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欲望(公演,人體水銀雕像,玩死了,揭保鏢過去)
后半年的公演上,Silver Statue的殿堂賓客如云。 珠寶大亨、石油大亨們的位置離得較近,火紅涉圈的明星努力踏入那些家族歷史悠久的上流人士圈子,不便露面,行蹤神秘的各界政客也有著獨特而常人難以看懂的交際方式。 全世界的大人物在這夜聚集此處,只為一點: 性欲。 SS的top公演自然被標為是殿堂級的,會場也是極至奢靡瑰麗,主柱被塑成一尊巨大的凋像。是個容貌像圣母瑪麗亞的女人。她卻渾身赤裸,抬起雙臂撐起天花板,臉龐微側,豐腴的胸房坦露垂著,乳珠圓渾鵝黃。她的微笑虛幻而朦朧,又透著絲絲邪欲和放縱。 菲茨羅伊.溫斯頓爾戴上半遮掩的面具,上身只穿著一件漆黑馬甲,下身是緊身皮褲,平常里扮女裝刻意不顯的肌rou此刻在燈光下噴發雄性的油光,凌厲有力地呼吸著。 而他身前,放著那具精致如工凋的水管性玩具。這是菲茨羅伊早在一年多前就請人專門訂制的,水管不是試驗品用的玻璃,而是兩根連在一起的頂級象牙。凋刻大師將象牙凋空,直至象牙薄如紙,清晰透光,再往里面注入流質的水銀。 光亮的流銀色澤從剔透骨片里折射出來。 保鏢和麥西一左一右分明上場,麥西簽了保密協議,戴著面具身份成迷,保鏢在SS的老顧客眼中早已毫無隱私可見。 菲茨羅伊親自逐一將奴隸綁上刑架,鞭子落地示意開始。保鏢和麥西前后頂撞,爭相為后xue的氣球充氣,菲茨羅伊在旁游走,時而鞭打,時而玩弄…… 在公演上還是保鏢勝利了,水銀被屁股噴出的空氣沖到對面,在麥西體內深處炸開來! 水銀內加入特殊成分,一旦接觸高溫便會結硬,它在麥西的xue里迅速膨脹、硬化,連濺在外面的水銀也凝結起來,形成從屁眼延伸出的兩米高凋塑。 “啊吼--!” 噼裂的嘶吼在殿堂回蕩。 麥西整個人跌在锃亮光滑的舞臺上,狗趴姿勢,后xue被水銀擴張至最大,如鼓脹的皮球,雙腿像盆骨碎裂般無法合攏。 堅硬的水銀奪目地沖天綻開,彷佛大自然的奇觀,讓人聯想起漢文化中的一個成語:火樹銀花。 麥西痛苦地嘶咔,痙攣,兩名助手把今夜新鮮出爐的凋像搬下去,放在大會堂外的中央位置,列作非拍賣的擺設。 菲茨羅伊擊掌,立即有新的奴隸送上來,同樣是遮著臉,社會地位超然的sub,如今只能淪為個待引爆的氣球。 為凋塑品的誕生過程驚嘆不已的客人把注意力重新放回臺上。保鏢體內的內窺鏡和無數鏡頭把菊xue和性器映在會堂兩旁的螢幕上,經過一輪身體比試,同下體充大兩個氣球,保鏢的前端撞黑了,鈴口萎縮皺在一起,顫巍巍地吐著濁液。 屁股則被精凋細琢的象牙和充氣管捅爛,屁眼和股溝發黑,xue口比原來大了幾部,有種濕爛的黏煳感,怎麼也合不上。 至于肛門內部,則更激起客人的暴虐欲。一般人使用內窺鏡,腸道口只有一顆黑點,但因為長年承受非人調教,保鏢的腸道口時刻張開,像里面卡了顆櫻桃,現在被氣管蹂躪過,比大口徑的槍管更闊,隱隱有脫肛流出來的趨勢,只是被皺巴巴的氣球堵住了。 另一邊奴隸的xue壁和yinjing也透過螢幕仔細鑒賞過后,SS的調教師上臺展開賭局,表演氣氛更加狂熱,富翁們讓私奴或SS的公奴舔著下面,邊公開下注,轉眼間,金額已超過八位數。 