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舊泛崇光 中
" 好吧,我去。" 我確實也沒好地方去,更不想回家去,我討厭見到瑤瑤了。 下了班,我跟著蘭姐去了她的住處。她去做飯,然后我也跟著幫忙,很快飯 就做好了。我們倆個坐在餐桌前邊聊邊吃。 樓下有幾個青年人在瞎嚷嚷著十分熱鬧,突然聽到有個男生喊道," 看,我 剛剪了一個酷頭。" 蘭姐聽到這句話突然放下筷子,迅速走到陽臺,拉開窗戶朝 著窗外就喊道," 是我掉的褲頭?。ⅰ∥乙糙s緊湊了過去,恰巧看到一群人圍著一 個男生笑得直不起腰來,原來那個男生只是剛剪了一個新潮的發型。 我也忍不住偷笑了起來,蘭姐又迅速關上窗戶,自己也哈哈大笑起來。我們 又回到了飯桌上,我可能因為剛才的事心情好多了。我們喝了點葡萄酒,彼此的 臉上都露出了紅暈。蘭姐說:" 其實,女人沒必要為了個男人傷成哪樣。" 我默 默地點頭,但心里還有些痛苦。 " 蘭姐,你的初戀是怎么樣的?" 我放下筷子,想聽聽蘭姐的經歷。 蘭姐想了想,說:" 要說初戀,每個人都會有的。" 蘭姐放下了筷子,跟我 談起以往的事。 " 那上高中那會,我就情竇初開了。暗戀上了我們班的一個帥哥,那個帥哥 特別喜歡武俠。估計我們那個年代的男生都喜歡,那時候沒有電視劇,沒有電腦, 男生就喜歡看武俠書,然后打架斗毆。我心中那位帥哥就特別喜歡武術,有時也 偶爾跟著一群人去打架。他每天早上都起得特別早,然后去跑步鍛煉。我們總在 路上相見,看見他那健美的身材,俊美的臉,我禁不住地想念他。后來馬上快畢 業了,我實在忍不住了,就偷偷寫了個紙條夾在了他的課本里。那張紙條上寫著, , 某日晚八點,財源路大柿子樹下,不見不散。, 然后,我精心打扮了一下,早 早去了那課樹下等著。沒多久,我就隱隱約約地看到一群人走了過來,那個領頭 竟然是我喜歡的帥哥,估計他也看不清我,只見他吼了一聲,, 是你要挑戰我嗎? , 頓時,我在眾人面囧得說不出話來了。" 我聽完笑了起來,原來蘭姐還有 這么搞笑的事。蘭姐也笑了笑說," 騙你的,我聽人家說的。"?。ⅰ∥也恍?,哈哈。 " 我又笑了。 " 小玲,你什么時候接觸男人的?" 蘭姐有點醉了,竟問了這個問題。 " 我跟你講,要說第一次接觸男人,我還有點難過。"?。ⅰ槭裁?,有什么心 酸的?" 我見蘭姐很有興致,又相處了那么久,也就不把蘭姐當外人了。我端起 酒杯,又喝了一口酒,便給蘭姐講起了我當年的那些事。 那年,我還在鄉下一個皮革廠上班,整日跟奶奶一起生活。有一次,姑姑跟 姑父來家里做客,奶奶跟姑姑去了外面買東西。姑父見沒有人,便跟我聊天。他 長得又矮又丑,一臉的猥瑣,總是講一些下流的事。我反感了他,就躲到了臥室 里。令人沒想到的是,姑父竟然偷偷闖進了我的臥室,然后把門反鎖上。一下把 我壓到了床上,那還是夏天,穿的本來就少,他沒幾下就把我剝了精光,連一條 褲衩都沒讓留。我處女的身子就這樣被他看了個遍,他用力劈開我的雙腿,兩個 眼睛放光,只盯著我那烏黑的陰毛看,然后用手指撥弄我的陰蒂。我簡直嚇壞了, 我開始掙扎,開始呼喊,可惜任我怎么努力都無法擺脫那個色魔的控制。 我花容失色,他卻獸性大發。他解開褲帶,褪下褲子,一根黑jiba露了出來。 我第一次見男人那個真東西,感覺他的很丑陋。