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懷清第二天醒來的時候，神清氣爽，完全沒有平時醉酒后的頭昏腦漲。他撩開被子，赤著腳下了床。

    昨晚他喝得太多了，腦子像斷了片，但有些畫面還是記得的。比如幫他撫慰得江海，還有躺在他身下任他擺弄得江海，賀懷清舔了舔嘴唇。沒想到，在江海冰冷嚴肅的外表下，竟然會有那樣的風情。

    “江海?！?/br>
    屋外的江海聽到賀懷清的呼喚，忙推開門進去，今日他著了一件黑色的長衫，看起來更顯嚴苛。賀懷清看著他，見他臉色如常，半點沒有提及昨晚的事情，心里思索了一下，也裝作不知。

    他不知道是什么心情，二個男人，對方還是他討厭得江海，但是他一點也感覺不到惡心，反而歡喜得緊。再優秀又如何，還不是要躺在他身下，任他磋磨。

    “少爺?！?/br>
    “替我更衣?！?/br>
    “昨晚……”

    “昨晚怎么了嗎？”

    賀懷清看著他，江海猛對上他的視線，很快紅了臉，眼睛也開始閃躲著。他勾起一抹笑，這男人意外的可愛呢，不虧是他的東西。

    “昨晚我好像做了春夢，夢里有一個奶子很大的人，一直叫我cao他?！?/br>
    “…………”

    “你說，我夢到的是誰？”

    賀懷清一把抓住江海的手，把他嚇得抖了一下，很快掙開手。

    “少爺，只是一個春夢，我怎么知道呢?！?/br>
    “你怕什么？！”

    看著江海越發躲躲閃閃的，賀懷清更覺有趣，他故意抱著他，胯下一頂，下流至極。

    “昨晚不是你帶我回來的嗎，我有做什么奇怪的動作嗎？”

    江海腿一軟，順勢倒在了一旁柜子，他忙扶住身形。賀懷清抱著他，舌頭色情的舔了一口精致的耳蝸，手也不老實的伸向了胸口。到這個時候，江海還不清楚賀懷清是故意的話，那就是白癡了。他臉紅得滴血，雙手捂臉，難以啟齒。

    “少爺，你昨晚只是喝醉了，我們沒做什么！”

    “是嗎？那么以后，你也要這樣幫少爺，知道嗎？”

    “嗯嗯?！?/br>
    江海忙點頭，他真怕賀懷清要做些什么，現在可是大白天，沒有關上的房門，隨時有丫鬟進來。

    “真乖，晚上來房間陪我，別想著敷衍我，少爺我有的是收拾你的法子?！?/br>
    賀懷清捏了一下他的屁股，放開了他。江海低著頭，小心得幫賀懷清整理好衣服。賀懷清看到他碎發間艷紅得耳朵，心情不錯的哼著歌，轉身出了門。

    沒過多久，那天他們吃完早點，管家過來通報，叫江海去接大小姐。

    “我姐回來了？走，我跟你一塊去?！?/br>
    雖然跟賀敏之不親，賀懷清今天也沒啥事，索性跟江海一起去接她。

    開車前往火車站，等了個把時辰，穿著時尚衣服，燙著卷發的賀敏之提著行李走了過來。

    “姐?！?/br>
    “大小姐?！?/br>
    “哎呀，這么多年沒見，咱阿海越來越帥了。懷清，沒想到你會來接我?！?/br>
    “左右無事?！?/br>
    江海提過行李，率先走到車旁，把行李放進去，賀懷清跟賀敏之一左一右上了車。

    “你去英國四年了，怎么想到回來了？”

    “外面再好，還是想念家里的，爹身體怎么樣了？家里可好？”

    “還行，你回來也好，免得爹被我氣死?！?/br>
    賀敏之挑了挑眉，沒有接這個話，而是看向開車的江海。

    “阿?？捎邢矚g的女孩了？”

    “沒有，大小姐?！?/br>
    “那真是太好了，阿海你看我怎么樣，從小我就喜歡你。咱們也青梅竹馬，我跟爹說說，讓我嫁給你，他會答應的?！?/br>
    一旁聽到這話的賀懷清冷哼了一聲，果然去了國外，連禮義廉恥都忘了。

