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材室的koujiao
接吻會上癮。 山炻發著呆,看著前面那人伏在桌案的單薄的脊背,蝴蝶骨把短袖支棱起來,白皙秀氣的手指夾著筆,時不時抓下頭發,像一切腦子里只知道學習的好學生那樣。 誰能想到這樣古板本分的人還有另一幅樣子。 山炻又想到前天親吻時那近乎妖冶的姿態。 講課老師看他直眉瞪眼那樣兒火就直往上冒。 一支粉筆“唰”一下,精準地彈到了他的額頭上。 “山炻!又愣神了,上后面罰站去?!?/br> ”馬上都快高三了,一個個魂還不放在身上點!” 下午的體育課上,山炻猴急地把他拉到器材室。 器材室里充斥著長年累月堆積的橡膠的味道,不算好聞,但這并不影響這只大狼狗發情。 阮家貝被他大力地抵在墻上,后背都被磨得發痛,山炻粗暴地叼住他的嘴唇,毫無章法地亂舔一通。 他想這個味道想瘋了,一上午恨不得把人隨便拉到個角落就地正法了,簡直快把人后背盯出個窟窿。 阮家貝躲著他,就像躲著太久沒見到主人撲上來的熱情大狗:“別在這里,這里是學?!?/br> “少裝正經了,你的小東西不也硬了?!?/br> 山炻在他的嘴唇上不輕不重地咬了下,急不可耐地揉著那兩瓣豐腴又有彈性的rou臀,把他整個人都托在手掌上,激烈地吮著他的唇舌,過多的津液從唇角流下,又被他悉數舔凈,不放過一絲一毫。 要說以前,山炻絕不信自己會這么喜歡吃一個人的口水。但這個清爽干凈的味道讓他欲罷不能。 山炻把手伸進對方的褲子,擼動那根小小的roubang。 對他來說,這根小jiba也太袖珍了,甚至有些可愛。 但麻雀雖小五臟俱全,誰能說它沒有作用呢? 阮家貝抱著他的手臂,明推按就地搖搖頭。 這家伙就是嘴硬,山炻知道他舒服,因為那半瞇著的眼里飽含著春情。阮家貝微張著小嘴,貓一樣地細細喘著,看他的眼神像是無聲地訴求。得趣之后甚至主動摟住他的脖子,配合地張開了腿。 校服襯衫被扯得皺巴巴,解開了幾顆扣子,精致的鎖骨上還沾著他的口水和牙印。阮家貝像個被玩壞了的玩具,放棄掙扎地靠在墻上任他予取予求。 真他媽地sao。 山炻暗罵一聲,這樣的表情最好只有他一個人看過。如果有第二個人,他一定會把他的眼睛挖出來。 阮家貝沒堅持多久,抖動幾下身子就xiele出來。 “嗯…好舒服…”高潮過后他的小胸脯起伏地喘息著,順著墻癱坐在墊子上。 山炻壞笑地湊到他面前:“你舒服了,那我呢?” 阮家貝垂眼看著藍色運動褲下明顯的一大團隆起,在山炻不可思議的目光下,脫下了他的褲子。 “你干什么…”山炻慌亂地抬起他的下巴。 阮家貝迎著他的目光,促狹一笑:“只是想,嘗嘗你的味道?!?/br> 山炻的喉結動了一下,眼前的這一幕對他來說太刺激了,阮家貝用臉頰鼻子蹭他的大寶貝,那閉著眼睛癡迷的樣子好像時候對待什么絕世珍寶。 白色的子彈頭內褲頂出個高高的jiba的形狀,前段還有一團透明的前列腺炎滲出來。 這是他第一次要直面這個龐然巨物,阮家貝沒有猶豫,跪在地上褪下他的內褲,山炻深色的yinjing直接彈到他臉上了,紫紅的大rou冠猙獰地吐著清液,加上他剛打完球,那股新鮮的腥咸味讓他有點上頭,但又克制不住地更加興奮,他癡迷地看著這根天賦異稟的yinjing,一如在夢里無數次貫穿他將他送上高潮。 那氣味像是一劑濃郁的催情劑,他毫無一絲猶豫,含住了那碩大的guitou。 “我cao!你他媽…”山炻渾身一震,驚訝地瞪大眼睛。他沒有反應過來,這一切都發生得太快了,他初衷只是想讓對方幫他擼而已。 口腔濕軟又緊密,從未感受過的滅頂快感洶涌而來,山炻靠在墻上,仰著脖子,神情都被欲望折磨得扭曲。 嘴里含著別人的東西并不好受,山炻的東西很大,阮家貝感覺自己臉頰都酸了也沒全部含進去。但他依舊盡心盡責地全力取悅著山炻的身體,模仿著抽插的頻率并用舌頭挑逗著他敏感的guitou。 山炻發出粗重難耐地嘆息聲,抓住他的頭發開始小頻率地挺動腰身抽插。 阮家貝發出嗚嗚嗚的悶聲,山炻低眼看他,殷紅的嘴唇緊緊地包裹著自己,通紅的臉頰,雙眼濕漉漉地流著生理淚水,睫毛都被打濕成一團,平時假正經地樣子現在卻像個sao包一樣撅著屁股給自己插嘴。 山炻將自己的yinjing抽了出來,阮家貝“啊”地一聲往后一倒,像是終于能喘氣了,透明的液體,分不清是口水還是前列腺液,糊了整個下巴,亮晶晶sao乎乎的,像個yin蕩不堪的爛熟桃子。 山炻目光沉沉地看著他,用rou冠去磨他的唇縫,對方配合的伸出舌尖,舔舐他的冠狀溝和馬眼。 酸脹酥麻的瞬間充斥了全身。 山炻“嘶”地一聲,有些受不了地退了一步,他沉聲問道: “誰教你的?” 阮家貝柔軟的紅舌像蛇信子一樣,左右游移著,若即若離地要去舔舐他的jiba,含糊不清道: “嗯…沒人教我,就是忍不住想吃老公的大jiba…” 他的眼神癡迷又崇拜,山炻“cao”了一聲,重新插進他的嘴里,扯著頭發抽插起來。 …… 下節課,他的前桌還跟沒事人一樣,一絲不茍地聽課,回答問題對答如流,絲毫沒有分心和帶歪。 回想起剛剛對方那副張著嘴,把自己濃白的jingzi盡數吞食的樣子,山炻有一種奇異的滿足感填漲在心里。 “山炻,你這眼睛怎么又漏神了?上節課是不是也是你,你給我到后面站到放學!” 山炻拿著書站到后面,有些可氣,難道只有他一個人沉溺在這里嗎?阮家貝甚至都沒回頭看他一眼。 他恨不得在這間教室,狠狠地把自己的性器插進他的身體里,讓他徹底成為自己的人。 想是這么想,可是他還沒做好肛交的準備。 不走水路走旱路,這對一個直男來說還是有心理障礙的。 這也是他一直不愿赤裸相待的原因,就算阮家貝不像一般的男生那樣有胡渣和腿毛,但他還是怕自己難以面對一副同性的rou體。 他對阮家貝的感情難以分辨,又有些難以啟齒,誠然他喜歡他,但又和世俗倫常約束下的不一樣。他并不認為自己是同性戀,他也許只是,剛好喜歡上了一個同性罷了。 但縱然只是這種喜歡,也帶著模糊的界限。 想著那天,阮家貝坦誠地、用水汪汪的眼睛注視著他說:“我喜歡你?!?/br> 被告白的心滿意足之后,是一陣慌亂,他怕自己只是不負責任的一時興起,不能給他同等的回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