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篇】雨神的人類 08混亂的一夜(雙性做破羊水,前后一起)
08混亂的一夜 把三個產夫送到共享產室門口,仰光的手還在發抖,“我,我還是不放心,我帶你再去檢查一下?!?/br> 車一直往南開,穿過一道濃霧似的屏障,嚴沫昏睡過去,醒來的時候,車已經到了自家樓下。 檢查的結果是,孩子想趕在雨季出生,所以之前每一次下雨,它都誤以為雨季到了,嚴沫才頻頻出現流產的先兆。 仰光能做的,就是用雨水安撫它,然后告訴它雨季還沒來。他一點也不會撒謊,對著嚴沫干脆什么也不說。 表白之后的關系并沒有更進一步,反而是嚴沫收留在家里的另外兩個人,黎首單方面吵架,戎羌結束爭吵的方式,就是關上門干他。 再硬的脾氣,cao著cao著也就軟了。 四人餐桌,戎羌提出,等黎首生完孩子他們會搬出去。之前那個孩子還在育嬰所,戎羌為了以后能自己撫養這幾個孩子,申請進了特區9的危情局,每天都帶著一身傷回來。 黎首也不是寄人籬下的性格,但帶著這個肚子,他什么也做不了。 鋪好自己的地鋪,仰光剛躺下,客廳里的兩個人又吵起來。 “我要出去工作!” “……等生完孩子?!?/br> “生生生,誰他媽知道它們什么時候出來!” 為了保證黎首腹中胎兒的存活率,他被人安放了不止一個zigong,還有yinjing下方更適合分娩的小口。光是這具身體,就讓他足夠惡心。 隔了一會兒,仰光剛想出去勸架,就聽到了悉悉索索脫衣服的聲音。 “嗯……cao我…把孩子cao出來…戎羌…求你…” 戎羌被黎首壓在沙發上,眸色沉沉地看著他把自己脫了個精光,窈窕修長、膚色雪白的身體中央墜著一個龐然大物般的胎腹。 “硬起來…戎羌……插我…插進來…”黎首一臉諂媚地搖動腰肢,隨時隨地都在流水的股縫,不停地磨蹭著戎羌胯下。 一時也分不清他是想要了,還是最近壓力太大了。 戎羌抬手拉下自己褲子上的拉鏈,巨物一下跳出,拍擊在黎首腹底。 “哼嗯…哼嗯嗯…”黎首頓時吃痛,肚皮往后縮了幾下,雙手撐著后仰,露出的花xue有些紅腫,粉嫩晶瑩,像快要化掉的果凍,“插…插這里…戎羌…快點…” 他幾乎是嬌吟,哆哆嗦嗦地拉著戎羌的手摸他下面。他就是想要了,戎羌幾天沒有碰他,早出晚歸,內心的不安全感令他暴躁,令他發瘋,必須用一場酣暢淋漓的性事填滿。 戎羌手指滑過的地方,嬌滴滴地淌水,雖然這里曾分娩出一個孩子,但戎羌本能地覺得它緊致脆弱,是不敢碰觸的禁地。 他用指尖輕輕地撥弄著,生怕弄傷它,黎首喘著氣任他施為,如此丑陋不堪的地方,被男人溫暖的指尖觸碰,竟帶來難以言喻的奇妙感受。 “黎首,可以摸嗎?” “你不是,正在,摸嗎…”黎首喘息不定,期待他更深入,又不希望他停下。 “我說這里?!比智济揭粋€奇怪的凸起,輕輕在指尖下碾壓,花xue頓時潮水噴流。 “不要!好…好奇怪…”黎首半邊身子都酥軟了,嘴上叫著不要,兩腿卻更叉開,連半軟的性器也支楞起來,貼在腹底。 “要是你能用這里高潮,我就插進去?!比智寄抗鉁啙?,欲色盡顯,他的所有忍耐都是因為,在床上他可以完完全全地征服眼前的男人。 “不可能…戎羌…別玩那里了…” “試一試?!?/br> 戎羌手指挑撥地朝那粒凸起用力,輕柔緩急,在黎首翻著白眼說要死了時,又一個急剎車停下來,如此反復,黎首屁股下面滑滋滋的,yin水都漫到了戎羌胸膛上。 “之前不小心蹭到,你叫得那么厲害,原來是因為舒服?!