    “大小姐……江海只是一個下人，配不上您?！?/br>
    “什么配不配得上的，我就喜歡你?！?/br>
    賀敏之當初出國留學，一半是因為想出去，一半也是因為喜歡上了比她小太多的江海，她以為能忘記這不正常的暗戀。結果在國外交了幾個男朋友，心里卻還是放不下江海，她看著越來越優秀的江海，完全抑制不住喜愛。

    “江海，別忘記你自己的身份?！?/br>
    “是”

    其實江海沒有放在心上，只當是賀敏之開的玩笑，他暫時不想找女人，現在要做的事情太多了。江海眼神一暗，他那么努力的學習做生意，完全都是為了賀懷清。沒有人比他更清楚，賀懷清有多么不喜歡當商人，他是賀懷清的東西。賀懷清不想干，他干就行了，反正不會讓賀家沒落了，他要努力讓賀懷清當一輩子的少爺。

    這邊二人都沒當一回事，當天晚上，家庭聚餐，賀敏之看著坐在她身邊得江海，直接提了出來。

    “爹，您看我都二十三了，都成老姑娘了?！?/br>
    “咱敏之也急著嫁人了啊，哈哈哈哈哈，這么多年過去了，敏之也長那么大了。你呀，剛回來，多陪我幾天，等著我把北平城的年輕俊杰叫來家里吃飯，供你挑選?！?/br>
    今天賀敏之回來，賀慎言非常高興，他看著許久未見的女兒，眼里滿滿都是疼愛。

    “爹，我才不要離開你呢，你把我嫁給江海吧，他是家里人，我也能侍奉在你左右了。江海那么好的人，肥水不流外人田呀?！?/br>
    賀敏之看著江海，眨巴著眼睛，看著他驚訝得抬頭，愉悅極了。

    “咱江海確實不錯，人長得好，辦事也可靠，是個好男人。江海，你的想法呢，敏之雖然比你大了幾歲，差距也不多。你也不要在意她的身份，在賀家，你早就是我們家的一份子，我從來沒有把你當過下人?！?/br>
    江?？粗R慎言，又看向期待的賀敏之，最后掃了一眼賀懷清。

    “老爺，大小姐，我……”

    “爹，江海根本配不上大姐，她剛回來，又沒見過其他優秀的男人，萬一以后后悔了怎么辦？”

    “我才不會后悔呢！爹，人家就喜歡江海，這輩子除了江海，誰都不嫁！”

    “哎??？你都這么大的人了，還是那么任性。江海，敏之長得漂亮，又出國留過學，你不會看不上她吧？！”

    雖然他欣賞江海，但是比起女兒，當然是自己的孩子更重要。他那么優秀的女兒，嫁給江海，完全是他三輩子修來得福分。

    “老爺，是我配不上……”

    “好了，不要再說了，這個事情就那么定了?！?/br>
    賀慎言直接打斷了他的話，一錘定音。賀敏之高興的笑彎了眉，她夾起一塊賀慎言最喜歡吃得紅燒rou放到他碗中，這么多年了，終于得償所愿。

    “謝謝爹！敏之最喜歡爹爹了?！?/br>
    “哐當”

    “不行！”

    眾人被這一聲厲喝嚇了一跳，紛紛抬起頭看向來人，江海站了起來。原來是王嬸過來送湯，撒了湯不說，還大聲說話，簡直莫名其妙。

    “王嬸，你干什么？！”

    管家走了過來，本想帶著人出去，沒想到王嬸越過他，沖到了賀慎言身邊，直接跪了下來。

    “娘，你干什么??？”

    江海去拉她，半天沒拉動，只好跟著她一起跪了下來。

    “老爺，你千萬不要把大小姐嫁給江海??！”

    “王嬸，你這是干什么？你不喜歡我家敏之，也不用這樣吧，我賀家待你們也不薄??？”

    “江海，你別跟著我跪，快起來?！?/br>
    看著王嬸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賀慎言疑惑了，賀敏之也是她看著長大的，不太可能出國一趟，就那么討厭吧。

    “為什么？！為什么不能把敏之嫁給江海，敏之是哪里不好，配不上你家江海了？！”

    “嬸姨，為什么??？敏之哪里不好？”

    王嬸目光閃爍了一下，事到如今，她也瞞不下去了。

    “其實，江海才是您的兒子，這一切都是月娥安排的。因為您沒有娶她進門，她想報復您，所以才讓我偷梁換柱?！?/br>
    “?。。?！”

