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不要懷疑這個內容在海棠就是清水
蟲族的學校沒有春游和秋游這兩個活動,朱霓狠狠地向水表示過自己的不滿。自從他們倆的身份大解密過后,朱霓幾乎在雙蟲相處時把“不演了”這三個大字掛在了腦門上?!八阅阒乐炷薜牡艿茉谀睦?,只是沒和我說?!?/br> 水表示按照朱霓本身現在的水平而言,知道了也沒有什么用,“他被送到了失落之地,然后在那里被失落之地的小頭領撿去養了。等失落之地出現在公眾的眼中,他會和你遇見的?!?/br> 朱霓長嘆一口氣,聽上去原身的弟弟沒有性命之憂,最多是被送去敵方被洗腦了,這個問題不大,他伸了個懶腰,慵懶地躺在沙發上,水用一種小狗崽般濕漉漉的眼神看著他,不太確定地對他說:“你原諒我啦?” “我們吵架了嗎?!”朱霓從沙發上彈起,又靠在沙發靠背上軟骨頭地陷了下去:“哦,你說之間你明明能提前告訴我你是穿越者的事情,那個不重要。更何況你不是為了我努力說了出來嗎?”漫不經心的回答讓水提心吊膽了幾個月的事情得到了解決。 “你不會以前就沒和‘我’在一個頻道上溝通過吧?”朱霓迷惑地想,“謎語蟲乘二我都可以想象到那種悲喜劇的發展了?!@難道就是我的死亡Fg之一?” 水從燒水的半個隔斷里探出身子,“好像……之前……”他故意拉長了語調,朱霓看著水這種拖延的樣子,直接起身穿鞋大跨步走到水面前:“好——好——說——話——!”水把手中的蘇打水往柜子一放,一手把朱霓整個蟲從地板上抬到了自己身上。 朱霓笑著哀嚎有沒有勇者過來救救自己這個男公主,“哇!好癢啊松手!雌蟲性sao擾雄蟲犯法的吧!我以前還是你上司呢!下克上啦!不對啊,為什么你力氣這么大,我的力氣這么???”朱霓在肩膀上扭動著,發現掙脫不開之后才放棄了,乖乖當一個只會說話的巨型麻袋。 水嘴角一歪,像個標準反派一樣“嘿嘿”yin笑著抱著戰利品回到了不遠處的沙發,“你就算叫破了嗓子也沒有蟲會來救你的!……男性雄蟲本來力氣就比不過男性雌蟲,更何況你忘了我主業是干什么的嗎?” “對哦,不對!”朱霓立起來舔了一口水的脖子,“你這手也太紳士了吧!你看哪個壞蟲抓蟲是托腰抱的,一般不都是色瞇瞇地先捏兩下屁股。你這蟲設問題很大,還是我來當反派吧!”朱霓開心地指揮水坐回沙發,水乖巧地仰頭露出了白皙的脖子,朱霓有種要干壞事之前就被抓包的感覺燦燦地問他:“你怎么這么熟練??!……雖說舔脖子是我隱秘的愛好之一?!敝炷薏怀曾啿彪u脖,但是以前對于舔帥哥蟲的脖子還是有點想法。 “洗干凈了,原味,來嗎?”朱霓試探性聞了聞,水的身上沒有任何香水味,只有淡淡的略帶冰冷的氣息,朱霓慢慢伸出舌尖,“這個畫面應該不算十八禁?”從他和水確認了關系時候,他就想試試看這里的味道了,緊抿的嘴唇貼近了水的喉結, “蟲族男雌蟲也有喉結呢?!敝炷薜统恋纳ひ襞c水心臟跳動的聲音重合在一起,與此同時他的雙手也沒有空閑,到處不安分地摸著。 朱霓從上半身的腰摸起,沒有老繭的雙手貼上了水明顯的肌rou,水的雙手這才從僵硬地放在旁邊反應過來,略帶驚慌地要阻攔,“怎么?不給摸?”朱霓委委屈屈的聲音甜膩地在水耳邊環繞,如同蜜糖一樣悅耳,“就摸一下……嘿,軟的耶……”他惡作劇地用手指們在腹肌上輕壓,摸了好一會兒才輪到胸肌。 