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相關】余郎
書迷正在閱讀:欲鬼yin龍帝王鼎2(NP)、你的心是木頭做的嗎、老婆要共享才好吃、母神之森【學院ABO】、予你偏愛(bdsm)、【又又】美夢私人訂制、[快/穿總/攻]這個是萬人迷嗎?、燉大rou合集、江湖任務、長島無雪
01 明月高懸,越過院中婆娑樹影,將皓白銀光灑進窗下。 幽光照出屋內新婚一般布置,擺設裝飾俱是富麗新裝,仔細看去,還是百子千孫,吉利美滿的團圓紋樣。月如凝脂,靜靜將這一隅小屋包裹其中。 雖房中富麗堂皇,卻又烏沉沉,靜悄悄,沒有一點兒動靜。 除此之外,這屋又有另一處不同。其內室中,床鋪便擺在窗邊,也不設帷幔簾幕遮擋。鳥叫蟲鳴俱在耳畔,月華光輝更直直灑落。 布置雖是婚房模樣,床榻上卻單睡著一個男子。他長發披散,內衫素淡,靜靜沐浴幽幽月華之中,其靜謐優雅之態,與床褥上華美錦緞并八仙送子圖樣格格不入。 此人姓余,是為家中長子,雖年紀不過十八,身后卻已有一番故事。 將話說回余郎家中父母,這余家與馮家老父俱是出身行伍,年輕時投契親厚,便立下約定,結作兒女親家。之后,余家養育大郎、二郎,馮家亦育有二子。其中余大郎幼時多病,入道觀修行,鮮少回家。余二郎繼承其父衣缽,也參軍做一員武官。至于馮家二子,則如其名,正是一文一武。 當時風俗少有夫妻同為武將,因此便將馮文與余家二郎作配,立定婚期,預備數年后成婚。 誰料天有不測風云,等到婚期臨近,馮文在學塾中習學騎射,偏偏不慎落馬,又遭踩踏,氣息奄奄抬回家中,不過兩三日便亡故。 因此這文武之配只好作罷,兩戶為全婚姻,便將余家長子大郎請回還俗。馮家二老驟然喪子,身體一下萎靡過去,二人深覺時日無多,便待喪期一過,立馬請余大郎與馮武配了婚姻。 只是這馮武自小戰場搏殺,又有父親與親家相助,如此年紀已有了將軍封位,正依照軍令長駐營中,連成婚也未能到場。 這屋便是二人新婚之所,因余郎自幼修道,講究吐納自然之氣,住來此處后便將床挪去窗邊,夜間月華皎皎,總有一時半刻落在夢中人身上。 此夜正是十五之日,朗月當空,清朗光華照映青年春睡圖景,十分靜謐悠然。這位長住道館,不慣受人服侍的公子即使進入了將軍府邸也依舊喜好安靜,因此這偌大院落中竟然空空蕩蕩,暢通無阻。 如此凝脂一般柔白膚色,叫誰看了不怔忪呢? 許久不曾見過余大,卻不料年幼時柔軟的面頰在抽條后竟生長成這樣刀刻斧鑿一般的輪廓。月華投射在青年身上,馮武一時被這種清俊的美麗迷失了,他情不自禁解開自己的盔甲,急切地將手伸進被褥里去。 隔著衣服摸過青年柔軟的小腹、胸膛,用指節輕輕地玩弄他胸前挺翹的凸起,男子細微的扭動鼓舞著馮武,他更加投入地愛撫著這幅新鮮的身體。 “呃……呃……”喘息聲漸漸增大,青年的雙腿彎曲成一個微妙的姿勢,在顫抖似的拱動中磨擦著已經微微勃起的下身。 一位白玉一般的公子,便只露出這樣隱約的春情也足以叫人神迷意亂。馮武摸到他微微挺起的陽物,頓時被激起萬千的激情,只覺再沒有比這更催發男子雄心的情景。粗魯地扯下青年的褻褲,無意又摸到襠部前后的布料,竟都已經微微濡濕。馮武伸入余郎后方小洞,那里果然濕潤地抽縮著。 余大郎身處夢中,只覺得身上襲來陣陣麻癢,他敏感雙乳似叫人玩弄,戲耍得兩粒珠兒硬挺,胯下男物豎立。他微微扭動,燥熱只是更盛。 愈演愈烈之間,又有人扯開他褻褲,探入身下私密之地去。 見那玉面公子驟然醒轉目露驚惶,馮武赤誠灼熱中又感一絲羞愧,鈍鈍湊上去親吻余郎的耳尖,一面道:“余弟,是我,好容易休沐回家才能來瞧你?!睖惿仙聿庞致劦酪还傻阄?,并不清甜芬芳,反有種端莊古樸的草木氣息。 余大郎本是十分驚訝,扭動著身子想要逃離,聽了他這番言語,細細端詳,果然與幼時有幾分相像。心中酸澀,胯下卻誠實無比,硬物已然跳動連連。余郎頓燒紅了面頰,苦悶之下不禁連連揉動心口。 馮武見公子蹙眉,連連關切道:“弟可是身體不適?