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五章(受被灌醉,四p的節奏)
司徒澈并不理會張宸妃的冷嘲熱諷,直接繞過趙貴妃,猛地拽開幾個婢女,就是把地上跪著的宮人拉了起來。那宮人膝蓋已經被凍傷了,身形不穩地站著,凍的通紅的臉上滿是感激的神色。司徒澈攙扶著那可憐的宮人,望著他身上被打得沒一處好地兒,就是扭頭指責道: “宸妃,這個宮人到底犯了什么錯,你要這般責打?!” 張宸妃嗤笑一聲,卻是輕輕地拂了拂衣角,云淡風輕地道: “他呀,掃地的時候太不小心了,居然用掃帚掃到了本宮的裙子。本宮這裙子可是王上親賞的金絲銀線的蜀繡,價值連城。她臟了本宮這寶貴的裙子,本宮自然要懲治他了。本宮不僅要打他,還要卸了他的手腳,趕出宮去!” 司徒澈望著張宸妃那一臉很是自在,毫不在意的模樣,憤憤不平: “宸妃娘娘,上天有好生之德,你這般作為,有些過分了。既然已經責打過,那便是讓他長了教訓,以后自然會事事小心謹慎。你這般斷了他手腳,豈不是讓他活不成了?!?/br> 張宸妃斜睨了司徒澈一眼,很是囂張跋扈地笑著: “本宮高興怎么就怎樣,他一個奴才,難道本宮還不能處置了他去,由得著你這個賤胚子在這里指手畫腳!不過是個撅著屁股等著被臨幸的男人,又不能生兒育女,你以為你比那些低賤的宮人又高貴到了哪里去!” 張宸妃這話一說完,就是突地慘叫一聲,口吐鮮血的轟得一下倒在了地上,司徒澈驚慌失色地望著剛才還頤指氣使地罵著自己的張宸妃,卻是突地眼睛翻白地倒在了血泊里,背上還插了一把匕首。幾個婢女驚嚇的尖叫出聲,只見一個明黃色衣服健壯的男子走了過來,所有人都跪地行禮,包括已經傻了的司徒澈: “參見王上?!?/br> 眾人行禮,穆戎瑾卻是抬手示意眾人起身,他很是惱怒地瞥了一眼幾個婢女,卻是扭過頭神色溫柔地拉起還傻愣愣跪在地上的司徒澈,柔聲安撫著: “阿澈不喜歡張宸妃,孤王這就幫你解決了她,以后她也不會礙阿澈的眼。阿澈,可高興?” 穆戎瑾笑的極其溫柔和煦,司徒澈抬起頭望著那人看似溫和的笑容,心里卻泛起了陣陣寒意,穆戎瑾為了替自己出氣,竟然對于自己的女人下手居然也是如此的狠辣 ,那樣畸形變態的寵愛,司徒澈覺得害怕地肝兒顫,望著那人深邃神秘的眼眸,他真的好想好想逃離這個可怕的男人。 京城,慎王府。 穆懷瑜擦拭著那已經锃亮發光的佩劍,目不斜視地盯著那鋒利的劍鋒,若有所思。坐在一旁一直默不吭聲的趙驍卻是急了,手中的茶盞已經續了兩次,他終于是沉不住氣得將茶盞往一旁的桌子上猛地一放,杯墊都直接被大力震得裂開碎掉了,看穆懷瑜依舊是沒有理會他的意思,趙驍有些急了: “慎王,我如今回京述職,手中只有隨我回京的三百精兵,若是你肯借我九成兵力,我有四成把握直取穆戎瑾首級!” 趙驍是少年心性,雖然年僅十六歲,卻是長的高大魁梧,更是有一身的好武藝,屢立戰功,是不可多得的將帥之才。穆懷瑜終于肯回頭望著眼前這個曾經有過交集的少年,當年自己在商離手下救過他一命,原想著他是惜命的,結果未曾想到這少年回京面圣之后,就是來找自己商議謀逆之事。殺了穆戎瑾,取而代之,自立為王,這點穆懷瑜不是沒有想過,只是他吃過穆戎瑾的算計,又是這么些年練就了沉穩隱忍,自然不會鋌而走險。瞧著趙驍那血氣方剛的青瓜秧子模樣,穆懷瑜不由得暗自嘆息一聲: “你可知,穆戎瑾的底蘊到底有多深?你可知穆戎瑾憑什么十七歲就能坐穩了王位,卻是無人敢取而代之?你可知穆戎瑾私養的暗衛死侍有少?你可知穆戎瑾心機算計有多深?你可知穆戎瑾看似被穆辰脅迫分權,實則穆辰根本不敢輕易動手?穆辰論兵力,財力,權力,號召力哪點都不比穆戎瑾弱,你可知為何穆辰卻是遲遲沒有動手?我說的只是冰山一角,穆戎瑾這個人有多么深不可測,我到現在都沒拿捏清楚,何況虎符還攥在他手里,我們根本沒有勝算?!?/br> 趙驍被穆懷瑜那極其犀利而殘酷的話語堵的再也說不出一句反駁的話,今天他的確是太過毛躁,有待考慮了,趙驍沉吟許久,終于是沒再商議關于如何逼宮的事情,轉而談到了關于司徒澈的話題。誰知,這話一問出,穆懷瑜回答地更加干脆: “我早已經與司徒澈恩斷義絕,他的事,與我無關!” 那話說的更像是置氣的話,趙驍狐疑地打量了他一番,突地臉色一黑,逼問道: “你與他,發生過了什么嗎?” 穆懷瑜每次一聽到關于司徒澈的話題,內心秉持的沉著冷靜都被拋諸腦后,幾乎是很不淡定地說著: “有!