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引人入花心(主動誘惑打敗自己的人開苞
肖翰歌很快也發現了燭光搖動旁的他,眼神先是一驚,隨后落在他的衣裳上,變得復雜起來。 今天尹桓安排的衣裳,是按照冰山美人的標準所制,乃是因為異域美人的到來,若是繼續放 /- 蕩,則有重復之嫌,難免令人厭倦。所以一動一靜,一冰一火,相映成趣。盡管如此,也終究只是增添點情趣罷了,在這套衣裳的引誘點分毫未改,在外人看來,同樣是非常大膽。西園又豈會讓他真的做個高高在上的人物。所有這些端著捏著、狀似清高的打扮,不過是為了讓人在將他壓在身下時,有更多的征服快感。 只是常佳木并不具有尖銳的性子。這衣裳穿在他身上,原本的冰雪卻化成了一灘清水,顯得溫和又無力。被昔日敵人如此盯著看,他不禁將衣裳向下拉了拉,試圖遮蓋更多地方。肖翰歌也反應過來,生硬地轉過頭:“你是什么人?潘師兄請來的?” 他問了一句,又覺得多余??催@打扮和身上的痕跡,不是很明顯的事? 常佳木之前雖未曾在這見過他,但聽聞這聽慣了的話,便覺無甚奇怪。天曦峰的弟子出現在此,再正常不過了。而上來找他,還能有什么意思? 而自己如今這副打扮,又有誰能認得出來呢? 想通此節,他也不再糾結于肖翰歌和自己過去的一點牽扯,只是依例對肖翰歌露出一個討好的笑容,從椅子上滑下來,到對方面前伸手便去解衣帶。 肖翰歌愣愣望著他,直到衣帶松開,才猛地紅了臉,抓住腰帶,伸手欲推開他:“你做什么?” 常佳木攀住他的手輕柔而纏綿地親吻起來,讓他一顆心都軟了下來,忘了去阻止。常佳木的舌隨即便隔著褻 /- 褲,靈活地繞著他的陽 /- 物舔舐一圈,然后將前端整個含在口中。 肖翰歌一愣,便舒服地嘆了口氣,沉浸在溫柔鄉中,由得他取下了褻 /- 褲,主動吞吐服侍著自己。 待口中的陽 /- 物漸漸硬 /- 起來,常佳木卻緩緩退了出去。 肖翰歌自云端跌落,茫然地看著他,見他自如地撩開胯間白紗,底下的風光叫他睜大了眼睛。 那雙 小 /- xue是生得完美,但更吸引他目光的卻是前頭那 /- 根不比自己小多少的東西。 “你……你是什么……?”他已覺不對,指著面前精致漂亮的白衣“美人”道。架不住那人踮起腳尖,輕輕抱住了他。動作輕柔清淡之至,好像一點不是在這樣燭光曖昧、赤裸相對的環境中。但那人踮起腳、腰肢扭動間,卻將那微微翕動的 xue /- 口正巧送到了勃 /- 發 的陽 /- 根上,柔柔地磨蹭著。未完全束起的長發飄落下來,隨著他的動作在肖翰歌胸口來回拂過,也在人心頭撩撥。 常佳木有些害怕肖翰歌會突然粗暴起來,趁著他似乎有些愣神的功夫,試探著吻住了他的嘴。見他只是微微一動,才伸出舌頭挑撥。下身也慢慢向著陽 /- 物沉了下去。 上下的雙重刺激,肖翰歌但覺腦中嗡地一聲,已難以克制自己,將人抱到桌上,一手扶住對方的腰臀,一手扶住自己的陽 /- 物,向xue /- 口探入。 進入第一回,他并沒有太用力,一邊深入,一邊觀察著常佳木的反應,如他不適,肖翰歌便立刻退出來。但那xue /- 口毫無滯納地將巨 /- 物含 /- 入,內壁緊致又溫暖,不留一絲縫隙。肖翰歌上山前便嘗過葷腥,不似其他師兄弟那么沒見識,但也對此暗暗稱奇。 