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洛笙/季清(初次灌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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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邊滿室春色,這邊季晏還在可憐兮兮地罰跪。秦瞻和顧言都不在,就算剛挨過打,季晏也必然不可能規規矩矩地維持好姿勢。饒是如此,熬到罰跪結束時,季晏也差點沒能站穩,還是靠季清扶了一把才沒跌倒。 季清是季晏的雙胞胎哥哥,相對而言更清瘦白皙些,兩人長相倒還算有幾分相似,但性格上卻是天差地別。稍微年長幾分鐘的季清遠比季晏沉穩安靜,更不會像季晏一樣三天兩頭挨打。季秦兩家是世交,前兩年季家出了變故,掌權人自顧不暇,索性把季清和季晏送到了秦家尋求庇護,至少讓兩人能安心完成學業。 “嘶,等等哥,讓我撐會,我腿麻了?!本椭厩迳斐鰜淼氖?,季晏順勢湊上去,也不管自己下身還一絲不掛,半摟著靠在了季清身上。 季清嫌棄地別過臉,到底還是沒把人推下去,讓他撐著自己走回了房間。 屁股上的傷還好說,只是被夾在中間的xue口隨著走路的摩擦越發刺痛酸癢,邁步都要小心翼翼。終于趴倒在床上,季晏舒了口氣,一動也不想再動,趴在枕頭上央求季清幫他上藥。身后的紅腫已經消下去不少,有的地方泛起了青色的淤青,季晏大剌剌地分開腿任由季清動作。季清一言不發,低著頭給還泛著紅的xue口上藥。 “哥,你耳朵紅了?!奔娟滩恢朗裁磿r候回過頭來。 “閉嘴?!?/br> 季清動作頓了頓,面無表情地快速上完藥,扔下一句“好好休息”便轉身離開,順帶連本該留給季晏的藥膏也被攥在手里一起帶走了。 飛快地回了房間,季清躺在床上,某次他無意間在書房撞見的場景忽然又出現在腦海里——秦瞻把季晏壓在書桌上,季晏凌亂的襯衫,襯衫下擺勉強遮住兩瓣透著粉紅的臀rou,飽滿圓潤的臀rou被有力的大手揉捏得變形,赤裸的雙腿纏在秦瞻精壯的腰間,還有,那張面色含春、和自己有七分相似的側臉……他忍不住幻想著被壓在身下的人是自己,只覺得渾身燥熱,下身更是熱得發漲。 他閉上眼,把手伸進褲子里笨拙地taonong,卻始終不得要領,折騰許久也得不到紓解,煩躁地松了手癱在床上。 對這里的人來說,性事似乎算得上稀松平常,可他卻莫名成了例外。 他又想起他的弟弟,季晏不同于他,他總是更開朗坦誠,更擅長和人相處,他知道怎么和人撒嬌,知道怎么表達自己的需求,不像自己一樣孤僻,也不像自己一樣沉悶,更不像自己一樣讓人厭煩。 消極的情緒一旦出現就開始無法控制地蔓延,季清在床上翻來覆去良久,而后突然坐起身,立刻換了衣服直奔莊園外的地下酒吧而去。 不敢驚擾到其他人,季清小心翼翼地獨自溜出別墅,開上車出莊園時還沒忘囑咐保安不必特地上報。雖說已經是深夜,托他平日里沉穩懂事的福,保安對他不像是對季晏一樣謹慎提防,毫無疑慮地答應并幫他開了大門。 地下酒吧當然不是單純喝酒的地方,季清知道這地方還是上次來接喝了酒的季晏,雖然沒進門,關于酒吧里的情形他也從季晏口中聽了個大概。但是聽說和親身感受始終不同,眼看一個渾身赤裸的人被細鏈牽著從自己眼下爬過,季清慌忙扭過頭,看起來比赤裸的人還要難堪。 季清頓時開始后悔,不明白自己究竟為什么要來這。不管是找人發泄還是買醉,這兩件事他都沒做過,一時的沖動早就在進門之后消失干凈,季清在心底糾結,直到發現自己呆站得太久逐漸引起了旁人的側目,他才硬著頭皮在角落坐下,尷尬地隨手點了一杯酒打發掉好奇地打量他的調酒師。 