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你說的沒錯,我是很喜歡你(激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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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發青年看著腿間支得高高的帳篷,一時有些無可奈何,公爵的信息素漸漸散發在這間狹小的屋子里,宛如無形的手臂將他包圍,而與之相對的,他的信息素也漸漸脫離了他的控制,兩股氣味交纏在一起,正如狂風之于烈焰,催得情欲步步高漲。 “你真香……”公爵的瞳孔漸漸放大,深灰色的眼睛此刻看來宛如黑夜,潛藏著吞沒一切的欲望,溫熱有力的手潛入他的睡衣,在腰背處大力撫摩,緊接著狡猾地潛入他的褲子,抓住了他勃起的yinjing,然后富有技巧地上下擼動。 男人火熱的鼻息吐在他的頸項間,即使他有心顧忌公爵懷孕的身體,眼下這情形也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了。 雙手不受控制般伸了出去,環住了公爵的后背,沿著脊柱的凹陷向下到達隆起的雙臀。他隔著睡衣捏了一把,卻更加的心癢難耐。 “我要進去,亨利?!彼鹧劬?,“給我好嗎?” 公爵沒有立刻回應,雙眼直勾勾地看著紅發青年,抓住他年的手,引著他往睡褲里去,指尖立刻觸及黏滑的熱液,臀丘間的細縫已經濕得一塌糊涂。 “你可以直接進來,但要慢一點?!?/br> 范倫汀呼吸一窒,挺身迎了上去,撬開男人的雙唇,毫不留情地攻城略地,公爵似乎也興奮起來,一陣反擊,將戰場轉移到了范倫汀的口內。 兩個人胡亂地脫著對方的衣服,這一吻結束時,他們都已經赤身裸體。 房間里滿是兩人的喘息聲,范倫汀舔了一下被亨得里克咬破的下唇,一絲絲腥甜的血腥味反而令他興奮了起來。 范倫汀嘴角扯起一個笑容:“亨利,其實你一直都很喜歡我,是不是?”他拉開公爵的大腿,露出囊袋下那個饑渴的xue口。 嫣紅的xuerou在他的目光下顫抖,瑟縮,不斷吐出透明的散發著nongnong信息素的yin液。 紅發青年試探著插入一根手指,松軟的xue口迫不及待地吞了下去。 面對他的質詢,公爵只是沉默以對。 范倫汀也不懊惱,將guitou對準xue口,輕輕蹭動,yin靡的水聲刺激著兩個人的神經。 他湊上去親了親公爵的嘴唇:“雖然你從來也沒說過,身體卻一直那么想要我?!?/br> 公爵不置可否地看著他,一條腿勾上他勁痩的腰身,壓的guitou迫近xue口:“說什么廢話,進來?!?/br> 范倫汀瑰麗的綠眸轉為深沉:“是,公爵閣下?!毖鼦U挺動,粗長的yinjing撐開xue道。 這種緩慢的進入幾乎變成了一種折磨,公爵不由得呻吟了一聲,一滴汗水沿著額角流了下來,落到眼中,讓他有些雙眼模糊,但紅發青年的樣子卻深深地烙印在他眼底,那英挺的眉,那形狀優美的綠色雙眸,那高挺筆直的鼻梁——這可能是他這輩子見過的最好看的鼻子,那紅潤飽滿讓人想要一親芳澤的唇瓣…… 他伸手攬住青年的腰身,將他摟到懷中,下半身正在被粗壯的兇器慢慢破成兩半,上半身卻可以這樣緊緊貼在一起,他甚至感受得到青年躍動的心跳——頻率比往常更快,和他的心跳融合在一起。 