    “懷清是我特意撿來的，為的就是這個，月娥說要等到江海二十歲的時候說出來?？墒悄阉Hjiejie嫁給他，我實在是瞞不住了。老爺，我知道我對不起您，也不該縱容月娥?？墒窃露鸶冶扔H姐妹還親，我看她苦，我也難受，她臨終前的遺言，我不敢不聽啊?！?/br>
    “你在胡說些什么？！”

    賀懷清猛的站了起來，厲聲喝道。怎么可能，他看向江海，又看向賀慎言，卻沒了言語。

    隨著年齡的增長，他長得越來越不像賀慎言，賀懷清以為自己是長得像早死的母親，可現在看賀慎言的態度，他心里頓時明了了。

    “這不可能！這不是真的，我不信！”

    比他更難以接受的是賀敏之，她喜歡江海那么多年，到現在馬上要成為他的妻，結果，竟然是她的弟弟，這怎么能讓她接受。

    “我說的是真的！老爺，我說的都是真的。如果我說了半句假話，天打雷劈，不得好死?！?/br>
    賀慎言早就懷疑了，畢竟江海跟他長得有些相似，不然他對江海也不會那么好，還帶他做生意?，F在事實擺在了面前，他還是震驚得回不了神，是該恨月娥嗎？不在意自己親生兒子，就為了報復他，這也確實是她能做出來的事情，自己不就是喜歡她敢愛敢恨這一點嗎？！

    他看向一臉難以置信的江海，然后是崩潰哭泣跑回房間的女兒，又看向眼神冰冷，掛著冷笑看著他們的賀懷清。他說不出話來，明明該是歡喜的，江海真是他兒子，那么優秀能干的江海是他兒子。

    雖然他一直對賀懷清嚴苛，恨鐵不成鋼，但是內心里，還是很喜歡賀懷清的。賀懷清雖然驕傲，懶散，卻不討人厭。即使現在知道賀懷清不是他的兒子，但是他根本舍不得賀懷清。

    賀慎言看著賀懷清，困難的吞了吞口水。

    “我……”

    “如你所愿了，老頭，你不是一直希望江海是你兒子嗎？他真的是你兒子。那我呢，我是誰，我爹娘呢？我又是誰？！”

    賀懷清眼睛瞬間紅了，他流著淚，譏諷的大笑著，再也不看他們，直接沖了出去。

    “懷清！”

    “少爺！”

    江海站起來要追，被王嬸猛的抱住。

    “江海，別去，你讓他冷靜一下，現在先把這個事情解決了再說?！?/br>
    賀慎言捏緊了拳頭，他走過來，拉住江海的手，想說什么，卻又說不出口。

    “少爺一時接受不了，你等他冷靜冷靜，他會回來的?！?/br>
    江海掙開了賀慎言的手，雖然今天這個事情讓他不敢置信，不過比起自己，他更擔心賀懷清。少爺心里多難受，以后他該怎么辦？江海滿腦子都是賀懷清，根本一點也不想跟賀慎言說話，他只想去找少爺。

    “江海，別擔心，懷清是我的兒子，一輩子都是。那么多年，苦了你了，現在知道真相，你能回來賀家，回到我身邊嗎？爹想補償你?！?/br>
    “……”

    一連三天，賀懷清都沒有回來，江海實在是等不了，他要去找他?，F在他成了賀家大少爺，誰也不敢攔住他。

    其實現在跟以前也沒有什么區別，他以前就是賀府半個少爺，只是現在名正言順罷了。賀懷清會去的地方，他太清楚了，只找了三處，就找到了。

    這是一處偏僻的民宅，賀懷清用來作畫的畫室，院門反鎖上了。江海也沒敲門，而是直接翻墻進去。剛一進去，窗臺下，江海就注意到了賀懷清正在作畫。

    狂放的動作顯示主人隱忍的焦躁不耐，沾染在白色長衫上的顏料是刺眼的紅，再一看畫布上滿是紅色黑色堆積的色彩，猩紅與空洞讓江?？粗秃懿皇娣?。

    “少爺?！?/br>
    賀懷清被突然出現的聲音嚇了一跳，手中的畫筆也掉在了地上。他站起來，看著江海，嘴角掛著譏諷。

    “你來干什么？賀家大少爺！”

