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我這是生病了
書迷正在閱讀:推文主攻總攻強攻、劣根性、為愛所困【BDSM】、穿星圣戰(ABO)、強rou弱食(獸人,產乳,美攻,大奶強受)、我很好干,要嗎、大口吃rou【虐身雙性ntr】、【總攻】作為雄性的我今天也在為繁衍作出貢獻、我囚禁了霸凌我的人、咸魚美人他里饑外渴
一個破落的幾乎不能稱之為院子的小院子,能住人的房間不過三間。最寬敞的一間掛著半新不舊的簾子,里邊放著一張不新不舊的床和一些其他亂七八糟的家具。 七月的天,窗子大開著,床上鋪著半新不舊的竹席。一個身材豐腴的赤裸女人發亂釵散躺在床上yin叫連連。她身上是同樣不著片縷,揮汗如雨聳動著身體的蕭澤。精壯結實的肌rou隨著他的動作鼓出充滿力量感的線條。他腰胯有力地挺動,女人被cao弄得軟得像灘水,不住口地吐出yin詞浪語。但他面上沒什么表情,兩手抓住女人柔軟豐碩的rufang,有些暴躁地用力捏下去,留下幾個發紫的指印。女人痛得哭叫起來。 蕭澤煩躁地把她拽起來翻了過去,變成跪趴的姿勢,重新cao進她的身體。 雪白的兩瓣屁股中間,能看到他巨大猙獰的roubang帶著女人的yin液進進出出。同時,還能看到一個緊閉的,帶著皺褶的xiaoxue。 ——“請爺cao進來……”憐秋說。 “cao死你!”蕭澤咬著牙,更兇狠地抽插,把身下的rou體捅得一下一下往前晃又被他扯回來。女人不知道是痛苦還是歡愉地高聲叫著:“啊啊——太大了……啊嗯受不了……慢……啊慢點啊……”。聒噪得厲害。 “啪”一聲,蕭澤重重扇了一掌在她屁股上,“閉嘴!再有聲音抽死你!” 高亢的叫聲戛然而止,被竭力鎖在喉嚨深處,只偶爾溢出幾聲難以抑制的呻吟。 終于,有幾分像那個人了…… 蕭澤泄出來,索然無味地拿女人丟在旁邊的衣服擦了擦,扔到失神的女人身上。 汗津津的身體隨意套上來時穿的衣褲,蕭澤丟下一小塊碎銀,意興闌珊地邁開長腿走出這小破院子。 要死了。 這大半個月,不管到哪里,不管cao誰都會看見那個人的樣子。 不知道他怎么樣了,有沒有受刑,有沒有被定罪。他那副風一吹就倒的小身板受得了刑嗎? 明明當時把他交給刑部時并沒有一絲一毫的在意,現在怎么這么放不下…… 蕭澤郁悶地直撓頭,這種神思不屬的樣子不會是病了吧?他覺得得找個大夫看看。 從暗娼那里出來,他直接去了南坪縣北城門。他和林哥約好在那里碰面,到鄉下查個案子。 兩人都算守時,約定的時間都到了,就相伴著出了城往西走。蕭澤上午外出辦差,辦完事隨便吃點東西就去了暗娼那里,然后過來跟林哥會合。林哥早上卻是在衙門待了一早上的。 “我早上聽到個消息?!绷指缯f,“你上個月押解的那個犯人,聽說被人劫走了?!?/br> “什么?!”蕭澤吃了一驚的同時,腦海里想起當日在棲鳳居往外看到的那個南詔國護衛。心里有點不合時宜地跳出一句話:“干得漂亮?!?/br> 但又不由得有點惱火。人是他押送過去的,憑什么是你去劫?要劫也應該是…… ……應該是誰? 我嗎? 劫了之后呢?天天鎖在家里伺候自己那根東西嗎? “他奶奶個腿……”蕭澤震驚自己這詭異的變態的內在。同時咽了口唾沫,緩解一下突然的口干舌燥。 看來真的是病了啊。還病得不輕。他捂住臉。 再抬頭的時候發現林哥看傻子一樣看著他。 “我,我這,這不是太吃驚了嘛。刑部大牢啊,誰那么厲害啊還能把人劫走?!?/br> 林哥眉毛跳了跳糾結地擰在一起,勉強接受了他的解釋:“上面還派人交代咱們大人注意排查,怕他又想從南坪混過關跑到南詔國去?!?/br> 那有可能。 那人說過要是不死就去南詔國服侍那個什么莫公子。 服侍個鬼啊。不知道南詔國人都特別陰險狡猾嗎?就不怕被吃干抹凈連骨頭渣都不剩? 等等,什么死不死的。當時他都已經逃出去了,也沒有料到會被抓回去,為什么會說到死不死的這種事?他要去干嘛! 好像他說過要去桐北。 桐北是大夏北部與云煥交界的地方,他去那里干什么? ——“蕭大哥求求您,讓我去一趟桐北吧。我一定會回來投案的?!?/br> 這樣急切地想要去那里,還說什么去一趟就會回來投案,就好像去一趟就可以了結個什么夙愿,此后再也沒有遺憾和牽掛了似的。 一個什么東西敲在他肩上,蕭澤下意識一矮身側開半步回身一抓,就掐住了一個人的脖子。 “cao!放……放開我……”林哥驚怒交加,喉嚨被掐得出氣都不順了。 蕭澤這才意識到自己不知道神思飛到哪里去了,忘了林哥在旁邊。他趕忙放開手,做低伏小地賠罪了半天,才把林哥的毛捋順了。 “阿澤啊,你這陣子不對勁啊,天天魂不守舍的,想什么呢?” 魂不守舍?蕭澤茫然摸了摸臉。 “思春了吧?想媳婦了吧?”林哥用胳膊肘推了推他,揶揄地眨眨眼,“我媳婦本家伯娘里有個做媒婆的,讓她給你說一個?” 蕭澤用一種被雷劈了一樣的表情瞪著林哥。林哥被瞪得有些緊張,左右看看,視線又回到蕭澤見了鬼一樣的臉色:“cao,你這是怎么了?我說什么了就把你嚇成這樣?” 蕭澤費了半天勁才把自己嘴巴合上,就差用手去幫忙了。 “沒,沒事。我就是沒想到你還有這樣厲害的親戚,覺得非常驚訝?!笔挐捎仓^皮強行岔開話題,“哎那邊有個老農,去打聽看看他知不知道陳家幺兒去哪了?!闭f著大步搶先往前走去。林哥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地撓撓頭跟了上去。 蕭澤心如擂鼓。 我在想媳婦?可是出現在腦子里的是那個叫憐秋的愛做戲的小倌啊。我他媽想讓憐秋做我媳婦? 那不可能。 我這是生病了。毫無疑問。 等會辦完事就去看大夫。立刻。馬上。 結果找南坪縣所有醫館的大夫都瞧了一遍,也沒能診斷出來他有什么病。最后有個大夫糾結了半天,同情地說:“既然脈象沒問題,您又時常腦中有幻像,那看來是這里有病?!彼噶酥缸约旱哪X袋,“這沒法治?!?/br> 晴天霹靂。緊接著是勃然大怒。 要不是正巧路過的林哥攔住了他,直腸子粗神經暴脾氣的前殺手蕭澤大兄弟差點就徒手拆了那家醫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