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的檢查
項亦洺掛斷了電話,腳步一點一點的移動到了特制的大木書架旁邊,輕輕按動了藏在暗處的按鈕。 轟隆??! 突然書架移開了,顯現出了一間密室,里面很暗什么都看不清楚,項亦洺卻走得很從容,像一只在暗處行動的獵豹,毫不猶豫的移動著,慢慢靠近自己的獵物。 咔噠一聲打開了燈,密室里豁然亮了起來。 墻壁上大大小小的照片,嬰兒,青年,少年,各個時期的。讀書,睡覺,甚至沐浴后赤裸的半身像,這些照片充斥著整個房間。然而最大的一幅,卻是畫出來的。 畫中人一襲白衣,似乎是在參加一個派對,身邊形形色色的人穿著各式的服裝,不外乎令人驚艷的,卻都成了別人的陪襯。 那人微微側身,白衣長衫與他白皙的皮膚交相呼應,宛如仙人一般出塵脫俗,又露出些稚嫩可愛。 似乎看到了他最喜歡的人,臉上迸發出的笑意,明媚皓齒,像是要笑進人心里,像一縷陽光,溫暖愜意,惹人眷戀。 干凈單純,惹人犯罪。 項易銘每次看到這幅他親手畫的畫,都讓他冰凍了多年的心化開了一些,他肆意揮霍那抑制不住的愛戀,那些強壓在心頭的情感。 “你們滾開!在我哥哥的房間干什么?我告訴你們以后對我哥哥好點,如果再讓我發現你對他不好,我……我就整死你們?!睆膩頉]對別人說過狠話的少年憋紅了臉,一把將那些拿著針管的人推出了門外,給門上了鎖。 “哥……哥哥,你怎么樣,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應該離開你的,我出去找吃的,被爸爸發現了,都怪我貪吃……”少年長長的睫毛輕顫,眼看就要留下淚來。 “沒事,墨墨來的很及時,他們還沒對哥哥做什么壞事,就被墨墨趕了出去,墨墨真是個大英雄呢?!笔畮讱q的項易銘有些虛弱的哄著比自己嬌小的少年,連續半個月的麻醉注射,讓他說話都有些力不從心。 “真的嗎?”少年漂亮的大眼睛極認真看著和他說話的人。 “嗯?!表椧足懶α诵?,費力的伸出手摸了摸少年柔軟的頭發。 “我已經長成男子漢了,我可以保護哥哥了?!鄙倌晷Φ煤荛_心,一臉驕傲的小模樣。 晚上,項易銘吃了些少年帶來的吃的,體力恢復了不少,看著睡在身邊的白嫩嫩的小人,心里涌上了幾分不舍。 他是被人擄來的,本來是要和自己的父親來這座島上辦些事情,卻不知為什么被人打暈了帶來這里,每天被迫注射麻醉劑一類的東西,讓他干什么都提不起力氣。 直到有一天,他遇到了這個少年,毫無防備心的少年一下子就跳進了自己挖的坑,反而讓他措手不及。 今天晚上是他逃出去的唯一機會,少年的父親應該是參加一個重要的晚宴,聽那些人說要不了多久但也許就是明天,他就會被轉移到別的地方,雖然不知道這些人到底想干些什么,但是他能確定,對他來說絕對不是什么好事。 他慢慢站了起來,因為長時間都沒有站立行走,有些不適應。 看著窗戶上透進的月光,洋洋灑灑飄在了小少年的臉上,白皙小臉透著健康的紅潤,長長的睫毛抖落了他心底的灰塵,仿佛是只墮落人間的小天使,潔白無瑕而又純粹。 心頭又浮起幾分不舍,他悄悄走到床邊,小心翼翼地俯下身來,在少年的額頭輕輕落下一吻。 “謝謝你,小家伙?!?/br> …… 項易銘緩緩睜開眼睛,他又在這間密室里睡著了,幾乎每次都是擁著有江允墨的夢睡著的,雖然是痛苦的卻令他十分著迷。 他渡步走出密室,天色已近慘淡,揉了揉疲憊的眼角。 “喂?” “項總,少爺去了一家五星級酒店,因為那里不能隨便進入,所以我們只能在外面等著,”那人似乎是累了,聲音都顯得異常疲憊:“不過少爺也就去了大概一個鐘頭就出來了,現在應該在家?!?/br> 項易銘沉默了兩秒,開口道:“好,辛苦了?!?/br> “應該的,那……項總,我就下班了?” 項易銘答應了一聲掛斷了電話,眼神變得沉悶了幾分。 開車回到家,望向江允墨的窗臺,燈還亮著,這個點應該在洗澡。 在客廳到了杯紅酒,上了樓,走在一扇門前,敲了敲。 沒人答應。 他緩緩推門而進,輕抿了一口紅酒,放在了桌角處,徑直走向了浴室方向。 推開浴室門,沖水的聲音戛然而止。 “哥?” “嗯,我……”他眼角快速撇了一眼江允墨的身體,發現并沒有什么異樣,“我房間浴室壞了,想借用一下你房間里的?!?