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認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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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上只有兩個房間,秦越帶著錢飛進入其中一個房間,不用秦越說,錢飛也看出來這是間調教室。 諾大的屋子里只有進門處的一個茶水臺和背靠窗戶放著的一張單人沙發,房間的裝修風格也并沒有想象中的陰暗神秘,要不是墻邊的巨大架子上放滿了各種各樣的刑具,這間屋子其實根本不像是一間調教室。房間另外一邊還擺著一個整面墻大小的柜子,柜子里裝著什么錢飛不用想也知道了。 看到那些刑具,錢飛瞬間頭皮發麻了,他有種想逃的沖動。 秦越的聲音再次響起:“咽了,跪到沙發前面去?!?/br> 錢飛楞了一下,才想起自己嘴里的煙灰。他不可思議的看著秦越,但是秦越卻沒有看他,徑自走到那巨大的柜子前面。 秦越打開了一扇門,里面擺著各種各樣的束縛道具。秦越拿出一個開口枷和一副皮質手銬,走到沙發前,看到錢飛沒有執行命令,也沒說什么,只是靜靜的等著。 錢飛對于秦越這種只下命令不解釋的行為非??鄲?,若不是嘴里還含著煙灰,他真的想問秦越到底要干嘛了。 然而他也知道從他第一次下跪開始,就意味著將主動權交了出去。因此,在弄清楚秦越的意思之前,他只能被動聽從。 錢飛皺著眉咽下了那口煙灰,然后走過去屈膝跪下。他整個人感覺非常難受,像是被一張大網罩住,那張網一點點收緊,他沒辦法破網而出,只能被迫蜷縮自己,把自己逼到越來越難熬的境地。 終于能開口說話的錢飛立刻忍不住問秦越:“秦越,你到底……” 一句話沒說完,秦越突然伸手捏住錢飛的臉頰,另一只手將開口枷卡了進去。猝不及防的錢飛下意識想要拿出那口枷,卻在得逞之前被秦越握住雙手反背到身后拷上了! 秦越坐下來,看著嗚嗚抗議的錢飛,一只手扶著錢飛的后腦,另一只手食指和中指突然伸到錢飛嘴邊,用難得溫和的口吻問他:“以前koujiao過嗎?” 流連花叢的錢飛少爺,說不上身經百戰,也算是經驗豐富了,koujiao和被koujiao都是家常便飯。于是被問愣了的錢飛下意識點點頭。 秦越微笑著把手指伸進錢飛嘴里,“舔?!?/br> 錢飛此刻恍然大悟,秦越這是在用手指模仿koujiao??v橫情場的錢飛了然一笑,舌頭勾著秦越的手指曖昧的舔舐著,用他自認為高超的技術去伺候那兩根修長的手指。錢飛對自己非常滿意,除了秦越給他戴口枷影響了他的發揮之外。他舔得非常陶醉,直到秦越毫無預警的把手指捅進了錢飛的喉嚨! 錢飛被捅得猝不及防,他下意識想躲閃后退,但是秦越扶在他后腦的手突然拽住了他的頭發,雙手還被牢牢地鎖在身后,他無路可退。堅硬的指甲抵著錢飛的上顎,指腹壓著錢飛的舌根,把錢飛逼得咳嗽干嘔不止,很快就溢出了生理性淚水,口水也狼狽的流了出來。錢飛下意識想咬下去,然后才意識到秦越為什么要給他戴口枷。 就在錢飛即將做出更強烈的反抗掙扎之前,秦越把手退了出來,還順便拿出了他嘴里的口枷。 錢飛立刻倒在地上瘋狂的咳嗽干嘔,咳得昏天暗地,直到感覺嗓子眼像冒火一樣疼,他才勉強停下來。 此時的錢飛眼睛通紅,那明亮的眸子里還蓄著淚水,因此他狠狠瞪著秦越的時候也并沒有殺傷力,他聲音嘶啞著道:“秦越,你他媽有病嗎!”