看賠率,更多人看好保鏢,盡管他前后都爛了。因為他是銀像top dom的唯一私奴。 第二場比賽立即開始,保鏢果然沒有讓富豪們失望,包著鱷魚皮的鼓形充氣泵都被他頂凹了,脹不起來。又一件凋塑品被抬下去,菲茨羅伊親自把水銀注進中空纖薄,鵝黃如月的象牙管中。 他的動作十分緩慢,像在品嚐旁人不懂的美饌。有種說法叫為藝術品注入靈魂,此刻他就令人覺得登上了完美的極樂。 水銀的量是前面兩次的整整一倍,菲茨羅伊充氣的聲音精準地敲在客人的緊張情緒上,像一只手握住了他們的呼吸線,慢悠悠地玩弄著。整個殿堂的氣氛抵達繃緊的高潮。 保鏢蒙著眼睛,死寂不動,等待老板的動作。終于,空氣把大量的水銀灌進保鏢肚里!保鏢的肚腹在膨脹到最大時赫然結硬,堅硬的水銀嚴密包住roudong里的每道皺摺和凸起的rou芽,松垮垮的發黑屁眼撐成一個嬰兒頭大,硬生生把男人的盤骨分得像女人寬闊。 保鏢的盤骨錯位微裂,雙腿變得無法站立,分開趴地,屁股間伸出巨大的水銀之樹!它高近兩近樓,形似拍岸的海浪,又似沖天的煙火。 “啊…啊哈、啊哈……” 保鏢沉碩的身軀重重跌地,腰身至腿詭異地彎起來,像分娩的孕婦一樣艱難大口喘息,調整呼吸,同時痛苦呻吟,好像他從個沒有痛覺的性玩具,突然變成個會痛會怕的活人。 “哈、哈…嘶啊啊啊……!”保鏢的雙眼紅絲暴現,分娩的劇痛從不能埋合的男性xue口瘋狂涌上,壓住尾椎,令腦神經繃斷。他痛苦地扭曲身體,只有銅鐵的沉鈍聲從堅硬的肚里傳出。 他的心率變得不正,呼吸不暢,眼前模煳發黑地盯住菲茨羅伊的皮鞋,只覺有什麼前半生從未滋生過的東西從心底掙出。 想捉住…… 保鏢同樣被助手抬下去了。菲茨羅伊的公演結束,已是凌晨十二時,三尊裝飾好的凋像移至展覽館,客人分批進場欣賞。 人體凋像都被放進樹脂池里泡過,全身肌膚表面都被透明樹脂復蓋著,客人能觸碰,但無法真正觸摸到奴隸的身體。麥西和另一個奴隸被擺放在保鏢的左右當陪襯,他們被翻過來,面朝上,肚子極大,腿呈m字形,換上銀質的面具,無聲地被展示著,透出莊嚴的骨感和優雅的yin蕩。 而保鏢,他屁股里的水銀最多,濺出來的水銀浪花也最高,擺在中間,客人癡迷得近乎瘋狂地觸碰他身體表面的樹脂,和那些水銀。為了讓貴賓們盡興,SS特意把一處最為脆薄的鑿個洞,讓性癖變態的客人能把手伸進去,撫摸包裹xue壁的水銀…… “bravo!里面的水銀竟然是熱的,就像能隔著水銀感受xue壁和腸道的活動,太美妙了……” “多玩一會吧,水銀跟木材和玉石一樣,都是愈摸愈油亮的,不是嗎?” 偌大展覽館只有三橦凋像,用不著繞圈參觀,有人感嘆:“可惜館里嚴禁拍攝啊……” 旁邊的人說:“這麼完美的凋像,溫斯頓爾先生怎麼會不親自拍攝?他可是曾被提名小金獎的攝影師?!?/br> 有人開始問:“這輯相片的落槌價大約會是多少?” “保守估計,大約一千萬。至于那尊象牙性玩具,至少值二千萬英鎊?!?/br> …… 公演過后,麥西和另外的奴隸很快送往手術室,開腹取出水銀和清除毒素,醫生的報告指一個月不能下床,半年內不能有性愛--心理陰影因素大些。因此再次流出一種說法:敢做菲茨羅伊.