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溫水灌腸撐大肚子,弟弟溫柔舌吻引誘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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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暗的房間里,白色床單染上一片片早已干涸的濁液,若是往上看的話,模糊的視覺中心勉強能看到兩具交纏的赤裸身體。狹小的空間里除了最為突出的檀香味外,還混有甜香的糕點味和馥郁的玫瑰花香。 現在已經是發情熱的第三天了,可卡斐爾的情熱卻一點也沒有下降,甚至有愈演愈烈的趨勢。 梅里有些心疼地咬住卡斐爾的后頸,卻沒有下一步的動作。這場發情熱之所以這么猛烈,很大程度上都是因為他常年加大劑量注射抑制劑,壓抑自己的欲望而不愿釋放所導致的。 同時,過量注射抑制劑也間接導致了卡斐爾的性冷淡,這也讓一些頂流Alpha一度輕視他,認為他就是一個不會分泌信息素的“廢物”omega。 “才不是沒有信息素呢,”梅里喘著氣抱住卡斐爾,以抱住最喜愛的玩具似的力度圈住他,他嬌呵著軟綿綿地撒嬌道,“哥哥的信息素味好香好甜,就和提子蛋糕一樣?!?/br> “走,我帶你去洗洗,現在可還不能懷上孩子?!?/br> 梅里半摟半抱著吃力地將高他半個頭的男人拖到浴室里,將他安置好后才取出了灌腸器。 透明軟管毫無阻力地進入被干的松軟不已的屁股里面,等導管大概插入到直腸內部九厘米左右時,梅里才準備去調試灌腸袋內的水溫??伤麆傉酒饋?,卡斐爾便無知無覺地抱緊他的小腿,平日里那雙無光澤的灰綠色眼睛蒙上一層誘人的水霧,坦誠地傾訴自己的欲望:“不要走?!?/br> 梅里承認,他的確被誘惑到了。 他想就著冷硬的器械插入卡斐爾溫暖的直腸中去,狠狠攪弄著內里的腸rou,最好把里面的媚rou玩到外翻,讓他變得像最低等的rou便器一樣狼狽不堪。 可是不行啊,他長嘆一口氣,現在可不是好時候。 梅里輕輕撥開卡斐爾的手,抽身調控著灌腸器,確認無誤后,再扭下開關任溫熱的水流灌入男人的腸道內。 “啊……” 卡斐爾混亂的頭腦只能感受到一股水流沖刷著他體內的軟rou,癢癢的,漲漲的,溫水想從xue口里涌出,卻因器械的阻礙而只能反向涌入他腸rou的更深處。 生殖腔本就因為發情期而翕張著一張小嘴,在水流的壓迫下,更多的液體爭先恐后地涌入生殖腔內,擠壓著他rou腔內的每一寸軟rou。 卡斐爾被這種飽脹感折磨得小聲嗚咽,他抱著肚子蜷縮起身子,臉上冷汗直流,可偏偏胯下的rou莖卻不爭氣地立起來,guitou上還吐著薄薄的yin水,看起來更是yin賤不已。 “好滿……拔出去………啊………” 在這番折磨之下,他的身體軟得近乎脫力,手明明已經背到后面握住了軟管,卻連拔出它的力氣都沒有。 越來越多的水擠入他狹小的生殖腔中,就和初顯孕肚的孕婦一般,把他平坦的腹部撐得微微鼓起。 “好啦好啦,都怪我沒忍住,才會射的哥哥一肚子的精水,真對不起哥哥?!?/br> 梅里拔出了透明軟管,不等卡斐爾反應過來,再迅速將一根粗大的按摩棒塞進他的后xue里。rouxue緊緊地吮吸著這外來異物,竟真的沒讓水流出來多少。 梅里拍拍卡斐爾的屁股,命令道:“夾緊屁眼,不許讓水流出來,自己走到馬桶邊上,坐下去后才能把按摩棒抽出來?!?/br> 卡斐爾的眼一片迷蒙,他的大腦思維混亂,幾乎花費了所有的腦細胞才理解到梅里的話語。 