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與人蛇】上
夜,還是嬰兒的舍原剛伏在袁閔的胸前吃完奶,就被自己的父親抱到一旁,連撫慰也沒有,就那么放著。 他舔了舔嘴角的奶汁,便偏頭去瞧自己心愛的阿爹的白乳。然而,那顆自己剛含過的紅奶頭,此時竟被舍禁禹用牙齒啃咬、用嘴唇吮吸。周圍白嫩的乳rou也不能幸免——它不是被手粗暴地抓,就是被舍禁禹的唇舌舔舐蹂躪,總之最后是沒有一塊好rou。 袁閔抱著埋在自己胸前的腦袋,忍痛挺了挺背,讓丈夫更好地吃自己的乳和奶水。 孩子吃不完的乳汁在男人的大力吮吸下,盡數進了他的胃里,偶爾有少少的乳液從急切吮吸的唇間溢出。 袁閔見自己的奶水被吃空,乳也為褻玩得充分,便拍了拍舍禁禹的肩,讓他松嘴,然后摟著自己睡覺。 但把奶汁吃盡的舍禁禹卻一口含住了半只乳舔咬,并在袁閔的含痛的呻吟聲中把自己的腰身嵌進了他的腿間。 “別弄,孩子還在旁邊……”袁閔一面努力合上腿,一面哀求著摸玩自己下體的舍禁禹。 舍禁禹對此不以為意:“怕什么,你懷著他的時候,我不也每天往你身子里插嗎?舍原可是沒少旁觀?!闭f著,他還把手指插進剛生育出孩子的屄里著迷地弄。 袁閔知道自己是此yin難逃了——人蛇本來便極度重欲,在他懷孕時,舍禁禹就總是不顧那顆大肚子,硬要扳開他的腿,把兩根yinjing輪流捅進熟爛的屄和后洞里,然后禁錮住他的腰律動下身,把袁閔插得下體腫痛發熱、只會噴精。 還懷著孩子的zigong自然沒被guitou和jingye弄臟,而沒有躲cao理由的yindao和后洞卻是遭了極慘的殃。一整個孕期下來,他的下身就沒有合上過,被迫敞開的兩口洞里也時時刻刻含滿新鮮的jingye,腿間還要常常夾著舍禁禹律動著撞自己私處的腰。 現下好不容易待到袁閔生產完,舍禁禹怎么會放過自己心念了許久的夫人的zigong呢?他弓下身,在上頭和袁閔親昵地轉著頭接吻、用手狠狠揉弄那兩只飽受折騰的乳的同時,用尾巴扶著自己的yinjing緩緩捅進袁閔仍緊的身體里。 原本吃飽了奶、正邊抱著尾巴尖啃邊熟睡的舍原忽然被一陣陣密集的木頭尖叫聲吵醒。這搖晃聲非常陌生,他忍住大哭,帶著好奇往那聲源看去——他看見,自己的父親正瘋狂地搖著粗壯的尾巴,并且下身貼著阿爹腿間飛速挺動,而阿爹則矛盾地緊摟著父親的肩蹬腿掙扎。 舍原再仔細去瞧,就見兩根粗的、紅黑的圓柱正往一個鑲著柔軟紅rou的洞里來回捅插,期間還不時帶出或透明或濃白的液體。而他的阿爹竟然在這兩根丑東西的玩弄下放聲痛哭、尖叫,而且還把自己最愛的兩只乳給父親啃吃揉玩。 舍原不懂雙親正發生著的齷齪事,但他明白自己的奶水是確鑿地被人無恥地侵占了,而且還被侵占得非常徹底。于是舍原放聲大哭,發泄自己的憤怒和不滿。 聽到孩子的哭聲,袁閔連忙下意識地推開壓在自己身上挺動的舍禁禹,也不顧zigongyindao和后xue還被yinjing插著,就心急地要去抱孩子。 但舍禁禹卻只是瞅了眼嘶聲大哭的舍原,便粗暴地把袁閔按回到自己胯下繼續jianyin。 yinjing撞屄的力度極大,袁閔本來就潮紅的臉被弄得更紅上一層,哭喊著的嗓更是尖叫到嘶啞。 