在感受到下面有什么明顯頂著自己的東西,朱霓裝傻地身體離那個地方遠了點,各類sao話還是叨叨地講給水聽,脖子上尤其是喉結的部分已經紅得大家都知道發生什么,朱霓考慮到蟲族的皮糙rou厚性,他還大力在脖子上吸了啃了好幾口。 在水已經幾乎用全力壓抑自己緊繃身體的時候,朱霓終于起身放他自由,水面色緋紅地快速拿了朱霓柜子里的新內衣,以路人蟲完全看不見的速度在走廊上沖進了浴室。朱霓淡定地準備好衣服放進盆里,敲響了被鎖死的洗澡間,“放我進來啦,我馬上沖一把就行,有點出汗?!?/br> 朱霓用溫涼的水沖走了自己的汗,他不是那種重欲的類型,雖然也會有生理反應,但是這個身體還沒成年呢!朱霓的底線就是只有等身體成年了才會正式做羞羞的事情,他前面在沙發上也提醒過水,不知道剛才憋著自己的水有沒有聽進去。 水急促的喘氣聲從洗澡隔間聽的很真切,朱霓不為所動地貼心為水鎖好了浴室門,還特意為水留下了酒精等消毒用品。浴室的窗戶和排氣相當好,朱霓相信水能完美解決自己壞心眼的行為。 在學園祭第一天,朱霓和祁望星還有水三蟲相聚的時候,祁同學第一眼就看到了水脖子上斑斑駁駁的痕跡。在“男雌蟲恢復能力不是很好嘛為什么會留痕跡”和“沒想到水校草居然都不遮一下這么大膽”之間反復橫跳的調侃中,祁同學只是閉上了眼睛,用一種超脫世俗看破紅塵的口吻邊拍著朱霓的肩膀,邊感慨道:“我們還年輕,保重身體?!?/br> “不是,我沒……祁媽,我還小呢!沒有大全套!”朱霓也不知道為什么按照蟲族的恢復能力,一晚上過去了這個痕跡還這么明顯,祁望星一幅‘我懂的,你不用解釋’,反手就為今天中午小情侶的外賣再加了兩杯紅豆冰激凌球,“我也沒什么好給你倆的建議,先請個甜品慶祝一下吧?!逼钔枪膭畹乜粗麄?,雙雌蟲還不用擔心幼崽的問題,好事兒。 朱霓看著以脖子上痕跡驕傲的水幾乎都要把尾巴翹到天上,意識到了什么叫一報還一報,頂著周圍旁邊蟲族們都不算小聲的討論聲,他拉著在一旁正負責感動的祁老媽和一旁正暗爽的小男友校草走進了校園祭特產店。 在為同桌選了塊藍色帶黃色星星的方巾和為校草選了塊白綠交織的花紋方巾付款后,朱霓用盡耐心不把這個禮物塞進祁望星的嘴里,而是綁在了他手上。水的那塊則是他親手綁在了脖子上,遮住了吻痕和咬痕。 “首先,我才十五歲,沒有干你想的任何事情!”朱霓在強調在第五遍之后,祁同學才好像回魂一般清醒了,“那他脖子上……” “我就舔了兩口,沒那么嚴重?!敝炷薇犙壅f瞎話非常熟練,他果斷利落的回答熟練到連他本蟲幾乎都要否定昨天硬是把水壓在沙發上狂摸和狂舔的蟲不是他。 “他自愿的?!薄拔易栽傅??!敝炷藓退畠上x在特產店門口異口同聲給祁同學解釋。在祁望星究竟發生什么的眼神中,朱霓的手被水輕輕牽起,水溫柔地在朱霓右手的無名指上輕咬出了牙印,然后他順勢從口袋中掏出一個鏤空的戒指,在祁同學的面前用戒指覆蓋上了牙印。 “就是這樣,祁同學,剛剛我重復過了這整個過程?!彼读税巡弊由舷抵慕z巾,朝著朱霓單眼wink了一下。朱霓被擊沉了!祁望星看著朱霓假假地倒下,不由得扶住了他,“妖妃!”祁望星高興地作出了總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