    “你已經三天沒回家了，老爺很擔心你，回去吧，少爺?！?/br>
    “別叫我少爺！我已經不是賀家少爺了，你才是！回哪去？那里已經不是我家了！”

    “不是的少爺！老爺……”

    “夠了！”

    賀懷清猛的把畫布砸在地上，他一點也聽不進去任何江海說的話，在這里呆了三天，他還是想不通。

    他算什么??！就為了報復，他成了犧牲品。他該感謝蘇月娥嗎??？如果不是她，自己可能還長不大，沒人撿他，早就成了荒野路邊一坨爛rou了。他何其幸運，當了十八年少爺，把原本的少爺當條狗使喚了十八年，他該感謝嗎？！

    “你是來看我笑話得嗎？我現在這樣子是不是特別狼狽可笑，你現在是不是很痛快，很開心，你看夠了嗎？！”

    江海抱住揪住他衣領哭泣的賀懷清，眼里滿滿都是心疼，如果可以，他根本不想做賀家的少爺。沒爹又怎樣，他有娘，賀慎言待他不薄，還有帶著他玩得少爺。

    可是現在什么都沒有了，他只是多了一個爹，卻少了最重要的少爺。

    “少爺，你永遠都是江海的少爺，是江海的主人?！?/br>
    賀懷清埋在江海寬闊的胸膛，聞到了熟悉的陽光皂角的味道，他想到了那天晚上，心里無法抑制的涌出股報復的沖動。

    “你真那么想？”

    “嗯，少爺是我的主人，永遠都是?！?/br>
    “好，那么你給我跪下！”

    為了安撫好賀懷清的情緒，江海也沒多想，直接跪了下來。他一點心里負擔也沒有，想來也是賀懷清經常這樣，讓他習慣了。

    賀懷清看著巴巴望著他的江海，心里一熱，連帶下腹也熱了起來，這人是多么的迷人。

    他撩開下擺，把褲子脫了下來，江海望著已經蓄勢待發，對著他耀武揚威得巨大roubang，驚了。

    “幫我含雞雞，你不會不干吧？！”

    一個男人給另一個男人含jiba，這比讓人受胯下之辱還要侮辱人。賀懷清相信，沒有一個男人能忍受，他看著江海，等著對方翻臉。

    果然江海的眼睛紅了，他看向挺立的roubang，喉頭干澀。

    “少爺，我用手好不好?！?/br>
    這明明是不對的，他是男人，一個男人怎么可能會去含另一個男人的jiba。江海想到那天晚上，賀懷清喝醉了，可是他沒醉，他們到底做了些什么??？！

    那天以后，少爺也叫他去房里陪了幾次，每次江海都又羞又怕。更愧疚的是他的心，竟然對這種事情隱隱期待，那天晚上，是他引誘了少爺。

    “哼，我就知道你不樂意，算了?！?/br>
    賀懷清生氣的把roubang塞進褲子里，突然江海抓住他的衣服下擺，伸手握住了胯下roubang。

    “我含，少爺別生氣，我含就是了?！?/br>
    帶有薄繭的手指摸在敏感的roubang上，有些刺刺的舒服，賀懷清看到江海微張的嘴里，嫩紅的舌尖探了出來，一股熱氣直沖腦門?？柘耲iba跳了跳，他抓住對方的頭發，靠在身后的桌子上，嘟囔的催促。

    “快點?！?/br>
    江海暗暗吞了吞口水，如果是少爺的話，他什么都愿意做。剛含住guitou，男人roubang上的氣味瞬間在嘴里炸開，江海不適的皺了皺眉頭，卻沒有放開，反而深深的含了進去。

    “嘶，嗯，好熱，江海?！?/br>
    僅僅只是含住，熱燙的舌頭碰觸到guitou，賀懷清就有些受不了的要射了。他抓住江海的頭發，看他羞赧的小心含住roubang，心里一下燙得不行，無法自制的推開他。

    “少爺？”

    江海一看賀懷清的表情，瞬間僵住，第一次看到賀懷清面無表情，眼中少有的陰冷。還沒有反應過來，他就被推倒在桌子上，賀懷清很快伏了上去。

    他幾乎粗魯的脫下對方的褲子，陽光照在蜜色的大腿上，賀懷清差點瘋狂。江海察覺到賀懷清的意圖，他顫巍巍的翹起屁股，慢慢分開雙腿。

    “少爺，進來，把roubang放進來吧?！?/br>
    賀懷清猛的插入到雙腿間，肥嫩的大腿rou瞬間夾裹住roubang，他抱著江海，唇摩擦著對方漂亮的耳廓。