那根jiba既不是很長,更算 不上粗,就是有點黑。那東西就如同他的身材一樣,沒有一點男子氣概。 他yin笑著,把jiba湊了我的逼門上,一邊頂著一邊摩挲著,弄得我癢癢的。 但是我真的沒有想讓它進去的意思。他那根jiba貌似也很不爭氣,不是很硬。 我也沒反應,逼門緊閉,可憐那jiba折騰了半天也沒捅進去半分。 我突然急中生智,喊了一聲," 奶奶?。ⅰ∷袔酌氲倪t疑,我趁機躲開他的 身體,拿著衣服打開了門,跑了出去。 然后,我將此事告訴奶奶,奶奶很生氣,數落著姑姑。姑姑卻一口咬定是我 勾引她老公,我當時沒受過那么大的委屈,竟然賭氣離家出走了。后來,爸爸找 了我兩天,在一個阿姨家里把我接了回去。那次不成功的強暴應該算是我第一次 接觸男人吧,不過還算僥幸,沒有受到實質的傷害。 蘭姐聽完了,說:" 你那個姑父真是個混蛋。"?。ⅰ?,我從那時就覺得人, 生來就是惡的,人性跟禽獸一樣都是邪惡的。" 我說著,又喝了一口。 " 恩,有道理,要是任由人胡作非為,那人間就是地獄。" 蘭姐也端起了酒 杯。 " 最近我覺得總是倒霉,身邊的人總是出意外。" 我嘆了口氣。 " 那你應該去廟里拜拜,以前我總是倒霉的時候就去觀音那拜拜。不過,自 從來了這邊感覺生活還好了不少。我跟你講個最近的事吧。" 蘭姐又饒有興趣地 跟談起了自己最近的情況。 " 前兩天去銀行存錢,想存一萬塊錢的定期,結果里面有兩張假幣,要被沒 收。我有點心疼想要回來,可是人家柜員不干,說是有規定不能退假幣。"?。ⅰ?/br> 啊,銀行是有這么個規定。" 我插了一句,接著喝酒。 " 恩,但是我當時還是想耍耍賴要回來。一會兒,保安過來警告我,再鬧就 報警。我也不知道怎么想的,就嚷嚷著要見他們行長,其實當時就是想嚇唬一下 保安,沒想到他們行長就在營業廳。"?。ⅰ∧窃趺刺幚淼??"?。ⅰ∧銊e慌,他們那行 長啊,四十多歲,中等身材,長得很面善,見誰都笑嘻嘻的。有個鷹鉤鼻,笑起 來眼睛能瞇成一條線,還能露出兩個小虎牙。我當時就得這行長真耐看。"?。ⅰ∏?/br> 你那花癡樣,哈哈。是不是看上人家了?" 我調皮地笑了。 " 那行長叫汪強,人家見我在那里鬧騰,竟然把我請到了辦公室。我開始挺 緊張,沒多久我們竟聊到了一塊去了。我叫他強哥,他叫我小蘭。我比他小幾歲, 感覺他就像個大哥哥,他剛開始就問這問那,估計也是看上我了。" 蘭姐說到這, 竟然得意地笑了。 我有些醉了,竟也不知羞恥地說了一句," cao,說那么多,你們上床cao逼了 嗎?"?。ⅰ《?,當晚我們就在賓館里赤膊上陣,大戰三百回合。" 蘭姐接著酒性說 了這么一句。 " 哈哈,真是一對狗男女。"?。ⅰ∪ツ愕?,老娘那可是真動心了,要是別人啊, 我早他媽讓他滾一邊去了。" 蘭姐說著又飲了一杯。 突然,蘭姐的手機響了。蘭姐看了看手機屏幕,得意地笑了。" 真是說曹cao, 曹cao就到了。" 然后接起了電話,原來她的那個強哥哥已經到了樓下。 于是,我站起身來," 我還是回去吧,省得打擾了你們的好事。"?。ⅰ∧愣己?/br> 了這么多了就別走了,今晚我們就是親姐妹了,沒什么關系的。"?。ⅰ∧闶菦]什么 關系,萬一你那強哥發起獸性來把我也給賺了怎么辦啊。" 我沒好氣地回道。 " 放心吧,妹子,老娘看上的男人絕對靠的住,他要是敢碰你,我就他把給 閹了。" 說著蘭姐把我按到了椅子上。 