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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薄紗一般輕柔地籠罩在行宮上方。懸浮燈的暖黃光芒從四處亮起來,亨得里克沿著白色山巖砌成的臺階拾級而上。 這里的山丘都十分可愛,高不過幾百米,對于體力過人的公爵來說不足掛齒,他只花了十幾分鐘就到了今晚的目的地。 樹木漸漸稀疏,眼前霎時開闊起來,他正站在半山的一處平地上,,不遠處矗立著一座宛如希臘神殿的建筑,一樣用白色的山巖建造,高大的愛奧尼亞柱將溫泉圍在當中,屋檐上雕刻著精美的浮雕,各種美妙的神祗栩栩如生,所有的一切都散發著浪漫而雋永的異國情調。 一道高挑的人影抱臂斜倚在石柱上,投下慵懶的光影,青年顯然已經等了一會,見到他,眼睛一亮。 “亨利,你怎么這么晚才來?”他歪著頭笑了笑,眼波閃爍,語氣有點倒像是在跟他撒嬌。 公爵看到范倫汀已經換上了白色薄紗刺繡的浴衣,胸前敞開,只在腰間松松系了一條綢帶,白皙的肌膚在稍顯透明的衣料若隱若現,晚霞色的長發難得沒有束起,隨意披散在肩上,正與領口的那一朵玫瑰相映成趣。 若說范倫汀是個禍國殃民的Omega,恐怕沒有人會不信。 那高挑的身軀無時無刻不在挑動公爵的神經,不論他至今無法確定自己是否真心喜歡這個男人,但他的身體無疑是充滿誘惑的。 公爵走到他面前:“有點事耽擱了,為什么不自己先進去?” 范倫汀雙眼直直地盯著他,微笑說:“等你啊?!闭f完一頓,又加了一句:“反正今晚這里只會有我們兩個人?!?/br> 公爵心下一軟:“想我了?” 范倫汀卻不回答,反問道:“你呢?你想我嗎?” 公爵便攬過他,在那水光潤澤的下唇上落了一吻。青年翡翠色的眼中忽然掠過幾絲難以察覺的惱恨,突然將他一把推到石柱上,壓著他便吻了起來。平日里刻意隱藏的alpha的霸道也盡數暴露,在他下唇上用力咬了一口,趁他吃痛的縫隙,舌頭擠進他的兩唇間。 亨得里克覺得他的行為簡直是莫名其妙,被他這樣一鬧,頓時也生出些惱意,抓住范倫汀的肩膀,一推一轉,將他反壓在石柱上,范倫汀這才停了下來。 一絲血腥味在嘴里蔓延開來,亨得里克一摸,才發現下唇竟被咬出了血,眉頭一皺,問道:“你這是做什么?” 范倫汀毫不畏懼地與他對視,理直氣壯地說:“讓你也感受一下我的痛苦?!?/br> 公爵覺得他這話十分可笑:“你有什么痛苦?” “你說喜歡我,卻連承認想我都不肯。愛上一顆頑石,難道不痛苦嗎?”他纖長的手指撫上亨得里克的胸口,停留在心臟的位置,“真想打開看看,里面到底是一顆活生生的心臟,還是一堆冷冰冰的機械?!?/br> 公爵正為他的膽大包天而感到驚訝,眼前人又哀怨地垂下眼睫,低聲說:“可是我又怎么舍得?你一定覺得我可笑無比……” 他有過許多情人,從未有人敢這樣與他對峙,卻也從未有人像范倫汀一樣,在靠近他這條艱難的路上走出這樣遠。 公爵那些微的怒意瞬間消失殆盡,他放開對范倫汀的壓制,沉聲說:“對不起,那時應該與你道個別?!?/br> 范倫汀訝異地看著他:“亨德里克……”訝異過后,又不免羞愧:“對不起,我不該責怪你,我明明說過會不在意……”然而愛就是這樣,等待會變成煎熬,煎熬會化成火焰,一不小心就會烈焰焚身。 公爵見他臉紅的樣子,低笑了一聲:“不泡溫泉了嗎?” “當然要泡!”范倫汀立刻回答。 公爵于是拉著他邁步向前,走到溫泉池的邊上,他來時沒有換成浴衣,但威靈頓公爵從來不拘小節,直接就在池邊上脫了精光,一回頭,就對上范倫汀灼灼的目光。他挑起一邊嘴角,走回到范倫汀面前,一把扯開他腰間的綢帶,于是那薄如蟬翼的浴衣頓時松散開來,沿著肩膀的曲線滑落在地,青年下面什么都沒穿,全身頓時一覽無余,粗長的陽具已經微微抬頭。 范倫汀的臉又更紅了一點,卻無法把目光從亨得里克身上移開。他稍稍出了些汗,于是那蜜色的皮膚在溫和的燈光下散發著微光,引得他很想觸摸那溫暖結實的軀體。而在他不由自主地伸出手前,公爵已經拉著他逐漸走下臺階。 水漸漸漫了上來,最深處到了兩人的胸膛,只比體溫稍高一些,十分舒適。 他們并排靠在池壁上,向遠處眺望,池子的盡頭,是星空下墨藍的海洋,波浪在海風的吹拂下溫柔翻涌。馬爾斯的衛星撒下冷艷的光芒,在海面上轉為點點浮光。這景致格外美麗,也難怪范倫汀一到行宮,就嚷著要來這里泡溫泉。 “我很想你?!惫敉蝗徽f,“尤其是夜深人靜的時候?!?/br> 范倫汀一怔,轉過頭來,望著他,眼波流轉。 亨得里克似乎看到了舊友的臉龐,但那張臉又變成了范倫?。骸拔姨稍诖采?,腦子里昏昏沉沉,這個時候你就會跑到我的腦海里。有時候我會聽見你和我說話,可是又聽不見你究竟說了什么……” 紅發青年的手伸了過來,與他十指交握:“我還以為只有我才會這樣?!彼难劬Ρ恍σ獬錆M:“每一天,我都在想,你什么時候回來,又或者,你會不會回來……” 星光下,嘴唇與嘴唇不知何時貼近,相觸在一起,彼此都是小心翼翼,舌尖與舌尖交纏,最終由試探轉為交纏,范倫汀一手往下,手指伸入亨得里克的股縫,下滑到xue口,那地方已經開始黏滑的液體。于是他迫不及待地伸了進去,開始深深淺淺地抽插,待那熾熱的xue道為他松軟下來,又伸入第二根。 亨得里克的眉頭再次皺了起來,后面已經半年沒有被進入,又不在發情期,縱然有欲液的潤滑,一下子還是難以適應。范倫汀也發現了這點,他轉而握住公爵的欲望擼動起來,努力著取悅面前的人。 公爵的yinjing很快漲大起來,范倫汀再去探他身后的xue口,果然松軟了一些,于是不再忍耐,分開公爵筆直強健的大腿,將自己早就蓄勢待發的陽具對準xue口插了進去。 才進到一般,后xue已經被撐到了極致,每一道褶皺都被那硬熱粗長的yinjing熨平,公爵悶哼了一聲,強健的肌rou因疼痛而繃緊,他緊咬牙關,忍住痛呼,飽滿的胸肌劇烈起伏,范倫汀慌忙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