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ou欲是得不到的魂牽夢縈
林宏欽想起第一次遇見言深時,對方穿著黑色外套,面上淡淡的沒有任何表情。 但他整個人看起來就像藏在水墨中的一團雪,白,且嫩。 林宏欽準備的初舞臺最后一個登場,他表演完后,導師們交頭接耳十分為難,因為A級訓練生已經滿座。 言深拿了首A,他坐在最高的位置,撐著下巴看臺上的林宏欽。如果攝像機給他一個特寫,就會發現這人臉上寫滿不屑,還會發現他的指關節泛著淡淡的粉色。 導師們最后拍板,讓林宏欽選擇座上的A級成員battle,如果獲勝就可以取代對方。 一時間A級學員們都忐忑起來,除了言深。他挑釁地對著林宏欽挑了挑眉,仿佛在說:有種就選我。 林宏欽和他對上了目光,兩人視線交匯,很快林宏欽抬起手指向他:“言深?!?/br> 全場嘩然。 大家無論如何也想不到林宏欽會選他,按理說應該選一個沒那么強的才比較穩妥,但林宏欽卻直接挑戰得到導師最多夸獎的言深。 言深從座位上站起來,慢悠悠往下走。 battle分為三個部分,考察舞蹈、vocal、rap。 林宏欽北舞出身,舞蹈這一塊他有著壓倒性的優勢。 言深一開始還能跟著節奏freestyle,但很快就被林宏欽難度超高的舞蹈動作打敗,對方甚至飛蝶穿花似的繞著自己跳。 勝負十分明顯。還好言深很快就在唱歌部分找回了場子,他為了炫技,特意選了首難度較高的歌曲,聲音似乎要穿透整個舞臺。 最后是rap,他們兩人的技術不相上下,但林宏欽的聲音更為低沉,占有先天優勢。 導師考慮到綜合實力,投票出來的結果是林宏欽battle獲勝。 言深登時就臉色難看起來,但事已至此,他也認賭服輸。 初舞臺評級后,是第一次公演舞臺組隊,由九個A級成員分別帶隊,挑選心儀的成員。 林宏欽現在想起來也覺得自己是有些過分,因為他挑了言深去自己的舞蹈組。 言深雖然舞蹈實力不差,但也只是在男團里剛剛夠用的水平,去林宏欽的舞蹈組簡直是最差的選擇。 但他無法拒絕,因為這是A級成員的特權。 由于是林宏欽組的隊,分part也就變成了他的任務,他特意給言深分了比較亮眼的部分,但是那一段的中心位solo難度也很高。 他原本想去手把手教言深,結果對方已經找到了組內的另外一個舞蹈生出身的學員,每天都練到很晚。 選秀節目的邊邊角角都有攝像機,只有澡堂除外。 那日林宏欽出外務,回來后已經凌晨三四點,當他端著洗漱用品去澡堂時,卻聽見最里面的隔間傳來極其色情的呻吟聲。 “哈……再快一點……唔……” 林宏欽皺著眉頭悄悄走過去,卻看見透明隔間里兩個人關著身體交疊在一起。 和言深經常練習到很晚的那個舞蹈生,正把一條又細又白的腿抗在肩上,下身打樁似往里頂。 言深被cao得滿臉通紅,他整個人都被迫掛在男人的身上,頭發被水打濕,喉嚨里不住呻吟喘息,似乎被干得有些難耐,他偏頭對著舞蹈生的肩膀咬了一口。 林宏欽頭一次知道原來兩個男人也可以zuoai——關鍵是看上去還挺爽。 言深發現他的目光,抬起頭看了一眼,隨后張開唇做了個口型:滾。 舞蹈生似乎不滿他突然的走神,把他從腰上放下來,就著插入的姿勢讓言深轉了個身,然后伏在言深背上,下身又快又猛地往里插。 這個體位是最具壓迫性和侵略性的,言深感覺自己好像變成了一條發春的狗,還是在林宏欽的目光之下,瞬間就尖叫著射了出來。 林宏欽低下頭看自己頂起帳篷的褲襠,轉身進了隔間,然后打開噴頭開始沖冷水澡。 舞蹈生被嚇了個半死,被言深吃進去的jiba很快就軟下來。 