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玩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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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森…森哥,我們坐這吧” 中午,海山科維六樓食堂,邊治良一邊端著手中的餐盤一邊說道。 那晚確立關系后,邊治良回到家就開始查資料,對主奴BDSM這些也算了解了個大概。 關于稱呼的問題,網上眾說不一。有叫主人的,也有叫先生的,甚至還有叫爸爸的。不過口徑最一致的就是,要將主人的喜好擺在首位。 秉承著這條原則,他給陳森發了一條微信,請求詢問。 陳森并不打算在稱呼上刻意為難他。 于是邊治良很快收到了這樣一條回復: “在外面叫哥哥,沒外人的時候叫主人?!?/br> 哥哥。 雖然自己比陳森小三歲,但認識這么多年他卻從未這樣稱呼過陳森。 邊治良在嘴邊重復了一下這兩個字,臉不由微微發紅。 當晚,在陳森家,邊治良憋了半天,欲言又止,“主人,在公司時管您叫森哥可以嗎?!?/br> 陳森看了他一眼,心想,這狗子臉皮還是這么薄。不過倒也沒為難他。 可無論是哥哥還是森哥,邊治良每次說在外面要把這兩個字說出口時舌頭仿佛總要打結。他不斷在心里默勸自己,適應就好、適應就好。 另一個需要適應的是貞cao鎖。 距離陳森讓他戴上這個東西已經過去三天了。金屬的材質,雖是鏤空的,但掛在下身依舊感覺有些沉重。再加上尺寸略微有點不合,讓他始終無法忽視這個東西的存在。而無法避免的晨勃更是變成了一種痛苦。 可每當看到陳森脖子上掛著那個用銀鏈串著的鑰匙,邊治良便會產生一種錯覺。他仿佛看見自己原地化為一只可愛的小狗勾,狗項圈牢牢地掌握在主人的手中。 “被主人擁有的感覺真好啊?!蹦X子里忽然蹦出來這樣一個想法。邊治良不禁微微一笑,自嘲道,我真病得不淺。 初回海山市外加上剛步入職場,陳森這幾天并沒有大肆調教邊治良,每晚在一起也聊的也多是關于公司和海山市的近幾年的發展情況,時間差不多了就趕他回去。 每當夜幕降臨,邊治良一邊趴在陳森的腿上一邊和他閑聊,他恍惚間覺得自己仿佛又回到了高一那年,只要一轉頭就能看見陳森的側臉。這就是歲月靜好吧,邊治良心想。 很快就到了周末。 星期六的早晨,邊治良再次因為下體的貞cao鎖疼醒。睡懶覺對他來講已成為一種過去時。 可并不是所有人都沒法睡懶覺。 邊治良磨蹭到上午十點,終于站在陳森家門口。敲了敲門,見沒有反應,只好給他打了個電話。 “怎么這么早?”濃重的鼻音,顯然是還沒有睡醒。 “對不起,打擾到您休息了?!?/br> “哦。既然來了,你先去把快遞取了?!?/br> “是,主人?!?/br> 二十分鐘后,拖著一個大紙箱的邊治良再次敲響了門。 陳森身上的背心皺皺巴巴,揉著惺忪的睡眼把門打開,只丟下了四個字“你去做飯”,就又倒了回床上。 邊治良這下可犯了難。 他深知自己的做飯水平,平時也很少自己下廚。今早被貞cao鎖勒醒,本打算請陳森去外面改善伙食,或者叫外賣,所以從起早上來到現在也沒吃飯。 可是現在…… 他也察覺到被自己吵醒了兩回的主人已經語氣不善……不敢再多說什么,邊治良只好鉆進廚房。 陳森是會做飯的,冰箱里的食材也還算豐富。邊治良挑了幾樣相對容易處理的,做了頓簡餐。 起床氣還未散去的陳森洗漱完畢,換了件利索的白色T恤出現在客廳,夾了幾口眼前的食物,一臉嫌棄的看向邊治良。 “對不起主人,我一定認真學做飯?!边呏瘟紝擂蔚牡拖骂^。 “把剩下的都吃掉,盡快學會做飯。我不想總因為這種事兒罰你?!?/br> 陳森離開餐桌,去旁邊拿了盒3+2餅干一邊吃著一邊拆快遞。 他最近網購頗多,單元樓離快遞站略遠,所以拜托快遞站的老板娘把他的包裹都堆積在一個大箱子里等他周末統一去取。 