比智紦睦枋走@個姿勢折到腰,把他放平在沙發上,抬起他早已脫力的雙腿放到自己肩上。 被他逗弄過的雌xue,唇rou微微開合著,xue縫下端,晶亮的汁水連成一線。 雙腿上抬的姿勢,還有男人埋在自己腿間的頭頂,讓黎首意識到戎羌要做什么。他本應該拒絕,拒絕戎羌把他當女人一樣討好,男人之間只需要激烈的撞擊。 可是雙手不聽使喚地扯住了戎羌的發梢,雙唇也吐出不成調的呻吟,“戎羌…嗯…讓我高潮…快…” 在這個陌生的時空,他只想要極致的墜落。 戎羌沿著他的xue縫底端向上吮吸,腥甜的汁水從唇角溢下,黎首迷亂的呻吟令他熱血沸騰,雙掌粗魯地掰開對方不斷想夾緊的腿根,“寶貝…叫我…” “戎羌…戎羌…我要死了…好舒服…哼嗯嗯~舒服死了…”黎首爽得不知如何擺弄發熱的身體,雙手在空中亂舞了一陣,抓到沙發邊沿,仰頭挺腰,急不可耐地哀求,“進去…哼哼哼~~舔進去…” 戎羌低頭用力一含,吐著熱氣的雙唇將他下面整個包裹住,唔滋唔滋的水聲發出。黎首張皇地定住身體,吟出一串浪叫,“啊~~~~啊~~~~啊~~~~~” 舌頭刺入懶動不停的xue縫,黎首的呻吟顫抖著變了調,“快…快點…”,腳趾蜷起夾住沙發套,他要不行了。 戎羌按住他高高挺起的肚子,吞咽著說,“你里面好熱,寶貝…要不要摸摸看?” 黎首驚慌地搖頭,下一秒手指已經被戎羌牽著,朝濕淋淋的花心送了進去,“嗯……嗯……我不要……” “不要什么?”戎羌直起身,脫了自己的衣服,露出精壯的上身,黃銅色的肌rou上一道道一條條猙獰的疤痕。 他目不轉睛地盯著雙指在xiaoxue中抽插的黎首,叫著不要的男人已經自己做得忘情,急迫難耐地哼出尖銳的呻吟,“哼嗯!哼嗯!哼嗯——啊、” 戎羌遞出一根手指,摁壓在xue口的凸起上,快速地碾動,給他加了最后一把火。 “啊啊啊~~!啊………”前后一起高潮,性器噴出的精水飛濺得到處都是,黎首尖叫了幾聲便啞住不動,渾身不停地抽搐。 “爽了嗎,寶貝,叫一聲老公…” “老公………” 戎羌趁他發懵,占盡便宜。 “說老公,快進來…” “老公,快進來…” 黎首即使是在床上,也是渾身是刺的烈火玫瑰,這種予取予求的模樣戎羌不止覺得新鮮,更覺得yuhuo焚身。 yinjing寸寸沒入拓張到松軟的雌xue,才射過的黎首反倒沒什么反應,懶喘著挺了挺腰,“嗯…再深點…” 戎羌研磨進去,里面軟得出水,啪滋啪滋的cao弄聲響起,黎首的身體重新點起yuhuo,哼吟送出腰肢,讓戎羌cao到深處。 “好多水…” “嗯…嗯……里面…再里面…” 在臥室里聽了一場活色生香的仰光,臉紅得滴血,他才知道男人和男人之間的性事,可以如此血脈迸張。 嚴沫裹著被子背朝仰光,當然也睡不著。 外面做得熱火朝天,里面清靜得連呼吸聲都聽不見。 仰光趕緊找話題來分散注意力,試圖和小魚醫生探討把孩子做出來這個方法的可行性。 “馬上你就知道了?!?/br> 不一會兒,果然傳來敲門聲,嚴沫頂著兩只黑眼圈從床上坐起來,“你繼續睡,我去接生?!?/br> 客廳的燈光一亮,嚴沫看到了自己慘不忍睹的沙發,羊水,jingye,還有胎膜的絮狀物,混合成一大灘漿水。 黎首橫躺在那一灘不明物體上輾轉呻吟,被cao紅的xiaoxue孱孱冒水,肚皮上還有未干的jingye。 “怎么回事?”他明知故問,把跟出來的仰光趕回次臥。 戎羌搶著解釋了一遍,還說明天就買個新沙發回來。 “我不是這個意思?!眹滥诶枋锥亲由习磯毫艘环?,“我之前說過,他肚子里有兩個zigong,如果羊水同時破裂的話,會很危險?!?