兄軍令在身,長久未能關懷探望,弟書信只是說好,叫我十分內疚?!?/br> 余郎見到這位威武將軍如此懇切模樣,心中掙扎更盛?!槭码m非我所愿,卻亦不是馮郎的過錯……’他心亂如麻,對方卻已克制不住下身勃發,在那濡濕道口處徘徊打轉一番,未見余郎推拒,便掐著青年柔韌腰肢長驅直入。 “嗚啊——”大郎身下一熱,此時被深深頂入才體察身內空虛至此,瑟瑟軟rou只欲狠狠吞入硬物。 發覺自己身體這樣快便屈服,余郎心里酸痛如潮涌,一下也放棄了掙扎?!艘呀浭遣豢筛淖冎ň?,倒不如歡愉多些,才不至于辜負負馮郎之心?!?/br> “呼……幼時只是混叫乳名,弟弟如今怎地稱呼?” “呃……呃……哦呃……愚弟……嗯……道號云升……” “云升!云升!真是好名字!”馮武也不顧他什么道號,將這香詞在口中顛來倒去一念,只覺得口舌生津,激動間摟住云升,愈發大力地開合起來。 這余郎身軟腰韌,夾著馮武精壯腰肢尤有余力,還能扭起臀兒追逐退出的陽具。能讓如此一位君子動情呻吟,發出這般嬌妖之聲,展露如此混亂之態,又更大地觸發了馮武的振奮之心。他掐住余郎腰肢,更重更深地探入他濕潤的秘境。 青年擺動著身形,雙腿纏繞著男子精壯的軀體,身上無一處不隨著情欲翩然起舞,只除他雙臂,即便欲海翻波也依舊牢牢鎖住腹部衣衫,不叫掀起一點兒。 只因他長居道觀,未曾思過凡間,一心長久修煉。年少時情之所至,與一師兄十分相合,二人情意綿綿,便私定了終身。二人俱是少年英才,彼此間又十分有情,自然水rujiao融,纏綿悱惻。之后便順理成章,云升連坐兩胎,誕下一雙兒女。雖當時年少力壯,胎亦嬌小,卻也不免在腹間留下幾絲斑駁痕跡。 卻不料后來馮家遭變,他不得已又配了這一場婚姻,因此左右為難,進退不得。 云升所修乃是圣祖先師之獨家法門,傳說為仙人所賜,講究天地自然,其中又最以四時之氣,月光日華為精要。這月十五正是滿月,皎皎銀輝罩住二人動情之軀,云升十數年月中修習已成自然,此時精元于體內運轉,連那月華之功,潺潺流過四肢百骸。 頓時周身酥癢,動情難耐。青年公子吟叫一聲,聲音嬌婉短促,體內嫩rou頓時收緊如絞,由內而外細細泌出汁水來。 身前馮武被他如此一夾,情潮愈動,急不可耐下徑直用這rou具破開內壁緊致糾纏。 “啊——” 自此愈發撬開了公子體內嬌敏之處,細rou被巨物頂得瘙癢,精血愈發熱涌。云升在這起伏顛倒之間動情呻吟,周身灼熱精氣醞釀,一時間他頭也昏了,眼也盲了,只有下身交合處啪啪作響,rou聲水聲不斷。 一時間二人都是箭在弦上,云升感受更為敏銳,道內那rou棍兒一顫,他便也福靈心至般渾身一激。霎時rou壁收縮,緊得前所未有,道內好似深深吮吸,直叫馮武胯下最后一滴精水也吐凈。 長長呻吟間,云升再受不住這般極致歡愉。他陀紅面孔上兩粒眼珠幽幽,已散了光彩,又經馮武半軟半硬間無意頂撞兩下,更是渾身亂顫,吚吚嗚嗚地吐了yin詞,跟著便翻了眼皮,昏厥過去。 馮武見他如此,憐惜中又有七分自得,抱著公子柔韌玉體又親又啃。漸漸那陽物又被催發起來,竟又托著這無力身軀兀自聳動…… 此時云升神思已然墜入深處,他迷茫酣夢,見月宮中太陰星君翩然落地,攜一干月宮侍女與他宴飲同樂。此時云升心在神女座下,身卻叫馮武日弄得顫抖不斷,因此只覺渾身酥麻,坐臥不寧。雖欲舉杯同樂,卻那深處千般瘙癢萬般歡愉,直叫他哎哎呻吟,絲毫動不了身子。 那太陰星君雖見如此,卻并不怪罪,只叫眾女起舞取樂。云升勉強抬頭,才見侍女四周百鳥環繞,正和樂共舞。他只瞧一眼,身子又燒得不行,慌忙垂頭縮緊了臀兒。 卻此時,一女凌空躍起,化作一道光華,鼓樂之聲驟停,只聽一聲清銳鳴叫,那光華便直直投入云升腹中。 云升驟然受此沖擊,眼前一黑,在這迷夢中又昏厥過去。 閉眼前依稀聽得自己問道:“敢問仙女,這是什么鳥兒在叫?” 那太陰星君答道:“乃是鳳鳥之鳴?!?/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