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二A(平行世界,與正文無關,凌虐向,慎入!):我親自為你穿上乳環
做出這個決定,顧漫其實一點都不意外,真的,自從她意識到自己對于林書鈺愈漸變態的占有欲后。她知道,這一天的到來是遲早的事情。 沒有那一刻如此刻這般心安。 柔軟的淺米色大床中央隆起小小的一團,大床像花瓣一樣托著她冰雪似的人兒,她的豌豆公主正恬靜地睡著。 柔軟又不乏緊實的地毯,整棟別墅裝了出色的安保系統,不同區域的授權均有權限,甚至還有退役特種兵巡邏,足夠安全,足夠可控。 在她觸手可及的地方,在她精心打造的”城堡”里,安放著她的心肝兒,她的枕頭公主,她的冰雪美人。 一切就該是這樣不是嗎?林書鈺喜歡物理,她為她打造與研究院無異的實驗室,有一整個科研團隊供她差使,最前沿的學術研究送到她跟前,與只要她想,就能與作者視頻交流。 當初一起學繪畫的洋學生不明白這個叫”顧”的華人女生為什么還主修了商學院的課程,一天到晚忙到飛起。 大概從出國那一刻起,顧漫就在盤算如今這一切了,心中的天平早就已經放棄了純藝術。 顧漫是杰出的商人,擁有前瞻性的目光,在原有家族產業的基礎上大膽革新,最終坐擁龐大商業帝國,觸及影視、醫藥、房地產、汽車制造等眾多領域。 甚至創立學術獎項,激勵學術科研發展。 她有足夠雄厚的財富供林書鈺揮霍,也擁有足夠高的社會地位。至于年少時赤誠炙熱的畫家夢,顧漫從不后悔自己在有得選的情況下,最終將她的畫家夢毫不猶豫地拋棄掉。 畢竟...... 顧漫摸了摸林書鈺幼滑的臉蛋,如果沒有足夠多的財富,她將不能打造這樣一個”純凈”的世界。 這個世界里,有林書鈺夢想的物理,也有顧漫夢想的林書鈺。 顧漫也意識到自己離瘋不遠了,她沒有辦法看到林書鈺將目光停留在自己以外的人身上,哪怕是一秒鐘,如果林書鈺沖某個人笑笑,那顧漫簡直不要活了。 林書鈺是被顧漫吻醒的,醒來后她看著眼前這個全然陌生的環境,突然憶起顧漫給她喝的水一定有問題,她喝完那杯水沒過多久,困意便止也止不住地朝她席來,沉重的眼皮再堅持不下,最終沉沉闔上,世界一片黑暗、寂靜。 “顧漫,只是什么地方?!?/br> 她的聲音帶著醒后獨有的沙啞,像海邊的細沙于掌心摩挲時帶著細膩而略微粗粒的質感。 林書鈺定定看著顧漫望過來的一雙眸子,她眼神不對勁,很不對勁,執拗陰翳到可怕的程度,林書鈺張了嘴,本想問水的事情,但看到她的眼神后,將那即將脫口的話吞下去了。 “寶貝,這是我們的新家,我們終于可以永遠在一起了?!?/br> 薄薄的眼皮狠狠跳動了一下。 明明每個字都認識,但連起來,林書鈺卻好像不能理解每個字與每個字的意思的,知道那句話在她腦海里回放了好幾遍,林書鈺才完全明白顧漫話中的意思。 顧漫的神情不像開玩笑的意思,林書鈺手心濡濕,咽喉干澀,費力咽下一口唾液后,才出聲說到。 “我不愿意住在這里,我要回去?!?/br> “回去?不愿意在這里???那你是想跟那個姓蔣的男人的男人住嗎?” 顧漫手撐在床上,眼神逐漸變得凌厲,陰翳,黑沉沉的,像是暴風雨來臨前的壓抑暗沉的天空。 “你在胡說些什么啊,我回所里提供的宿舍住有問題嗎?我與呈安只是同事,他剛來這里工作,而且還是跟我一個組的,張院長讓我多照顧照顧他不行嗎?怎么就成了你口中的那種關系?” 