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管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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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拉德,你再這么抖下去,我的蛋羹就不能吃了!” 坐在白色藤椅上的少年不滿地用瓷勺敲了敲碗沿,他面前是一碗蝦仁蒸蛋,碗比他的拳頭大不了多少。弗拉德站在旁邊,手里捏著用于盛放調味汁的調味碟,似乎正要倒下去——但他的手在不停地發抖,蘇艾合理地懷疑,他會倒太多調味汁,毀了他的蛋羹。 想到滿嘴生抽和醋的味道,蘇艾瞬間倒了胃口。 “抱歉,Master,我……” 弗拉德外表看起來似乎沒什么不對,還是那個矜持、熨帖的管家,一身黑色西服,顯眼的銀色長發規規矩矩地束在腦后,笑容完美無缺。只不過,仔細看他的眼睛,會發現其中已經沒了焦距。 ——敏感閾值降低了200%,連衣料與皮膚的接觸都變成了一種折磨,只要稍微動一動立刻就能潮吹。從蘇艾再編他的主碼到現在,他一直在經歷著無窮無盡沒有止境的高潮,過于強烈的快感幾乎要泯滅他的意識,但想到主人還需要他的照顧,他勉強自己保持清醒。 “哦——” 嬌縱的主人好像才想起來懲罰的事情,壞心眼地笑起來了。但他并不打算停止對管家的折磨,畢竟,早餐還沒結束不是么? 蘇艾推開那碗蝦仁蒸蛋,轉而夾起一只燒賣。那只燒賣跟龍眼兒似的,小的不得了,也精致得不得了,晶瑩剔透的小褶上嫩黃的筍粒顆顆分明——就這么小的燒賣,蘇艾竟然咬了三四口才吃完,分明就是故意的。 他吃了兩顆燒麥,還破天荒地夾了兩筷子小菜,又細細地嚼了半塊口感類似馬蹄糕的點心。最后端起他喜歡的小白兔碗,慢悠悠地用瓷勺撈著喝了小半碗桂花藕粉。 他們現在的位置在陽臺上的花園,蘇艾心血來潮地要在這里吃早餐?;▓@里布置的精致編藤小圓桌無法放下太多東西,弗拉德推著餐車,蘇艾吃什么就給他拿出什么,放到小小的桌面上。 蘇艾今天穿了件類似于長衫的衣服,是負責服裝紡織的二級AI“密涅瓦”特意為他制作的,或者說,蘇艾的所有衣物基本上都是由這位AI專門負責,以防止一些有心人在衣服上搞的小把戲。這件衣服材質輕飄飄的,似羅又似紗,從腿窩上邊開了叉,少年光潔的小腿直接裸露出來,線條美妙流暢,想讓人上手去摸一摸,又讓人心里生出罪惡感來;立領包裹住他的脖頸,弗拉德知道它是有多么纖細脆弱,他一只手就能折斷,但他永遠不會。他的主人,坐在高高的椅子上,腳尖剛剛能點到地面,周圍花團錦簇,植被郁郁蔥蔥,陽光透過爬滿藤蘿的花架,溫柔地拂過他的眉眼,讓他冷白的皮膚也多了幾分瑩潤光澤。 弗拉德不知道用什么形容他,仙人,天使,還是……小惡魔?他被興趣惡劣的主人放置許久,被貞cao帶束縛的yinjing幾乎硬的沒有知覺,像壞掉的水龍頭一般淌著水,后xue如果不是用了肛塞塞住,恐怕現在這花園的木地板上就要多出一灘水跡。他還是站的筆直,用盡所有力氣克制自己,不要像一只發情的母犬一樣撲向主人,露出濕透的xue祈求主人的插入,用自己yin蕩的舌頭舔遍主人的全身,就從那輕輕點著地面的可愛腳尖開始,在每一寸肌膚上留下自己的痕跡…… 他嗚咽一聲,又是一波潮吹。 “不行啊,我可是在懲罰你,你怎么自己玩的很開心?” 聽見主人似真似假的抱怨,弗拉德喘息一陣,跪下告罪道:“實在抱歉,Master……” 蘇艾坐在椅子上,臉上帶著孩子般的好奇神色,“只是動一動就能高潮嗎?弗拉德真的好yin蕩哦,像條母狗一樣,干脆不要做我的管家了,做我的母狗怎么樣?每天就關在狗籠子里,等我想起來就去喂你jiba吃,想不起來就只能流著水等我,好不好?” 天使一般純潔的臉、用天真無邪的語氣說出這種話…… 被主人這樣侮辱,弗拉德臉上涌出病態的紅暈,大腿一陣抽搐,顯然又一次高潮。 “啊、主人!Master、我是、我是您的母狗……!” 聽見弗拉德這樣說,任性的主人臉色又是一沉,做出生氣的樣子。 “弗拉德好過分!只想著做一條狗讓主人照顧,管家的工作都沒有人做了,一點也不考慮主人有多累!” 蘇艾本來只是裝裝樣子,但裝著裝著,忽然想象到自己“累死累活”回家,還要喂饑渴的小母狗吃jiba,簡直要累死的樣子。他一下子真的委屈起來,眼睛蒙上一層水霧,連聲音都帶上哭腔。 “不…主人……”弗拉德慌了,連忙爬到蘇艾椅子旁邊,看見蘇艾眼角泛紅,心都要碎了,一時間連話都說不好:“不不、Master,不做了,我不做母狗了,還做Master的管家…Master誰都不用照顧,我來照顧Master……” 沒想到蘇艾一聽更委屈了,“弗拉德果然還是不想做我的母狗!嗚、你就是敷衍我,對我已經沒有愛了嗚嗚嗚……” 蘇艾眼睛一眨,淚珠簌簌落了下來。被他的情緒感染,身體里的主鍵開始振動,制造出一個又一個錯誤,傳遞著“委屈”“難過”“生氣”的情緒信息。 作為被蘇艾標記的Lock,自己的Key竟然因為自己哭泣難過,主碼又近距離接收了蘇艾此刻的感受,弗拉德現在已經被心痛和負罪感淹沒了。他的主碼在身體里悲哀地振動,反饋(Feedback)給蘇艾自己的心情。他拉起蘇艾的手,放到自己胸前,沉聲道: “我永遠愛你,愛你勝過世間一切,my Master,Emmanuel?!?/br> 蘇艾打了個哭嗝,“現在不、不準、叫我那個名字嗚……” “是,主人、小艾,請您不要再哭了……” 弗拉德垂眸親吻他的淚水,心疼的睫毛都在顫抖。 “Master,我犯了錯…我沒有資格……請您毀掉我的主碼吧……” LK的鍵碼被毀,基本就廢了。蘇艾瞪大眼睛,不僅沒有解氣,反而哭得更厲害,淚珠一串一串地往下掉。 “嗚、弗拉德你…太、太過分了……工作還有呃、這么多,我要是毀了你的主碼,不就、就得我自己做了……” “Master……” 這樣也不行,那樣也不行,多說多錯,小主人反而哭得更兇。弗拉德實在無計可施,他驚慌失措地開始解西服的扣子,扔掉西服外套,又解開貼身的襯衫,露出健美的胸膛。他邊解扣子邊喘,因為他現在實在太敏感,只是衣料與肌膚的輕微摩擦,就能讓他爽的快跪不住。 他沒有脫掉襯衫,因為他穿著襯衫夾,黑色的帶子從西褲里延伸上來,銀色的夾子勞勞夾住襯衫下擺,不太好脫。所以他襯衫的下擺還勞勞扎進褲子里,但上面幾個扣子已經敞開了,好像是他那對胸肌把襯衫撐開一樣,分外色情。更色情的是,那奶油色的胸肌上,一對堅硬的乳首挺立,仿佛點綴在奶油上的樹莓;乳首頂端,細小的鉆石綴著銀色細鏈,連接了兩對胸肌,好像在那道淺淺的乳溝上面架了一座橋。 銀發的青年帶著慌亂,近乎粗暴地把那對乳釘似的東西拽下來?!鞍 ?,他控制不住地叫出聲,疼痛伴隨著快感,讓他不合時宜地直接潮吹。 原來那不是普通的乳釘,而是用來堵住乳孔的道具。弗拉德把哭得上氣不接下氣的小主人抱在懷里,以一個為嬰兒授乳的姿態,把一側的rutou靠近主人的唇邊—— 蘇艾正哭得專心致志,冷不丁被弗拉德用熟悉的姿勢喂奶,下意識就嘬住了嘴邊的rutou,然后迷迷糊糊地吮吸起來。 “嗯——!” 銀發青年渾身一震,上半身條件反射地挺起,“哈、Master……慢一點……” 他眼里聚起來的焦距又慢慢消失,仰起頭張著嘴,一副爽的不得了的樣子。 這個方法很管用,小主人已經不再哭了,只偶爾發出一聲含混的泣音。主人那比花瓣兒還嬌嫩的嘴唇在含著自己的rutou,吮吸的嘖嘖有聲,這簡直、簡直—— 太棒了! 弗拉德后xue不停地高潮,但他已經不想管那里,他全部的感覺都集中在了胸前被蘇艾吮吸的rutou。好棒、好幸福,他的Key在吸他的奶,啊、主人的嘴唇真的好軟,舌頭在舔,好可愛…… 他有段時間沒被蘇艾吸奶了,里面有點被堵住。蘇艾吮吸了好久,也沒有嘗到自己想要的味道,便賭氣狠狠一吸—— 啊、啊啊啊啊啊……出來了、出來了,奶水被主人吸出來了——! 奶水從弗拉德的胸肌里面涌出,酥酥麻麻的爽感一下子從胸口炸開,漫延到全身,讓他整個身子都要軟下去。他仰頭伸著舌頭,口涎從嘴角流出,另一邊沒被蘇艾咬住的胸肌竟然抽搐兩下,rutou直接射出一股奶汁,簡直就像是用rutou高潮了一樣。 嘗到熟悉的奶香,蘇艾開心地瞇起眼睛,不再用力吸吮,小舌頭有一下沒一下地戳弄著張開的乳孔。弗拉德被戳得快發瘋,“Master,主人…用力一點……我的奶都是主人的……” 根本不用蘇艾使勁,乳汁就迫不及待地自動流到他嘴里,另一邊沒被寵愛的rutou也一直在淌奶,在弗拉德赤裸的腹肌上畫出一道白線。嫌弗拉德竟敢命令他快點,蘇艾不滿地伸手,在他另一顆rutou周圍狠狠一抓! “啊、Master——!” 被主人像擠牛奶一般粗暴地抓住奶子,弗拉德兩眼翻白,yin蕩的rutou立刻誠實地噴出好幾股乳汁,但蘇艾那只作亂的小手依然在抓弄著,仿佛在擠一塊不夠干的毛巾,一定要把弗拉德的奶都擠出來才行。 奶子、奶子要被Master玩壞了——! 弗拉德搖著頭,陷入狂亂的、幾乎要泯滅意志的快感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