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體纏綿被按在溫泉旁言語羞辱cao到昏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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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最終那桌刺身,只有小霽一人消滅了不少。 江墨胃口不佳,只在飯桌旁坐了一會兒便提前回去了。 梁淮笙嘴里發苦,從簡單的行李中掏出一顆糖,外面此時又飄起了細細碎碎的雪粒,落在掌心轉瞬即化。 他仰起臉閉上眼,在北風中感受寒意漸漸漫上臉龐。 再睜開時,猝不及防撞進了一雙如墨的眼眸。 江墨就站在隔壁,在雪中長身玉立的樣子,看他望過來,面上浮出了一個淡淡的笑意。 “來吧?!?/br> 說罷便彎身回了屋,語焉不詳,其中深意他們二人卻心知肚明。 到梁淮笙出門時,碰巧撞見了坐在院中秋千椅上閑聊的小霽和祝程。 小霽咧著嘴傻笑,嘰嘰喳喳說個不停,祝程面色沉寂,并不搭話,投射來的目光一片黑幽。 梁淮笙站在原地,任由他打量。 憤怒嗎? 窩囊嗎? 只是把曾經我遭受的原路奉還了你一點點罷了。 他眼底隱約的戾氣一閃而過,揚長而去再不停留。 【10】 露天的溫泉湯館內,是宛如仙境似的白煙裊裊。 角落處的江墨額上搭著一塊疊得方方正正的毛巾,整個身子浸泡在水中,只露出圓潤小巧的肩膀。 梁淮笙走到了他身邊,他才反應過來似的,抬起臉沖他笑笑,烏黑的眼瞳如墨,里面綴著零零星星隱秘的開心。 他站起身,毛巾應聲掉落,隨即纖細溫暖的胳膊纏上了梁淮笙的脖頸,柔軟的雙唇濕潤地蹭在他頸側,好似十分想念他。 梁淮笙有瞬間的怔忡。 他們上次來時,秋葉還未落。 那回是他第三次帶小霽過來,整一周江墨的情緒都很激動,兩人鬧得很不愉快。 他還記得自己把他壓在池邊,掐著他的下巴,狠狠逼問他。 “事到如今,你還想從我這里要什么?” 當時那具身體的顫抖深深刻在他心頭。 梁淮笙滑稽地發現,經過這么多,他居然還會對這個人生出“心疼”,這一認知讓他恨不得給自己一耳光,逼著自己不再見他。 等到秋葉落盡,雪花飄飛,祝愷的電話來了。 他怪笑著,聲音順著電波傳來帶著說不出的詭譎。 “老弟啊,你那個交換游戲不再繼續了?我看還是再見見吧?!?/br> “畢竟,cao一次少一次了?!?/br> 梁淮笙皺皺眉,又聽他說,“你還真準備一直混下去?不成家???” 梁淮笙直接掛斷,沒隔幾分鐘還是撥通了江墨的號碼。 踏著雪,跨過倫理,他們便又相聚了。 * 梁淮笙欺身上前,銜住江墨柔軟的唇瓣,放肆地掠奪他唇內的空氣,江墨被他吻得嗚嗚咽咽,雙目泛淚,抬高身子努力迎合,yin靡的水聲在耳邊此起彼伏。 可虛假的平和溫柔總那么短暫,下一瞬梁淮笙便掐著他的后頸把他壓向池邊的假山石,江墨驟然失去了溫暖的懷抱,撞上了黏濕冰冷的石頭,脆弱的胃壁突然一陣痙攣,抽搐著仿佛要把他撕裂。 他張張嘴,疼的連聲音都發不出,一根硬熱就橫沖直撞搗進了他體內,好似要把他嵌進自己身體般壓在他身上。 江墨無聲的張唇,從喉間深處嘔出幾聲痛到極點的呻吟,卻無意間點燃了身后人的性致,抽插狂風暴雨般襲來。他雙手艱難地撐住自己,卻還是不可避免的隨著撞擊的力道前后搖擺,宛如一株隨波飄搖的浮萍。 到了最后,他整個人無力地伏在山石上,任由身后那人暴虐地一次次深入又抽離,仿若把他的五臟六腑絞得粉碎。 每次不帶任何愛意的交合都在提醒著他一個昭然若揭的事實——梁淮笙恨他。 他忍不住渾身瑟縮了一下,胃早已疼得麻木了,再沒有任何力氣支撐自己,只是趴在石頭上無聲地不斷流淚, 隨著一股熱流沖入他深處,他意識到,這個酷刑結束了。 他倚著假山石滑坐在地上,任由自己仰躺在濕冷的地面,雪花從天空紛紛揚揚落在他發間,折射出銀色的光芒。 梁淮笙渾身火熱,喘著粗氣,皺眉看著軟在自己腳下的江墨。 他腰細的過分,臀瓣卻挺翹白嫩rou感十足,腰臀間連接出一個優美的弧度。 襯著月色和雪色,梁淮笙才發現他的下頜現今越發清越。 是不是有點過瘦了。 梁淮笙臉色一沉,眉間冷了幾分,他輕輕踢了踢江墨蜷縮弓起的后背,“就這個體力嗎?” 江墨隨著他的力道顫了一下,喉間逸出一聲悶哼。 梁淮笙突然有點說不清的煩躁,開始胡說八道,“比小霽差遠了?!?/br> 江墨聞言,緩緩看過來,渙散的目光隔了好久才聚在他身上,一層薄薄的霧氣漫上眼眶,眼底波濤洶涌的情緒仿佛要溢出來。 他干咳著大笑,手腳發軟地支撐自己從地上狼狽爬起,虛虛攏著被水汽打濕的浴衣,話中還是掩飾不住的笑意。 “那對不起了,梁老板?!?/br> 拖著虛浮的步子強撐著走到池邊,剛推開湯館的門眼前就一黑,倒進了一個瘦弱的懷抱。 “江先生!”小霽尖利的聲音拉扯回了江墨游離的神智,“你怎么啦?!” 他努力想站穩,卻無論如何都是徒勞,在小霽懷里搖搖晃晃直往地上栽。 “呀呀呀,梁先生你快來看看??!”小霽左支右絀扶他不住,焦急的大喊梁淮笙的名字。 就在這時,一個臂膀突然輕輕把他抱了起來,安穩的就像母親的搖籃。 江墨有瞬間的恍神,勉力撐起眼皮,是祝程。 也只會是祝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