/br> “大不了…一起生下來…正好…呃…”黎首痛得還不是很厲害,腆著肚子嘴硬。 “你有準備就好?!眹滥菜懔私饬怂男愿?,所以開始就沒打算出來阻止。 這一夜注定很難熬,嚴沫暫時不管黎首,讓仰光出來煮宵夜給他吃。 一窩面煮了個稀巴爛,嚴沫盛了兩碗送去給外面兩個,然后自己重新點火燒水,做了兩碗香噴噴的蔥油面。 嚴沫又坐在客廳看了一會兒夜間新聞,身下墊著產墊的黎首終于痛得受不了了,臉色蒼白地求嚴沫給他看看。 “哪邊疼?”嚴沫摁著他發硬的肚皮。 “都疼…都疼…哈…嗯—” 戎羌拿著毛巾給他擦汗,眼皮跟著黎首肚皮上凸起的幾個鼓包,一跳一跳的。 “恐怕要一起發作了,”嚴沫拿過毛巾讓黎首咬著,“忍忍,我先順一個下來?!?/br> “嗯??!——”腹部陡然被重力擠壓,幾個胎兒七手八腳地在里面翻動,黎首頓時青筋暴起,抓狂地掙扎起來。 戎羌立馬把他按住,哄了半天才聽到嚴沫說,“好了,扶著他走走吧,先把這個生下來?!?/br> 嚴沫說得輕松,像在餐廳對著一大桌菜,我先吃這盤。 還好戎羌體型健碩,一個人扶著黎首也不吃力。黎首邁開腿走了兩步,立即感覺墜痛,“要生……” “嗯,繼續走?!眹滥鷤€冷臉軍師似的,坐在凳子上指揮。 黎首肚子里除了兩個zigong,還裝著嚴沫也摸不出來的不知道幾個胎兒,站立的姿勢拉扯著他腹側的肌rou,薄薄的胎腹幾乎墜到腿根。 “嗯哼!”黎首尖利地叫了一聲,臉色刷白,“不行……好漲…下面,要出來了…” 嚴沫歪頭看了看他胯下的那條xue縫,鼓起得像桃子一樣,羊水也不流了,“繼續走,胎頭出來了再說不行?!?/br> 黎首又咬著牙走了兩步,忽然停下,哈嘶哈嘶地急喘,戎羌摸他腹部并不發硬,拉著他又走。 “等等,別動他!”嚴沫出聲阻止已來不及。 “啊嗚——”戎羌肚皮幾抖,只聽見一聲輕輕的“砰”,他面露苦色地抱著肚子唉唉叫喘起來。 完蛋。 嚴沫走過去,托著他沉沉下墜的肚子,“快使勁,羊水在里面破了?!?/br> “嗚啊—嗚??!不行,好疼!”黎首的手虛抬著,壓根不敢再碰肚子,更別說提起勁往下發力,碩大的肚皮里兩個zigong左右夾擊,疼痛一輪接著一輪,他只有閉眼叫痛的份。 “怎么辦?” “我不知道?!眹滥步由^這種高難度案例,“仰光!出來幫忙!” 戎羌和仰光一人抱腿,一人抱肩,把慘呼不止的產夫抬進了浴缸里。 黎首被他們搬來搬去,腰部懸空,感覺都要折成兩半,一躺倒浴缸里,還沒等放水,立馬扶著浴缸曲起雙腿,“啊——啊——” 腹部猛地抬動,腹底青筋炸裂,嘭地一聲,胎頭因為腹壓噴了出來,“啊嗚!——”,黎首立馬張大嘴發出痛苦的嚎叫,“出來…好痛!啊啊啊——好痛!” 血水沿著撕裂的xue口一股股噴涌出來,嚴沫扶著額頭,向后一倒。 “嚴沫!”仰光一把接住他,“怎么了?頭暈?” “嗯?!眹滥c頭,眼前白花花的什么也看不清,“我肚子…在發硬?!?/br> “等等,等等我?!毖龉獯蜷_水龍頭,卻是自手心汲了一捧水喂給他,“嚴沫?!?/br> 那邊戎羌已經跨進浴缸,分開黎首憋痛得夾緊的雙腿,“來,寶貝,使勁,就出來了?!?/br> “嗚!——”黎首屏住呼吸,用盡全力挺高腹部,底下嘩的一聲,血水噴出,第一個胎兒終于艱難出生。 嚴沫上前剪了臍帶,才打開噴頭,放出溫水,“先清洗一下,等下一個出來?!?/br> “嚴沫,嚴醫生,”黎首忽然抓住他的手腕,因為失血過多唇色蒼白,“我不行了…沒力氣了…” 仰光端著新一盆的面糊回到浴室,黎首正坐在小凳子上費力喘氣。