轉眼他又想到,這人既然是潘師兄這里的,想必是早經調 /- 教的,所以如此順暢也不奇怪。反倒是自己的憐香惜玉有些多余,說不定身 /- 下這個美人還嫌自己不夠陽 /- 剛呢。 念及此,他不再顧忌,發狠一挺而入,整個沒 /- 入 /- xue中。 隨后他便驚訝地“咦”了一聲,因為他方才這一撞,分明碰到了什么。難道這個怪人竟然會是首次么? 常佳木前面從未有過被嵌入的經歷,也許是因為肖翰歌十分溫柔,倒讓他覺得比后面好過了許多。此刻見他微微停頓,雙腿主動夾住了他的腰,似乎在催促他快一些。 肖翰歌見他如此心急,也不再去想別的,將他抱住吻了吻,便開始專心致志地 來 回 抽 /- 插 /- 起來,激烈的動作帶動常佳木的白紗一同飛舞。 快感的刺激令他速度越來越快,呼吸越來越急,但卻始終都在留意著常佳木的神色,若見他有些痛苦,便稍微放慢一些。 天色漸漸黑下去,底下傳來一陣起哄聲,而后是熟悉的尹桓的聲音。無人知道有兩個被遺忘的人正在此地忘情的交 /- 合 著,也忘了這些遺忘他們的人。 肖翰歌 /- cao /- 了幾百下,才泄 /- 在 常佳木體內。他似乎有些不好意思,但見對方神色如常,便也沒說什么,只是溫存地抱住他道:“你叫什么名字?以后還在這嗎?” 常佳木神思漸漸回復,苦笑了一聲,不知該如何作答。 “我弄疼你了?你討厭我?”見他始終不肯開口,肖翰歌有些失落。 常佳木搖搖頭,他可以算是天曦峰對自己最好的一個,而且今日也是自己為了開 /- 苞主動引誘。不過被人當成 妓 /- 子 /- 一樣對待總不是什么好體驗。 他抬起手指,展開肖翰歌的手掌,在他手上慢慢寫了一個字。 “謝?”肖翰歌有些不解,“你的姓氏?” 常佳木不答,將他的手重新合上。 肖翰歌望著他的一雙手,此時冷靜下來,才看清雖然指背細瘦光滑,但指腹處還生著不薄的繭子,似乎應當是習武之人。他又一番細想,隱約覺得聲音有些熟悉,眉目也似曾相識??墒且徽郀T光微弱,面前人有如籠罩在模糊的光中,二者他再細看時,只看到在光影搖晃下格外分明的輪廓和明如春水的眼睛、泛起微光的長睫,便不由得醉在其中,忘記要回憶什么。 常佳木推了推他,指了指窗戶,示意他應該走了。 肖翰歌剛有幾分遲疑,便聽見了腳步聲。他內心驚了驚,這個人比自己的內力似乎更加深厚一些。 但眼下沒空計較這個,他對常佳木拱了拱手,轉身從窗口一躍而下。 常佳木撐起疲軟的身體,迅速穿戴整齊,將桌上的殘液擦干凈,便聽見推門的聲音。 尹桓沒什么精神地走過來:“走吧,到你了?!?/br> 常佳木不情不愿地走入時,潘萃正披著衣裳坐在屋外看月亮??雌饋硭坪鮿倓俫c過一回,臉上猶帶著未消的紅潮,和快感過后的些微失落。 常佳木慢慢走過去,潘萃沒有回頭,卻準確抓住他的白紗,將他拉入懷中。 “方才你去了哪里?沒和那個 sao /- 貨 見一面,實在是可惜了?!?/br> 他說著話,不安分的手便穿過又細又薄的白紗,向下探去。似乎很快就要摸到那個現下還滿是肖翰歌 jy 的地方了。 常佳木一顆心狂跳起來,低聲說了一個字:“我……” “你怎么……” “我不想去?!?/br> 潘萃聞言失笑道:“怎么,都是上 /- 你的熟客了,你還會怕生?還是吃醋了?” 他本意是調笑,常佳木卻雙眸微斂,沉默下去。 