林書鈺擰了眉頭,顧漫一番污蔑的話讓脾氣再好的林書鈺也弄得有了情緒。 “呈安?你叫他叫得夠親的啊,如果昨天,我沒有到你辦公室去,你倆是不是要親上了?” “真是郎才女貌?!?/br> 起了情緒的林書鈺在顧漫眼中就是她急于解釋,急于劃分兩人的界限。 但林書鈺的態度卻讓顧漫的心沉了下來,顧漫輕蔑地扯了扯唇角,漆黑雙眸里不無諷刺。 對視是最危險的,當時的氣氛也曖昧得打緊,還有林書鈺的反應,林書鈺的反應至今回憶起在顧漫心中都是一根戳心窩的刺。 冰雪般的女孩羞赧地別過眼,眼睫不安地扇動著,攥緊衣角的指尖泛著青白色,但卻沒有避開,唇角依舊是抿開,略微上翹,像極了情竇初開的小女孩。 顧漫當時看得目眥盡裂,恨不得將那個男人撕碎。 還有那些學生,男男女女,無不在覬覦著她的冰雪美人。 但最讓顧漫有危機感的還是這個叫蔣呈安的男人,他跟林書鈺研究的是同一個領域,同樣的優秀、杰出,可以說是最容易與林書鈺產生共鳴的人。 顧漫呢? 她對物理一竅不通,對于林書鈺研究的領域僅僅止步于知道她發表的論文題目。 她除了能纏著林書鈺,關心她,愛護她,捧著一顆心祈求林書鈺看上一眼,還能做什么? 她愛林書鈺愛到瘋魔的程度,林書鈺呢?大概只是將她當作生命中一個無理取鬧的過客罷了。 好在林書鈺還沒有喜歡的人,如果林書鈺真的愛上了那個叫蔣呈安的男人,林書鈺還會再看顧漫哪怕一眼嗎? “夠了,我與你解釋不通,你真是夠瘋的?!?/br> 林書鈺掀開被子,一把推開顧漫,看也不看她一眼,鞋也不穿,徑直走向門的位置,按下把手。 “嗒” 但門卻沒有打開,林書鈺心中徒地升起一絲恐慌。 監禁? 這個恐怖的詞眼在腦海中一閃而過。 握著金屬把手的手微微發抖,這次,林書鈺用力往下按。 房間門紋絲不動。 林書鈺如遭雷劈,身體不可遏制地顫抖著。 后背被一個充斥著侵略氣息的懷抱覆上,接著她便被托著臀抱了起來。 “不乖,怎么能不穿鞋就跑過來呢?” 低啞的聲音在耳邊的位置炸開,林書鈺渾身打了個激靈。 驚愕過后是巨大的憤怒,然后是不可遏制的害怕。 懷里的女孩正簌簌發抖,觸碰到的肌膚都是微涼的,顧漫對于林書鈺的反應看在眼里,記在心里,但卻沒有開口說些什么安慰的話。 像對待易碎的珍寶,顧漫將林書鈺放到床上,手掌圈著她纖細骨感的腳踝,細細把玩。 可憐的雀兒像是被暴雨打濕了翅膀,跌落在路上的小水洼里,撲騰著翅膀但卻再也飛不起來了。 林書鈺抽了抽被顧漫圈住的腳踝,沒有抽出來。 黑白分明的澄澈雙眸睜大著,像兩顆雪地里的黑窟窿,鑲嵌在雪白的臉上,清冷的聲音夾雜著無限的驚恐。 “顧漫,你,你要把我關起來嗎?” 顧漫俯身親吻著掌心里的腳踝,吻,順著小腿,一直親到膝蓋。 她眨了眨眼,露出個調皮的笑來,“你在這里我才能安心?!?/br> 她眼里包含著的瘋狂與陰翳叫林書鈺膽顫,但更讓林書鈺感到絕望的是她的堅決,對將她囚禁起來的瘋狂舉動的毫不猶豫。 林書鈺一顆心跌落到了谷底。她害怕,無助,悲愴,憤怒。 在床頭,她瑟縮成小小的一團,像一朵被淋濕的花,像一只翅膀失掉,落入水洼卻再也撲騰不起來的雀。 可顧漫卻爬過來,要她打開身體。 柔軟的綢緞纏著手腕,腳腕,一圈又一圈,然后固定在床的四根柱子上。 林書鈺這才注意到這張大床是電視劇里中世紀住在城堡的公主才有的公主床,華麗,舒適。 四根床柱上雕刻著繁瑣的精致圖案,簾幔上的點綴著的蕾絲細膩而華美。 