嚴沫用床單擰成股,做了個簡易的吊繩掛在廁所的燈上,方便黎首站起來借力。 黎首喝了兩口面糊,眼睛瞪直,“痛了…痛了!” 戎羌把他攙起來,他抓著兩根擰在一起的繩子,曲著雙腿,吃勁地低吼,臉色一陣紅一陣白,熱汗澆頭而下,“呃!——呃——??!” 嚴沫剛才就覺得不對,檢查了他前面的xue縫,已經合上了,趁著戎羌吃力痛吼,撥開他的后xue瞧了瞧,果然,羊水是從這里冒出來了。 他沒打斷黎首用力,比劃了一下他肛門開合的大小,伸了兩根手指進去。 “嗯??!嚴醫生!唔嗯——”黎首望向戎羌,有種當著戎羌的面被人侵犯的感覺。 “我只是給你檢查,放松?!眹滥^續往里探,摸索間觸到一塊軟rou,已經開得很大了,容胎頭通過完全沒問題。 “呃、!”奇怪的地方被刺激到,黎首抖落一身汗水,前端一跳,精柱直接射了出來,噴了戎羌一身。 “黎首,”嚴沫知道他不愿這樣生,試著委婉地問他,“你有想大便的感覺嗎?” 又是jingye又是大便,黎首白著臉搖頭,“只是感覺,有點漲?!?/br> “哪里漲?”嚴沫非要逼他說出來。 黎首想了半天,擠出兩個字,“屁股?!?/br> “嗯?!眹滥瓫Q定先不告訴他,“扶他去馬桶上吧,也許一會兒,會有想大便的感覺?!?/br> 戎羌好歹也出過門,知道這個世界的人并不像黎首一樣,擁有兩套器官,立馬會了意,“想解便的話,就用力,沒關系的?!?/br> 黎首被他們弄得一頭霧水,三個人看著自己解手,他也解不出來啊。 “仰光,有件事情想請你幫忙?!眹滥蜒龉饫鋈?,問他能不能讓屋子里暫時停電。人在黑暗狀態下,恥感會降低。 燈光一下滅了,黎首想站起來,被一只手按住,是嚴沫。 “停電了,別怕?!眹滥弥恢皇蛛娡卜旁趬?,只能照到幾人的腳。 大約過了五分鐘,黎首靠在戎羌懷里急喘,“讓他們…先出去…我想…呃、呃!痛…又來了!” 陣痛伴隨著便意,打斷了他想說的話,“唔——!哦啊——!”好像有一塊石頭在往肛門壓,黎首額汗津津地用力擠了兩回,馬桶里落下嘩啦嘩啦一串水聲。 憋!憋死他了——! “戎羌…”他喊了一聲又不知道怎么描述這種感覺,被一塊大便卡得要命。 “哎呀!你們、先出去吧!嗯——”他臉色憋紅,臀部急劇收縮了兩下,緊接著被里頭的東西頂緊,竟然感覺要裂開,“呃嗯——呃嗯——!屁股!好痛??!” 開始生了。嚴沫走到他另一邊,在他繃緊的腹部上打著圈往下揉按,“拉出來,孩子就能生了?!?/br> 黎首也不明白他是什么邏輯,只是感覺肛門隨著自己向下用勁在逐漸撐大,“啊—、!啊哈——” 他脫力一倒,后頭夾緊的東西又滑進了腸子里,“怎么,感覺…比生孩子還痛!” 你正在生,嚴沫心想。 黎首就歇了約莫一分鐘,腹部又緊痛起來。他這次卯足了勁要大便,被戎羌提著咯吱窩,沉著氣不肯松勁,臉部的肌rou都在跟著緊顫,“呃————!” 肛門像是被人用手殘暴地扳向兩旁,中間有個堅硬無比的東西要出來了! “啊啊啊??!”浴室里爆發出一聲尖叫,那一大塊東西哧溜地脫出肛門,黎首立馬咬牙屏氣,“嗯!嗯——!”,肚子猛地下塌,然后一松,終于出來了,他倒在戎羌身上氣喘不迭。 仰光打開燈,他才看到嚴沫托著一個帶血的胎兒,兩眼一閉,昏了過去。 混亂的一夜終于結束,嚴沫一沾枕頭,睡到第二天傍晚。 “戎羌做的?!毖龉舛酥煌胄∶字?,吹涼了一口一口地喂給他。 “什么時候下的雨?” “昨天晚上就開始了?!?/br> 雨季提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