還有一個更小更急促的心跳在他的體內孕育,似乎在提醒他什么。 “你說的沒錯,范倫汀,”他嘆息般說道,“我是很喜歡你?!?/br> 破開他身體的利刃在最深處停了下來,酸脹的快感讓他的下半身一片癱軟,他很想叫范倫汀動一動,但又不想破壞這一刻的旖旎曖昧。 青年的臉上閃過訝異,他水晶般的綠色眼瞳看著他,唇瓣微微顫動。 于是公爵順從內心的沖動親了親他玫瑰般的唇,柔軟甜蜜的觸感使他覺得多少次都不會足夠。 “我喜歡你的臉,喜歡你的身體,”手指順著臉頰往下,沿著青年瑩潤白皙的頸部線條到達他的胸肌和腹肌——盡管不像公爵那樣的肌rou賁張,青年的身體依然是線條優美,強健有力——“喜歡你一直在我身邊。雖然你有時候會犯傻……” 考慮到他比他小了五歲,有年輕人的傻勁倒顯得很可愛。 “亨利,”范倫汀喚了一聲,拉住公爵在他身上游走的手,在那手背上印下虔誠的一吻,又攀著他的身體向上,停留在他的耳邊:“我愛你……” 他含住公爵的耳垂,用舌尖去挑逗那一小塊敏感的皮膚,感受到公爵攬住他后背的手猛然收緊,下身立刻開始了毫不留情地撻伐。 全或無,這世上有那么多的曖昧地帶,他偏偏要獻上所有。 rou體撞擊發出響亮而yin靡的“啪啪”聲,退到xue口又狠狠地進到最深,他的進攻像狂風暴雨,將公爵強壯的身體抵在舷窗玻璃上動彈不能。 “啊……慢一點……啊……輕一點……”公爵絕望地呻吟著,粗壯的yinjing一次次地碾壓著敏感的xue道,yinjing上凸起的陽筋無數次擦過最令他戰栗的一點,快感一波波在他的體內爆炸,令他四肢酸軟,無力抵抗。 公爵蜷起腳趾,小腿的肌rou緊繃,赤裸的皮膚下意識地與柔軟的地毯摩擦,麻癢的感覺卻只是讓一切變得更加難耐。 “范倫汀……不……”他呼喚著情人的名字,在沖擊的速度猛然加快時做出微弱的抵抗,胸前的rou粒被紅發青年含入口中吮吸,公爵修剪的短短的指甲因為情欲而用力嵌入青年的后背,在宛如凝脂的肌膚上留下一道道觸目驚心的紅印與瘀痕。 然而青年似乎毫無覺察似的,在公爵的身上印下一個個吻痕,最后與男人唇齒交纏。 yinjing進一步脹大,一波波熱液射入腸道的深處,兩個人十指相扣,忘情地接吻。 背后是無窮無盡的暗黑星空,身前是心愛的年輕情人,一吻終結,公爵幾乎要忘記自己身在何地。 紅發的青年與他分離,臉頰酡紅,翠眸低斂又微抬,露出些羞澀:“我剛剛是不是太用力了?你有沒有覺得難受?” “沒有的事?!惫粽f,眼睛向下看落到腿間,語帶戲謔:“你要是能照顧一下我的老二就更好了?!?/br> 公爵的yinjing還高高挺立著,他畢竟是個Alpha,不進行甬道內性愛的話,要插射似乎不太容易。 范倫汀把自己射過了的yinjing從公爵的體內拔出來——這又引起了公爵的一聲呻吟——然后跪伏在公爵的兩腿間。 公爵的大家伙在黑色的毛發間矗立著,直挺挺地對著他的臉,不時吐出些透明的腺液。范倫汀張開嘴,小心翼翼地把巨大的guitou吞了進去,然后用舌尖舔了舔那條小縫。 前列腺液有些腥咸,但他毫不在意,賣力地舔舐著柱身。 公爵有些吃驚,這個角度他只能看見他紅色的發頂,長發披散在青年雪白的背上,發間漏出公爵留下的愛欲的痕跡,畫面美麗而妖異,隨著青年的動作舞動,紅發宛如躍動的火焰一般灼眼。 