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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f線?觀念反轉au “你騙了我?!?/br> 青木信之握住片山裕司的配槍,抬臂、瞄準、一氣呵成。他舒了一口氣,手沒有抖,不錯。片山裕司倚在皮質靠椅上,一支煙將要吸盡,槍口抵在他的額前,片山沉默地銜著煙,眼神隨火色明滅。凌晨五點的化妝間極暗,藍黑的暮透過通風窗,他們之間僅由化妝鏡邊緣的橘黃燈光支撐。 “你早就知道了?!逼角孟掳谆?,摁熄煙頭。青木信之望向透明煙灰缸,他數著幾節長灰,猜想片山裕司是否付出過真心。 “你是間諜?!鼻嗄静灰啦火?。 “你需要解釋嗎?”片山裕司直視他。 又何必。青木想。片山吻上槍的頂端——盡管保險栓被拉起、愛人的手指距離扳機只有一厘米。 “你瘋了?!币粋€出其不意且不顧一切的深吻。青木挑眉,他無言地看片山裕司用口腔包裹冰冷金屬,唾液在唇沿沾染上濕漉水光。槍管太短,只能淺淺地伸至喉前,他便伸出舌來舔舐,舌尖卷過編號銘文,任火藥氣息流連唇齒。片山徑直含入最深處,咽喉觸發吞咽反應,他的喉結滾動,幾欲作嘔,生理性淚光淺薄地貼上眼睫。片山裕司吞吐配槍前部,動作虔誠,卻始終不愿觸及握槍之人的指尖。 為什么不吻我?青木用眼神質問他。第一個吻的發生時間被混淆,屆此往后,光陰不再不可或缺。他們唇齒交纏,粘連的溫熱傳遞搏動心跳,他攥住他的親吻,彌漫著煙草與硝煙的味道。稠熱的太陽在彼此的胸腔升起,抵在相觸的舌上。 青木信之不知道自己何時坐下。片山裕司拉開風衣紐扣,露出抹胸樣式的黑裙。表演過后,他還未卸妝,睫毛上壓了一層亮色的藍。他跨過青木的腿,居高臨下地站在上方,扯下累贅的冗長衣擺。 “這是你的回應嗎?”青木的目光掃過他裸露的鎖骨。 “是我的道歉?!比沟逆湈г谟覀?,片山扣住環狀拉頭,拉至胸下。他看見左胸乳上咬著一環獸牙狀的釘,獠牙卡在兩側,金屬柱于下方伸出,沿邊一層森森的光。 青木皺眉:“我說過你不需要戴這些?!?/br> 片山摟過青木的手,讓他撫過冰冷的乳釘:“這是道歉的一部分?!?/br> 青木嘆了口氣,不再說話。他用指腹輕輕摁壓片山的乳暈,乳環被他微微拉起,連帶提起敏感的乳尖,擠出一兩聲細小呻吟。乳首顫巍巍地漲立,青木揚頜用唇去尋那對長牙,犬齒摩挲發紅的乳,他留下一點不甘心的牙印,當作最后的標記。抹胸裙的內襯落到青木身前,胸口墊了兩塊海綿墊,青木幫他把拉鏈繼續拉下,掛至腰間,又恢復了混混心性,掌心揉捏乳rou:還墊什么?不夠大嗎? 青木感受到裙擺下的挺立。片山不是合格的情人,卻是合格的脫衣舞者,他擅長將他人的欲望勾勒成型,而非滿足自己。他撩起包臀裙,裙擺掀至大腿根部,翹起的yinjing包在丁字褲內,在光影的角度下青木看不見清晰的影像,片山裕司的手背到身后,由雙腿間鉆出,尾指從后挑起貼身衣物的黑色三角形布料,隱約探出柱身形狀。