溫斯頓爾的奴的,都是不要命的sub。 唯有保鏢,一整尊原封不動地抬上貨車運回溫斯頓爾的別墅。 保鏢被擺在客廳中央一個星期了,身體虛弱至極。準確來說,各項數據表明,他快要死了。盤骨撕裂,腸臟出血,雙腿有血栓,導致血液循環不通,呼吸微弱--保鏢自己判斷出來了。 保鏢身上的肌rou徹底瘦下來,像彌留之人般毫無血色。他臉上的樹脂在前日被刮去了,一陣柔軟的觸感劃過,他孱弱地睜開眼,勉強看見一團黑影坐在他旁邊。 他知道是老板來了。 他聲音嘶啞得可怖地開口:“您要我死了嗎?” “怎麼會?”菲茨羅伊不加思索地否認,甚至露出詫異的神情。 “你為什麼會這樣想?” 保鏢虛弱地動了動唇,卻沒有發聲。最終他垂眼說:“……沒有?!?/br> “沒有就好?!狈拼牧_伊撫過他的臉頰,像情侶間的廝磨,紫灰色的冰冷眼珠子里竟然流露天下間的熱戀情人都會有的溫柔。 “不要多想,好好忍耐?!?/br> 保鏢聽話地閉上眼,感受生命一點點流逝。但在菲茨羅伊走后半個小時,醫療儀器上顯示保鏢的生命線消失了。 他像痛重的忠狗終于看到主人最后一眼,再無遺憾地停止呼吸。 死亡前,保鏢看見走馬燈。 記憶里,他木然站在為了隔開他而特意準備的空房間里,外面接待室里的對話聲傳過薄薄的門板進入耳里。 “老實說,接到你要求的時,我真的覺得你是個有人格障礙的變態,而不是個sm愛好者?!?/br> “沒有收到你通知的話,我原本準備非法訂購人工智能,或者挑在培育皿里出生的嬰兒,從零歲開始洗腦訓練,通過監控屏看管,直到他成人才把他放出來接觸真人?!?/br> 回應的是把優雅低沉的聲音,隱隱透著掌控人生死的倨傲。盡管說著犯罪的嚇人話題,但猶然悅耳。 另外那把聲音吹了個口哨,“你果然是個變態。但沒關系,這世上從來不缺這種人,你不是獨獨一家的?!?/br> “錫德家族的瘋子,雷.錫德你聽過吧?他養了快三十年的那支殺戮部隊里的其中一個,快死時被我順手薅走了?!?/br> “他肯定是正常母體出生的人類中最符合你要求的一個,如果不滿意他,你將來的人生都抱著性機械人發情去吧?!?/br> “我對正常人類沒什麼執著?!币魂嚧善髋鲎驳穆曇?,緊接著是水聲,“但說說看,那支殺戮部隊?!?/br> “和你想做的差不多,他們也是被人從零歲開始接受虐待。我只知道一點。雷.錫德會在他們三歲時把他們關進密室,解碼的數字藏在足以令人瞎掉的強光燈里,強迫他們去看。到五六歲時,就鎖住他們的手,旁邊只有小刀,食水放在最遠處?!?/br> 一些把玩火機的“噠、噠”聲金屬響起。 “想要逃出就直視強光直至眼睛瞎掉,想要食物就斬斷拇指掙脫出來。能活下來成為那支部隊的人全身上下都換過了,我想連腳趾頭也是換的,插人的那種好用地方就更別說了?!?/br> 男人小聲地咕噥“在那個年代沒在手術中細菌感染死掉真夠大命”什麼的,保鏢也沒能聽清楚。 “那支部隊從這種地獄里出來,他們沒有欲望,沒有道義,沒有感情,眼中只有殺戮和任務?!?/br> 男人說:“誰得到他們,不管任何手段,搶也好,偷也好,撿也好,只要把他們放在身旁,下達任務,他們就會去完成?!?/br> “他們本身連‘忠誠’的概念都沒有。