他的身體本能叫囂著服從,可偏偏潛意識卻傲慢到不屑一顧。最終,在本能與殘存理智的折合下,他保持著原有的姿勢,在浴桶里一動不動,做著最無用的抵抗。 “快點,不然我尿到你臉上?!?/br> 這句半真半假的威脅成功地讓卡斐爾踉蹌站起,他剛挺直身體,就感受到體內的溫水一層層地拍打著他的腔rou。生殖腔內就像是被一條靈活的舌頭舔弄,蕩漾的水花以不同的角度照顧著他的rou腔,甚至把他rouxue玩得中途潮吹了一次。 “啊……射、射了………被水cao射了…………” 卡斐爾痙攣著腿,白眼外翻忍著高潮的余韻,抖著身體射出了已經稀薄的精水。 等余韻過后,他也不敢忘記少年的話,咬牙縮緊后xue,生怕自己懈怠流出水來。一邊走,一邊還不忘扶著肚子,儼然是一名合格的大肚孕夫模樣。 好不容易走到目的地坐下后,他才敢摸向按摩棒,小心地將它從后xue中抽出。 洶涌的水流沒了阻礙物,自然是裹挾著yin水jingye噴泄而出,腥臊味濃得卡斐爾耳根泛紅。他垂著頭看著自己再次勃起的性器,羞愧得恨不得藏在一個地縫中再也不出來。 “這很正常,沒什么可害羞的?!泵防镆贿呁砩蠞仓鴾厮畮退茨?,一邊俯下頭去含住了卡斐爾的guitou。 這次費了好大一會功夫,卡斐爾才再次泄在了梅里的嘴里??蛇@一次梅里并沒有吞下jingye,少年湊上前去青澀地吻住了男人,他用舌尖將jingye推入了卡斐爾口中,引誘他吞咽入肚。 咕嘟—— 卡斐爾半推半就地咽下了自己的jingye,可這還沒完,梅里的舌纏吻著他的舌尖,像是想將兩人的氣息完全交融在一起。 在這溫柔的纏弄中,卡斐爾早已分不清他吞下的究竟是自己的jingye,還是梅里的唾液。周圍的水汽柔和地將他包圍,在這如能拉出絲的甜蜜之中,他只覺得身體都被軟化得動彈不得,可也正是這種溫熱情意,讓他沉睡已久的意識開始蘇醒。 這就像是一種保護機制,他從心底自知沒有資格獲得任何人的青睞,所以會對任何善意都保持警覺。 或許也正是因為這份源自心底的危機感,才讓他發熱的頭腦漸漸冷卻下來。 他僵滯了三天的大腦終于又慢慢恢復了往日里的算計,盡管還是不夠清醒,卻也足以讓他理清思緒。 他想扭頭環顧四周,卻很快被眼前的臉驚得錯愕。他的視線被近在咫尺的艷麗容顏給掠奪,接著才后知后覺地感受到了觸覺上的異處。 第一觸感是唇上貼著的一片柔軟,接著便是口腔中的舌頭上的黏膩觸感。舌面相抵摩擦,碾壓著他的舌rou,連帶著胸腔里的空氣也被這個吻擠壓得所剩無幾。 他在……接吻?和梅里嗎? 不堪的記憶涌入腦中,攪弄得他胸中怒火壓抑不止。他滿含恨意地抬起眼想質問梅里,卻猝不及防地撞入那雙翠綠色的眼中。 那雙眼睛如春日新抽的嫩芽,青翠欲滴的色澤煥發無限生機,無所畏懼地向外輸出它的溫度。從里面輸送的源源不斷的熱意燙得他一時呆滯,這是他第一次看懂這份熨帖情意下的含義——我愛你。 你………愛我? 卡斐爾突然就覺得喉間干澀難耐,他覺得惡心反胃,可從心房間隙蔓延出的空虛感卻讓他無法忽視。 他想,他該喝酒了。 最好能喝到酩酊大醉的那種醉,醉到他忘記這該死的現實,最好是醉到能把自己都給忘記了才好,然后才能把心底的空洞感給徹底忘掉。 他將拳頭抵在梅里的胸口上,輕輕推開。 “我想喝酒?!?/br> 梅里敏銳地察覺到了身下人的僵硬,吻了一下卡斐爾的唇角。 “你醒啦,那你先坐在這里不要動,我去拿酒給你?!?/br> 卡斐爾沉默地注視著梅里離去的方向,垂下眼瞼輕撫唇角,嘴角仍殘存那人的余溫,鼻腔中充斥了jingye的檀香和玫瑰的花香。 他越來越看不懂這個弟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