她突然憶起顧漫之前在床上對她的稱呼,”枕頭公主”。 這個稱呼意味著什么?柔弱無依的菟絲子?不用下床的枕頭公主? 林書鈺臉色愈發蒼白。 “寶寶,我送你一份禮物好不好,就當是慶祝好了?!?/br> 顧漫摸了摸林書鈺蒼白的小臉,笑得一臉寵溺,但她眼里正在燃燒的著的瘋狂讓林書鈺害怕極了她口中所說的禮物。 “不...不......” 林書鈺踢著腿,但腳踝被綢緞纏繞,固定在床柱上了,即使是踢腿拒絕、掙扎的動作也是徒勞。 “寶寶,我很喜歡,相信你也會喜歡的?!?/br> 顧漫深深地看了林書鈺一眼,唇角愉悅上翹,眼中的執念分外明顯。 打開抽屜,顧漫從中拿出來了一個小盒子,不大,巴掌般大小,盒子是黑色絨面的,看上去很是貴氣。 顧漫那將盒子放在一邊,林書鈺居家服上透明的紐扣在骨節分明的手指間一顆顆解開,雪白如布丁一半鮮嫩的rufang便坦露了出來,顏色干凈的紅櫻軟軟地立起來,可愛極了。 “好可愛...” 顧漫用手指撥弄了兩下,綿軟rutou便硬挺挺的像小石子一般了,她輕輕笑了一聲,朝指尖的嫩紅櫻果哈了一口氣。 毫無意外的,林書鈺被刺激得狠狠抖了抖,另一顆沒有被指尖掌控的綿軟rutou混亂地搖晃著,畫面yin靡不堪。 “好敏感?!?/br> 顧漫話剛說完,林書鈺胸前的rutou便被她含進了濕熱的口腔,顧漫的目的性很強,專攻rutou,像吮吸乳汁一般用力吮吸著已經硬起來的rutou。舌尖往乳孔里鉆。 纖細柔韌的白腰兀地彈起來了好幾次,手指曲攏,腳趾蜷縮。 林書鈺張著嘴喘氣,胸前傳來的吸力那樣大,連呼吸都夾雜著疼痛。 rutou被吐出來時,已經是通紅腫脹,比另一顆大了整整一圈,濕漉漉的,上面沾滿了唾液,反射出荒yin的水漬,搖搖晃晃地立在胸前。 顧漫又打開抽屜,不知道搗鼓些什么了。 直到林書鈺感到胸前一涼,顧漫打開黑色絨面盒子,從里面取出一顆漂亮的粉鉆,櫻花般美好的顏色。 顧漫這一連串的動作,林書鈺還沒意識到什么,直到那顆粉鉆下的銀針在燈光的折射下閃出了冰冷的光線。 林書鈺突然明白顧漫的用意是什么了,將她四肢綁住,rutou吮吸得通紅,還擦上了酒精。 漂亮的眼睛盛滿了驚恐,顧漫留意到林書鈺神情的變化,故意將手里的粉鉆遞到林書鈺跟前,將環上的字母給林書鈺看。 “G.M” “寶貝,上面是我名字的縮寫。粉鉆的顏色跟你很配?!?/br> “清冷,美麗的冰雪少女?!?/br> 顧漫漆黑的眼里映著那顆粉鉆,更大面積的是林書鈺雪白的胴體,她眼里是偏執的癡迷。 林書鈺卻抖得厲害,被束縛的四肢掙扎著,但床柱過于結實,纏在手腕腳腕上的柔軟綢緞在這個時候是堅不可摧。 林書鈺感覺自己的手腕都要脫臼了,可卻沒有一點能掙脫的跡象,只能眼睜睜看著顧漫拿著沾了酒精的棉簽在銀針上消毒。 “顧漫,顧漫,別這樣,求求你,求求你...” “我也是人啊,你怎么可以這樣糟蹋我?” 林書鈺的聲音帶著絕望的哭腔,破碎不堪。 “寶貝,不是糟蹋,你怎么會把這誤解成糟蹋?” “林書鈺,我愛你,你是屬于我的?!?/br> 顧漫眼中的偏執、占有正瘋狂地涌動著,她那張華麗濃稠的臉這會兒真如剛從地獄爬出來的鬼魅,陰暗、譎詭。 “我親自為你穿上乳環,你的身體便也屬于我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