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
山炻醒來的時候,那種炸裂般的頭疼還是沒有褪去,火冒金星,嘴唇干澀。他本能地想擼一把臉,卻發現自己竟然動不了了。 雙手被冰冷的東西牢牢地桎梏住,這讓他瞬間清醒過來了,眼睛瞪得老大——他沒有看錯,兩只手的手腕竟然被長二十公分的精鐵銬了起來,長長的鎖鏈吊在上面。 他劇烈地掙扎了起來,鋼鐵和床架碰撞發出“錚錚”的擊鳴聲,在空曠的房間里顯得格外刺耳。 等等,房間? 山炻這才警覺起來,看了看這熟悉的擺設,和旁邊艷俗的繡花被子。 “cao!”他反應過來了,大罵一聲。 “沒用的,這是硬度極強的鎢合金制作的,就算你是90公斤以上的斗腕選手都沒本事逃脫?!苯锹淅镉袀€聲音冷靜道。 山炻看著角落里那個“女生”,懊惱萬分——難怪怎么那么熟悉。 阮家貝坐在角落的桌子上,一瓶酒已經喝了大半,今天是他高考完的日子,心中卻并沒有想象中的雀躍。他的臉頰有多紅,眼神就有多淡漠,像一個矛盾綜合體。他冰冷的目光注視著山炻,打了個酒隔,輕輕嘆息道: “抓到你可真沒少費物力財力?!?/br> “阮家貝,你他媽的到底想干什么?快把我放開!”山炻看到他氣定神閑的樣子更加氣急敗壞,不停地破口大罵,不死心地掙扎著,隨著用力,他的肌rou鼓脹凸起,但任由他怎么發泄,玄鐵紋絲不動。 泛著黑亮光澤的齒條由有齒段和無齒段組成,銬體及手銬齒條通過粗大的鉚釘鉸接集為一體,堅固又硬核。手銬齒條能相對于銬體轉動,但并不靈活;原本放置在銬體及手銬齒條的內側邊沿上的軟質膠體也被取出,隨著山炻的動作手腕被摩擦得通紅一片,甚至一些地方洇出了血痕。 “別白費力氣了,這樣只會讓你更加痛苦。脈搏開花雖然很漂亮,但是我還不想弄臟我的床墊?!?/br> 阮家貝放下酒杯,走到他面前。他單手托著下巴,手指輕盈而無意識地按著自己的臉頰,就好像在看展柜里在賣什么東西,狀態閑適而輕松。 他的假發還沒摘掉,薄薄的絲綢裙子還覆蓋在身體上,看起來卻毫無違和感。 山炻也不想自己顯得太被動,嘴不饒人地羞辱道:“呵呵,他們說的沒錯,你就是個小鴨子。這娘炮的衣服還真挺適合你?!?/br> “娘炮?”阮家貝聽到這個詞笑了,他悠悠道:“這個詞也不盡然?!?/br> “你想知道我是什么嗎?”他的目光一下子冷了,盡管剛剛彎彎的眉眼還沒褪去。 “你什么意思?”山炻的眼睛一下子危險地瞇了起來,“我告訴你,你要是現在把老子放了,我還能既往不咎。但如果你執意這樣,冥頑不靈,也別怪我沒什么耐心,就算我從來不欺負‘女生’?!鄙届驴桃鈴娬{了最后兩個字。 “但是呢,娘炮也不算女生?!鄙届侣冻隽舜蟠蟮闹S刺的笑。 “你似乎沒搞清楚,現在到底誰處在劣勢。山小少爺?” “阮家貝,你少裝腔作勢!你葫蘆里到底賣的什么藥!” 阮家貝卻仿佛在回答一件不相干的事:“你剛剛問我要干什么,”他把假發摘了,把手伸到后面慢悠悠地解開裙子后面的拉鏈。 山炻愣了一下,煩躁道:“你千里迢迢把我綁到這里,不會就是讓我看你女裝吧?我明確告訴你,我現在對你一點兒興趣也沒有——” 裙裾落地的聲音。 “…….Holy Fuck.”山炻聽見自己眼珠子掉地的聲音。 眼前的人光裸的上半身胴體上長著一對圓潤的乳球,雖然不大,卻是貨真價實的奶子。而且不是胖子的那種奶子,絕對是正常發育過的rufang。 山炻崩潰了:“…所以,你他媽的,是個女的?” 他的聲音響破蒼穹,充滿了絕望:“你玩兒我呢吧?。?!” “你之前不是好奇我為什么買那么多繃帶嗎?”阮家貝釋然地把裙子整理好,慢慢悠悠地,仿佛現在這種狀況一點也沒讓他困擾,柔軟挺翹的小胸部隨著他的步伐晃動著,看著充滿彈性,沒有了繃帶的束縛在自由地呼吸著。 山炻的喉結動了一下。 脫掉裙子以后,除了一條內褲他不著寸縷。阮家貝雖然個子不算高,但身材比例很好,白皙纖細的雙腿和玲瓏的腰線,讓他有種雌雄莫辨的美感。 他定定地走到山炻面前,從上往下看著他,嫩紅的乳尖嬌艷可愛,兩團雪白的乳rou自然垂落下來,更顯得渾圓豐美。山炻整個人跟傻了一樣,怔怔地望著他。 他甚至有些不好意思看他,但直接別過頭去又顯得太慫,只好用氣急敗壞偽裝自己:“…明明是個女的,還要把自己裝成個男的,我看你是有病吧?!?/br> “你之前不是好奇,為什么我不跟你做到最后嗎?” 說完,阮家貝彎下腰,背對著他,褪下了最后一層防備。渾圓的臀部雪白挺翹,他把一只腳踏在旁邊的凳子上,露出了大半春光,用手撥弄著兩片小巧的yinchun。 山炻知道自己應該立馬收回目光,順便責備“他”,或者她“不要臉,”可是他的目光像被磁石吸引一樣,緊緊地吸附在那兩片色澤粉嫩的陰阜上,帶著燃燒的溫度。 “喜歡嗎?”阮家貝回過頭去,對上山炻的目光,對方眼里的灼熱和壓抑住的癡迷一覽無余。 山炻這才反應過來,跟被燙到了一樣收回目光,尷尬至極,連忙作柳下惠狀,但臉上很快就黑紅黑紅。 阮家貝輕輕一笑,他轉過身來,他的目光不再空洞,而是前所未有的悲壯。 “這……就是原因?!?/br> “因為我是個、不幸的…陰陽人?!?/br> 在這一刻,他的嗓音不像個單純的少年,而像一個歷經滄桑的旅者。這是橫亙在他身上,永遠無法愈合、無法示人的傷疤。 山炻瞠目結舌,他一下就注意到了他前面的男性生殖器,盡管很小,但那也是個發育完整的器官。 山炻以前只聽老一輩說過陰陽人之類的,覺得只是名不見經傳的奇聞怪談,從小到大生活里也接觸不到這類罕見人群。他的表情從震驚到恐懼,顯得有些扭曲。 ”我cao,你到底是個什么怪物!” 他頭皮發麻連著脊椎也麻了,大腦難以處理這些信息。 “沒錯,我就是個怪物,也是個錯誤?!比罴邑愐徊讲较蛩邅?,爬上了床。 “可那又怎么樣呢?你錯就錯在,不該招惹我?!?/br> 在山炻驚恐的目光下,阮家貝跨坐在了他的臉上,那溫熱的女xue就抵在山炻的嘴唇上,阮家貝居高臨下地看著他: “舔?!?/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