若不是雙手還被銬著,他應該已經動手了。 秦越聽到錢飛的話也不惱怒,他扔下一張黑色卡片,“你的koujiao技術太爛,不過喉嚨還算合格。接下來的三天你自己考慮,到底要不要做我的奴隸,三天之后我會一個人來俱樂部,到時你若沒出現在我的調教室,那么你以后都別再糾纏我?!?/br> 腦子短路的錢飛并沒有理解這句話,他還沉浸在痛苦和憤怒當中,“秦越你這個變態!你他媽能不能有話直說,這么折騰我有什么意思?” 秦越好笑的看著錢飛,“你送到我面前來不就是等著被我折騰的?” “可是你還沒說接受我呢,憑什么這么折騰我?” 秦越簡直被錢飛這遲鈍的反應氣笑了,他沒再理他,粗暴的抓起錢飛背在身后的雙手,把手銬解開了。 錢飛猝不及防間“cao”了一聲,突然看到地上的黑色會員卡,才反應過來秦越前面說的那段話的意思,顯然秦越是接受他了!三天的時間,只是等他自己考慮清楚而已。 秦越解開錢飛的手銬,難得紆尊降貴的走到茶水臺,倒了杯水,給錢飛遞了過去。 錢飛被秦越這時而粗暴時而體貼的行為弄得心有余悸,猶豫著伸手接了過去。溫熱的液體順著喉嚨滑進食道,錢飛感覺好受了很多。 秦越耐心等著錢飛喝完水,看著錢飛手里緊緊抓著他扔給他的會員卡,知道錢飛已經明白了他的意思,也不再廢話,直接趕客:“沒問題就走吧,我不習慣在我的調教室里看到站著的sub?!?/br> 錢飛有點不確定秦越真的決定要接受他了,問道:“三天后你真的會一個人來這?” 秦越不想回答這種廢話,又好心提醒了一句:“錢飛,我勸你好好利用這三天想清楚,做sub沒你想象中那么簡單?!?/br> 秦越讓錢飛考慮清楚,錢飛也確實做到了好好考慮,他當天回到家里,反復回想了秦越對他所做的一切。秦越說做sub不簡單,也確實讓他親身體驗到了。從讓錢飛跪在完全透明的巨大落地窗前,到讓他屈辱的吃煙灰,再到讓他短暫體會了深喉koujiao的痛苦。從精神到rou體,錢飛都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折磨。錢飛知道,作為sub,這還只是很淺顯的痛苦。 錢飛坐在秦越調教室的時候,腦子還是亂的。他反復回憶這兩天坐在Aroma大廳觀察到的一切。他之前來Aroma基本上只顧著觀察秦越,根本沒心思看其他人。前面的三天他每天都一個人坐在角落里,不理任何人的搭訕,獨自觀察著大廳里的每一對主奴。他發現那些或坐或跪的sub們,在被自己的dom挑逗玩弄的時候,隱忍的表情中其實有著十足的依戀。錢飛以前談過很多次戀愛,但是對對方的這種依戀,他卻一次都沒體會過。他看著那些看起來單方面壓制實際上雙方都享受其中的一對對主奴,不僅好奇,甚至有些隱隱向往那種純粹的關系。也許這就是他此刻坐在這里的原因之一吧。 秦越進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坐在調教室里唯一的沙發上出神的錢飛。錢飛整個人都陷在巨大的沙發里,安靜的托腮望著地面出神,午后柔和的光線斜斜打在錢飛的側臉上,反射出金黃色的光。 這一幕讓秦越也看得入了神,他踩在柔軟的地毯上走到錢飛身邊,巨大的陰影籠罩下錢飛才驀然回過神。錢飛抬起頭,看到秦越,清澈的眸子里溢出明亮的笑,他站起身,雙手扶著秦越的胳膊,把秦越按在沙發上,隨即悠悠跪下,勾著嘴角道:“秦越,我想清楚了,愿意做你的奴隸?!?/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