好在邊治良做的食物不多,很快他便把桌上剩的都解決掉了,收拾好了碗筷來到陳森跟前。 望著他自己搬回來的這么大一個箱子,他覺得里面或多或少也該有點陳森的個人用品。 然而等所有包裹都被拆開后,他直接傻眼了。 里面竟全部都是將要用到自己身上的“工具”。 全部。 成捆兒的麻繩,不同材質的項圈,泛著金屬光澤的各式鎖鏈,長短不一的鞭子拍子……光是不同材質造型的鳥籠就有七八個,還有好些他看不清楚是什么用途的東西。 邊治良忽然想到,手機微信里陳森和他最近的對話內容,就是關于貞cao鎖尺寸的。 “參照這幾個圖,量一下,把數據發給我?!?/br> 當時的邊治良收到微信后翻箱倒柜找出一卷皮尺,按著陳森的“說明書”把自己的男性器官從軟到硬從雞到蛋徹底測量了一遍。 想到這不由他的臉又微微發紅。 “上衣脫掉”。 陳森見他眼神直愣愣的盯著箱子,臉卻開始由粉轉紅,出聲打斷了他的腦補。 邊治良早上來的時候穿了一件翻領白色Polo短袖,略微修身的尺碼將他上半身的肌rou線條完美的勾勒了出來。 脫掉后,完美的肌rou不需要勾勒直接進入陳森的視線。 常年堅持去健身房的緣故,邊治良身材練的很好,體脂率維持的很低。寬闊平直的肩,結實的胸肌,窄緊的腰線,六塊漂亮的腹肌隨著呼吸微微地起伏。修長手臂上的肌rou有著恰到好處分離度,一條條淡青色的血管在過于白皙的皮膚上顯得格外突出。 看上去就很適合被虐。 “雙手握拳伸到前面?!标惿穆曇舨蛔杂X染上一層暗啞。 邊治良照做后手腕間便多了副手銬。泛著銀色的金屬光澤,具有一定的分量。不同于一般的情趣用品,是正兒八經的警用手銬。 這一點邊治良很確定。上初中時,他的同桌“搗蛋包”包思源也曾從他老爸那弄到過一副這種手銬,拿到教室來炫耀,被邊治良以“研究”的名義他玩了好幾天。有一次,邊治良想嘗試當兩只手同時被拷上后自己用鑰匙解開手銬的最短時間,結果剛在書桌里把自己雙手鎖住,班主任就出現在教室后門,嚇的他一緊張,鑰匙掉到了地上,又被旁邊坐著的包思源不小心一腳掃到了前排同學的凳子下面。 “你干嘛呢?”邊治良依稀記得當時從耳后傳來的這四個字。 同樣的問句現在又以陳森的聲音重復著。 陳森見邊治良老老實實地端舉著胳膊,一臉呆傻像個二哈,就猜到他肯定又在腦補些什么。微微有些不耐,于是懲罰似的用手又緊了緊他栓在腕間的手銬。 收緊感從手腕處傳來,邊治良立刻從回憶里跳了回來。 他以為陳森要有什么吩咐,可陳森好像覺得擺弄剛取回來的這些工具比擺弄他更有興趣,只是打發他去做家務。 邊治良不敢打攪主人,只好光著上身戴著手銬安安靜靜地給陳森打掃房間,又做好了晚飯,知道自己手藝不行所以菜量做得很小。 這邊收拾好工具的陳森嘗了幾口飯菜,吩咐邊治良把剩下的東西吃掉,自己去叫了份外賣。 正兒八經吃過飯的陳森心情似乎好了許多,他大喇喇地坐在床邊,沖邊治良勾勾手,“過來”。 邊治良一瞬間覺得自己是不是應該跪著過去。 他這幾天有在上網看到,說有些奴隸進了家門就要一直跪著,沒有主人的允許是沒有資格站立的。 還有說一進門就要脫光衣服的…… 可陳森并沒有這么要求過他,他自己也拉不下臉主動提出這種問題。 邊治良猶豫了一下,還是選擇默默的走到陳森面前。 “褲子脫了跪下?!庇幸蟮闹噶顖绦衅饋砭妥兊庙槙吃S多。 “內褲也脫掉”。 一條普通的藏藍色四角褲。 戴著手銬脫褲子有點費勁,陳森等他脫光后拿出一個金屬項圈口在他的脖子上,然后將一根鐵鏈扣在項圈上, “主人帶你遛遛消消食?!?/br> “爬?!?/br> 陳森牽著鏈子在前面走,邊治良手腳并用努力跟上他的節奏。 手銬間距不大,爬起來有點吃力。胳膊肘和膝蓋逐漸被磨紅,隱隱有些刺痛感。 屋子不大,陳森牽著邊治良在客廳和臥室來回繞。多次折返后陳森自己被繞的都有點迷糊,索性將鏈子栓在衛生間門外,進去沖了個涼。 出來時見邊治良規規矩矩地垂著頭跪在衛生間門口,一副任人欺負的樣子,頓時又起了玩心。 他把邊治良牽回臥室地板?!疤上?,手舉過頭頂”。 看著邊治良隨著動作而抻的微微變平的胸肌和更加明顯的腹肌。 陳森抬腳踩在他的小腹上,用力往下壓了壓,滿意的聽到邊治良隱忍的喘息。