季清不敢再看周圍的人,只好低頭專心品酒,忽然有人在身邊的位置坐下,明顯的酒氣和過近的距離讓他有些不適,下意識地側過身去,醉漢卻毫無分寸地湊近,醉醺醺地朝季清道: “小美人怎么自己坐在這?要不要和我喝一杯?” 季清忍不住外挪了挪,勉強保持著禮貌,扯了個借口回應:“不了,我在等人?!?/br> 醉鬼依然不知收斂,甚至將手伸到了季清身后,徑直往臀部去。躲閃不及,被觸碰的惡心感讓季清幾乎是條件反射地抬起手肘,猛地撞上對方的腹部。 醉鬼吃痛地捂住肚子,緊接著就憤怒地握拳直往季清面門揮去。 “cao你媽的賤人,敢打老子?!?/br> 沒料到對方如此快速地反擊,季清勉強偏過頭,側臉還是被一拳擦過,險些從椅子上摔倒,還沒穩住重心,就被連人帶椅子一起踹倒在地。 兩人鬧出的動靜很快招來了保安,還想繼續發瘋的醉鬼立刻被保安制住架走,有人伸手把季清扶起來,季清站起身,正想道謝,卻在看清來人的瞬間啞了聲。 “……洛笙哥?!奔厩鍙堉炜税胩?,終于擠出一句話來。 秦洛笙挑了挑眉,沒答話,抬手捏住季清的下巴,仔細端詳著他被打中的側臉。秦洛笙不像秦瞻那樣嚴厲,看起來隨意但又讓人琢磨不透,季清總是拿不準他的想法,此時也不敢說話,乖乖抬著頭任由秦洛笙打量。 確認沒有大礙,秦洛笙松開手,放松地往吧臺邊一倚,“還有哪兒傷到了?” “沒了?!奔厩宕瓜骂^,試圖不著痕跡地把剛才摔倒時擦過地面的手肘往身后藏。 秦洛笙看在眼里,沒拆穿他,接著問道:“你自己一個人來的?大哥他們知道嗎?” 季清不說話了,一動不動地站在原地,像被抓包的小孩一樣低著頭沉默。 “不想說就算了,等著明天挨揍吧?!鼻芈弩蠜]興趣教育別人,決定把麻煩事丟給秦瞻和顧言,話頭一轉,“既然已經來了,不如我帶你玩一玩?!?/br> 聞言季清倏然抬頭,有些無措地看向秦洛笙。 “或者我讓人送你回去,隨你?!毕氲郊厩逅坪鯊膩頉]碰過這些,怕小孩接受不了,秦洛笙又加了一句。 半晌等不到人說話,秦洛笙看著季清欲言又止的表情,無奈道:“想怎么樣就直說,怎么還啞巴了?!?/br> “我……”季清盯著一小塊地面,吞吞吐吐地說道,“我不回去?!?/br> 季清不敢看秦洛笙,只聽到他似乎笑了笑,霎時耳朵就開始發燙。秦洛笙站起身,朝季清道:“跟我來?!?/br> 季清愣了兩秒,連忙追上,一路穿過人群,出了酒吧的熱鬧區域,坐上電梯,看著秦洛笙刷了卡,兩人直升到了頂樓。 “頂樓是我的房間?!鼻芈弩虾唵谓忉屃艘痪?,沒給季清參觀的時間,直接把人帶進了浴室。 “脫衣服?!鼻芈弩媳е直垡性陂T上,直截了當地命令。 “我……”耳朵上剛退下去的熱度瞬間又燒了起來,季清想說什么,卻又被臉上的熱度燒得組織不出語言,他看了看秦洛笙,還是紅著臉脫掉了上衣。 “還有褲子,別忘了把內褲也脫干凈?!鼻芈弩弦廊缓谜韵镜卣驹谝慌钥粗?,知道小孩是第一次,他不著急催促,但也沒有想要幫忙的意思。季清面對他也不是,背對他也不是,最后還是掩耳盜鈴地背過身不去看他,把褲子快速往下一拉,很快就一絲不掛地站在了浴室中央。 秦洛笙這才走過來,視線把季清渾身上下掃過一遍,手肘被擦傷了一小塊,還好隔著衣服,沒有滲血,腿上也被磕出了一片淤青。秦洛笙專心確認傷口沒有大礙,倒是季清渾身不自在地僵直,下身卻恬不知恥地開始抬頭。 “只是脫光了給人看就會有感覺嗎?”秦洛笙發現了,捏住他微微硬起的下身嘲笑。 季清窘迫得渾身發顫,卻又說不出反駁的話來。隨手揉了一把季清的下身又松手,秦洛笙把人推到洗手臺邊,“這才剛開始,別著急。