說實在的,自己確實走不動了,只好靜觀其變吧。蘭姐又指了指一間臥室, " 今晚,你睡那屋吧。"?。ⅰ∵诉耍。ⅰ∮腥嗽谇瞄T,我也順勢站了起來。只見一個 中年男人,笑嘻嘻地走了進來,手里還拿著一個女士包??茨悄腥说臉幼哟_實不 錯,五官極為端正,身上穿著筆挺西服,給人的感覺就特別紳士。 " 嘿嘿,來的急啥也沒準備,送你一個包吧。" 汪行長笑著對蘭姐說。蘭姐 接過包,拉著他的手,走到我面前," 這個是我妹子,張玲。小玲,這就是汪行 長。" 我立刻說," 汪行長,你好。" 汪行長看著我,說:" 別叫我汪行長,都 是自家人,叫我強哥吧。"?。ⅰ『?,強哥。" 我回答道。不過,我心里想,什么一 家人,誰他媽跟你是一家人! 蘭姐抱著強哥,半推半就地去了她的臥室。我也起身,對蘭姐說," 我困了, 去睡了哦,你們好好玩。" 那強哥回過頭來,朝我笑了笑。 " 恩,那肯定的,哈哈,你睡去吧。" 蘭蘭竟發出一陣浪笑。我想蘭姐可能 喝醉了,也可能蘭姐就是這么yin蕩的女人。 回到臥室,我躺下身來。突然又想到了小四川,她那優美的身段,仿佛又在 我身邊走動,一個勁地叫我" 小玲姐".小四川張蕊可能死于癌癥,聽人家說是子 宮癌,得那種病的人大部分都是因為濫交。這也符合小四川的情況,她跟男人睡 聽說只需要請她吃一頓麻辣燙。我突然想了廚師老張,記得小四川走后老張也失 蹤了,會不會是也染上什么病了?;蛟S他們都染上了艾滋病,不過為什么老板沒 有事呢?老板可能比較會保護自己,記得她們說老板cao逼的時候都用安全套,而 那個老張就很隨意,屬于那種掏出jiba來就干的蠢貨。 我還在迷迷糊糊地想著,隔壁傳來一陣yin亂的聲音,我知道蘭姐跟強哥cao上 了。 " 喔,強哥你jiba真大。" 這是蘭姐的聲音。 " 啊,爽!讓我再往你嘴里送一點,你用握住jiba,我要cao你嘴了。" 那個 行長看上去一本正經,干起那事來,一樣說那種浪話。 " 咕咕" 的yin靡之音傳了過來,我知道這是蘭姐在給強哥koujiao。 " 啊,真他媽爽啊。我要全部都插進去。" 那個強哥吼道。 " 咳咳" 蘭姐肯定是因為大jiba插到了喉嚨里,引起了一陣咳嗽。 " 好了,寶貝??熳屆米铀?,上馬進來吧。" 蘭姐央求著。 " 好嘞,妹子,你瞧好吧。" 那行長又浪笑道,只聽一陣衣服亂丟的聲音。 我知道,他們要動真格的了。這時,我也因為喝了不少酒,想去廁所方便一 下。 剛走出房門,就看到那yin亂不堪的場面。原來,蘭姐zuoai根本就沒有關門。 只見蘭姐跪爬在床沿上,屁股翹得老高,兩腿微分,把那一團黑逼暴露地一 覽無遺。那一對黑色yinchun中插著一根粗大的jiba,那jiba上條條青筋暴露。強哥 雙手按在蘭姐的柳腰上,直挺挺地站在床邊上。jiba一會兒全根沒入,一會兒又 整根拔出。 只見那jiba頭子頂著黑逼,刺溜兒一下又狠狠地砸了進去,這場面怎么一個 yin字了得! 蘭姐面帶桃色,香汗淋漓;強哥一臉嚴肅,張弛有度。蘭姐的屁股一厥一厥 地回應著,強哥的胯部來來回回地沖擊著。這真像那母狗雜交,又像那公豬配種。 " 啊……cao得老娘……上天了。" 蘭姐浪叫了一句,看來是高潮了。 " 爽,cao?。ⅰ∧菑姼缫泊謿鈦砹艘痪?。 " cao……使勁cao……爽啊。" 蘭姐又來了欲望," 好深啊……用力?。ⅰ∧切?