鞭打/你就是對我有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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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生氣了。周陵攪成漿糊的腦子劃過這個念頭,他仿佛是個行將就木的老人,各種反應都遲鈍的要命,終于在臨死前忽然回光反應了,在經過漫長的反應后終于意識到周景行生氣了。 意識到這件事之后,周陵不知所措起來,他像個做錯事的孩子,不知道如何討大人原諒,他也沒辦法去討周景行的原諒。 周景行打量著周陵,青年宛如受刑一般被綁在十字木架上,黑發被汗濕,水藻一般貼在皮膚上,額前幾縷擋住了眼睛,只有青年偶爾受不住了抬頭時能看見他眼中的瀲滟水色,周陵從小被周景行嬌生慣養,一身皮rou白皙瑩潤,出了汗更是顯得有點透明,宛如一塊精雕細琢的玉。 他生得也好看,錦繡堆里長大的人,只看臉會覺得他生來就沒有憂慮似的,像一顆被珍藏在暗室里兀自美麗的琉璃,如今琉璃被人強行拿到了陽光下,眼波一轉就是流光溢彩,伸展開的雙臂手腕上捆著的黑色鐵鏈就像琉璃上的裂痕,周景行忽然發現把美好的東西摔碎確實是有快感的,難怪有些人會有特殊的癖好。 帝王手中的鞭子每次落下時,周陵雖然極力克制依然忍不住身體本能的反應,他雙腿繃得筆直,從大腿到小腿的線條干脆流利,大腿內側肌rou收縮繃緊成一條線,雙手被捆縛無法伸手護住身體,頭往后仰,露出來毫無防備的纖細脖頸,脆弱的像一伸手就能掐死他。 周景行伸手抓住周陵身前微微翹起的陽物,手指靈巧地揉捏,粗暴對待后到柔情更讓人崩潰,周陵發出長長一聲呻吟,像是在哭又像是在嘆息,抬起頭時黑發散開露出微紅的眼睛,眼尾已經紅了一片,眼中水光搖搖欲墜,他眼中有情欲、有痛苦甚至還有自責,唯獨沒有怨恨。 周景行讓自己強行不去思考他的眼神,手下用力掐住了手中即將釋放的陽物,行將釋放又被疼痛強行阻止,周陵長睫簌簌煽動,掛上了幾滴淚水,將落未落的樣子。他茫然地叫了聲“皇兄……” 下一刻鞭子裹挾著風聲又落了下來,這鞭子是特制的,用藥物泡透了,布滿硬毛,周陵經過好些天的訓練已經變得非常敏感,尤其是此刻鞭子順著下腹斜著打到大腿上,大腿到腹部頓時出現一道紅痕,周陵疼地一哆嗦,同時卻又有種奇異的快感沿著下體蒸騰而上,鞭子上的硬毛扎在細膩的皮rou上,帶起的涼風刮在裸露的陽物之上,再斜一點點就會直接打在這個脆弱的器官上,極致的危險帶來極致的快感,尚未完全疲軟的陽物再次挺翹起來。 周景行長相是那種非常正統的英俊,哪怕是此刻他口中說著嘲諷的話話,那張臉依然讓人覺得他一派光風霽月“阿陵,這也能硬?”以至于周陵明知道自己現在的樣子是他一手造成的,仍然覺得是自己不知廉恥地在勾引他。 紅痕交錯橫陳在白皙的皮膚上,周陵竭力咬牙依然沒能制止口中不斷發出的喘息,汗水已經模糊了眼睛,他看不清周景行的動作,只能聽風聲等著下一鞭子的落下,不知道疼痛什么時候來臨,也不知道快感什么時候能結束,整個人渾渾噩噩,神念里唯一清晰的只有周景行映著燭光執鞭而立的模糊影子,這是他的皇兄,他昏暗人生中唯一的一抹亮光所在,不可褻瀆,不可墮落。 心里幾乎要被負罪感壓得崩潰,身體上的快感卻不會因此消失,甚至還由于過重的負罪感催生出了另一種奇異的感覺,如火焰一般沿著下腹蒸騰而上,因此下一鞭子落下來時尾端掃過脆弱的陽物,周陵身體一抖,眼前閃過大片白光,竟然直接射了出來。 