他甚至同意要嫁給我,可是最后卻只是收到了他一紙無情的決裂書信……” 趙驍聽到司徒澈答應過嫁給穆懷瑜,居然是氣的要噴火,阿澈是他的,阿澈也答應過嫁給自己,可是最后那個人卻逃了,再次扔下了他一個人。趙驍怒不可遏地就是要給穆懷瑜一拳頭,穆懷瑜一個躲避,臉色愈發難看了: “當初他不是也允了要嫁你嗎?可那又如何?司徒澈之于我們而言都是心頭摯愛,但我們之于司徒澈而言,不過是他春宵風流的回憶里的一個匆匆過客而已!所以,我必定不會因為他這番水性楊花之人而傷心,既然要斷,索性與他斷了個干凈,無端惹禍上身,便是悔也來不及!” 穆懷瑜表面上勸解趙驍忘記司徒澈,一面又是心里刺痛地說這些違心的話語,忘不掉的,忘不掉,哪怕司徒澈當初那般絕情地說出兩不相欠的話。趙驍原是想起兵造反,可是卻被穆懷瑜的話當頭棒喝,如同被澆了一盆冷水一般,蔫蔫地離開了,沒有多說一句話,原地只留下還在暗自傷神的穆懷瑜呆呆地立著,手里的佩劍砰然落地。 穆戎瑾特意為趙驍舉辦了一個慶功宴,宴席上,穆戎瑾竟然是故意帶上了司徒澈出席。趙驍如今正是意氣風發,滿身軍功的少年郎在見到司徒澈那一刻之時,依舊是面不改色地向司徒澈行了個禮,眸里卻是暗藏著晦暗不明??粗w驍那過于平淡的反應,穆戎瑾不著痕跡地掩飾住了眸里的詫異,原本還想著借司徒澈引起趙驍失態,趁機發難,把趙驍那鎮遠大將軍的名號給奪了,卻是沒想到,趙驍竟然是規規矩矩的,看也沒多看司徒澈一眼。也罷,但愿趙驍安分守己,否則必定格殺勿論。穆戎瑾冷冷的瞥了一眼還半跪行禮的趙驍,出聲示意免禮,又是摟著一臉慌亂的司徒澈走上了宴席高臺正中的位置。 宴席上一派歌舞升平,觥籌交錯間,司徒澈的心思卻是飄忽不定,不時別眼不安的瞅一瞅趙驍,只見趙驍神色淡漠地一面喝著酒,一面看著歌舞??蹿w驍還算淡然自若,司徒澈也是松了口氣,收回視線,又瞅了瞅穆戎瑾,依舊是一副坐立不安的模樣。穆戎瑾斜睨了司徒澈一眼,舉起酒杯,就是遙遙對著正襟危坐的趙驍一敬酒: “趙愛卿,干了這杯酒,不醉不歸?!?/br> 趙驍見穆戎瑾如此反常的客套,只是微微一愣,隨即端著小臉,舉杯回敬著。司徒澈別開眼不愿看到這二人的動作,兀自低頭喝著悶酒,司徒澈本來就是酒量不佳,本就喝了個微醺,卻不知被穆戎瑾又強硬了灌了許多杯酒,愣是醉的不省人事。司徒澈喝的小臉通紅,暈暈乎乎地,似乎是被人橫抱著離開了宴席,等到司徒澈被抱上那柔軟的大床之時,屋里光線卻是驟然昏黃暗淡了幾分。司徒澈朦朦朧朧地在床上翻騰著身子,卻是模模糊糊地瞧見了三個男人的身影,那三個男人也各自分工地開始扒起了司徒澈的衣服。司徒澈早就醉的喪失理智,看見了三個男人同時在他身上七手八腳,不安分的玩弄著他身子的各個敏感部位,他不怒反樂,自以為是正做著一個yin亂荒唐的春夢,殊不知當真是三個男人馬上要一起來cao干他。 穆扶蘇本是有些醉意,正打算離宮回府邸歇息,卻是被穆戎瑾拉著來了紫蘭殿,他過來的時候發現與自己一同回京的同僚,趙驍也在場,兩人四目相對后,并不覺得尷尬。二人還在考慮是否要敘敘舊,穆戎瑾卻是突然出現,引著二人就是進了內殿。當三人看到醉的暈暈乎乎的司徒澈正紅著小臉在床上翻騰著身子,那若有若無的嫵媚輕吟聲撩撥得幾人都是血氣上涌,喉頭滾動。當穆戎瑾提出三人一起玩弄司徒澈之時,穆扶蘇先是拒絕的,趙驍卻是毫不在意地一口同意: “能與王上一同分享美人兒,是臣下的榮幸?!?/br> 穆扶蘇卻是被這個平時看起來一向正人君子的同僚驚得幾乎是要暴怒地狠狠揍上趙驍一頓,可是礙于穆戎瑾在場,卻是沒有發怒,只是猛地一揮衣袖,就是轉身離去。穆戎瑾卻是突地叫住了他,語氣里不乏威脅意味: “王弟,若是此次你不與我和趙愛卿一同分享司徒澈,以后你可就再也沒有這個機會和司徒澈……” “好!我們……一起!” 穆扶蘇即刻打斷了穆戎瑾要說完的話,轉過身,快步走過去就是開始扒著司徒澈的衣裳,他不是不心疼司徒澈能不能一次性承受三個男人的攻勢,他更加擔憂的是司徒澈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的身子被三個男人輪番cao干過,司徒澈一定會崩潰地幾乎想要尋短見吧。穆扶蘇心疼地扒開了司徒澈蔽體的褻衣,司徒澈卻是十分不自知地摟上穆扶蘇的脖頸,一張嫣紅的小嘴兒一張一合地吐著酒氣,臉上還掛著迷亂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