/br> 長又霸道地猛沖起來,胯部拍打著蘭姐的屁股發出" 啪啪" 的響聲,只見他那大 黑卵蛋也有節奏地拍著蘭姐的浪xue周邊,看得我是一陣心慌。我加快了腳步,迅 速去了廁所,又低著頭跑回了臥室。 我的手機就在這個時候響了,我看了看,是瑤瑤打來的。我遲疑了一陣,到 底還是接了起來。 " 小玲,你去哪了。" 瑤瑤關心地問。 我又猶豫了半秒鐘," 我去蘭姐家了。"?。ⅰ∨?。今晚你爸爸來了,想借點錢。 "?。ⅰ∷趺磥砹??" 我有些驚訝。我目前很反感這個沒用的爸爸,整天游手 好閑,隔三差五就跟我借錢,借了錢就去揮霍,我已經不愿再理會他了。 " 他要借多少?" 我問道。 " 五千塊。"?。ⅰ]有,告訴他沒有?。ⅰ∥夜麛嗟卣f。 " 我已經借給他了。" 瑤瑤說。 " 你干嘛多管閑事。" 我沒好氣地回道。 " 你爸爸這次是病了,我看他可憐就借給他了。你別生氣了,就當是我借給 他的。" 瑤瑤溫柔地說。 " 算了,我明早還你。"?。ⅰ〔挥昧?,小玲。其實,我對不起你。我錯了,求 你原諒我吧。" 瑤瑤哀求道。 我沉默了,不知道該怎么回復她。猶豫了好久,我掛斷了電話。 過了一會兒,我還是忍不住給瑤瑤回了過去。剛打了過去,瑤瑤就接通了電 話,看來她一直都在等我的電話,這讓我感到很欣慰。 " 以后,你不要借錢給我爸爸,他那人就是好吃懶做。" 我故意轉移話題。 " 好的,小玲,對不起。" 瑤瑤有些低落。 " 算了,人都走了,事也過去了,就不要再提了。" 我真的不想再讓瑤瑤難 過了。 " 你原諒我了嗎?" 瑤瑤問道。 " 恩。你快睡吧。"?。ⅰ∵€不困,你在蘭姐那怎么樣???" 瑤瑤關心地問。 " 唉,她忙自己的事呢。"?。ⅰ『呛?,她有什么事可以忙的,肯定是跟男人打 炮吧。" 瑤瑤調侃道。 我真沒想到瑤瑤竟然猜的這么準," 好吧,算你猜對了。"?。ⅰ」?,還真是 啊,肯定是在搞破鞋。"?。ⅰ《?。" 我只能這樣回復瑤瑤了。 " 你沒去偷看啊。哈哈。"?。ⅰ〕袅髅?,你就會瞎說,不嫌害臊啊。" 我沒好 氣地回道。 " 哈哈,給你說個以前的事。你沒來之前,咱店里有個小姑娘長得可漂亮了。 那時那女孩剛剛結婚,沒想到沒幾天她臉上就掛了彩。我很好奇,就問她的 鄰居小張。小張說,昨晚兩口子打仗了唄。我想了想不對呀,他老公昨天還跟人 家說,晚上要出差不回家了。那小張說,, 對啊,可是她老公半夜又回來了。, 哈哈。 " 我聽完瑤瑤說的故事,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來?,幀幵谀穷^聽見我笑了, 她笑得也更厲害了。 " 哎呦我的媽呀……xiele?。ⅰ√m姐突然浪叫一聲,差點嚇著我。 " 怎么了?" 瑤瑤似乎也發現了我的異常。 " 沒事,蘭姐高潮了,哈哈。"?。ⅰ」?,真浪。" 瑤瑤回道。 " 啊……啊,我也快來了,快張開你的嘴。" 那行長高吼著。 我一聽,有點不知所云,男人來高潮就射精唄,咋還叫蘭姐張嘴呢?出于好 奇心,我打開了臥室門,把頭伸了出去。 那頭的瑤瑤見我不說話,連忙問我怎么了。我沒功夫及時回復瑤瑤,一心要 看個明白。 只見那汪行長,哧溜一下把大jiba從浪xue里拔出。一只手握著大jiba頭子, 另一手抓住蘭姐的頭發,把蘭姐的頭拽了起來,jiba瞬間對準了蘭姐的嘴,毫不 客氣地插了進去。