/br> “哦行,我馬上?!?/br> 項易洺不動聲色的退了出來,長腿一伸,坐在了書桌前喝起酒來。 不一會,江允墨裹著浴巾,裸著上體走了出來。 江允墨的身材很好,細膩的皮膚,恰到好處的肌rou,細瘦的腰身,緊致美妙。 也不知是什么原因,也許是因為發育的慢,個子比起同齡人來說竄的不是很高。 頭發上的水珠從肩膀順著腰線一路滑下,這極致的誘惑讓項亦洺有些口干舌燥,他一口吞下杯子里的紅酒,走到浴室里拿了條干毛巾,給他擦著濕漉漉的頭發。 聲音有些暗啞的說道:“今天下雨了,有沒有淋到,別感冒了?!?/br> 江允墨一把抓過毛巾:“哥,我沒事,我都多大了,別老當我是小孩子了?!?/br> 這時候,外面陰沉的天空忽然響起了一聲炸雷,江允墨身形一抖。 項亦洺輕笑:“還和我裝?又被嚇到了吧?!?/br> 江允墨發出一聲不屑輕哼聲:“我沒有!今天我堅決不會找你睡的,你看著吧!” “哦?墨墨真是不簡單,那好吧,哥哥相信你?!?/br> 江允墨咬牙切齒,蹙眉道:“哥!你能別把我當小孩兒嗎?我說過多少次了,你到底有沒有聽?。?!” 項亦洺調笑道:“好好好,聽墨墨的,聽墨墨的啊,乖?!?/br> 江允墨氣的想大吼,只得使勁壓著音量說:“你快去洗漱吧!我要睡了?!?/br> 說完,把毛巾一扔,往床上走去。 …… 半夜,雷雨大作,項亦洺站在床頭,看著正在睡夢中的人,因為被雷聲打擾著,睡著了還緊蹙著眉頭。 項亦洺輕輕的爬上了床,摟住了他,試圖撫平他的不安。 雙手環住了他的腰,像小時候一樣輕輕拍打著他的背部。 江允墨輕輕嚶嚀了一聲,似乎得到了什么鼓勵,使勁往項亦洺的懷里縮,像一只粘人的小野貓。 項亦洺輕嘆一聲,喚了他的名字,沒有反應。 撫上背部的手,在光滑的皮膚上游移,美妙的肌膚之親侵蝕著項亦洺的理智,狠狠在江允墨屁股上捏了一把。 江允墨難受的輕哼聲使他清醒了幾分,沒過一會兒,耳邊就又傳來平穩的呼吸聲,也許是白天太累的原因,現在他睡的很沉。 這讓項亦洺有些不高興,他和別人在酒店里到底干了什么?竟然為了別人不聽自己的勸留在自己身邊。 這樣想著,便在江允墨身上摸索著,檢查著他的身體是否有別人的痕跡。 他有些氣憤將雙手往下探,到股縫里還向下,碰到私密的地方輕輕揉了一下,帶著些懲罰意味戳進了xue口,剛剛浸沒了半截兒,江允墨又不舒服的哼唧著,身體不斷往項亦洺懷里鉆,躲著項亦洺想要侵犯的手指。 項亦洺喉結上下滾動,他覺得自己快被逼瘋了。 一只手輕輕安撫著懷里的人,令一只手還是不依不饒的侵入,在緊致的甬道里緩慢插入,因為沒有別的東西幫助,因為難受而緊縮著的rou壁緊緊包裹著手指,使得進入非常困難。 項亦洺被這包裹感折磨的發瘋,他使勁插入,在干燥的甬道里小幅度翻攪著,探索著他的身體。 江允墨不斷往前蹭著,想要后面的東西撤出去,知道兩人的腹部緊緊相貼,江允墨退無可退,嘴里發出睡夢中呢喃的聲音,一只手不安分的向后摸去,撫上了后邊正在入侵的手,就要往外拔。 項亦洺口干舌燥的咽了口唾沫,將他的手治住,他的大家伙已經挺立起來,一下一下戳著江允墨的小腹。 項亦洺翻攪著的手指微微放緩撤了出來,欲望和理智做著激烈斗爭,罪惡感涌上心頭。 悄悄下了床,給江允墨蓋好了被子,走到浴室里沖涼疏解這他的欲望。 他覺得有些可笑,自己想做的事兒竟然還是被人絆住了手腳。他要將江允墨禁錮在自己身邊,別人休想覬覦半分! 更何況還是自己的仇家,誰也不能違反自己的意志,最親近的人也不能! 蔡琿是江家的人,估計是來策反江允墨的。 自己的母親改嫁到江家,而江家的家主卻只是為了利益,當意識到,卻也為時已晚,他母親最終含恨而終,而她的遺書被秘密送到了項家,遺產自然而然留給了他。 當年擄走他也不過是因為這些利益場上的事 ,卻不料被自己親兒子壞了事。 說來也是可笑,也不知道江允墨的父親是不是被氣死的,那之后不過幾年也撒手人寰了。 江允墨和自己并沒有血緣關系,應該是江允墨的父親和別人所生,在本家并不受待見,所以索性以長兄的名義,將他接回了項家。 只是令江允墨不知道的是,他的動機也并不單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