    “江海，我病了，怎么辦？明明你是男人，跟我一樣的男人，但我卻想把你當成我的女人?！?/br>
    “我想摸你的奶子，揉你的屁股，我還想親你。你知道嗎？十四歲那年，我第一次遺精，就是夢到你抱住我，叫我少爺?！?/br>
    賀懷清一邊摸著他的奶子，一邊在他腿間抽插，心里好似有無盡的委屈，只說給最重要的那個人聽。

    “那么多年了，我害怕，可是雞雞不聽話，看到你它會硬起來，我好害怕，我生病了，但是我不知道是得了什么病?！?/br>
    “其實比起賀家少爺，我更不想jiejie嫁給你，還好你才是賀家少爺，這樣你就跟她不可能了。你是我的，知道嗎？江海?！?/br>
    江海摸著賀懷清抓著他奶子得手，微微動容，他只當自己喜歡少爺，是因為少爺長得好看。但少爺對他，顯然是不一樣，不知道少爺這些年受了多少煎熬，他心疼了?！?/br>
    “少爺，我是你的?！?/br>
    雖然不知道他們怎么了，這種關系對不對，但是江海很喜歡，很喜歡賀懷清這樣對他。江海拉著他的手放到自己胯間，已經硬起來的roubang把長衫頂出一個大包。

    “少爺，我也病了，不要怕，我跟你一樣，我也生病了，跟你生的是同一種病?！?/br>
    賀懷清手溫柔的探進衣服里，抓住roubang幫他擼動，甚至guitou惡意頂弄敏感的會陰跟yinnang，但聲音卻變得憤怒尖利起來。

    “不，你沒??！你是賀家少爺，你不能病。江海，你要記住，你沒有??！”

    “……啊嗯……是……我沒有病，少爺……我沒病……嗯呃……好舒服……快……”

    雖然他不知道他們怎么了，但肯定是不好的事情，賀懷清現在已經是孤家寡人一個，但江海不同。他現在是賀家少爺，北平賀家最顯赫的繼承人，他不能病，一定要是個正常人！

    江海又怎么會不懂，他眼角掛著淚珠，輕輕感受著賀懷清懷抱里的溫度，還有手指在身上游走傳來的熱意。這可能是他們這輩子最后一次親密接觸，江海留念著，默默解開衣服上的盤扣，把奶子露了出來。

    “少爺，摸摸我的奶”

    賀懷清瞬間握住一只奶子，他揉了一把，捻住rutou揉搓，江海尖叫一聲，胯往前一頂，射在了賀懷清手心里。賀懷清慢慢頂著他，讓對方roubang在自己手心里插弄，他jiba硬得快爆炸了，卻不想就那么射了。

    “奶頭好舒服，少爺……啊……少爺……另一邊也要……”

    “少爺會滿足你的?！?/br>
    從那天分開后，賀懷清就消失了，江海處理著家族事物，大家意外江海的平靜。要知道，平日江海對賀懷清，半日看不到，他都會焦慮。賀慎言來問過幾次，江海都沉默不語。賀敏之則在賀懷清消失后出國了，自己喜歡多年得男人竟是自己的親弟弟，她接受不了，永遠也不想回來。

    1934年，中日戰爭爆發三年了，賀懷清已經離開了六年。江海在抽屜里放入一枚銀幣，六年時間，他已經從一個青澀的少年，變成北平第一人。成了各方勢力拉攏的存在，連日本人都輕易不敢得罪他。歲月不僅磨煉了他的意志，更在那張臉上留下厚重的色彩。

    肖梅敲門進來，看著男人沉穩冷硬得面容，忍不住心動，但她知道對方不屬于她。肖梅只是組織上分配給他的搭檔，目前身份是他的妻子，江海對她沒有任何感覺。

    “江海，組織上傳來新消息?！?/br>
    看江海沒有反應，肖梅也沒惱。

    “組織派了一個特派員過來，目的是為了北平地下城路線圖，我們要全力配合他?！?/br>
    “嗯”

    賀懷清取下頭上的禮帽，他望著熟悉得北平城門，那張更顯動人的臉上露出了笑容。

    江海，我回來了，而且我已經找到了答案，這次，不會再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