蘭姐也配合著張開嘴,含住了大guitou,然后一只粉手也快速握 住jiba根。只見蘭姐的喉嚨一上一下,像在吞咽著什么。突然,她把jiba拔出, 干咳了幾下,噴出一些白色液體,我知道那應該就是男人的jingye。 咳咳,又是一陣干咳。原來汪行長的jingye太多,蘭姐一時吞咽不及時,竟噎 嗆了。 瑤瑤又問," 到底怎么了?" 我趕緊縮回頭,關上門。" 哈哈,你猜我看到 了什么?" 我故意賣了個關子。 " 咋了?"?。ⅰ∧悄腥丝焐涞臅r候,竟然拔出來射蘭姐嘴里了。哈哈,頭一次 見。"?。ⅰ“ミ?,就這點事啊,有些男人不愛帶套,爽的時候就從逼里拔出jiba往 女人嘴里射,有的還喜歡射臉上,那就是顏射。" 瑤瑤竟然趁機給我講了點" 性 知識".?。⒛腥速M這勁干嘛。"?。ⅰ∧闵蛋?,男人不戴套子往逼里射,女人不就得懷 孕嘛,哈哈。" 瑤瑤又解釋道。 " 你才傻呢,哈哈。" 我又笑了。 " 哈哈,他們安靜了你也快睡吧。"?。ⅰ『绵?,明天見。" 我確實也有點累了, 剛才的酒勁也上來了。我掛了瑤瑤的電話,起來又檢查了一下門,確認鎖上了, 就回到床上睡著了。 第二天一早,我默默唧唧地起床,發現桌子上已經擺滿了早餐。蘭姐招呼我 吃飯,順便跟我說," 快點嘗嘗你強哥給咱準備的早餐。" 原來,這個汪行長還 有這么溫馨的一面。 我和瑤瑤見了面,彼此笑了笑,也許這就是所謂的" 一笑泯恩仇" 吧。接下 來的日子里,汪行長便經常光顧我們店里,他有什么應酬都喜歡去我們那。這樣, 汪行長既可以應付工作,還能忙里偷閑跟蘭姐勾搭一下。也許因為我跟蘭姐關系 好,每次汪行長送給蘭姐一些東西的時候,都捎帶給我一些。雖然禮物比不上蘭 姐的高端大氣,但也表達了一下關心自己的意思,自己也很感激。況且,汪行長 這個人也挺不錯,既有文化又有分度,做事總是滴水不漏,對自己親近的人又總 是盡心盡力,就像一個非常合格的大哥哥。 突然有一天,汪行長邀請我跟蘭姐去參加一個飯局,他特別囑咐我們,這次 是個私人場子,不用太拘束。我們上了汪強的車,蘭姐坐在副駕駛,我坐在后面, 不知道車要去哪里。車突然從一條寬敞的大街上,轉向了一個擁擠的小巷。沒走 多遠車就開不動了,原來前面出現了一小股sao亂。只見幾個穿著城管服裝的小伙 子圍著一個老頭拳打腳踢,其中一個個子高高的,下手最狠,竟朝著老人扇了幾 巴掌。 蘭姐認出了那個高個兒,伸出頭去,喊道:" 小王?。ⅰ∧鞘莞邆€兒瞇著小眼 瞅了瞅,走了過來," 哎呀,原來是蘭姐。" 那小王認得蘭姐。 " 麻煩你給清個道,我們有急事。" 蘭姐向小王說道。 小王看了看車,又看了看我們車里面的人,換了個笑臉," 沒問題,蘭姐。 " 說完,就走到那幾個小伙子面前說了幾句,果然沒多大功夫就給我們清出 了一條道。 " 蘭姐,真有你的。" 我佩服的說道。 " 哈哈,還是虧了這輛寶馬,那個人就是勢利眼。" 蘭姐回道。 " 你們怎么認識的?" 汪強問道。 " 這個小王就住在我們樓下,他不好學習,沒什么出息,就找了找關系干起 城管的臨時工。"?。ⅰ∨R時工就這么霸道?" 我好奇地問。 " 越是臨時工,越霸道。"?。ⅰ∵@種人就是流氓胚子。" 汪行長又說了一句。 " 對,那種人整天牛氣沖天,其實就是腚眼子上長毛——裝逼。" 蘭姐憤憤 地說道。 