陳森嘴角彎了彎,壓住邊治良的腿,腳換成了拳頭,有節奏的一拳拳砸在邊治良的腹部,形狀好看的腹肌隨著他的拳頭被壓的縮回腹部又可憐兮兮的凸后回來。 耳邊是邊治良愈發粗重的呼吸聲,隨著他落拳的節奏,呼哧呼哧的。 于是有規律的動作開始變得毫無規律。 時而,連續數拳落下,猶如一陣疾風驟雨,迅猛但并不狠厲。 時而,是一陣溫柔的撫摸,手指輕微的描摹腹肌輪廓,待肌rou稍微放松后,便是猛的一擊。 時而,擊打又變成了碾壓,似乎要將整個拳頭都搗進胃里。 “呼,哈,哈,呼…”邊治良被這一通無規律的擊打弄的呼吸都亂了套,而陳森似乎更加開心,一邊玩一邊問道“舒服嗎?” 回答他的只有悶哼,直到整個腹部都被染上一層粉紅。 陳森往上挪了挪身體,坐在邊治良飽受蹂躪的腹部上,一手一下下地敲打著他結實的胸膛,另一只手不時地拉扯著胸膛上小巧的凸起。 rou粒變成了小石子。 邊治良真慶幸自己現在戴著貞cao鎖。被主人這樣粗暴的對待,性器居然會有勃起的沖動,還好困在鳥籠里,才不至于讓主人發現現在的自己有多變態。 陳森看他的臉色越來越紅,耳邊的呼吸聲也變得很沉重,知道他已經快到承受的極限了,于是站起身用腳踢了踢他的側腰,讓他跪立起來。 “雙手抱頭,腿分開?!?/br> 修長的手指摩挲著被蹂躪的一片粉紅的胸腹,指尖在淡褐色的小點上停留、打圈,惹得手底下的身體微顫,卻不敢躲,雙手卻始終老老實實的抱著后腦。 陳森有點被他這幅絲毫不敢反抗的樣子取悅到了。 “你好乖呀”,他用手撥了撥了邊治良下體的貞cao鎖?!跋虢忾_嗎?” 也不等人回答,直接用鑰匙把鎖打開?!斑菄}”一聲,yinjing彈了出來,上面被勒出一圈印兒。 陳森毫不嫌棄的用手揉捏了幾下,聽到邊治良隱忍地“嘶”了一聲。 “疼嗎,還想繼續戴嗎?” 邊治良不知該作何反應。他心說,如果主人非要讓他戴,那就算他說疼也只能忍著不是么。 或許此時撒個嬌能讓主人心軟? 可這么多年自己從來不會撒嬌啊,要不然也不會和陳森磕磕絆絆才走到現在這般境地。 最終還是老老實實的回答道:“疼。戴不戴都聽主人的?!?/br> 這么聽話?陳森簡直要懷疑邊治良是不是真的m,不過他也懶得再問。 不管是與否,這人都主動送上門來要做他的奴。是或不是,又能怎么樣呢? “看你表現不錯,先不用戴了?!?/br> “謝謝主人?!?/br> “主人,我今晚可以留下來嗎”看陳森現在似乎心情不錯,邊治良趕快趁熱打鐵道。 “這么想留下?” “是…” “我要是說,留下你今晚就得戴著手銬睡覺,我是不會給你解開的。你還想留下么?” “我愿意,主人?!?/br> “那準了?!?/br> “謝謝主人?!?/br> “起來吧?!?/br> 想到邊治良在地上連滾帶爬了半天,陳森伸手在他光溜溜的屁股上拍了一下,“先去洗個澡,不許關門”。 “是?!?/br> 戴著手銬洗澡局促又羞恥,一想到陳森正坐在門口的沙發上看著自己的一舉一動,邊治良的性器又有蘇醒趨勢,只好偷偷擰了涼水沖向腿間讓自己冷靜。 陳森原本一直在沙發上視jian人洗澡,他本打算告訴邊治良洗完可以用旁邊柜子里的毛巾,是新的??伤曂V箷r好巧不巧他扔在臥室的手機突然響了,等接完電話回來人已經出來了。 邊治良早上來陳森家時什么都沒帶,此時能留下已經很滿足了,他不敢再張口向主人討要什么東西,只好用自己脫下的上衣去擦身上的水珠。 七月的夜晚雖然不冷,但為了避免邊治良在沙發上裸睡一宿會受涼,陳森給他拿了條毛巾被。 邊治良光著身子縮在毛巾被里,偷偷嗅了嗅被角。毛巾被是新的,買來除了清洗過一次外連用都沒被用過,但他還是感覺好像被主人的氣味包裹住了一樣。 陳森看了他一眼,讓他早點休息,就回了臥室。 邊治良眼巴巴的目送陳森進了臥室關上了門。他擔心自己睡不著,于是搜了教做飯的視頻看到很晚才放下手機,輕輕活動了一下戴著手銬的雙手,在沙發上調整了個姿勢閉上眼睛。本以為會輾轉反側,沒想到很快就進入了睡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