他聽見耳邊傳來周景行的輕笑,帶著嘲諷的冷意,還有一絲不易察覺的驚喜“阿陵,這也能射?” 周陵整張臉猶如火燒,因為太過羞恥連身體上都泛著一層淺粉,映襯著肌膚上青紅交錯的鞭痕,極致的脆弱和美感。周景行只覺得自己下身硬得發疼,他丟掉鞭子,大步向前捏住了周陵的下巴,強迫他抬起頭看著自己,因為被迫仰頭的姿勢那雙眼睛睜大,顯得圓溜溜的,有點天真的樣子,偏偏他眼中還帶著水色和迷蒙的情欲,像是生澀的勾引。帝王側頭吻上周陵耳尖“阿陵,這你都不愿意承認嗎?”他帶了誘哄“你就是對我有欲望?!?/br> 周陵渾身一震,他心里清楚周景行說的是實話,他確實從心底就沒辦法對周景行的觸碰產生抵觸,甚至不是因為藥物,也不是因為皇兄的挑逗,他就是對周景行有欲望。他無法接受的、無法原諒的從來就是這個發現對兄長有欲望卻無法割斷的自己?!盎市?,你非要我承認是因為想要一個兩廂情愿的假象?”青年笑容因情欲而艷麗,吐出的話卻帶毒“我從未見過比你更自作多情的人。我若是心甘情愿,當初那一刀我就不會捅下去,更不會在刀上染毒?!?/br> 周景行護著周陵長大,把他看得如珠如寶,甚至連周陵光明正大站向端王一邊也依舊信任他,最后周陵回給了他一刀,刀上帶毒,若不是尋來神醫,周景行不可能還活著。傷口已經好了,連傷疤都不曾留下,帝王卻在這一刻覺得腹部又開始隱隱作痛,當時那種不可置信、悲憤、痛苦又一并回來,他找了無數借口也無法否認起碼在那一刻這個他捧在心尖上的弟弟確實是想要了他的命的。 怒火將情欲燒得更旺,燭火搖晃的燈光里周景行那張英俊的無比正派的臉也顯得邪氣,因為暴怒他眼里像著了火,他氣的一時失語本以為那一刀已經足夠痛苦萬萬沒想到如今還能更甚“我自作多情?周陵!你可真是狼心狗肺??!” 周陵雙手束縛被解開,當即腿上就是一軟,差點跪下去時被周景行拖著一路踉蹌到了書案旁,腰身被桌角磕的生疼,長發散亂,睫毛不堪重負地抖了抖,那張漂亮到沒有煙火氣的臉上卻露出了一個笑,這終于讓他看著沒有那么像個無憂無慮的小公子,那笑帶了血氣,詭異又扭曲,他一邊笑一邊說“對啊皇兄,我就是這么一個狼心狗肺的東西,誰讓你對我這么好的呢?” 周陵悶哼一聲,話音斷了,周景行將他按到了案上,撇開雙腿,就這么直接闖了進來,沒有潤滑,沒有前戲,周陵額頭疼出了冷汗。這個姿勢進的太深,內里緊致,rou壁緊緊包裹住巨大的陽物,周景行一時間竟也動彈不得“怎么訓了這么久,還是這么緊?”不過到底是比第一次要好,沒有出血,整個也能進去。 周陵被頂的話都說不出來,只不斷拿手去推周景行,但是他被吊了半天早就沒了力氣,推拒的動作反倒像是欲拒還迎。周景行早就硬的爆發,被周陵激的也沒什么憐惜的心思,將他雙腿分開架在自己肩膀上,這個姿勢使內里松動了點,周景行便趁機大開大合地動了起來。 也幸好周陵天生骨頭輕,輕功好,柔韌性也好,被折成這種姿勢也沒有多難受,只是后xue實在填的太滿,初時是疼痛的,但是經過這么久的訓練,他的身體到底也食髓知味了,后來便能聽到粘膩的水聲從交合處傳來,酥麻的快感從后xue沿著尾椎骨攀沿而上,在周景行頂到某一個點時達到了巔峰,他一時沒忍住呻吟出了聲,便一發不可收拾,只不斷嗚咽著喊皇兄.... 等到周景行終于放過他時,周陵已經陷入了半昏迷狀態,他嗚咽著說些什么,聲音太輕跟小貓叫似的嘟囔,周景行沒聽清,將他抱起放在床上湊近了才隱約聽見一句“哥……別生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