我跟汪行長都被蘭姐這句粗俗的歇后語給逗樂了,時間也覺得過得飛快,不 大會兒我們就到達了目的地。 車進了一個小院,院里停著兩三輛豪車。這個小院里座落著一個兩層的小樓 房,從外面看很不起眼。走進去才知道這是一家飯店,別看外面不怎么顯眼,里 面卻裝修得十分豪華,就連那幾個女服務員個個都長得十分標致。我和蘭姐跟著 汪強進了一個房間,里面坐著一男一女。那女的約莫四十多歲,衣著樸素又大方, 淡黃色襯衣,黑色長裙。那男的三十出頭,肥頭大耳,一副官老爺的樣子。 汪強給我們一一介紹,女的是我們這的副縣長,姓李;那男的是市里的一個 政法委系統高官,都叫他峰哥。我們幾個人落座,汪強便叫服務員上菜。 汪強給我使了個眼色,我就立馬起身,端起酒壺給他們倒酒。 那峰哥端起酒杯,說了一句:" 為了我們的友誼,干了第一杯吧。" 于是眾 人都端起了酒杯碰到了一起。酒過三巡,峰哥語氣突然嚴肅起來,向汪強說了一 句," 上頭要求找的東西,你現在找到了嗎?"?。ⅰ】炝?,快了。" 汪強笑著答道。 峰哥繃著臉把酒杯舉向了汪強," 聽說最近因為那東西,都開始死人了。" 汪強趕緊也舉起酒杯跟峰哥碰了一下,然后湊到嘴邊一飲而盡," 多謝峰哥提醒, 對了,我弟弟那個工程現在怎么樣了。" 原來汪強弟弟想攬下縣公安局搬遷的工 程,汪強此番赴會也是為了這個。 " 老弟,你不要分不清主次,那些都是小事兒。我看天也不早了,今晚,我 就住在你這了。" 那峰哥說完這句,臉上露出了笑容,整個人也換了一個姿態。 " 好,峰哥,只要你在,這事就穩如泰山,您就是我們的泰山。"?。ⅰ」?, 你別扯蛋,我可沒閨女嫁給你。" 峰哥笑開了。 那李縣長趁機也端了酒杯,朝向了峰哥。峰哥按住了李縣長的手," 先別慌, 都說李縣長能說會道,怎么啥也不說就要喝酒呢。"?。ⅰ∥以趺礇]聽說過有人這么 跨過我呢?" 李縣長故意撒嬌道," 我要能說會道,早就當上副市長了。"?。ⅰ∧?/br> 可不一定。" 峰哥回道," 不過我還真想知道,你到底能不能說呢?"?。ⅰ∧呛?, 我給峰哥說一個。" 李縣長端著酒杯,沉思一會兒,說:" 唐朝有個皇帝叫李隆 基,就是唐玄宗,大家都應該熟悉。一天晚上他宴請百官,并叫上了楊貴妃作陪。 喝得正歡,突然一陣風刮來,宮里的燈都吹滅了。唐玄宗靈光一閃,呵斥左 右不要急著點燈。一陣慌亂中,玄宗就近摸了一把墨汁,涂在了楊貴妃的rufang上。 過了一會兒,玄宗讓左右點上燈,并命令百官舉手,百官無奈,紛紛舉起了黑黑 的雙手,只有大將安祿山的手上潔白如初。玄宗大喜,對著眾人說,, 還是安將 軍對我最忠心,來人啊,賞金萬兩!, 安祿山聽后,嘿嘿地笑了,露出了兩排黑 牙。 " 李縣長剛講完,蘭姐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差點把飯噴到了汪強臉上。 " 哈哈,這種段子,女人講的就是比男人講的好。" 汪強贊道。 那峰哥也呵呵地笑著,舉著酒杯與李縣長碰。 " 你這口才可比我們市團委的王書記強多了,看來今年那位置要留給你了。 " 峰哥又笑開了。 " 今晚,我看酒喝得差不多了,一塊去玩玩吧。" 汪強建議道。 " 好啊,我輕易來不到你們這,今晚就盡情地耍耍。" 那峰哥一聽去玩,果 然來了勁頭。 " 去玩可以,不過我得約法三章。" 李縣長突然插了一句。 " 沒問題,美女約幾章都行,但不能不去。" 