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武前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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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趙湛博的心軟讓鶴迎脫離了被玩壞的境遇。那時候的他根本無法拒絕。 雖然說即使如此還是有了心驚膽戰的遭遇。 后來鶴迎徹底回過神來,幾乎是放空的狀態,他有些不敢相信自己做了什么,身體上的疲憊臟污和深入骨髓的快感提醒著他,他居然被做到哭了。 他被帶去清理的時候顯得呆滯又沉默的,但銀蝎形容為“乖巧聽話”。 雖然鶴迎一副被沖擊到無法思考的模樣,但其他三人卻顯得格外輕松,后來連面對他時的態度都發生了微妙的變化。 總之都是后話。 趙湛博問過他要不要搬來趙家。說自己可以為他引薦現任武林盟主種種,鶴迎回絕了。 但趙湛博還是為他去找了武林盟主。 得到的口信是“只有武林盟主本人可以進傳承寶庫”,現如今距離武林大會不到半月,也就是說距離下一屆武林盟主誕生不過一月之內,按規定現任武林盟主早已沒有使用傳承寶庫的權利了,也是愛莫能助,只能等待這次大會結束后。 鶴迎原本打算等武林盟主決出后再作打算。 于是趙湛博說:“我也參加了?!?/br> 鶴迎道:“哦,那祝趙叔叔旗開得勝?!比绻麤]記錯,趙湛博曾說過不參加。 趙湛博一邊說一邊觀察鶴迎的表情:“銀蝎和華冬寅也參加了?!?/br> 鶴迎愣了一下,道:“那也祝他們也旗開得勝?!?/br> 趙湛博笑了一下。鶴迎并不知道他的計劃。 幾年前來家一手遮天時,攪弄風云,割裂朝廷與江湖,以利益招攬高手,曾向皇上多次進言肅清江湖,那時還將殺人盜貨之罪怪罪在江湖人士頭上,在普通民眾間散布謠言,引起眾多平民之怨憤……諸如此類,處心積慮將江湖俠士這一勢力逼迫得一退再退。 最終武林盟主不得已妥協,訂下了完全不合理的條條框框,連武林大會也不得已遷址舉行,盟主府更是形同虛設。 現今江湖上已經積怨已久,與朝廷勢不兩立、水火不容,這局面帶來的是各地動亂不斷,治安極差,朝廷難撫民心,而且不得不提,近一兩年里,借此混亂形勢隱匿在陰影里,緩慢又悄然發展起來的邪教勢力。 趙湛博玩弄扳指,送走鶴迎后,行至后院,找到了正同黑衣侍從講話的趙驚鵲。她一手持鞭,一手拽起面無表情的侍從的衣領,表情惡狠狠的:“……下次你再敢老娘割了你——” “驚鵲?!壁w湛博喚道。 趙驚鵲嚇一跳般立刻松手,望了眼父親,乖巧道:“父親?!?/br> 趙湛博看了眼侍從,他問:“榮城調查的怎么了?” 趙驚鵲回:“同京城一樣亂得很,輪回教那行人發現有人跟蹤,最近都不敢活動,但女兒得知他們來中原是為了尋找一物,但是還沒有弄清楚是什么?!闭f到這她抬頭瞧了瞧父親。 趙湛博點點頭。她便開心地繼續說: “輪回教下一次出現大概就是武林大會。教主還沒找出來,藏得太深,一次未曾露過面?!?/br> 趙湛博道:“繼續跟著,”他又對沉默站在一旁的侍從道,“季問,你過來,好好跟著大小姐,若是……懂了嗎?” 另一邊。 日近黃昏,鶴迎背著一捆柴往家里走,路上遇見了小姑娘燕子,停下聊了一會兒。 