順滑的發絲不時拂過男人的大腿內側,帶來一絲絲難耐的瘙癢。青年的口腔又濕又熱,咬的技術雖然青澀,反而令他更心癢難耐。 公爵骨節分明的十指插入青年的發間,按住他的后腦,半強迫地促使青年吞得更深, 范倫汀悶哼了一聲,卻沒有反抗,而是慢慢吞吐起來,一手輕輕按揉碩大沉重的囊袋,另一手繞到下面,三指插入已經被完全cao開的松軟的xue口,反復碾按著內在甬道的入口,在凹陷處輕輕打圈,中指模仿yinjing淺淺地抽插。 “唔……哈啊……”公爵高高地仰起頭,視線愈發模糊,古銅色的身體滿是汗水,顯得油亮可口,強健的肌rou跟隨快感繃緊又放松,下身的roubang在范倫汀的口中進一步脹大。 嘴角快要被撐得裂開,范倫汀幾乎無法進行吞吐的動作,呼吸也有些困難起來。好在公爵還殘存著一絲理智,在噴射之際將他推開,巨物猛地彈動,怒射出guntang的濁液,將青年的胸膛和腰腹弄得一塌糊涂。 “呼——”公爵因為射精而緊繃的身體軟了下來,他喘著氣,像是一個破風箱,范倫汀倒是重新硬了起來。 青年白皙頎長的身體貼了上來與他索吻,又硬又燙的yinjing抵著他的小腹。 “再來一次嗎?”公爵問,手指捻過青年發燙的唇,視線落在他紅腫的嘴角,心底泛起一絲愧疚。 “不了?!狈秱愅u頭,稍稍退后,視線落在他的小腹上。 “我可以……摸摸他嗎?”他長長的睫毛沾著一點水汽,眼睛亮晶晶的,寫滿了期待。 公爵被他這種小動物似的情態逗笑了:“上都上了,有什么不能摸的?” 青年把手輕輕地放在他的小腹上——當然摸不出個所以然來——停頓了幾秒,然后移開手垂下頭去,溫柔地親吻他的腹部。 看著他潔白的后頸,公爵的心底一軟,手指撥開垂下的長發摩挲著他的臉頰,那觸感太過光滑細膩,簡直令人上癮。 “醫療官說是個兒子,其實我更喜歡女孩?!币驗樗麑嵲诓恢涝撛趺答B育男孩,他從小受到的就只有地獄般的訓練,不過懷孕的概率太小,他恐怕不會有第二次機會了。 范倫汀抬起頭來:“男孩女孩都好?!?/br> “你希望他像你還是像我?”公爵有些漫不經心地問道。 范倫汀俏皮地一笑:“只要他別是個紅發,我就心滿意足了?!?/br> “你擔心什么,”公爵大喇喇地跨坐到范倫汀的腿上:“我記得埃爾維斯家傳統都是金發?” 范倫汀神色一黯:“是?!币驗樗亲匀怀錾?,他的母親是個紅發的Beta。 可惜公爵并沒有察覺,他正忙著用濕潤的xue口蹭著那條粗硬的巨物。范倫汀被他挑逗得破了功,于是按住他的腰,對準xue口,讓公爵慢慢地坐下去。 他了解丈夫的喜好,沒有Alpha不喜歡掌控主動權,這跟體位沒有關系。 “金發也不錯?!?/br> “可是,皇室不都是黑發嗎?” 公爵按住范倫汀的肩膀,適應了幾秒鐘:“你不覺得奇怪嗎?不管歷任皇帝的另一半長得怎么樣,生出來的全都是黑發,幾百年都是如此?!?/br> 范倫汀眨眨眼,有些無措。 “是基因調控?!惫魪那巴笞チ税杨^發,把貼著額頭的濕漉漉的碎發撥到后面去,露出飽滿的前額,深陷的眼眶投下兩道陰影:“皇室一直在修改后代的基因,為了所謂的血統純正和強大?!?/br> “沒想到皇室也……”確實有不少貴族熱衷于基因技術,即使在被禁后仍然暗中使用。 男人的薄唇不屑地一哂:“正因為是皇室,才格外虛偽?!?/br> 范倫汀想象了一下亨得里克的臉配上紅色卷發,這有些令他內心不安,天父在上,亨得里克已經是Alpha帥的巔峰了,可是再帥的臉也不能配上這樣的頭發! 