舍禁禹身前是夫人幾近崩潰的叫床聲,身后是孩子不滿的哭叫,身下是密集的rou體拍擊聲和床搖聲,四音混雜,他眼眸染上癲狂。 袁閔立即絕望地發現插在自己體內的yinjing進得愈來愈深,幾乎是要把自己的zigong頂穿,令他的小腹之下是難忍的酸痛。他開始央求舍禁禹弄輕點,因為他的身體已經要被jiba弄破爛了。 然而舍禁禹沒有理他,依舊抱著人躺在床上劇烈律動。 舍原哭了一會就累了,他便斂了聲,扭身繼續去睡;被yinjing瘋狂頂撞zigongyindao的袁閔則已經發不出聲,麻木地隨著jian屄的動作晃動身子,間或才發出完全無法忍受快感時的微弱呻吟。 早晨,白露垂葉。袁閔輕輕挪開纏著自己青紅遍布的腿的蛇尾,又在確保不會弄醒丈夫、能避免一場將持續一個多時辰的jianyin的情況下緩緩張腿、后退,把插在腫爛rou屄里的yinjing連同一大泡濃精吐出。好不容易讓松了的屄解放,他果斷拖著疲憊的身子走下床,連衣服都無力穿上就去弄早飯。 不想他剛開了鍋蓋,就見里面早已放了熱的飯。 “阿爹,你怎么起了?”舍原抱著弟弟從屋外走進。 袁閔看著仰著頭望自己的兒子,愣了一會才道:“你做的飯嗎?” “父親說,他起晚了的話,就由我來做早飯,不能麻煩阿爹?!鄙嵩崃送犷^。 “……” 袁閔無言地凝望已經長到自己腰間的舍原,心里五味陳雜。 自舍原出生后,舍禁禹就日日壓著袁閔做越發激烈的性愛,發展到后來,甚至連時間、場合也不在乎,微微拉下袁閔的褲頭就能做上好個時辰。于是,舍原便常常能見自己的阿爹光著下身地被壓在灶臺、木桌、床沿上被cao屄jianxue,也常常能見到阿爹癱死著往家里地上噴出屄里貯藏的濃精。 舍禁禹喜歡撫摸袁閔溫暖的身子,但他往往是摸著摸著就jian上了底下的屄,轉而去測量袁閔體內的溫度。在極頻繁的性交下,袁閔被舍禁禹弄大了兩次肚子,生下了兩枚碩大的蛇蛋,給這個以性欲填充的家先后增添了兩個脆弱的新生命,也給舍原帶來了弟弟。 作為阿爹,他陪伴孩子的時間并沒有比躺在丈夫身下呻吟的時間多多少,后來甚至還生了一個弟弟,加大了舍原的負擔,這讓袁閔對自己的大兒子感到非常愧疚。 “你會怪我嗎?”袁敏摸著舍原的頭問。 舍原不明所以地搖了搖頭。 “對不起,孩子,我太愛他了?!痹h回首望床上已經醒來的丈夫。 嘆了口氣,他再次摸了摸要離家的舍原的頭,無奈道:“你以前不是好奇我和你父親是怎么認識的嗎?現在,我告予你” 袁閔出生在藥香之家,他年幼時便和哥哥一起上山采藥。但幾年后,哥哥竟在采藥時救了一男子,還把人帶回了自己的私屋療傷。 那人不是善茬,他除了對哥哥還有點好面色,對其他人則是完全一身警惕,做隨時要攻擊的姿態。 他哥哥和那人相處了好一段時間,然而他竟在這期間作孽地喜歡上了對方,還偷偷地給人親嘴、摸身。 袁閔覺察到哥哥的臉越來越潮紅,衣服也總是有難平的皺痕,身上更是有股愈來愈濃的怪味。 這股怪味是直到哥哥懷孕,袁閔才得知原來它來自于哥哥屄里的jingye。 那人待了半年就走了,期間他還企圖帶走哥哥,但被哥哥嚴詞拒絕了。于是,在離開前的夜,他把哥哥拖上床,脫了褲子把對方的屄給jian了。那個晚上,交媾的聲音混亂了一夜,到后半時,卻只剩下了單調的撞屄聲。 他哥哥差點沒被jian死在初夜。