這件事情后,舞蹈生天天提心吊膽,擔心林宏欽把自己和言深在澡堂zuoai的事情說出去,沒多久就退賽了。 反而言深像個沒事人似的,第一次公演后,他還拿了全場票王——這都多虧了那個退賽舞蹈生的悉心指導。 而林宏欽每次看見言深,都會想起澡堂里的那一幕,他幻想過自己把言深壓在身下的情景,光是想象一下就會硬熱到難以自拔。 可是言深卻從來沒有想和他搞在一起的想法,而是不停地換著練習生睡。 他長得好看,身材也好,再加上下面那張小嘴緊致嫩滑,連本來鐵直的訓練生都樂意和他打炮。 然后訓練生們rou體上得了欲仙欲死的好處,背后卻經常罵言深是個yin蕩的賤人。 有一次被林宏欽聽見了,他什么也沒說,徑直走過去給了罵得最兇的那個練習生一拳。這件事鬧得很大,連外面的粉絲們都聽到了風言風語。 好在節目組壓了下來,工作人員也私下找林宏欽談話,問他為什么要這么做,林宏欽也不知道自己當時是哪里抽風。 言深逮人就睡,可不是賤么?他們說的明明是事實,可我為什么要生氣呢? 林宏欽躺在床上,那段記憶讓他在黑暗中難以入眠,心里頭仿佛長了一個根刺,拔不掉,卻也遲遲不開花。 言深似乎累慘了,才沾床就睡了過去,從他的方向傳來淺淺的鼾聲。 “你知不知道,我其實對你一直都……”林宏欽小聲低語,他從來就沒有得到過言深的回應,這次也不例外,但后半句卻怎么都說不出來了。 我對他是什么感情呢?林宏欽不敢說是那是愛,因為他最開始也不過是覬覦言深的rou體。 其實言深是向他妥協過的。那是第三次公演前幾天,林宏欽看見言深坐在練習室發呆,他走過去,問言深在想什么。 那次言深難得地對林宏欽有了個好臉色,他微微一笑,唇紅齒白:“想zuoai啊?!?/br> “要不要試試跟我做?”林宏欽記得自己說這個話的時候很緊張,但是他居然聽見了肯定的答案。 言深說:“好?!?/br> 他們去了林宏欽的寢室,里面只有他一個人,其他訓練生早已被淘汰。 林宏欽拿衣服把攝像頭罩住,又將門反鎖上,言深抱著手看他,笑道:“我滿足你這一次,你該怎么感謝我?” “我會對你負責的?!绷趾隁J沉聲道:“你以后也不要再找別人,有我就夠了?!?/br> 言深聞言翻了個白眼:“你想得美?!?/br> 那是林宏欽第一次被人口。 言深趴在他的身下,用手扶著大家伙,張開口努力舔,一邊舔一邊拿眼睛看林宏欽——似乎在問,舒服嗎? 林宏欽注意到他的眼角微微反紅,興許是因為自己的那物太大了,舔得比較辛苦。 但舌頭的吸吮真的足夠讓人飄飄欲仙,那是任何柔軟的手掌都無法帶來的美妙快感,總之林宏欽射得很快——在言深剛剛把他的roubang含進嘴巴里的時候,就射了。 言深猝不及防吞了大半進去,他只愣了幾秒,隨后就冷著臉站起來,質問道:“你怎么這么快?” 林宏欽想解釋,但他望著言深冷淡的表情,覺得自己又硬了。 “……什么啊,射得快硬得也快啊?!毖陨疃⒅膉iba若有所思:“還挺大的,你跟別人做過嗎?” “沒?!绷趾隁J果斷回答。 “我下面很緊……你可別再秒射了?!毖陨钷D過背,撩開衣擺解褲帶,剛褪了一半下來,就聽見外面有人咣咣砸門。 “林宏欽你在里面干什么?為什么要擋攝像頭?” 是選管jiejie的聲音。 言深不爽地“嘖”了一聲,穿好褲子對著林宏欽冷哼道:“你運氣不好,沒機會了?!?/br> 就差那么一點。 林宏欽舔了舔微微有些干澀的嘴唇,他腦海里浮現出那日言深半褪褲子后露出來的圓潤屁股,倘若用手掐一把,應該是能掐出水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