他暗自苦惱,對自己的美貌似乎毫無察覺,更不知道帝國的時尚圈因為他掀起了數次紅發的浪潮,只是更加真心實意地祈禱兒子別是個紅發。 后續的事實證明范倫汀的擔心根本毫無必要,因為亨得里克肚子里的這個小家伙長得并不像公爵,倒與他有九成相似,頂著那么一張臉,誰還會在意頭發是什么顏色呢。 公爵對他的擔憂毫無察覺,他早就看過孩子的外貌模擬數據,對他的長相十分有數,何況此刻他已經從騎乘中獲得了樂趣,他拉過范倫汀的手放到自己重新起立的老二上,讓他給他手yin,一邊按著紅發青年的肩膀,逐漸加快了起落的節奏。 范倫汀也被越來越強烈的快感分散了注意力,無暇去想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干脆挺動腰身,迎合公爵,直插到那柔軟身體的最深處去,兩個律動的人影逐漸融化到一處。 星光溫柔地灑在這對情人的身上,黑暗的房間內只有兩人重疊的喘息和rou體摩擦的yin靡水聲,仿佛持續到永無止境…… 第二天兩個人不出意料地雙雙晚起,當他們出現在早餐桌上時,所有人的眼光都是一片曖昧。 相比于神清氣爽的公爵,范倫汀就顯得格外可憐了。不止嘴角紅腫,下唇還被咬破了,白皙的脖子上,一連串的紅印轉為瘀紫,就算穿著高領也根本遮擋不住。 不愧是公爵,面對這樣的美人也絲毫不知憐惜。 這想法齊齊飄過眾人的腦海,他們必須十分努力才能抑制自己八卦的欲望。 只有老管家依舊保持了無可挑剔的禮儀和漠然——雖然更可能是因為他是在場唯一了解真實情形的人, “咳,年輕人應當節制些?!痹谶f給范倫汀早餐時,他在他耳邊迅速低語,同時銳利的眼睛盯著范倫汀。 紅發的青年只好低頭猛切香腸,一邊冒著冷汗,有如芒刺在背 要節制的也不是他節制吧,他沮喪地想。但一瞄到坐在身邊的公爵,心情又立刻歡快了起來,嘴角不自覺地浮現了一絲傻笑。 眾人終于看不下去移開了目光,裝作對范倫汀身上那些情欲的痕跡視而不見。 氣氛終于沒那么尷尬了。 范倫汀的目光轉向舷窗,無論飛出多少光年,窗外的星空還是一如既往。 昨天下半夜飛船進行了第三次躍遷,到達了卡特爾公國的境內,至此他們已經飛出了帝國的核心疆域,進入了開拓區,這里幾乎都是貴族的封地。 大公們均為皇室或開國元勛的后代,領地十分廣闊,一個公國常常由四五個星系組成,包含幾顆到幾十顆殖民星和不計其數的人造天體,源源不斷地產出珍貴的礦石和能源,向帝國的中心輸送。 作為樞紐的躍遷中轉站便常常設立在這些公國境內。 而侯爵的領地稍小,一般為兩到三個星系,再往下,伯爵可以擁有一個星系,而子爵和男爵往往只能有一顆殖民星,甚至沒有領地。 再經過一次躍遷,他們就會進入星際海盜頻繁出沒的區域。由于帝國的控制力在邊疆減弱,不法之徒們趁虛而入,做起了打劫商船和旅客的活計。帝國軍雖然屢次掃蕩,卻收效不佳,經過上百年的膠著和某些貴族的刻意縱容,星盜們終于成了氣候,不僅敢于搶劫非主要路線的商船,甚至敢打有帝國軍艦巡邏的主干道上的飛船的主意,可謂十分猖狂。 餐廳內的眾人心思各異,卻都在安靜而有序地用餐,并不知曉一個針對他們的陰謀已經醞釀成形,亮出了死亡的獠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