暫定同盟,交歡為憑
兩個各懷鬼胎的男人同時給對方遞出了請柬,約在香滿樓中私下見面。要是讓大周朝臣知道,這攝政王和丞相私下會晤怕是要炸開鍋了,當然,要是知道攝政王和丞相還上過床了,怕不是這一月都不用上朝了。 “不知攝政王殿下約本相何事???”容得倒了杯清茶喝喝,他可是不敢再貪杯了,貪杯且不說誤事,再給人下了迷藥那可就梅開二度了。 但是獨孤巍文倒是無懼,依舊是舉杯倒酒,道:“那容相呢?找本王又是何事?” “十七王爺好生薄情,那日本相與王爺春風一度,這么快就忘了?”容得目光凜然,雖說的話是曖昧不清,但是表情依舊是云淡風輕,不容有改。他容得睡過的男人不知多少,倒也不會跟個女子一般哭啼要尋個清白。 獨孤巍文笑道:“容相記憶猶新,本王也時常懷想容相的滋味,難道今日容相是來跟本王重溫舊夢的?” “獨孤巍安,別放屁了。和你睡我不如去勾欄喊花娘找幾個頭牌?!比莸檬樟诵δ?,冷道:“你也應該能猜到吧?能給你和我一起下藥的,除了皇帝別無他人?!?/br>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小皇帝讓你我上了床對他有什么好處?”獨孤巍安喝了一口酒,道:“你應該不會覺得他是準備撮合他的兩位忠臣吧?” “忠臣?”容得不屑道:“當年先帝托孤時,你,我,楚漠三人在場。先帝那句若麒兒不才,彼可取而代之。你猜猜先帝說的彼是誰?是他的好弟弟,你十七王爺獨孤巍安,還是我,淮陰容相容得,或者......” “鎮北大將軍,楚漠。你我都知道,他是先帝的私生子,先帝怎可能對你我說這彼可取而代之,先帝是為了警告我們倆,倘若我們真要對小皇帝動手,那么楚漠也可以對我們倆下手?!豹毠挛“灿挠牡卣f道:“天下兵權三分,他楚漠真要和我們倆撕破臉,必然是兩敗俱傷?!?/br> 容得挑眉道:“你明知楚漠這些年一直鎮守西北,無心爭權。那二傻子一心要保他弟弟的皇位,所以這些年你和我也不敢輕舉妄動。王爺啊,都是姓獨孤的,到頭來你也不還是像個外人嗎?” “那容相又有何高見呢?應該不會是說你打算和本王聯手共分天下吧?”獨孤巍安道。 分你媽了個屁。容得在心中暗罵,跟個胡姬之子共治天下,說出去也不怕貽笑大方。 容得伸出指尖抵住了獨孤巍安的嘴唇,笑瞇瞇地說道:“既然小皇帝喜歡做個黃雀,那我就如他所愿,當那個螳螂,看看到底是誰捕了誰。這兄弟奪嫡的好戲,我可是百看不厭啊?!?/br> 獨孤巍安瞬間了然,道:“容相果真是心思縝密,讓本王有些...愛不釋手了?!闭f著,獨孤巍安就伸出舌頭舔了舔容得的指腹,容得并沒有拒絕,既然打算先對付楚漠,那么自己必然要和獨孤巍安統一戰線,床笫之歡倒也不失為一種聯系彼此的好辦法。反正,逢場作戲,唯熟手爾。 容得順勢坐到獨孤巍安懷里,勾住他的脖子道:“待解決了二傻子后,你我再各憑本事。王爺,意下如何?” 獨孤巍安低啞道:“便如容相所言吧,不過容相今日如此誘人,倒讓本王有些綺思?!?/br> 容得湊到獨孤巍安耳垂邊道:“王爺若是想要,便自己來取。本相可沒有服侍男人的癖好?!?/br> 獨孤巍安挑眉,把容得本就寬松的衣襟拉開,含住其中一顆紅果道:“既然容相盛情邀約,本王不主動點,豈不是失禮?” “恩...王爺...如此極好?!比莸貌[起眼享受著男人的逗弄,對于身經百戰的容得來說這點刺激并不算什么,不過一想到這個男人是獨孤巍安,他的心里倒是生出一股刺激的感覺,待到他榮登大寶之后,這個男人如果沒死,倒是可以留作玩物戲弄。 獨孤巍安撫摸著容得細膩的肌膚,和容得想的到底是一件事,等自己成為皇帝之后,這個男人沒死,可以納為妃子玩弄。他把容得壓倒在地,兩人無需過多的挑弄和煽情,他插入容得的下身時兩人皆是悶哼一聲,再次陷進容得那緊致的花xue中,獨孤巍安這一次意識清醒許多,低喘道:“容相這身子可真是銷魂...本王..當真是舒服極了?!?/br> “王爺啊...來日方長...日后本相還有許多花樣能給王爺嘗試呢...”容得勾起雙腿夾住獨孤巍安的腰身,惹得男人低吼一聲,更加投入地cao弄著自己的政敵和暫時的盟友...... 結束之后,容得理了理衣服,他最后并沒有讓獨孤巍安射進自己里面,他很討厭被男人內射,再想到是獨孤巍安就更惡心了,不過獨孤巍安顯然已經滿足,只道:“那便如此敲定了。榮相,明日上朝見?!?/br> 容得道:“那是自然。王爺,來日方長?!?/br> 容得回去后,又是一番仔細思量。當年先帝臨終前那句彼可取而代之,毫無疑問是對作為他私生子的楚漠所言,不過......如果要提防自己和獨孤巍安,那么不應該背著說嗎? 容得感覺思緒有些混亂,楚漠必然知道些自己不曉得的隱秘,如今的小皇帝又是存著什么心思,自己也需要去探明??蓱z獨孤巍安,雖然姓著獨孤,還真他媽不如個姓楚的私生子。容得揉了揉頭,還是早些洗漱睡下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