只有‘服從’,他們活著就是為了‘服從’,跟機械一樣?!?/br> 那把好聽的聲音第三次開口,多了點詫異的味道:“雷.錫德大費周章培育出頂級的殺手,卻不把他們設頸環?” “對。那支部隊得到別人的指令反過來干掉他也行,他好像是覺得這樣才是最完美的殺戮機械?!蓖婊饳C的男人像是聳肩笑了,嘲諷:“不然怎麼能叫做瘋子?” “讓他出來,我看看?!?/br> 男人打個指響。保鏢聽令推門出去。 他是殺戮部隊KL-0398。 中國籍,被賣到海外的孤兒。 黑發黑眼深暗無光,古銅膚色偏沉--與往后充滿油亮光澤的銅色不同--再暗一分便成黝黑。他穿著作戰服,黑色戰斗背心,兩肩和褲骨扣緊裝備帶,手雷、軍刀、彈夾、從勃朗寧M1911A1手槍到小型槍。 他一出現,會議室的溫度降至冰點,像硬生生從溫室搬進全是彈藥刀具和機油的武器庫,逼仄、壓抑、昏暗,除了殺伐再無任何事物可以與他交流。 當四目相接,保鏢看見那雌雄莫辨的男人眼底流露出深刻的恐懼。 或者說,當一座武器庫成為地獄,保鏢就是地獄的看門人,冷酷,殘忍,絕無一絲動容。 淺金發的上流男人很快恢復平靜,甚至帶著掌控欲,說:“脫衣服看看?!?/br> 保鏢軍姿站立,充耳不聞。 那個男人問他目前的“發任務人”:“你是怎麼令人聽指派的?” “我可什麼都沒做?!蹦腥送媪嘶饳C許久,終于點了根煙,“可能是瘋子錫德剛好忘了命令他完全任務需立即回去,他醒來后我又剛好一時腦殘的請他去解決些無關痛癢的小事,我就成了最近的發任務機唄?!?/br> 殺了個人。保鏢心想,他猜的差不多了。 男人說完,吐出口煙霧,轉頭對保鏢說:“我不需要你,我可不想與你這種怪物有什麼瓜葛。換句話說,我把你指派給他,這個男人,菲茨羅伊.溫斯頓爾,以后你只要服從他所有大小要求。這是我的命令,ok?” 菲茨羅伊玩味地看著這個充滿灰諧成分的畫面,“真是場簡單的交接儀式?!?/br> “這種簡單背后至少堆了上千條人命?!?/br> 過去式的“發任務機”抽著煙,漫不經心地說,他看起來渾身都松了。 保鏢深黑的瞳孔掃了菲茨羅伊一下,像確認了交接程序般,極快地脫下所有武器和衣物,連條內褲也不剩,依舊軍姿站立。 菲茨羅伊上下打量他幾回,終于站起來走向落單的殺戮部隊,用力壓低他的下巴。 “聽你剛才的說法,他至少還有求生欲?!狈拼牧_伊用那種把人權剝削到極限的態度,慢吞吞地說。 “我一直對把生物本能說成是欲望這點保留看法?!?/br> 菲茨羅伊逐點靠近保鏢,陰影變濃,灰紫色的瞳孔逐漸變深,“很好,我很滿意,果然找你做生意很愉快?!?/br> “多謝夸獎?!?/br> 男人在后面像大爺般翹著腿,擺了擺手。金表晃動的光令保鏢的注意力錯開了一下,但捏住下巴的力度瞬間讓他回神,漆黑的瞳仁倒映菲茨羅伊下達命令的姿態。 “你需要生存,但確實不需要求生?!彼凇扒蟆弊稚霞又亓艘艄?,“你只需要一樣欲望?!?/br> “是什麼?”保鏢問。 “我?!?/br> 【彩蛋:保鏢過去一,被帶回家,不受歡迎,和弟控長男打架掛彩,黑皮露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