他的屄合都合不上,jingye遍床遍地,那根jiba在主人蘇醒后竟還插進痙攣的屄里來回捅插,把被蹂躪了一夜的zigong玩臟。 所幸那天他們不用上山采藥,否則哥哥將會承受不住。 那人走了,但心不走。他夜夜都要闖進哥哥的私屋,把恩人抱到床上jianyin。哥哥受不了他暴力的cao屄力度和非人的性交頻率,便總是哭著在他的身下掙扎。然而那yinjing不管哥哥是怎么地不情愿,依舊要往那口嫩屄里來回捅。 袁閔目瞪口呆地望著輕撫自己孕肚的哥哥,難以置信他這么溫良的人竟會藏著和別人交媾。 但哥哥卻搖了搖頭,說是愿意的,忍不住。當然,他隱瞞了男人是直接地把自己抱上床,不愿等到新婚就用yinjing著急地捅了自己的身體。 哥哥給袁閔瞧了瞧自己被jian得紅rou外翻的下體還有被玩爛的雙乳,然后按著弟弟的肩,告誡他不要縱欲也不要被縱欲。 袁閔不知所以然,直到某天晚上,他在家里門前發現了一輛劇烈搖晃著的華麗馬車。 他偷偷地去看,卻見是那被救的男人正按著赤身裸體的哥哥日屄。哥哥滿面眼淚,痛苦地要爬去車外,然而被男人的手和男人插在zigong里的guitou拖拽了回去。 那極度密集和響的撞屄聲讓袁閔頭皮發麻,他瞥了眼滿馬車的jingye就跑回屋了。 第二天,哥哥拖著殘破的身子,強顏歡笑地坐在桌前看袁閔。 后來哥哥被那人帶走了,袁閔便時常去看望他。哥哥被帶回府后,那人更是肆無忌憚地不分早晚地去弄他。 每次他去探望哥哥,哥哥都是死魚一般地躺在床上,開著腿間合不攏的含精爛洞喘息。哥哥說自己的屄幾乎就沒有合上過,他是真的要被丈夫給弄破爛了。 袁閔提出要帶他走,但哥哥搖頭拒絕了。他說:“我要陪他?!?/br> 袁閔不能理解,但也只能尊重哥哥的選擇。往后的幾年里,在男人玩夫人的愛好的蹂躪下,哥哥又懷了好幾次孕,給他生下了兒兒女女。 但哥哥的性生活并沒有減輕,反而越來越重,好幾次袁閔去見哥哥時,男人都正拉開著他的腿粗暴jianyin、射精。 自此,袁閔對救人這件事是染上恐懼了。 但他沒想到的是,有朝一日,他竟救下了一條被獵手捕獲的人蛇。 命運輪回。 被救后的舍禁禹日日陪伴袁閔上山采藥,他給恩人采懸崖上的草、解決墜下山的風險、驅退企圖獵殺袁閔的兇獸。 袁閔欣喜又害怕地看著舍禁禹越來越靠近自己,最后把自己的衣服脫光,抱上了床。 被jiba破處時,袁閔忘記了自己哥哥的遭遇,只剩歡愉。他潮紅著臉,大敞開雙腿,隨著jiba的jianyin晃動身子,然后把zigong分享給性急的yinjing。 但是,他萬萬沒想到,人蛇是如此的重欲。 舍禁禹第一場開葷就壓著袁閔jian上了一天一夜,直待到袁閔連眼淚都流不出來時才放過了他下體兩個腫爛的洞。 之后的性生活更是長久頻繁得讓人難以忍受,袁閔一度連褲子都穿不上,每天都得夾著滿腿隨時更新的jingye虛弱喘息。 懷了舍原時,他也不好過,每天都得挺著大肚子吃舍禁禹的jiba和精;揣了更多奶水的胸更是不好過,隨時都要面臨被抓、被啃咬的危險。 他和哥哥都成為了胯下欲壺,袁閔不想自己的兒子也繼承他的或舍禁禹的路。 但誰也沒預料到的是,離家不久后,舍原便被獵人捕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