指靈活地縮回去,從后方繞至臀側,歪歪扭扭地扯下一邊條帶,掛在胯上。 “原來你喜歡玩這套?!庇萌綦[若現的表象蠱惑性欲,正如用若隱若現的真情引誘愛的癮者。青木小幅度勾起他箍在左腿的腿環、再松手,松緊帶在大腿內側彈出紅痕,乃至卷起皮rou的波浪。片山輕輕戰栗,他提起右膝,卡在青木的雙腿之間,手自胸前撫下,劃過溝壑分明的肌群,撥開吊帶襪搭扣。它發出扭曲的輕微摩擦聲,輕薄的布料順延指尖推落,青木撫摸他線條明晰的腿,勾著他的襪一路向下,與他一同解開腳踝上的綁帶。 高跟鞋滑落,片山站立不穩,摁住青木的肩膀,他們的距離拉近,青木嗅到他身上的香水氣味,極像保羅史密斯“故事”。他的膝滑向他的堅硬,小力摩擦,如獸的挑逗。片山裕司松開扶住他的手,轉而撐在椅的兩側。他俯下身,柔韌性出乎意料地不錯,片山咬住牛仔褲拉鏈,自上向下拉開。他重新起身,伸手輕柔地剝下他的下身衣物。 “這就是你的目的嗎?”青木冷眼看他從化妝臺上抽出凡士林,“你的道歉就是欲求不滿的發泄?!?/br> “我愛你?!逼酱鸱撬鶈?。他用白色乳膏涂滿雙指,仰直腰身,食指挑開丁字褲后端的黑色布帶,中指旋進去,溫軟在他的指尖化開,片山壓出幾聲碎亂的吟,不管不顧地加深動作,他皺著眉,喘息中又帶了幾分痛呼與不適。 你不必如此。青木勸他。 我堅持如此。片山回復。他很快加入第二根手指,痛覺轉變而來的快感強迫他挺腰,片山的另一只手繞上青木的肩。吻我、撫摸我,他的態度近乎懇求。 青木嘆氣,自上而下地觸碰他,擰起紅腫rutou,他細致地劃擦頂端,享受它的晃動與震顫。他清楚片山身上的敏感點并不多,沿腹下滑,抵住翕張的馬眼。他的手指隔著粗糙布料打轉,輕輕用力,透明粘液滲出,洇開深色痕跡。 他的擴張完成。片山摁住青木胸口,移開他腿間的膝。他堅定而緩慢地坐下,guitou擠入褶皺,被體溫融化的乳液充作良好潤滑。片山仰頭,唇瓣舒張,他無聲地進入他,他完美地容納他,只留下彼此愈發粗重的呼吸當作時間流逝的腳步。 青木沉默地進攻,片山沉默地退守。他們的zuoai向來是一場攻防,比試誰的心更能做堅固壁壘。凡士林無法模擬嘖嘖水聲,僅余干燥而溫暖的撞擊和純粹的摩擦。青木走入到更深處,縫隙吸吮他、順從他,又任他緩緩退出,xue口緊鎖,如同不愿讓他離去。 青木此時笑了,聲音沙啞:“誰離不開誰啊?!?/br> ——明明是我離不開你才對。 片山無力回應,他將全副身心擺在應對他的索取中,抬臀聳腰、一氣呵成,他的喘息好熾熱,吹進人的耳中,幾乎要翻起堪比太陽風暴的熱浪。他低頭吻青木的唇,只是簡單地觸碰,如飛鳥倦怠時葦草上卷起的白色絨羽。高潮于他們而言太慢了,jingye灌入的時候青木摟住片山,他難得露出貪婪的一面,咬住片山的肩胛,手漫無節奏地拂過他寬厚的背脊。濃膻的濁液涂抹在黑色綢裙上,青木的指尖沾起屬于片山裕司的一縷,劃在舌面上,含進口中。 “別離開我?!鼻嗄痉吹归_始顫抖。 “我會?!逼皆K締÷暤?。 ——我以后會。 睜開眼,他看見片山留下的紙條。