燕子是村里某戶人家在城里的親戚,最近城里不太平,就來三里村住些日子。 “鶴迎哥,楓迎哥身體如何呀?”燕子今天的發髻綰得比尋常好看些,還插了只好看的簪子。燕子知道每次問這句話鶴迎哥都會回答好些了,久而久之已經變成了遇到必會寒暄的話題。 果不其然,鶴迎露出個笑,道:“好些了。燕子今天可真好看?!?/br> 燕子清脆地笑了幾聲,又聊了幾句,臉紅紅的問:“鶴迎哥,楓迎哥整日在屋內做什么?都不見他出門?!?/br> 鶴迎一愣。 閑聊了一會兒后,燕子被喊走了,鶴迎也也背著柴往回走,心里卻一直思量。燕子不久前才剛年滿十六,已經可以嫁作人婦了,楓迎他今年十八…… 夜里,鶴迎躺在來楓迎旁邊,想了又想,輾轉反側,還是忍不住問了一句:“楓迎想要成親嗎?” 來楓迎倏地睜開了眼瞪著鶴迎:“什么?” 鶴迎望著屋頂,并沒有看弟弟的表情:“你年紀也大了,可以娶妻了。村里剛來的燕子似乎……” 越聽,來楓迎心里的驚喜散去,臉越來越黑。他也知道自己剛才的想法不切實際。 來楓迎哼一聲,道:“不必了,來楓迎這副身子可娶不了妻?!?/br> 鶴迎側過身來,垂眸看著弟弟:“你若是想要誰做你的妻了,哥哥幫你提親?!?/br> 來楓迎越聽越是憤怒,翻到鶴迎身上,壓著他亂親一通,認認真真地說:“我喜歡的是你,這輩子都不會讓你替我提親,也不愿意讓你向別人提親?!?/br> 鶴迎看著來楓迎的眼,一瞬間覺得那里藏了朝露和星辰一般耀眼,富有活力。 他還未張嘴,來楓迎又道:“以后再說這話,哥哥來做我的妻!” 鶴迎察覺到怒意,立刻閉了嘴。但隨即又被來楓迎撬開,吻了個徹徹底底天昏地暗。 很快屋子里斷斷續續響起了低沉的呻吟,誘人得緊。 又過了半月。半月內,鶴迎每日晨起去城里客棧當值,下午去華冬寅那兒學些調理身子的法子,拿藥,檢查體內丹田,打坐,然后鍛煉武功。 鶴迎腰發軟地從床上爬起,身上都是吻痕指痕,腰部更是有著些許淤青,臉上紅撲撲的,他穿著衣物,覺得最近鍛煉得越來越過火了。 起初只是華冬寅提出的建議,說的“學會使用內力可以幫弟弟強身健體”,他便答應了。而且他也覺得有丹田后身體越來越好,眼耳鼻都比從前靈敏,感覺輕飄飄的。 第一次時身體無故發熱,華冬寅道是正常情況,將他扶到床上檢查一番,之后便不可言說起來,后來就不再發熱,只是練著練著偶爾會自然而然的…… 鶴迎穿衣的動作一頓,看著腰間多出來的一雙手,無奈地回頭看華冬寅。 不知為何自那日在趙家后,華冬寅對他的態度就變了。 華冬寅沒有戴人皮面具,眼角一如既往的耷拉著,總是顯得有些不悅,然而他的眼神很亮,向下看著,下巴擱在鶴迎肩上,雙手從腰摸到胸,揉捏起來。 鶴迎喘息幾聲,將作亂的手撥下來,穿起了衣服。 華冬寅坐直,白皙的身體竟也不消瘦,覆著一層薄薄的肌rou,顯得輕盈又矯健。 他道:“明日是武林大會,請帖就在桌上?!闭f完便認真看著鶴迎。 鶴迎懂了他的意思。 鶴迎也在思考著,實際上他早就收到了趙湛博和銀蝎的信,附著請帖,邀請他參加武林大會。兩張請帖都在家里收著。 “冬寅,將腰帶遞給我?!柄Q迎系好腰帶,腰帶勒得很緊,顯出那美妙腰線,華冬寅的視線落在上面,腦內回想起剛剛握住的觸感。 穿好衣物后,鶴迎思考完畢,“那我去向掌柜告假,明日去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