從里到外舔得干干凈凈,這才幫迦文塞回褲子里裝好順便系上腰帶。 做完這些,納因斯站起來給自己提褲子,腰帶還沒系好就看見迦文轉頭走人。 他眼疾手快上前一步拽住對方:“你去哪兒?!” “……”迦文轉回身,無語地瞥了眼他拎著褲腰帶的另一只手,開口道,“去沙發上睡覺?!?/br> 納因斯也注意到了不遠處用于會客談事的小沙發,干巴巴地“哦”了一聲,心虛地稍稍放開手,當迦文準備離開時又突然反悔,猛地重新握緊。 迦文走不掉,不耐煩地回身:“還有什么事?” 納因斯現場表演了個單手系腰帶,然后拉著迦文的手坐到桌前的軟椅上,對他拍拍大腿:“睡沙發容易感冒,過來,我抱著你睡?!?/br> 迦文:“?”他確認了一下,自己剛剛沒有捅壞納因斯的腦子。 “你認真的?” 納因斯不悅:“你哪只眼睛看我像在和你開玩笑?老子給你當人rou墊子比那破沙發睡起來舒服多了好嗎,啰嗦什么,快過來,我不鬧你?!?/br> 聞言,迦文將信將疑地走過去。 雖然座椅夠大,多裝個長手長腳的Alpha也不是問題,但一個成年的Alpha的正常體重可不是開玩笑,這跟抱著身嬌體軟的Omega完全是兩個概念。 所以迦文是真的懷疑納因斯是被門夾了腦袋。 不過既然納因斯堅持,迦文就不再多說什么,遂了對方的愿。無非也就是等會兒納因斯堅持不住,他重新起來回沙發睡而已。 納因斯如愿以償把人抱進了懷里,為了不妨礙他工作,迦文頭睡在他左臂一側。除了兩條腿搭在座椅扶手上,剩下所有重量都壓在納因斯身上。 黑法師不覺得重,只是感到一直以來缺失的那部分終于回到了身體里,讓他的靈魂不再空虛。 他微微調整姿勢以便對方能睡得更舒服,然后悄悄抱緊了懷里的Alpha。 —— 塞維爾:老婆親親。 塞維爾:老婆貼貼。 塞維爾:老婆……你桌子底下為什么有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