趴下去?!?/br> 身后的手貼上光裸的脊背,季清下意識地順著手掌的力度動作,趴到洗手臺上后才意識到這個的動作有多羞恥,一抬眼正好對上鏡子里雙頰緋紅的自己,他連忙低下頭移開視線,剛想撐起上身,又被背上的手按了回去。 “啪?!?/br> “別亂動?!?/br> 清脆的拍擊聲從身后響起,季清遲鈍地感覺到臀部發麻,被打屁股這一事實羞得季清把臉埋進手臂里,上身壓低后臀部就自然地翹了出來,季清自欺欺人地閉上眼,一動不敢動。 臀縫被人強硬地扒開,手指帶著微涼的潤滑油抹上不自覺收縮的xiaoxue,按揉片刻后指尖淺淺探入,季清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卻還是緊張得絞緊了后xue。秦洛笙又隨手毫不留情往白嫩的臀瓣上抽了一巴掌,而后一手揉弄著帶著淡粉的臀瓣,一手握住一個圓頭的細導管滑進xue口。 被異物插入的感覺讓后xue不受控制地緊了緊,竟是又把導管吸進去一小段,秦洛笙輕輕一笑,捏著外面的導管前后抽插,惡意地攪動幾圈,惹得季清微微晃動。 “這么敏感?” 聞言季清更是羞得抬不起頭,他哪里體驗過這些,自己主動赤身裸體地趴在洗手臺上,把屁股翹在自己叫哥哥的人面前任人擺弄,從沒被侵入過的后xue插進了軟管,他只覺得過去十九年都沒有哪一刻像現在這樣丟人。 這時候他更是說不出話來,不管撒嬌還是求饒,他都不會,他只能把臉死死埋在手臂里,熱燙的呼吸在冷硬的石板面上凝結成水汽,一片潮濕,他依然不肯抬起頭來,只默默抿緊雙唇,等待秦洛笙動作。 溫熱的液體灌進體內,不難受,但也足夠怪異。秦洛笙還算體諒他毫無經驗,沒有在灌腸液里加入別的東西,只是緩慢地把800ml的液體全部注入到季清體內。剛開始時還完全可以忍受,越到后面腹部的滿漲感就越明顯,逐漸讓季清屏住了呼吸。 軟管毫無預兆地被拔出,不需要秦洛笙吩咐,季清立刻拼命夾緊了后xue,無論無何他也不想經歷在別人眼前失禁的狼狽。然而無比漫長的幾分鐘過去,輕微的絞痛和強烈的排泄欲愈發明顯,一刻也不停地折磨著季清,縮緊后xue幾乎用掉了他全部的力氣,身體也忍不住輕輕地晃動。 他在心里祈求著秦洛笙早些讓他解脫,可秦洛笙卻一言不發,不告訴他還需要堅持多久,更沒有讓他釋放的意思。于是季清只好繼續咬牙忍耐,想要排泄的欲望幾乎讓他忘記了赤身裸體的尷尬,他不敢放松,更不敢想其他事情來轉移注意力,生怕一時不察體內的東西就會無法控制地往外流。他只有夾緊了屁股和雙腿硬熬。 不知道又過去了多久,忽然一只手貼上繃緊的屁股,季清渾身一顫,以為終于可以解脫了,然而秦洛笙卻開始用力揉捏臀瓣,季清險些沒能忍住,猝不及防地驚呼出聲。 秦洛笙的動作還在繼續,兩手握住了臀瓣揉捏著往外掰開又合攏,手指甚至還想按揉上xue口,季清已經沒有能力去想這個畫面有多色情,就連全力用來忍耐的理智都快要消失,他像只小狗一樣著急地嗚咽著,生怕秦洛笙真的會讓他就這么毫無尊嚴地失禁,讓污水沾上他的雙腿和地面。 “不要這樣……不行,我忍不住了……”季清終于崩潰地開口,他早就沒力氣去想該說什么話了,只是全憑著本能求饒。 “終于肯說話了?”秦洛笙笑了笑,停下了揉捏的動作,輕輕拍了拍緊繃的臀部。 “嗚……”季清可憐兮兮地小聲嗚咽。 “想怎么樣,自己說?!鼻芈弩喜粸樗鶆?,右手繼續在季清身后摩挲。 季清哪里還敢再糾結,立刻輕聲說道:“我……我想去廁所?!?/br> “去吧?!鼻芈弩吓牧伺乃钠ü?,終于放過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