峰哥說道。 " 好,其實也沒三章,就一章,不許在我面前干那勾當。"?。ⅰ]問題。" 汪 強跟峰哥一起答道。我看他們起身,我也站了起來,跟著他們走了出去。他們都 沒有坐自己的車,而是打了兩輛出租車,駛向了一家叫帝豪的娛樂會所。 我們五個人上了三樓,進了一個房間,然后邊唱邊喝酒。我喝著喝著就醉了, 起了身想去廁所。峰哥看我起身,朝著醉醺醺的汪強吼道," 快去送你妹子出去, 讓她在外面涼快涼快再回來。" 汪強聽了,說了聲," 知道了。" 便掙扎著起身, 動作非常緩慢。峰哥看不下去了,踢起一腳踹了過去。汪強這才一機靈,仿佛一 下子明白了什么,趕緊起來拉著我朝外走。 很快我們走到了廁所跟前,我看見一個男人走進了一間廁所,我便朝著另一 間走去。剛走沒幾步,汪強拉住了我," 走錯了,那邊。" 我抬頭看了看,果然 走錯了。 " 不對呀,我剛才看見一個男的進那邊了。"?。ⅰ∧憧村e了。" 我晃了晃頭, 也許我真的喝得太多了,出現幻覺了。我朗朗蹌蹌地走進了女廁所,拉開一個隔 間的門,突然后面有人抱住了我,然后把我推了進去。我扭頭一看,原來是汪強。 汪強沖我笑了笑,反鎖上了隔間的門。 我慌忙對著強哥說," 不要這樣,你再亂動我就要喊人了。" 強哥又壞笑了 幾聲,說:" 你聽。" 隔壁的隔間里,發出了一陣子rou體沖撞聲," 用力……使 勁cao……" 隔壁竟傳來了一個女人的浪叫聲。 " 這層樓上的房間都是用來玩女人的,來著的女人也都是等著挨cao的,你懂 嗎?" 強哥邊說邊掏出了他的jiba。 原來來這層的女人非娼即婊,這個女廁所早成了男人們yin樂的炮房。強哥挺 著jiba,走近了我。一下把我抱住了,然后霸道地吻住了我的唇,舌頭鉆進了我 的喉嚨,我抱著他的背,繼續做一些反抗。他放開了我的唇,又吻向我的耳朵。 " 咱們這樣,我會覺得對不起蘭姐的。" 我在他耳邊輕聲地說道。 他一邊吻著我的耳根,一邊喘著粗氣跟我說," 你的蘭姐此時正在給那胖墩 舔jiba呢。" 聽了他的話,我心里一驚,原來這強哥把蘭姐帶來,就是為了讓那 峰哥cao。他們這是做交易,我感到一陣惡心。 " 蘭姐她那么愛你,你舍得嗎?"?。ⅰao,什么愛不愛的,我有老婆,她只愛 錢愛cao逼。" 強哥罵了一句,然后又瘋狂地吻著我的脖子。說實話,我已經有了 感覺,突然間我覺得跟這個男人偷情,竟有了莫名地刺激,也許這是一種女人特 有的賤。 " 哥,那你愛我嗎?" 我知道自己已經無力反抗他了。 " 愛,第一次見面我就喜歡上你了,你真漂亮。" 他說著,又趁機把我上衣 連同胸罩脫了下來,真是個老手。 " 以后,你會對妹子好嗎?" 我又繼續問道。 " 能?。ⅰ∷卮鹜?,就把頭埋到了我的奶子里,雙手擠著兩個大rou球,摩挲 著他的頭。我的rufang被他弄得又疼又麻,既然有了快感。我明明知道他回答的不 一定是真話,卻還是放下了防衛。女人就是這個樣子,即便明知道不是為愛而性, 也要打著愛情的名義去做那些既齷齪又痛快的事,也許只有這樣女人才覺得有尊 嚴。 他并不忙于直接把我強jian,而是一個勁兒的愛撫我,為我脫去衣服,只到一 絲不掛。他讓我扶著馬桶,撅著屁股,然后他從背后揉捏著我的rufang,把它揉成 各種形狀。然后在背上溫柔地吻著,我背上的神經都被他點燃了。他不斷地向下 游走," ?。。