潘萃便不由得認真了幾分:“你也會吃醋?” “我也不知道,只是有些難受?!?/br> 潘萃輕笑一聲:“就算世界上任何人都愛上我,也不可能是你?!?/br> “那你呢?” 這一番話說下來,簡直比潘萃等人逼他自辱的任何粗話都要讓他難受。但是為了保命,他只能強迫自己說下去。 潘萃盯了他一會,見他滿臉可憐地望著自己,大笑起來:“說什么傻話,你還認不清自己的身份嗎?奴隸只有一個主人,主人會有無數個奴隸,怎么會有人為隨時可棄的廢物吃醋?” “如此說來,我日日被那些人欺辱,果然你也不在乎了?!背<涯敬瓜卵劢?,好巧不巧一滴淚滴在潘萃手背上。 也許是月光使人變得多愁善感,潘萃看著眼淚倒是開始有幾分憐惜他了,口中卻不饒人:“你日日紅鸞帳中翻滾,不是過得挺開心。我看,比做什么大師兄要做得好多了?!?/br> 常佳木搖頭道:“不,我什么也做不好……”他含淚咬住下唇,似乎想說什么,卻還是沒說。 “你今天可真奇怪……” 說話間,潘萃的手已經伸到xue /- 口處,揉捏了一把,細細將外邊摸索遍,又探指深入其中,頓時一愣。 常佳木抽噎起來:“春生……你說得對,我是廢物……就連初 /- 夜 也守不住……” “誰干的?”潘萃怒目圓睜,搖著他道。 “我不知道……挨著來的人好多……我被 /- 干 /- 暈過去,分不出是哪一個……” 這樣的場景每日都會發生好幾回,潘萃沒有多懷疑,將人推開,便咬牙道:“我千叮萬囑,還有臭小子壞我好事。我若抓住定要將他碎尸萬段!” 眼見他似乎沒有將怒火發 /- 泄在自己身上,常佳木暗自松了口氣。但聽潘萃怒吼一聲,發瘋一般將他整個壓住,拔出巨 /- 根 便直往下戳去。情急之下,幾次都沒找對地方,直把常佳木股間撞得生疼,可見確實氣壞了。 他本就大力,今日又比往日更加粗暴,狠狠將常佳木箍在懷中,一下一下撞進他身體最深處,先是后邊,再是前邊,最后盡數射 /- 進 小 /- xue之中,才緩和下來,雙手輕輕按摸著常佳木的小腹,沒頭沒腦地說了一句: “你如果有孩子,一定也很好看?!?/br> 又一日,尹桓進來替他察看,冷笑了一下:“你的事,春生告訴我了。我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不過你若以為借著他的同情可以逃過一劫,那就大大地錯了?!?/br> 常佳木以為自己躲避圣女之事已被他發現,頓時臉色一白。 又聽他道:“你的作用無非是供人 /- jian /- yin ,從前是這樣,以后也是一樣。這幾日養著你,只不過是等你花 /- xue生長。如今既然已經被人壞了,那就沒必要再保養?!彼麗阂獾匦α诵?,“趁今天好好睡一覺。過了今天,你的新 /- xue大成,我會叫所有人都來 輪 /- jian /- 你,給你的 /- xue /- 補一場盛大的開 /- 苞 大典?!?/br> 常佳木只是不冷不淡地哦了一聲。玩來玩去,還不就是這些花樣?他早已曉得這兩人放不過自己。 尹桓有些失望于他的反應,又笑著補了一句:“如今你雙身已成。你說,你第一個 /- 懷 /- 上 /- 的會是誰的 /- 種 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