ⅰ∥殷@呼了出來,他的唇已經觸到了我屁股溝的最頂端。 " 不要,那里臟。" 我伸出了手,想搬走他的頭。他不理會我,只是用手掰 開我的雙腿,我的雙腿叉得更開了,我知道我的私處已經在他面前暴露無遺了。 他竟然從后面吻住了我的yinchun,我的神經已到了崩潰的邊緣。他徹底征服了 我,我愿意為這個體貼又溫柔的大哥哥付出自己的身體。 他的舌頭在大yinchun上游走,那感覺就像有一萬只螞蟻想鉆進我那熱烘烘地洞 里,陣陣地興奮傳入了我的大腦。 " 哥……你進來吧……我是你的女人。" 我竟然哀求他了。 他又不理會我,舌尖又觸碰到了我那跳動的陰蒂。呀,我真的爽上了極樂世 界,他的舌讓我輕而易舉地高潮了。 他突然停止了動作,抹了一把我流出的yin液,涂在了自己的jiba上。然后扶 著jiba,對準我的逼眼,毫不客氣地插了進去。他的雙手摟住我的腰,一個勁地 沖刺。我感到我的xiaoxue里,被填充得滿滿地,yindao壁上傳來陣陣地快感。 他的抽,讓我無限空虛;他的入,讓我苦盡甘來。逼里的水啊,你多流點吧, 潤滑這人間逍遙事;男人的根啊,你再快點吧,cao爛這世道黑暗地;吊邊的蛋啊, 你多拍會吧,濺起這浪女saoyin水。 " 啊……我又高潮了……受不了……" 我浪叫道。 " 啊,過癮?。ⅰ姼缫不亓宋乙痪?,然后猛地拔出jiba,估計他應該差點射 了??墒俏腋鼞K,剛才本來就有一股強烈的尿意,被他這一拔,刺激得我頓時失 禁了。我的尿竟然直直地射了出來,好大一股尿流,真是" 飛流直下三千尺,疑 是銀河落九天。" 他驚訝于我這股尿流,嘴里喊著," 你竟然噴了?。ⅰ∥业氖直?/br> 已經無力,我的頭趴在了馬桶蓋上," 什么噴了,我快虛脫了,你快點吧。"?。?/br> 噴了,就是潮吹了,跟男人射精一樣爽快。" 說著,他又將jiba插了進去。這一 次,他也瘋狂了,只是逼xue里早已麻木,任他瘋狂地cao了一陣,只感他突然拔出 jiba,用手猛擼了兩下,一股jingye射到了我屁股上。我隨手抓過一段衛生紙,擦 了擦屁股上的jingye,然后起身穿衣服。他也累了,坐在了一邊,不住地朝我微笑。 我們兩個穿好衣服,走出隔間,準備回去。剛走兩步,突然一個隔間門猛地 打開了,只見一個女人手抓著隔間門的扶手,另一只手扶著隔間的墻壁死命地想 撐回門,她全身裸體,弓著腰,后面站著一個男人,上身裸露,亮出了巨大的胸 肌跟腹肌。那男人也抓著那女人的腰,拼命地抽送著自己的命根子,一點也不顧 及這種尷尬的場面。那女人看見了我們,更加羞愧地低下了頭,試圖用烏黑的頭 發遮住她那漂亮的臉蛋兒。從那清秀的臉蛋兒上看,她還是個小姑娘。我同情起 這個小女孩來,心里罵道,這個世道真他媽cao蛋,竟讓這么小的女孩子干這種營 生。 強哥拉著我的手,迅速離開了那齷齪不堪的女廁所。我看著走廊里的女人, 有的濃妝艷抹,有的珠環翠繞,也還有的清純可人,但這紛亂外表下都是一個個 骯臟的個體,包括我在內,都臟如廁所,人盡可夫。 回到包間早已沒了人,強哥問了一下服務員,原來客人們早已離去。強哥罵 道," 這三個浪貨,肯定又轉移戰場了。 " 那我們怎么辦?" 我問強哥。 " 我們回去吧,不用管他們了。" 我跟著強哥出去了,強哥打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